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当什么乱臣贼子 第446节
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遮挡着。
裴元不知怎得,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碰过的张芸君。
那时的痛快,让裴元不由动起了歪心思。
他一时心热,将焦妍儿的小手捉住。
接着手一翻,示意焦妍儿的小手在他面前张开。
焦妍儿茫然不解,任由细白的手儿,在裴元大手中摊开。
接着,被裴元带着往下。
焦妍儿的脸颊瞬间绯红起来。
两人之前就有过这般的经历,焦妍儿倒也不陌生。
想着两人已结良缘,她回忆着裴元之前的教导,有些生涩的想给出回应。
却不料裴元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用,我们就这样说说话。”
“啊?”焦妍儿羞得脸颊通红。
明明应该继续男女之间的情事,裴元却不继续索取,反倒假正经的忽然要说说话。
焦妍儿不知该怎么回应,身体更加紧张了。
裴元自己微微动着,脸上越发的一本正经,“就说说平常的事情啊,比如你爱看什么书?喜欢什么点心?再比如这些天,你在张琏府上是怎么度过的?”
本就聪明的焦妍儿,立刻明白裴元的可恶意图。
这家伙分明是想趁机混淆她不同的身份角色,将她白日间受过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的一面,硬生生的拉入这床第之间。
焦妍儿羞涩的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应对。
裴元却不肯好好的继续,反倒故意的挑起一个个话题。
焦妍儿只好勉强开口作答,裴元却时不时的动着,分散着她的心思。
恍惚间,她仿佛如往日一般,在明亮的屋堂中,在侍女的环绕下,和裴元轻声说着话。
然而手中的感觉,却又一再的提醒着她,她正在做着什么。
随着思绪混乱的加剧,焦妍儿细白的手,竟也下意识的动了几下。
焦妍儿仿佛被裴元带着,一起进入了那幻想之中。
错乱间,她仿佛是在明亮的屋堂之中,在众目睽睽的环绕之下,不知羞的为裴元服侍着。
她脸上晕红的和裴元说着话,那时不时粗重细细的呼吸,和手中越发主动的动作,都表明这乖巧的女孩被裴元撩拨起了别样的刺激。
裴元骑身而上,焦妍儿竟有些大胆的回望。
裴元坏笑着看着焦妍儿,低声道,“你不是我的小妾。”
小美人呼吸微微急促,仍旧盯着裴元。
裴元身体动着,又低声引诱道,“你是父、祖翰林门第;是内阁大学士的嫡亲孙女。”
焦妍儿轻轻抿唇,手中牵着,身体却微微后退,认真又矜持的问道,“那千户是想对我无礼吗?”
裴元几乎抵着焦妍儿的额头,和她互望。
两人距离极近,却很有分寸的只是彼此凝视,按捺且压抑着。
裴元的腰肢缓缓而动,焦妍儿也恍若不觉的紧着小手。
帐中温度慢慢攀升,裴元终于忍不住心中热烈。
两人准备的极好,本该酣畅。
只是小美人儿娇弱不堪,裴元也甚是怜惜,当晚只是浅浅尽兴。
第二日,裴元忽然兴起,寻了那臧贤送来的两个歌姬服侍。
二女虽是初次承欢,但年纪稍长,总算是给了裴元个痛快。
虽然两人的歌喉依旧婉转,但裴元总感觉不是当初想象的那个样子了。
一时间,裴千户也有些伤感。
物是人非。
他终究已不再是少年。
第375章 忧国忧民
少年时代匆匆而过,并不理会裴元的沉思。
这一日,裴千户步至门前,回想着这几日荒诞且快乐的生活,不由对自己的懈怠有些自责。
他斥退仆役,亲自大开院门,看着外面的街市。
不免起了忧国忧民之念。
“这些日子,天下无有孤,不知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裴千户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对亲兵们道,“留一半人看门护院,剩下的随我去智化寺。”
等裴元拥兵到了智化寺中,先去公堂询问了镇抚孔续,“本千户没来,可有妖魔不安,邪神作祟?”
