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夭寿了,刚成仙就被曝光 第1053节
一时间,天狼城内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而被抄没的家产,则尽数流入了摄政王府的库房,成了他培植新贵,收买人心的资本。
第三道,则是向大明王朝派出了第一批贡品与使者,表明虎啸将恪守盟约的姿态,并请求大明在新皇登基、政局不稳之时,给予道义上的支持。
这无异于是将大明这尊神,抬出来为自己的统治背书,震慑所有心怀不轨的反对者。
容若的手段,狠辣而高效。
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便将天狼城及周边的政治与经济命脉,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摄政王府,取代了昔日的元帅府,成为了虎啸帝国新的权力中心。
然而,虎啸帝国毕竟是军人立国。
慕容战天虽威望大跌,但他在军中数十年的经营,并非一道敕令便能轻易瓦解。
许多北方的藩镇将领,皆是他的旧部。
当慕微战天在亲信的护卫下,被迫离开天狼城,回到其位于北方的旧日封地时。
那些被裁撤的军队,对新政权不满的将士,纷纷向他靠拢。
元帅府虽然失去了天狼城,却在北方,重新凝聚起了一股足以与摄政王庭分庭抗礼的军事力量。
虎啸帝国的版图上,一道无形的裂痕,就此产生。
南方的天狼城,以摄政王容若为核心,掌控着朝堂法理与经济命脉,背后更有大明王朝的影子。
北方的旧日军都,以卖国元帅慕容战天为核心,凝聚着帝国残存的军事力量与百战老兵,都充斥着对新政权的怨怼与不信任。
一个帝国,两个中心。
一南一北,遥相对峙。
曾经强大的虎啸,并未在《狼嚎谷和议》后迎来和平,反而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分裂与内耗。
而这一切,正如同千里之外,那位大明国师所落下的棋局,分毫不差。
北风卷着尘沙,吹过玉门关残破的城垛,发出呜咽之声。
持续了数月的战事终于尘埃落定,曾经弥漫在关外的血腥与硝烟,正随着一支支凯旋的大明军队,渐渐散去。
帅帐之内,魏国公徐辉祖正对着一份厚厚的功劳簿,眉头紧锁。
烛火在他的脸庞上投下深邃的阴影,那份记载着赫赫战功的名册,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颇为棘手。
玄机真人的密令,就压在功劳簿底下,那上面的字迹,冰冷而锐利,言犹在耳。
赏罚者,国之利器,操之在君,而非在臣。
赏一人,则千人望;罚一人,则万人惧。
此番北伐,燕王一系,功高而骄,锐气太盛,非国家之福。
当以雷霆雨露,加以平衡,使知天恩浩荡,亦知君威难测。
徐辉祖深知其中分量。
这不仅仅是一次战后的论功行赏,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政治博弈。
他必须像一个最高明的工匠,用手中的权柄,将这架已经有些失衡的权力天平,重新校准。
次日,点将台上,三军集结。
徐辉祖身披帅铠,当众宣读了朝廷的封赏诏书。
诏书中,对于燕王朱棣的战功,自然是极尽褒奖之词,赐金银无数,锦缎千匹,可谓是给足了这位皇叔的面子。
然而,在具体官职的升迁上,却显得颇为谨慎。
那些在战场上最为骁勇,屡立奇功,却也是燕王最为倚重的几名心腹悍将,如张玉、朱能等人,大多只是得到了丰厚的财物赏赐,官职却或是平调,或是象征性地升了半级,并未获得实质性的兵权提升。
更有甚者,一名作战中杀戮过重,行事骄横的燕王麾下千户,竟被徐辉祖以有违天和,杀降不祥为由,当众革职,削去军功,打发回乡。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另一批人的擢升。
奇袭黑石堡,立下不世之功的未棣,被破格擢升为正三品都指挥同知,赐讨逆将军号,并奉旨留守玉门关,总领新划入大明版图的黑水河下游地区军务,节制数万兵马,成了名副其实的一方大员。
而其他一些在战争中表现出色,出身于京营或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地方卫所将领,也纷纷得到了越级的提拔,被安插到了北方边镇的各个要害位置。
这番赏罚,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深意。
名为论功行赏,实为掺沙子,换柱子。
朝廷用丰厚的财物安抚了燕王一系的骄兵悍将,却将真正的兵权与要职,牢牢地抓在了忠于中央的手中。
宣诏完毕,台下将士神情各异。
忠于朝廷者,自然是欢欣鼓舞,士气大振。
而燕王一系的将士,则大多面露不忿,交头接耳,气氛微妙。
朱棣站在将台一侧,面沉如水。
从头至尾,他一言不发.
