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308节
李二宝在门口等着。
武松拍了拍李二宝,说道:
“好好看着,下次一定带你。”
李二宝点头,先把守门的士兵支开,让武松两人离开院子。
望着两人离去,李二宝还是感觉很失落。
蔡绦一行人匆匆离开镇西关,半夜时分抵达静塞军司。
队伍走到军寨三十里外的时候,斥候就发现了。
因为害怕武松偷袭,嵬名令派出了数千斥候,随时盯着镇西关动向。
队伍进入静塞军司,嵬名令、布雅、仁多洗忠和万保等一众监军使出来迎接。
他们知道香都到大宋议和停战了,但结果如何,尚未知晓。
如今见到香都带着蔡绦一行人进来,心里就有底了。
“枢密使辛苦了。”
嵬名令行礼,香都笑呵呵指着蔡绦说道:
“这位是宋国太师之子蔡绦,他是主使。”
“此次和谈,多亏了太师促成,好生招待他们。”
嵬名令知道香都的意思,马上请蔡绦一行人入席,又安排美姬作陪。
男人凑到一起,无非就是酒肉女人。
王厚被鲁智深打得满脸是血,香都安排军医为他医治。
安顿好以后,香都和嵬名令进了房间。
关上门,嵬名令压制不住心中喜悦,说道:
“武松那厮要死了。”
“啊?果真?我只听闻他卧床不起,莫非真要死了?”
武松从马上摔下来,卧床不起的消息,嵬名令早就知道了。
但是这个事情是真是假,嵬名令一直存疑,担心是武松的诡计。
香都欣喜道:
“那厮卧床十几天了,喝了许多药,看样子却不见好。”
“便是他不死,也不能临阵杀敌。”
嵬名令喜从天降,问道:
“枢密使亲眼所见?”
“不错,亲眼所见。”
香都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嵬名令对着天拜了一拜:
“感谢上苍,收了这个妖孽!”
深吸一口气,嵬名令说道:
“早听闻武松卧床,不敢信啊,不敢信。”
“但愿苍天收了武松,莫让这厮祸害我大夏。”
香都呵呵笑道:
“你只在此处等候,只等武松那厮死了,你便可收复西寿保泰军司。”
“赵佶已经下旨,不许武松再发兵。”
“我带他们到兴庆府,且拖着,不与他们和谈。”
“待到收复了西寿保泰军司,我再扣押蔡绦,逼迫蔡京归还卓罗和南军司。”
嵬名令听罢,赞叹道:
“枢密使好谋略,我只在此静候消息。”
香都感觉心情极其畅快,说道:
“走,我们吃酒去,且解了心中闷气。”
嵬名令起身,陪着香都入席,和蔡绦一行人饮酒作乐。
第249章 德川河谷,武松突袭
武松离开镇西关后,和扈三娘骑着马快速往南走。
过了西安州,再转头往东走。
两天时间,武松抵达环州府。
不过,武松并未进入环州城,而是进入白马川河谷。
这里曾经是垂耳佛李吉的巢穴之一。
抵达白马川河谷时,杨志、李吉、白石子、李成龙、刘二一众人已在等候。
武松特意让杨志训练的五千骑兵、破阵营四百人都在这里。
见到武松,杨志大喜道:
“西夏那些人果然中计了?”
“好生装了一场,如今他们走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二郎、三娘刚到,且先歇息一日再启程。”
“兵贵神速,不歇了,现在出发。”
杨志点头,传令五千多骑兵上马。
武松把李吉叫过来,说道:
“此去九死一生,若是功成,我许你封侯!”
“若是败了,你我都死无全尸!”
李吉深吸一口凉气,说道:
“二郎放心,我李吉也曾想着拜将封侯,建功立业就在今日!”
“好,你带路!”
李吉上马,走在最前面。
武松、杨志、扈三娘带领五千多兵马,从白马川岔口往北面走。
西夏举国征兵,静塞军司屯兵已经超过三十万。
嵬名令有必死之心,强攻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就算攻破静塞军司,肯定还有残兵退守兴庆府。
到时候又面临强攻兴庆府的问题。
这样做,伤亡太大。
武松想仿照李靖灭突厥,前线调集兵马对峙,吸引西夏注意力,让西夏大军屯集在静塞军司。
自己率领五千精锐骑兵,悄悄绕道突袭兴庆府。
根据情报,兴庆府已经是一座空城。
皇宫的兵马调走了,连城内的男子也全部征调到静塞军司。
武松只需悄悄抵达兴庆府,就可以破城。
本来武松打算等下雪以后再出发,好巧不巧,蔡绦出使西夏,正好麻痹敌人 。
武松便提前安排,让杨志带领骑兵以练兵的名义先离开。
然后武松偷偷到白马川会合。
武松偷袭路线图
白马川旁边还有一条河流,叫做归德川。
归德川从环州往北,穿越大宋、西夏边界,大宋这边有个归德寨,是一个小的军事据点。
对面西夏也有一个军寨,叫做蛤蟆寨。
这两个军寨算是大宋和西夏对峙的前沿哨所。
此时已经深秋,河流干涸,武松沿着河谷悄悄前进。
蔡绦在静塞军司彻夜饮酒作乐。
王厚因为被打了,脸肿得厉害,吃不了酒、玩不得女人,只能干看着...不对,眼睛也肿了,连看都看不清楚。
秦桧初次见识美酒美姬,一晚上都在放纵。
王回身为户部右侍郎,见过的好东西多,加上年纪大了搞不动,还比较克制。
到了第二天,蔡绦、秦桧都醉得不省人事。
香都也不着急回去,反正武松病重,和谈能拖就拖着。
等到了下午,蔡绦酒醒了,香都才安排车队出发。
嵬名令送出军寨,问道:
“兴庆府的禁军都在此处,既然武松病重,是否将兵马带回去?”
香都摇头道:
“无需,武松那厮虽然病重,万一痊愈,还须对付他。”
“若是那厮死了,正好反攻,夺回西寿保泰军司。”
“无论如何,兵马都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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