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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当什么乱臣贼子 第615节

  被逼到绝境的裴元凶性大发,和相遇的岳清风一起,对那驿站里的人大肆砍杀。

  然后,再次策马来到驿站前。

  果断认怂的王敞,这次让裴元他们进了驿站躲雨。

  之后为了消除隐患,彻底灭口,裴元又强撑着疲惫,和几个手下设下公堂,挨个审问那些幸存者。

  最终除掉了所有隐患。

  裴元听着哗啦啦的雨声,看着阴沉沉的夜幕,终于忍不住自嘲般的轻声道,“多么像啊……”

  “她和我多么像啊。”

  当心中最不可能的那个答案跃上心头,并且让裴元按捺不住一路推敲之后。

  裴元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是他了。

  为什么韩千户会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找他这个出过丑的家伙,来协助查办梅七娘的案子了。

  因为,自己就是那个最后的隐患。

  他识破了危局,以狼狈的姿态逃离那个漩涡。

  然后也吸引来了韩千户的目光。

  裴元想着当初那穿着飞鱼服的美貌千户,一点点盘问自己细节的场景,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

  那时候,茫然无知的裴元,居然还在因为询问那些事情,尴尬自己那渺小的尊严。

  想着后面的事情,裴元更是忍不住不寒而栗了起来。

  如果不是袁朗和他们的队伍,被霸州军冲散。

  如果朝廷没有把那个坑爹的押送税银的任务,歪打正着的给了镇邪千户所。

  如果不是自己一时贪心,脑洞一开,想到了拿这笔税银炒货的计划,成功的吸引了韩千户的兴趣。

  这一系列的如果,哪怕有一步走错,甚至仅仅是一点不太够的运气,裴元都不敢想象现在是什么局面。

  那样……

  还会有如今这个凭借能力博得欣赏,并且得到韩千户重注看好的裴元吗?

  还会有如今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视三公九卿如玩偶的裴元吗?

  至于白玉京、不、至于梅七娘为什么会出现在韩千户身边,那答案就更加的呼之欲出了。

  因为她本来就是韩千户的走狗。

  如今,只是回到了主人身边而已。

  一种强大的失落笼罩着裴元,让他彷佛处于梦中之梦。

  在裴元渐渐的拥有力量,恣意着勃勃野心的过程中,还曾经一度把所有的美好加诸在韩千户这个把他拉出泥潭的女人身上,甚至把睡到韩千户这个白月光,当做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个目标。

  然而恍然之后,裴元这才知道,自己那艰险的来时路,一直在她的素手之中。

  心中的郁郁和羞恼,让裴元忍不住想要在这雨夜里大声的吼叫。

  然而那最后的理智压抑着他,让裴元将那怒火层层封印,慢慢凝结,最终脸上平静。

  裴元的视线微侧,他的目光第一次如此侵略的看向一个方向。

  韩千户。

第505章 最终摊牌

  雨势越发的大了,风也开始袭人。

  点点落雨已经让裴元的脸上湿漉漉起来。

  正当他长舒了口气,打算回房的时候,对面的一个房间的窗户打开,露出了白玉京的身影。

  大致想明白一切的裴元,已经没了那种对未知未来的恐惧,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在经历了淮安炒货的大成功和把霸州叛军卖给宁王这两件事之后,自己已经是韩千户很得力的副手了。

  从她慷慨的把北方的烂摊子甩给自己的行为,就能看出来,自己在她心中,大约已经相当于程雷响或者陈头铁在自己这里的地位了。

  她乐于见到自己在北方壮大成为她的援手,或者简单的只是成为一个撒出去的搅局者。

  毕竟她几乎没付出什么,而且捏着自己的几十万两银子,以为拿住了自己的命脉。

  裴元轻笑了下。

  呵,几十万两。

  正当裴元觉得自己可以冷静面对,并且斟酌着该怎么切割出自己的利益,并尝试着以新的角色重新和韩千户相处的时候,那扇窗被白玉京打开的更大了些。

  韩千户正坐在房中的桌案前,单手托着腮,不知在闭目想着什么。

  似乎感受到了扑面的湿气,和光线的变化,韩千户抬眸向窗外看来。

  等发现裴元正愣愣的看着这边,便轻轻的颔首了下,又自顾自想起了事情。

  裴元看着似有深意望着自己的白玉京,又看看从容的韩千户。

  这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

  韩千户这次北上见自己,还带了白玉京,就是来摊牌的。

  再想到崔伯侯的大群精骑,裴元已经彻底明白,韩千户不但没打算回避,而且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只是不知道是罗教的诱饵够大,还是因为她嗅到了别的利益。

