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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当神仙 第122节

  旁人追问:“莫非都无济于事?”

  “是也不是。”

  蓝衫士人有意卖个关子,好整以暇端起酒盏,等人再问。

  在他们旁边。

  江涉低头用饭,品着美酒,吃着盛宴。

  许多人趁机交游。

  他们却只是来听听故事,瞧瞧歌舞,再饱餐一顿。

  元丹丘和李白对视一眼,两人想起雪中那几个誊抄的道士和尚,心中生出些古怪的趣味,放下杯盏,与江涉低声说:

  “先生,您说那些人抄完了没有?”

  话音叫旁边人听见了。

  蓝衫士人转头问:“几位也听说了?”

  他打量着这几人,很是面生,从前他们在兖州宴上相聚,没见过这几位。气度倒贵气。

  江涉颔首。

  “看见过。”

  那蓝衫士人端起酒盏,笑着敬道:

  “原来几位比在下更好尚奇之事,竟亲去城外见过那些高人。”

  “在下高子明。”

  “敬诸位一杯。”

  此时尚奇,说的是人喜欢特异新奇之物,对玄妙的事格外关切,有文人志趣。

  江涉也举杯回敬,一饮而尽。

  旁的人等他们喝完,才问起。

  “你们说的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征召来的不是在行宫?怎么是在城外?”

  高子明一笑。

  这事来龙去脉,他已经让人打探明白。

  他不紧不慢道:

  “高人们说兖州有淫祀邪祟为祸,所以去了庙子里驱邪,原想把那石神娘娘庙砸了,不想却是见到墙上的一道法文,高妙非常。”

  “据张果老说。”

  “那是他好友见到那石头精,念在素来行善,留下的一纸道法。”

  “玄之又玄,奥妙非常。”

  高子明说得津津有味:“那些高人见了大为惊奇,这两日全都在庙前誊抄妙法,茶饭不思,夜里就歇在庙中。”

  “可惜凡人心神经受不住。”

  “抄着抄着就昏厥晕倒过去……两位在笑什么?”

  李白和元丹丘收了笑态。

  两人端正起来,李白歉意道:“我们也曾见到那几位,只是未曾想,今日还在壁前誊写。”

  高子明摇头。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在那,听闻有人晕过去了几次,现在土墙前不过三人。”

  江涉想了想。

  问起:

  “是否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僧人,还有一个是女子?”

  高子明面上露出遗憾。

  “高某却不曾知道这么详细。”

  江涉听了一会几人说话,忽而见杜家的仆从过来。

  与江涉说公孙娘子一会便要登场舞剑,郎主请几位到近处瞧。

  江涉离开的时候。

  那几位宾客在追着问蓝衫的高子明,不断给人斟酒,说的正热闹。难得有这样的奇异事,大伙想知道那庙子到底在哪。

  又低声议论岐王是否真的是时日无多。

  还有的问起留下寿数的那位,是什么人。

  高子明哪知道这个。

  一连喝了几杯酒,他忙用手挡着杯盏,连声道“够了、够了”,身边这几位朋友才放下酒盏。

  高子明醉意朦胧地想:

  “那位留下法度,又与张果老是好友,定然也是仙神之辈。”

  “哎,可惜!”

  “高某从未见过这样的神仙中人,可惜!也罢,明日就去那石神娘娘庙走一遭……”

  叹息着。

  高子明又侧过身,想与那刚说过话的生面孔说话,问问人家得不得闲,是否也想再去瞧瞧。

  却发现席上已空,人已经走了。

  高子明一手扶着酒杯,四处望了望,只隐约看到那青色的背影。

  离他们很远了。

  歌舞上来,乐声骤然一变,顿时气势磅礴起来,换作了大曲。

  只一段细密的节拍。

  江涉就听的入神了。

  一女子玉貌锦衣,持着一把剑走到正中。英姿飒爽,光彩夺目。

  近乎百名乐师,服饰各异。

  或站或坐,立在两旁。

  羯鼓焦杀鸣烈,响如雷鸣,声音急促浑厚。铜钹相撞,声音清亮。编钟一响,气魄辉煌庄严。

  其中又夹杂着笙、竽、横笛、排箫、龟兹的筚篥、琵琶、箜篌、琴瑟的乐声。

  声音清越激昂,荡气回肠。

  灯火辉煌,四下俱静,没有任何人说话,都在观摩剑舞和乐声。连一旁的兖州刺史,正在听人禀报。

  也摆摆手,示意先看剑舞。

  席间。

  杜甫怔怔地看着,眼中光芒闪动。

  公孙氏舞剑器浑脱,浏漓顿挫,独出冠时,宜春、梨园二坊无人能及。

  令人心中升起豪情。

  魄荡神摇。

  江涉也安静地看着,手中杯盏一时未动。

  只听着恢弘的乐声,近距离观这一场剑舞。舞剑的公孙娘子绛唇珠袖,流光溢彩,奢华壮丽,动作兼具刚劲和轻盈之美。

  又有剑舞如龙,光芒闪耀。

  四方挥舞旌旗,如同烈火。

  等歌舞结束时,陡然收势,倏然静止,干脆利落。

  公孙娘子与众人行了一礼,翩然离去。

  满堂静的可闻针落。

  过了许久,宴饮人声才再度流动起来。

  元丹丘见江涉还未回过神来,低声问:“先生在想什么。”

  江涉收回目光,道:

  “盛宴难得,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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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果老报恩,和尚失头身死

  公孙娘子舞过一场,酒宴更盛。

  他们这处离王侯官员们近着,兖州刺史重新叫人禀报一番,皱起眉头。江涉听到几句,是说岐王开始呕血的事。

  兖州刺史一怔。

  紧皱眉头,问:“那些高人施法,又有医官诊治,竟不见效?”

  仆从瞧了一眼正倚在佳人身边,举杯饮酒的河东王。

  低声说:

  “原本不该如此,不知是行宫里的哪个内侍走漏了风声,叫岐王听见自个儿寿数不长,快要死了的事。”

  “一下急火攻心,病的更厉害了。”

  兖州刺史抹了一把脸。

  缓了几息,刺史才问。

  “太医如何说?”

  “太医说是不大好,还说,岐王如今病得厉害,最好也不要挪动,在路上奔波了,可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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