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夭寿了,刚成仙就被曝光 第1061节
他朱棣,在玉门关外,为了这朱家的江山,冒着杀头的风险,带着死士浴血奋战,九死一生。
而他的好弟弟,他的亲弟弟,却在安逸的封地里,喝着美酒,抱着美人,写着信,准备勾结外敌,从背后捅他、捅整个大明一刀!.
这封信,是真是假?
若不是真的,为何会用上只有他才会写的字体,出现在西夏戒备最森严的机密要地?
可若是真的,那朱权,为何要这么做?
他背后,还有谁?
是那些在朝堂上天天哭喊着祖宗之法的老东西?
还是自己那几个同样看似忠厚,实则心思深沉的兄弟?
一瞬间,整个大明王朝那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所有潜藏的暗流、阴谋、背叛与野心,都仿佛被这封信,血淋淋地照了出来。
他发现了一个比西夏东侵,更为致命,也更为恐怖的秘密。
一个足以将他和整个朱家王朝,都彻底颠覆的秘密!
他手中那张薄薄的澄心堂纸,此刻却重如泰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再次审视信上的内容。
妖道乱政,主上蒙尘。
北境将士,苦秦久矣。
若大夏王师西来,权必当效仿昔日安史,引精骑南下,以清君侧。
届时,河西之地,尽归大夏,大明江山,你我兄弟,可共分之……
言辞之露骨,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王爷,此信……”
一名心腹死士,看着朱棣那可怕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
“闭嘴!”
朱棣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猛虎。
他闪电般将信纸收回怀中,紧紧贴着胸口,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的皮肉都烙穿。
这东西,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
它是一把双刃剑。
用得好,可以洗刷自己的嫌疑,甚至成为攻击政敌的利器。
用得不好,那这笔迹,这内容,足以将他自己,彻底钉死在谋逆的耻辱柱上,万劫不复!
“烧!把这里所有的作战计划,全都给老子烧了!带上那幅地图,我们立刻撤!”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自己的战果。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带着这个能引爆整个帝国的烫手山芋,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冲天的火光,在黑水城的城主府内轰然燃起!
熊熊烈焰,将那些凝聚着西夏君臣无数心血的阴谋,尽数吞噬。
整个黑水城,瞬间从醉生梦死中被惊醒!.
第1767章 一言不发!
凄厉的警钟声响彻地底,无数赤裸着上身、睡眼惺忪的西夏士兵,从各个角落里疯狂涌出,将城主府围得水泄不通。
然而,朱棣和他那支鬼魅般的奇袭小队,早已趁着这滔天的混乱,遁入了那条复杂的地下通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数日后,玉门关。
当朱棣带着一身洗不尽的疲惫与风沙,再次出现在未棣面前时,他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
他一言不发,只是将那封从黑水城带回的密信,连同那幅染血的西夏军事地图,重重地拍在了未棣的桌案上。
“用你最快的渠道,八百里加急,亲手交到玄机真人的手上。”
“告诉他,西夏这头狼,比我们想象的,要饿得多。而咱们大明的羊圈里,也远比他看到的,要脏得多。”
说完,他猛地转身,带着他那百余名亲兵,没有在玉门关多做片刻的停留,如同一阵狂风,径直返回了自己位于北方的封地.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
他更需要时间,来重新审视这个世界,重新审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重新,布局。
那封仿佛携带着不祥诅咒的密信,再次飞越万里,落在了应天府,真人府的书案之上。
这一次,当朱玄机展开那封信纸时,即便是他那张万年不变、古井无波的脸上,也罕见地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蒋瓛侍立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信上的内容,他在送来之前,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看过了。
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击着他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对这个帝国忠诚度的认知底线。
“真人,这,这难道……”
朱玄机没有回答,他将信纸凑到烛火前,手指轻轻拂过纸面,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每一个细节,纸张的纹理,墨迹的深浅,以及那枚金泥印章的钤印痕迹。
许久,他才将信纸放下。
“这封信,有九成,是真的。”
“什么?”
蒋瓛大惊:“那,那就是说,宁王朱权,他真的……”
“字体,是燕王朱棣的字体,笔锋藏而不露,霸气内敛,这一点,天下间无人能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印章,也是真的宁王之宝。”
“无论是尺寸、篆法,还是金泥的成色与年代感,都与宗人府备案的拓印,分毫不差。”
朱玄机娓娓道来,蒋瓛的心却一点点沉入谷底。
然而,朱玄机却话锋一转,摇了摇头:“不。正因为它,太真了。所以,它才是假的。”
“此话何解?”
蒋瓛彻底糊涂了。
“其一,宁王朱权,其人虽有才华,却耽于琴棋书画,素有贤名。
让他领兵作乱的胆子,他没有。”
“此乃性情不符。”
“其二,真正的阴谋家,在进行这种足以灭九族的交易时,绝不会留下如此清晰直接的罪证。”.
第1768章 陷阱!
“这封信写得太过露骨,太过直接,生怕别人看不懂。”
“这不像是密谋,倒更像是一个布置好的、专门等着人来发现的陷阱。”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朱玄机的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仿佛敲在蒋瓛的心坎上:“你再仔细看这用墨。”
“写信之人,为了模仿燕王那刚劲雄浑的笔锋,下笔之时,力道极重,以致墨透纸背。”
“但你看这几个转折之处……”
他指着信上几个之、也之类的虚词:“真正的燕王,在书写这些字时,手腕会有一个极其细微的提顿,形成一个内敛而圆润的钩角,这是他多年戎马,手腕力量控制入微的体现。”
“而这封信上的字,却是一味地求其形似,转折之处,显得生硬而刻意,失了那份举重若轻的神韵。”
“这说明,写信之人,对燕王的书法,虽有深入骨髓的研究,却终究,只是模仿。”.
“至于那枚宁王之印,更是画蛇添足,欲盖弥彰。”
“将燕王的笔迹,与宁王的印章,强行嫁接在一起。”
“这写信的人,是想做什么?是想一石二鸟,同时将两位手握重兵、最具威胁的藩王,都拉下水吗?”
经过朱玄机这一番抽丝剥茧、入木三分的分析,蒋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终于明白,这封信,根本不是什么罪证。
它是一颗被精心包装过的、足以引爆整个大明宗室的超级炸弹!
“那,真人以为,此信究竟出自谁手?”
“两种可能。”
朱玄机伸出两根手指,在烛火下摇曳。
“一个,是西夏人的离间计。他们知道我大明宗室之内,素有嫌隙。便伪造了这样一封信,故意让朱棣发现。”
“目的,就是为了挑起我大明内部的猜忌与争斗,让他们可以从中渔利。”
“这一种可能,最大。”
“第二种……”
“是除了燕王与宁王之外,我大明还有第三位,甚至第四位王爷,也生出了不臣之心。”
“他伪造了这封信,一则可以借西夏之手,来试探朝廷的底线;二则,可以同时嫁祸给燕王与宁王这两位最具威胁的竞争者。”
“待他们两败俱伤,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
朱玄机将信纸重新折好,放入一个锦盒之中,亲自贴上了封条:“这封信,现在都不能见光。”
它现在是一颗剧毒的药丸。
但若用得好了,它也可以变成一枚最犀利的鱼饵。
凛冬已至,风哭之原。
曾经水草丰美的草原,如今被皑皑白雪彻底覆盖,天地间只剩下一片刺眼的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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