  裴元额头的血管突突的跳,面上的神色却越发的平静。

  裴元默默的将窗户关上。

  转过脸来,面容已经开始狰狞扭曲。

  裴元正攥着拳头,竭力的压抑着自己,忽听有敲门的声音响起。

  裴元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过去,拉开房门。

  便见一袭白衣的白玉京火热的扑进了裴元的怀里。

  裴元丝毫没有意外,任由她搂抱住,在自己身上轻嗅着。

  裴元没吭声,也没回应。

  白玉京一边笑着,一边吻着裴元的耳朵,脸颊,喉头,又长腿轻摆,将房门关上。

  见裴元始终没给出回应,白玉京凑到裴元耳边轻笑道,“怎么了?韩千户说你很聪明的。”

  裴元轻叹,他已经明白,这就是韩千户的最终摊牌了。

  裴元只庆幸自己早一步想明白了这一点,让自己这会儿可以不那么狼狈。

  他身心皆疲的对白玉京道,“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告知韩千户吧,卑职知道该怎么做。”

  白玉京却像是没听到裴元的话,喜孜孜的用嘴唇在裴元脸上轻啄着,偶尔逗弄般的碰着裴元的嘴唇。

  她的嘴唇软软的,每一次触碰的温软,都让裴元下意识屏住气息。

  白玉京长得好看,容貌精致,又有一双长腿。

  作为花船养大的顶级玩物,单论美色,在裴元所见诸人中,也算数一数二。

  然而这会儿,任由白玉京百般挑逗,裴元也有些提不起精神。

  白玉京似乎也不强求,只笨拙的一边亲着一边嗅着。

  梅七娘临死时的最后执念,和寄居其中的阴身,让白玉京半是恍惚半是被本能驱使着,迷恋裴元的一切。

  白玉京精致的面孔在裴元怀中摩挲轻嗅着向下,饶是以裴元这会儿沮丧,也不免有些意动起来。

  裴元想起白玉京是个清倌人,梅七娘好像也只是草草的遗憾结束,便自己捏开了白玉京的嘴唇。

  白玉京半是清明的恍惚过来,轻笑了一声,也不抗拒。

  随着裴元雄心渐壮,一时生出恶胆,长久压抑的愤懑俱都爆发,他直接拖拽着白玉京来到窗前,接着用力的将正对韩千户房间的那处窗子推开。

  白玉京被裴元拖动的长腿委顿在地,粉白的玉足从足袋中蹬踢出来。

  裴元推开窗子,见韩千户屋中仍亮着灯,只是窗户已经紧闭,挡住了风声雨声。

  凉雨袭来,让裴元稍微清醒了几分,他看着那紧闭的窗户,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惋惜。

  白玉京像是化为美人的贪食野兽,被本能驱使着,在裴元身上流连。

  裴元摸着那美人头,终究大胆的将目光直勾勾向那紧闭的木窗看去。

  想象着韩千户或许在窗后批阅公文,或许在倚床小睡,或许在或许在……

  裴元的呼吸粗重,正面着前方,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木窗,毫不心疼的折腾着白玉京。

  那一下一下用力的逞凶,像是有无形的东西在用力敲击着那窗户。

  只是那敲击发生在人的心里,平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裴元也不顾附近的房中还住着其他官眷,将白玉京翻过身来,撕落衣衫,按在窗前。扶着那白瓷一样的柔软腰肢,贴着那长腿凑到白玉京的耳边。

  充满恶意对白玉京唆使着,“等会儿大声点,让她听见。”

  白玉京迷惑回头。

  接着,她立刻明白了裴元的意思,发出了压抑不住的闷哼。

  豪雨落下,打湿了窗边的一男一女。

  一个健壮英武,一个婉转扭动如同长着美人头的白蛇。

  或许是时间消磨了梅七娘的戾气,让她在再次得到裴元后,没再追求那种同死的仪式感。

  只是白玉京被折腾的厉害,又只是娇柔之躯,事后还是留宿在了裴元房中。

  裴元醉生梦死的释放了压力,索性也不管以后如何,躺床就呼呼大睡起来。

  早上醒来,床上已经空荡荡的。

  外面的暴雨还在下着。

  裴元见房中木盆中有水,就着擦洗了下。

  等到胡乱的套上衣服,出了房去,见有几个锦衣卫正在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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