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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淞沪从抽到警察局到拥兵百万 第88节

  然而,担任正面主攻的桂军第21集团军和其余中央军部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们极度缺乏防毒面具等防护装备。

  面对扑面而来的致命毒雾,许多士兵只能用水浸湿毛巾或布条捂住口鼻,但这对于持久性的糜烂性毒气来说,效果微乎其微。

  大量的士兵在极度痛苦中倒下,皮肤起泡溃烂,眼睛失明,呼吸道烧伤,惨叫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凶猛的攻势瞬间瓦解,部队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惨重的伤亡之中。

  “狗日的小鬼子!我日你祖宗!”

  既然鬼子先不做人,那就别怪他方默不讲武德了。

  得知情况后,他立刻下令让炮兵换特种。

  之前抽奖获得各类重炮时,附带的弹药包里可也有不少“特种弹”。

  他一直捏着没用,就是不想开启这个潘多拉魔盒。

  但现在,是鬼子先不做人的。

  很快,方默炮兵阵地上也飞出了一排排看起来有些特别的炮弹。

  这些炮弹在鬼子人群中炸开,释放出的却不是高爆弹的破片和冲击波,而是大量淡黄绿色的烟雾。

  “烟雾弹?不对……这颜色……咳咳……是毒气,支那人也有毒气弹,防护,快防护。”

  鬼子猝不及防,他们万万没想到,一向贫弱的大夏军队,竟然也拥有并敢于使用化学武器。

  顿时,鬼子进攻队列中也陷入了一片混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寻找防毒面具,不少人也出现了中毒症状,攻势为之一滞。

  很多鬼子部队出于对大夏的蔑视,甚至根本就没带防毒面具。

  消息很快传回鬼子沪上派遣军司令部。

  松井大将得知大夏军队竟然也拥有化学弹药并能进行有效反击时,大吃一惊,立刻收敛了许多。

  他无我有的时候,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

  但现在对方也有,并且看起来储备不少,他就不得不考虑大规模使用化学战可能引发的后果了——尤其是担心对方会对登陆场、港口、甚至后方指挥部进行报复性化学攻击。

  同时,松井立刻指示国内的宣传部门和外交人员,恶人先告状,在国际上大肆鼓噪,污蔑是大夏军队“率先使用了惨无人道的化学武器”,企图混淆视听,博取同情。

  大夏方面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刻拿出前线记者冒死拍摄的鬼子使用毒气弹的照片和士兵中毒后的惨状照片予以驳斥。

  双方在国际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舆论战和口水仗,互相指责,吵得不亦乐乎。

  然而,无论国际上的嘴仗如何,沪上前线的惨烈战斗仍在继续。

  10月25日晚8时,第三战区司令部下达了“死守大场、江湾一线,与阵地共存亡”的严令。

  但此时,败局已难以挽回。

第137章 沪上孤狼

  前几天桂军第21集团军的仓促猛攻,伤亡实在太过惨重,精锐损失殆尽,整个战线已经千疮百孔,士气也受到了沉重打击。

  10月26日,拂晓。

  在鬼子绝对优势的兵力和火力的持续猛攻下,苦苦支撑的大场防线最终被突破,陷入敌手。

  至此,鬼子兵锋已经直逼沪上市区。

  第9集团军司令张冶中将军无奈之下,只得下令。

  方默的独立第21旅,以及第36师、第87师、第88师等残余部队,放弃外围阵地,节节抵抗,缓慢后撤,退入沪上市区,准备进行残酷的巷战,死守沪上。

  仗,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

  令人扼腕的是,金陵方面的最高决策者,考虑的依然不是及时止损,保存这几十万精锐部队的有生力量,主动后撤至预先构筑的吴福、锡澄等国防工事进行持久防御。

  而是像赌徒输红了眼一样,为了所谓的“国际观瞻”和政治面子,继续将宝贵的兵力填入沪上这个无底洞。

  强行命令部队在即将被鬼子海陆空三军火力完全覆盖的沪上市区,与优势敌军硬顶、死拼。

  方默接到命令后,望着地图上那不断收缩的防线,心情沉重无比。

  他知道,最残酷、最血腥的阶段,即将来临。

  他的独立第21旅,即将在这座东方第一大都市的残垣断壁间,与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展开一场前途未卜的殊死搏杀。

  撤退的命令已经下达,部队开始有序后撤。

  远处,鬼子的炮火已经开始向沪上市区延伸。

  隆隆的炮声如同闷雷,天际线处不时腾起巨大的烟柱和火光,滚滚浓烟遮蔽了天空。

  10月29日,天气骤然冷了不少。

  铅灰色的云层低垂,稀稀落落的雨点飘洒下来。

  方默搓了搓手,感觉周身寒意不减。

  虹口公园此刻早已面目全非。

  草坪被纵横交错的战壕和铁丝网割裂,假山和亭台被改造成了机枪堡垒和观察所,到处可见沙袋垒砌的工事和官兵们的身影。

  在一片相对空旷的场地上,独立第21旅旅部以及附近休整的官兵们,正肃立雨中。

  队伍前方,一根临时制成的旗杆巍然矗立。

  方默站在队伍最前方,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的身后,是周卫国、孟烦了、钱明、赵雷等一众军官,再后面,是无数经历了连番血战、军装破损、面带硝尘的官兵们。