第1745章 谁说不是呢!
……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徐辉祖,看着那些被提拔的少壮派将领向着京师的方向叩首谢恩。
阳光照在他的铠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却照不进他那双阴沉如古井的眼眸。
这是玄机真人对他的一次公开宣战,一次不动声色的削藩。
他不能发作。
在这三军之前,任何公开的反对,都会被扣上居功自傲,意图不轨的帽子,正中对方下怀.
他只能接受,甚至还要做出恭顺的姿态,上前一步,对徐辉祖拱手,声音洪亮地“代麾下将士,谢陛下天恩!”
大军在分批凯旋,旌旗如林,绵延数里。
朱棣率领着他的燕山精锐,走在队伍的最后。
他麾下的将士,与前方那些兴高采烈的京营部队相比,显得格外沉默。
“他娘的!凭什么!老子们在黑水河畔跟虎啸的蛮子死磕,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九死一生,到头来就得了几百两银子?”
“那个姓未的小子,不过是投机取巧,烧了人家一个粮仓,就成了将军,节制一方了?这他妈的还有天理吗?”
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燕王麾下百户,在行军的路上,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同伴抱怨。
“谁说不是呢?咱们王爷,那可是太祖的亲儿子,论战功,谁比得上?结果呢?”
“朝廷里那帮耍嘴皮子的文官,还有那个不男不女的道士,就知道打压咱们这些武人!我看这大明江山,迟早要坏在这帮人手里!”
“功臣寒心啊!咱们在前线卖命,人家在京城里摘桃子。这样的朝廷,不值得咱们为他卖命!”
类似的言论,如同草原上的野火,迅速在北方边军中传开。
这些言论的背后,自然少不了朱棣和他心腹谋士道衍的暗中授意。
朱棣深知,军心,才是他最大的本钱。
玄机真人可以夺走他的官职,却夺不走他在这些百战老兵心中的威望。
他要做的,就是将这股不公的情绪,不断地放大,加深北方边军与朝廷中央之间的隔阂与不信任。
而另一边,奉命留守玉门关的未棣,则开始了他新的征程。
黑水河下游地区,刚刚纳入大明版图,百废待兴。
虎啸残余的散兵游勇,啸聚山林的马贼,以及对大明怀有敌意的原住民部落,都给此地的治理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未棣没有急于冒进,他严格按照玄机真人稳扎稳打,以德服人的方略,一面派兵清剿匪患,安定地方;一面开仓放粮,安抚流民,减免赋税,赢取民心。
他座下的天狗大黄,则成了最好的斥候,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那灵敏的嗅觉。
这一日,未棣正带着一队亲兵,巡视一处新设立的边境关卡。
大黄突然对着远处戈壁的一条土路,发出了警惕的低吼。
未棣顺着大黄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支规模不大的商队,正缓缓地向着关卡行来.
第1746章 剧毒!
这支商队看上去并无异常,数十匹骆驼上驮满了皮毛、药材等草原特产,赶路的伙计也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但未棣却从这支看似寻常的商队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那些伙计,虽然穿着粗布衣衫,但他们走路的姿势,以及偶尔投向四周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警惕与干练。
“拦下他们,仔细盘查。”
未棣对身旁的关卡守将下令。
商队被拦了下来。
为首的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熟络地递上了一份通关文牒和几锭成色十足的银子.
“军爷行个方便,咱们是从西夏贩货过来的,小本生意,混口饭吃。”
守将验看了文牒,似乎并无问题。
但未棣却走了过来,他没有看文牒,而是径直走到了那几匹驮着货物的骆驼旁。
他随手掀开一块盖在货物上的毛毡,露出了下面的几个大木箱。
“把箱子打开。”
未棣命令道。
那管事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笑着说道:“军爷,这都是些不值钱的皮货,路途遥远,好不容易才包扎好的,这一开一合,实在是麻烦……”
未棣没有理会他,只是对着身旁的亲兵使了个眼色。
几名亲兵立刻上前,用手中的长刀,撬开了其中一个木箱。
箱子打开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皮货,而是一具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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