孔续恭敬答道,“没有。”
裴千户斥道,“定是尔等荒疏懈怠,这才失察,让人再探再报。”
孔续闻言吓了一跳,赶紧把命令传下。
过了一会儿,得知千户出来视事,几个百户、总旗都陆续到来。
裴元询问一番,各处都如常。
本着先小家后大家的原则,裴元首先点将,“云总旗何在?”
云不闲听到裴元第一个叫的就是他,不由激动出列,“卑职在。”
裴元夸奖道,“本千户这次纳妾,你张罗的不错,先给你记上一功,以后有论功行赏的机会,给你找个好缺。”
云不闲大喜,连忙谢恩。
众人听了也都艳羡。
毕竟有程雷响的例子放在这里,裴元这个承诺还是很有分量的。
裴元又道,“还有一事安排给你。”
云不闲闻言再喜,多日来的兢兢业业,总算被领导看在眼里,以后想必就要大用了。
他不由挺直了腰杆,一脸毅然决然,“千户尽管吩咐,卑职必定全力以赴。”
裴元欣慰道,“萧都督刚给了我一处宅子,就在我那院子后方,你去账上支一笔钱,寻些工匠来将两处院子打通。后面那处宅子更大些,也幽静许多,可以做个内宅。我原本的住处,留作待客和护卫住宿的地方。你帮我好好布置一番。”
“有问题吗?”
云不闲嘴巴张了张,好一会儿,才艰难道,“卑职一定做好此事。”
“嗯。”裴元继续勉励,“这是你擅长的领域,好好做事,本千户亏待不了你。”
云不闲脑海中仿佛一道闪电划过,炸的他头皮发麻。
怪不得裴千户一直在用他做些杂事。
云不闲跑去扬州初见裴元的时候,就很上道的巴结,还告诉裴元自己替他把挖过的院子修整如初,还栽种了许多花木。
这是给裴元的印象之一。
等裴元到了北京,骑墙的云家父子见势头不妙,想要对裴元讨好赎罪。于是赶紧让人把裴元那破旧的宅子草草收拾了一番。
裴元很是满意,并且将以前骑墙的事情一笔勾销。
这是给裴元的印象之二。
接着裴元让他去查探“三河驿血案”的真相,云不闲毫无收获,裴元将他叫回来替自己操办纳妾的事情。结果云不闲又做的很不错,而且得到了裴元的夸奖。
这是给裴元的印象之三。
云不闲这才想明白自己的愚蠢。
他接近和讨好裴元的方式,无意间在裴元心中,为他划定了未来。
这一念之差的错上加错,以后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努力,才能得到改变。
裴元见云不闲呆站在那里,有些不悦道,“为本官做事,让你很为难吗?”
云不闲悚然,慌忙道,“不敢。”
裴元淡淡道,“下去做事吧。”
云不闲这才怅然离开。
等云不闲走了,裴元看看剩下的几人说道,“想必你们这些天也听过些风声了,现在朝廷对山东的罗教抓的很急,本千户打算亲自去山东走一趟,把那里好好梳理一遍。你们哪个愿意同我走这一遭?”
众人听了纷纷踊跃,“卑职愿往。”
裴千户甚是欣慰,人心可用啊。
他先看了澹台芳土和司空碎这两个百户一眼。
澹台芳土的战斗力比司空碎高一大截,但是做人就不如司空碎灵活了。
这次山东之行,裴元也不敢保证事事都能避着人,带澹台芳土的话,有些事情可能就不那么好交流。
于是裴元便道,“咱们在北京打下基业不易,这里要留人看守,山东那边局面复杂,也得有人帮我料理。就由澹台百户替我坐镇智化寺,由司空百户随我前往山东。”
两人听了都没意见。
裴元想了想,说道,“对了,如今我的家眷留在灯市口那边,须得有些照应。这些天,得尽快把普贤院那边的百户所恢复起来。”
普贤院那边离得灯市口很近,原本是陈头铁带人驻扎,专门就近保护裴元的。
后来大慈恩寺晒马事件后,裴元为了降低关注,就把普贤院的屯兵临时去掉了。
这会儿他都要远走山东了,自然不需要再避嫌。
司空碎听了说道,“这个好办,可以从附近的寺庙抽调些砧基道人过来轮替驻扎。每三两日一换,既可以保证普贤院随时有人守卫,又不耽误坐探的事情。”
裴元满意点头,“很好,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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