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40节
“求哥哥原谅我家官人,真是无奈。”
刚才吴月娘没有走远,就在外面听着。
她猜到武松会责怪西门庆。
果然,武松骂得很愤怒,吴月娘赶紧进来哭诉求情。
“我晓得二弟无奈,可是...可我是读圣贤书的,却让我做那腌臜之事,我...”
吴月娘哭诉道:
“我等晓得污了哥哥名节,若有来世,我等做驴马赎罪。”
“你们...哎..”
武松假装无奈,抬手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吴月娘,请她在旁边坐下。
西门庆妻妾成群,但是吴月娘最有意思。
不是因为吴月娘最漂亮,而是欲拒还羞这种假正经才是最好的。
吴月娘就是这样。
西门庆的小妾过于主动,吴月娘是正妻,昨夜扭扭捏捏的作态最有意思。
西门庆见武松还有可怜的心思,马上说道:
“哥哥,小弟昨夜做事确实不仗义,却也是无奈之举。”
“我不敢奢求什么,只求小弟哪天去了,哥哥照看一下家里人。”
武松沉默良久,叹息道:
“二弟啊,你陷我于不义啊。”
“罢了,过去之事不再提,若你日后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会护着她们。”
西门庆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
“月娘,快给哥哥磕头。”
吴月娘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一个头:
“谢哥哥。”
武松扶起吴月娘,叹息道:
“都是自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
想起昨夜,吴月娘听着有些害羞...
“多的不说了,你好好养着身体。”
“等我考中状元,定会求官家派太医过来的。”
西门庆感激,武松起身离开。
吴月娘望着武松离去,西门庆喜道:
“我就说哥哥是个仗义的人,他会照看你们的。”
吴月娘也点头道:“这便好了,以后也有个倚靠。”
武松走出房间,孟玉楼刚刚洗完出来。
见到武松,孟玉楼害羞地低头。
孟玉楼很温润,有种御姐的感觉。
武松对着孟玉楼微微颔首,孟玉楼羞涩一笑,带着婢女兰香回房。
走到门口,却见县里的衙役过来了。
“武解元,县尉派我来请。”
“是不是昨日的案子有眉目了?”
“正是,那傅铭招了,县尉请解元过去。”
武松想了想,说道:“你且稍候。”
毕竟是西门庆家里的事情,不能武松一个人去。
回到房间里,吴月娘还在说话。
见武松回来,西门庆有些疑惑。
武松道:“吕县尉派人来了,说昨日的案子有了眉目,请我过去。”
“我想着这事须有你家人在场,我想带弟妹过去。”
西门庆马上说道:“月娘,劳烦你跟哥哥走一趟。”
“哦...好..”
吴月娘有点不好意思。
武松先一步走出房间,吴月娘慢慢跟在后面。
吴月娘不能走路,只能坐了轿子,跟着武松往县衙去。
第30章 幕后主使,人命官司
武松骑马、吴月娘坐轿子,带着小厮来兴、来福两个。
原本吴月娘由玉箫作为贴身婢女,昨晚上玉箫被武松搞得走路不方便。
所以暂时由来兴、来福两个跟着。
而且,药铺那边做生意,来兴、来福两个负责对外。
到了县衙,武松直接进了刑房。
县尉吕陶在里面,见到武松,马上齐声行礼:
“武解元。”
“吕县尉。”
吴月娘对着吕陶行礼,吕陶只是微微点头。
吕陶是官,吴月娘是民,身份差距摆在这里。
吕陶请武松坐下来,说道:
“傅铭那厮嘴巴挺硬的,打了一晚上,才松的口。”
“谁在背后指使?”
武松也很好奇,到底什么人,能让傅铭守口如瓶?
吕陶有些不屑道:
“是个破落户罢了,应伯爵。”
吴月娘惊讶道:“什么?应花子?”
武松知道这个应伯爵。
西门庆风头正盛的时候,曾经结拜了十个狐朋狗友。
西门庆是大哥,老二就是应伯爵。
这人的父亲原本是个做绸缎的商人,后来败落了生意,就在三司本院帮嫖贴食,外人都叫他应花子。
说白了,就是个拉皮条的无赖。
因为西门庆喜欢吃喝嫖赌,所以和应伯爵关系极好,说应伯爵会做事。
吴月娘好几次说西门庆,这个应伯爵不是好东西,西门庆不听。
吕陶看向吴月娘,说道:
“对,就是个应花子。”
“他给傅铭出主意,让他把生药铺的名声搞臭,然后再以低价购买,想把你家生意拿走。”
吴月娘怒道:“这个应花子,从我家官人手里骗了多少银子。”
“如今我家官人出了事,他也不曾上门看望,竟然想着把生药铺弄走。”
“好一个白眼狼,专会咬人!”
不管吴月娘怎么骂,武松却是一言不发。
吕陶见武松不说话,问道:
“武解元觉得事情还有蹊跷?”
武松深吸一口气,点头道:
“应花子不是好货,背后撺掇不稀奇。”
“可是...如果只是应花子,傅铭有什么不敢说的?”
应伯爵这人,说破天就是个皮条客。
普通百姓怕他三分,遇到官府的人,随时可以捏死他。
傅铭根本没必要为他遮掩。
吕陶微微皱眉,觉得武松说得有道理。
“刑房打了一夜,只说是应花子,没有说其他人。”
武松摸了摸下巴,说道:“把应花子带过来,我来问。”
吕陶转头吩咐,衙役马上去拿人。
很快,一个头戴玄罗帽儿、身穿天青夹绉纱褶子、脚踩丝鞋净袜的中年男子被带进来。
此人正是应伯爵。
见到吕陶,应伯爵慌忙行礼:
“小的见过吕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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