  “升旗!” 方默的声音穿透雨幕。

  两名身材高大的士兵用力拉动绳索。

  一面军旗,在军号声中,缓缓升起,迎着冰冷的秋风和细雨,顽强地舒展开来。

  所有官兵,无论军衔高低,齐刷刷地向军旗敬礼。

  目光追随着那面伤痕累累却依旧飘扬的旗帜,许多大夏军人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方默转过身,目光扫过全场,他能清楚地看到周卫国、孟烦了等军官脸上难以掩饰的沮丧和低落。

  接连的后撤,外围阵地的不断丢失,亲眼目睹友军一批批打光……

  “都打起精神来。” 方默举起右手,声音陡然提高,“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之前能打得鬼子哭爹喊娘,以后也一样能。”

  “一时的撤退,不代表永远的失败。我说过,只要我们还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早晚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打回来。”

  “不仅要打回江湾,打回闸北,还要把鬼子彻底赶出沪上,一直打到他们的本土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感染着众人。

  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有系统在手,只要谨慎运用,不做亏本的买卖,部队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打越多,越打越强。

  终有一天,他能攒出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精锐师。

  到那时,收复沪上,反攻鬼子本土,将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周卫国和孟烦了等人抬起头,看着旅座那坚定而自信的目光,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眼中的阴霾渐渐散去,重新燃起斗志的火焰。

  “长官,我们相信你。” 周卫国挺直胸膛,大声吼道。

  “对,跟着旅座,早晚干死那帮狗日的小鬼子。” 孟烦了也挥舞着拳头喊道。

  身后的士兵们也被感染,低落的士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同仇敌忾、誓死追随的决绝之气。

  就在这时,旅部的一名参谋带着两个人穿过工事,快步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穿着呢子大衣、围着围巾,显得干练的年轻女性,正是多次前来采访战地新闻的女记者林晚秋。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一名身材高大、穿着橡胶雨衣、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的白人记者。

  “方旅长,打扰了。” 林晚秋气喘吁吁,介绍道“这位是白鹰《纽约时报》的特派记者,斯威夫特先生。他对您和您的部队在沪上的奋战非常感兴趣,迫切地希望能够采访您。”

  “欢迎!” 方默主动伸出手。

  他的外文水平早就还给了学校老师,只能说点简单的单词,。

  斯威夫特连忙热情地握手回应:

  “方将军,您的昂撒语真好。能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您在沪上的战绩,即使在西方世界也引起了巨大的关注。”

  方默一脸茫然,这斯威夫特讲话又急又快,和他穿越前上学的时候广播里的‘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一旁的孟烦了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一步,挺起胸膛:“旅座,我参军前在学堂里念过几年书,粗通这洋鬼子话,要不我留下给您二位当个翻译?”

  方默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行,那你就留下吧。”

  采访就在虹口公园的一处相对完好的亭子里进行,远处不时传来的炮声成为了独特的背景音。

  斯威夫特的问题非常犀利,涉及战术细节、装备来源、士兵士气以及对战争走向的看法。

  方默从容应对,对于一些敏感问题,比如部队的具体构成、那些先进武器的来源,则巧妙地用“将士用命、缴获颇丰”、“友邦人士暗中同情援助”等话语含糊带过。

  他将谈话的重点,始终放在了大夏军人不畏牺牲、保家卫国的英勇精神上。

  “……斯威夫特先生,您看到的这些士兵,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自天南地北,出身各不相同。但他们此刻站在这里,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守卫我们的国家,保护我们的同胞。”

  孟烦了将方默的讲话一一翻译过去。

  “鬼子可以摧毁我们的城市,可以夺走我们的生命,但他们永远无法摧毁我们抵抗侵略、追求自由的意志。沪上或许会陷落,但大夏绝不会屈服。只要还有一寸土地,还有一个士兵,战斗就绝不会停止。”

  斯威夫特也不禁为之动容,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双方相谈甚欢,只是方默也知道,白鹰深陷孤立主义当中,要到很久之后,才会加大对大夏的援助,进而一同对抗鬼子……

  采访结束时,斯威夫特由衷地说道:

  “方将军,您和您的部下是真正的英雄。我会将在这里看到的一切,真实地告诉全世界。”

  方默想了想,对警卫员吩咐了几句。

  很快,警卫员取来了一把指挥刀。

  他现在手里有了两把缴获的少将军刀,便把之前缴获的那把佐官军刀递给记者:

  “斯威夫特先生,这把刀赠送给您,留个纪念吧。它代表着侵略者必然失败的命运。”

  斯威夫特作为一名资深记者,自然知道这件礼物的珍贵和意义,他郑重地接过军刀,连声道谢。

  随后,他也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台崭新的、在这个时代极为昂贵的莱卡III型黑机身照相机,回赠给方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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