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夭寿了,刚成仙就被曝光 第1066节
第1779章 天道也!
“去年一年,我大明出口丝绸、瓷器、茶叶,换回白银三千万两。”
“以及无数我中原所无之物,如香料、药材,更有占城稻、番薯等高产良种。”
“这些白银,充盈了国库,稳定了新币。”
“而那些良种,如今正在南方诸省试种,其产量远胜寻常稻米数倍,一旦推广,可保我大明再无饥馑之忧。”
“敢问方大人,此等利国利民之举,何来奢靡一说?”
他没有讲一句大道理,他只讲事实,讲数字。
这些冰冷枯燥,却又无可辩驳的数字,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民生疾苦的士大夫脸上。
紧接着,他又当众展开了那些图纸。
有神威大炮的精密构造图,有远洋宝船的多层设计图,有水力纺织机的联动草图.
“诸位大人,皆言奇技淫巧,乃是末流。”
“但是,若无此火炮之利,我大明将士,将如何抵御草原的铁骑?”
“若无此海船之坚,我大明商人,又将如何远渡重洋,扬我国威于万里之外?”
“格物致知,探究万物之理,其目的,非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强盛,让这里的百姓,活得更有尊严!”
玄机真人收起图纸,目光灼灼地看着方孝孺,声音陡然拔高。
“这,与圣人所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终极大道,又有何不同?”
方孝孺等人,空有一肚子的经史子集。
此刻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论据,在对方那铁一般的事实与无可辩驳的逻辑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甚至可笑。
他们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口。
难道要他们说,国库充盈是错的?
百姓能吃饱饭是错的?打赢胜仗是错的?
这场辩不可辩,论无可论的辩论,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不对等的降维打击。
最终,当玄机真人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彝伦堂,陷入了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随即,雷鸣般的掌声,从后排轰然炸响!
那掌声,并非来自那些面如死灰的老派官员,而是来自那些站在后排,旁听的年轻士子,来自那些被特许进入观摩的新兴商贾。
这场大辩论的全部内容,在第二天,通过《大明日报》传遍了应天府的大街小巷。
并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大江南北。
报纸的头版头条,只印了玄机真人的一句话:
变者,天道也。
因时而变,因势而变,方能生生不息。
固守祖宗之法,无异于刻舟求剑,缘木求鱼,终将被时代所淘汰。
舆论,被彻底引爆了。
无数年轻士子,在读完这份报纸后,如遭醍醐灌顶,纷纷将玄机真人惊为天人,奉为新的思想导师。
而那些新兴的商贾阶层,更是将玄机真人视作自己的保护神,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拥护着新政.
第1780章 他输了!
一场思想上的启蒙运动,在这场大辩论的催化下,以燎原之势,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
江南士族集团,则在这场舆论的浪潮中,输得一败涂地。
他们的政治声望,一落千丈,从受人敬仰的士林领袖,一夜之间,变成了被时代所抛弃的腐儒。
燕王府。
那份刊登着大辩论全文的《大明日报》,被随意地丢在书案一角,纸张的边缘因反复翻看而微微卷起。
朱棣端坐案后,面前是一盘厮杀正酣的棋局。
但他久久没有落子,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那几株落尽了叶子的梧桐,眼神如幽深的古井。
京师这盘棋,他输了。
输得比他预想的,更快,也更彻底。
玄机真人那家伙,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掀了桌子,用最粗暴的事实,将他借以发难的道统与祖制砸得粉碎。
继续留在京师,与那些失了势的腐儒搅合在一起,已经毫无意义。
这里是玄机真人的主场,是他的天罗地网。
再待下去,自己只会被消磨掉所有的锐气,最终变成一个被圈养在京师的富贵闲人,一条被拔了牙的猛虎。
必须走。
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牢笼,回到他所熟悉的北方。
回到那片金戈铁马的沙场,回到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百战老兵身边。
只有在那里,他才是那头可以纵横驰骋的猛虎。
可,该如何离开?
他如今正闭门思过,任何返回北方的请求,都会被视为心怀不轨。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拒绝,甚至还会对他大加赞赏的理由。
朱棣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缓缓落在了棋盘上。
他拈起一枚黑子,没有落在厮杀最激烈的腹地,而是轻轻地,点在了棋盘的一个看似无关要紧的角落。
一步闲棋,却暗藏杀机。
与此同时,一封来自北境风哭之原的八百里加急战报,也悄然送抵京师。
但这封战报,并未呈送兵部,而是通过秘密渠道,直接送到了玄机真人的道观。
数日前,风哭之原。
积雪融化后,裸露出的并非是春回的草场,而是被严寒冻得如同钢铁般坚硬的黑色土地。
这片土地,即将成为一个巨大的屠宰场。
慕容战天的帅帐,迁移到了狼牙谷。
这里,是西夏骑兵骚扰北方军后方补给线的必经之路。
他要在这里,等待他的敌人,也等待着一场关乎生死的豪赌。
三天前,赵伯言如约而至。
他带来的,不仅仅是三千颗黑黝黝、沉甸甸的轰天雷,更有数百辆大车,满载着足够五万大军支应一个月的粮草。
那些饿得眼冒金星的北方军士兵,看到那白花花的面粉,闻到那沁人心脾的肉香。
整个军营爆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欢呼,无数七尺高的汉子,抱着粮袋,嚎啕大哭。
他们活下来了.
第1781章 杀!
而当慕容战天将那些轰天雷的构造图与使用方法,分发给麾下最信赖的工兵营时,那些见多识广的老兵们,脸上露出的,是比看到粮食更为震惊和恐惧的表情。
他们围着那些铁疙瘩,翻来覆去地研究.
“大帅,西夏人的铁鹞子,来了!”
一名斥候滚鞍下马,冲进帅帐:“约莫三千骑,正朝狼牙谷而来。
带队的,是西夏名将赫连勃!”
赫连勃,西夏新生代将领中的翘楚,作战勇猛,他麾下的三千铁鹞子,人马俱披重甲,冲锋之时,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山峦,无可阻挡。
“终于来了。”
慕容战天缓缓站起身。
“传我将令,全军,按计划行事!”
一场颠覆草原传统战法的伏击战,在狼牙谷,悄然拉开序幕。
慕容战天没有选择在谷口布防硬撼。
他将麾下为数不多的精锐骑兵,埋伏在山谷两侧的高地。
而在那片看似平坦的谷底,他的工兵营,已经不眠不休地忙碌了两天两夜。
他们没有挖掘深沟,而是挖了数千个半人多深、分布毫无规律的陷马坑,并用浮土与枯草进行了完美的伪装。
在陷马坑之间,以及山谷两侧的崖壁之下,三千颗轰天雷被小心翼翼地埋设下去,引信通过麻绳,连接到后方隐蔽的起爆点。
整个狼牙谷,被他布置成了一个巨大的连环杀阵。
赫连勃和他麾下的三千铁鹞子,对此一无所知。
这些天来,他们宛若戏耍老鼠的猫,肆意享受着虐杀的快感。
当看到慕容战天竟然愚蠢地将主力摆在狼牙谷这等狭窄之地时,赫连勃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慕容战天真是老糊涂了!传令,全军锥形阵,一鼓作气,凿穿他们!本将要在日落之前,将那老匹夫的头颅,挂在我的马鞍上!”
呜……
苍凉的牛角号声响起。
三千西夏重骑兵开始加速,马蹄踏在冻土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轰鸣,如滚滚雷霆,向着谷口发起了毁灭性的冲击。
谷口,慕容战天只象征性地布置了数千名手持长矛的步兵,他们看上去士气低落,仿佛一触即溃。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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