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对掏,我真没想当太孙 第464节
柳瑞雪心头打颤。
第264章 阴狠李泰,李世民又回来了
京城,辉煌依旧,人声鼎沸。
但认真看的话,会发现不少人脸上带着忧虑。
几天前,京城莫名出现几千上万张纸,记录新皇不堪的一事。
传闻齐州有一物为水泥,坚固如铁,铺在地面平坦如镜,马车行在上面不颠簸。
人们对这个传闻无法理解通透,直到有人说那是和曲辕犁同样重要的重器,才知重要。
然而,这样的祥瑞,新皇求之不得,竟然安排人去破坏,还让人装神弄鬼,操控人心。
人们希望消息是假的,但关键是,署名者是孔颖达。
孔圣人之后,不会作假吧?
再说了,朝廷没见做出其他反应。
大明宫,御书房。
“杀,杀,朕要杀了他!”
新皇李泰身穿龙袍,怒斥群臣。
长孙无忌、高士廉、萧瑀、杨师道等在场。
房玄龄不在,自从李泰登基称帝后,房玄龄就请了病假。
有人说是新皇逼迫,有人说是房相不承认新皇合法继承。
“殿下息怒,莫要为了这点小事动怒,当务之急是拿到兵权。”长孙无忌站出来道。
“兵权固然重要,但朕的名声也重要,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污蔑朕?”李泰死死盯着长孙无忌。
他知道,因为长孙湛被抓,所以长孙无忌和高士廉就坐视此事不管,任由着它扩散,只等长孙湛回来再论。
但事关他名声!
新皇上位本身就不是很稳当,又出这样的事情,何以坐稳皇位?
“中伤圣上的事多的是,圣上无须恼火,且由他去,他日定会再清算也不迟。”高士廉也站了出来。
李泰闻言快要气炸,中伤他的事多的是,所以就由他去?
不过气归气,李泰不至于和舅父和舅舅翻脸,现在多亏他们才坐稳皇位。
当然,五大姓的帮忙也是至关重要,他们解决了朝廷中低层官员的反对,使得他政令通达。
“圣上,臣以为,可以将‘水泥压龙气,邪魅逆潮,人祸将至’告知百姓,再让长安县和万年县控制言论。”杨师道同样出列。
不过和长孙无忌以及高士廉两人不同,他主张即刻解决,坊间不能出现太多不利于新皇的传闻。
“善,就按杨爱卿所言。”李泰大喜道。
随后,众人再次讨论兵权如何夺回。
因为李世民的传信,李绩等人都不听宣了。
对安排人进入军队,中低层的还好说,高层的直接赶走。
京城十二卫,只有四卫听命令,比李承乾上位的时候还不如。
着实是李承乾造反的时候,程咬金等人都在高句丽,受阻力比较小。
只是商议许久,也没商议到一个好结果。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阎庄突然出声:“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包括李泰在内,众人都望向他。
阎立德更是瞪着他,示意他不要多言。
阎庄顿感胸口有石头压着,他到底只是个小喽啰而已,被这么多大人物盯着,压力很大。
但阎庄知道,这是他难得表现的机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一个个都不听话,那就处死!”
“胡闹!”阎立德当即呵斥:“胡言乱语,谁让你这般不知所谓,不许再乱说话!”
他真的要被吓死,额头都冒汗。
这样的话是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那些大将军,哪个不是从血海里走出来的?
真闹起来,就是宰了他们父子,李泰也只能赔笑说杀得好。
阎庄看了他爹一眼,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朕已知晓,你且退下。”李泰挥挥手。
议事又是进行半个时辰,依旧没有一个好的结果,最终散会。
“阎师和阎庄留下。”李泰喊道。
父子两人留下,其余众人相继离开。
阎立德再次批评阎庄:“下次莫要再说愚蠢的话!”
这么多人,但凡有一个回去告知那些大将军,阎家吃不了兜着走。
“岳丈莫要怪他,庄弟也是一片好心。”李泰规劝道。
私下的时候,李泰对两人的称呼很亲切。
“圣上莫要宠坏了他。”阎立德叹息道。
阎庄撇了撇嘴:“爹,你不要管我太多才是。”
他都成家立业的人了,现在还是宿卫郎将,不是小孩了。
眼见父子两人又要吵起来,李泰阻止道:“其实朕觉得庄弟建议挺好的,只是不合适在众人面前说。”
不听话就杀,这是李泰的准则。
也就是李绩和程咬金他们联系太深,有太上皇李世民手信,勾结了起来,不然他早杀了。
阎立德脸色大变:“殿下!”
李泰挥挥手,阻止阎立德想说的话:“朕现在能信的,就只有岳丈和庄弟。”
阎立德哑然,心中受用,不过也有些怀疑,总觉得李泰没有表面那么坦率。
阎庄当即激动道:“姐夫,阎庄愿意为你赴死!”
李泰感动得热泪盈眶,握着阎庄的手:“好,好,朕有庄弟,胜百万雄师!”
阎庄听完,更加感动了,也是情不自禁热泪盈眶。
李泰道拉着阎庄的手道:“回去后,你挑选十多个好手,等朕吩咐。”
阎庄重重点头:“圣上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父子两人离开。
刚出御书房,阎立德就怒斥阎庄:“你是不是蠢驴?”
驴已经不能形容儿子的傻,要用蠢驴才能形容了。
阎庄却道:“爹,他们倒下,儿子才能升上去!”
在他看来,李绩和程咬金等人既然不听皇令,那就没必要留下。
只有他们倒下,自己才能有机会升上去,从郎将到中郎将,再到将军,大将军。
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阎立德道:“胡涂,糊涂,你姐夫是皇帝,他要是想要你升上去,你有没有功劳都一样!”
只是能不能镇压得住下面的人,仅此而已。
阎庄张张嘴,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嘴硬道:“但他们不死,皇帝姐夫就总揽不得大权,齐州就攻不了,太上皇就有出来的可能。”
只有消灭外患,才有未来可言。
阎立德怒道:“他们死不死,是你一个小小郎将能决定的?”
阎庄感觉和自家父亲聊不下去,大步离开,去值勤了。
阎立德见状,又气又怒,也只能暂且作罢。
“砰!”
阎庄巡逻的时候,路过拐角。
突然一个大脚丫子踹出,他当即被踢飞,撞在柱子上。
“谁?”
巡逻士兵当即警惕拔刀,以为是刺客。
见到是金吾卫的兄弟后,这才收刀,以为是一场误会。
“程处弼?!”
阎庄惊怒交加,瞪大了眼睛。
程处弼一巴掌扇过去:“没教养,叫程叔!”
阎庄捂着脸,眼睛瞪得更大:“我乃圣上妻弟,你敢打我?”
程处弼哼了一声,刀鞘三百度翻滚,刀鞘尾重重砸在阎庄的肩膀上:“打你,又怎样?”
阎庄直接跪在地上,只觉得膝盖都要碎裂:“你,你,你胆大妄为,给老子上!”
巡逻的士兵面面相觑,最后竟无一人冲上去。
阎庄气炸:“混账,你们敢不听我命令,我要你们死!”
话落,程处弼刀柄砸向阎庄的嘴巴,顿时鲜血直流,几颗牙齿被砸落。
程处弼冷冷道:“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不想鲜衣怒马,却想要兵权,兵权是那么好要的吗?”
阎庄惊怒交加盯着程处弼: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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