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当什么乱臣贼子 第780节
或许是木门的响动惊动了里面的人,有个女子的声音紧张的询问道,“谁在外面?”
裴元意外的看了宋春娘一眼。
宋春娘耸耸肩道,“这是我的后宅,哪有你住的地方?和侍女挤挤吧。”
话虽这么说,却也没提让裴元去外间住。
里面的女子也听到了宋春娘的声音,顿时不敢吭声了。
裴元这次来,乃是和宋春娘重寻旧欢的,对那什么侍女自然没什么兴趣。
待要挑明,见宋春娘眼中水波荡漾,妩媚横生,也知道不必多提。
裴元遂进入房中。
那房中原本睡着的侍女已经起身,有些惊慌的向裴元施礼。
裴元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不用你服侍,回去睡你的。”
那侍女以为裴元对她动了心思,只能迟疑慌乱的再次解衣上床。
裴元自顾自去了衣衫,钻进了热被窝中。
却说宋春娘回了自己房中。
正强打精神等着她的张芸君,随即问起是何事情。
裴元来的时候,两人刚疲倦睡下没多久,宋春娘被叫醒,连带着张芸君也多熬了一会儿。
宋春娘随口哄骗道,乃是有一桩急案,只不过被她转去锦衣卫了。
宋春娘上了床,张小美人旋即迷迷糊糊的纠缠上来,两人搂做一团,慢慢睡去。
待到张芸君睡熟,呼吸慢慢均匀了。
宋春娘才缓缓睁开眼睛,又轻轻拨开张小美人白嫩嫩的膀子,蹑手蹑脚的爬起身来。
她也不穿外袍,只着里衣,出了房门,向裴元所在的厢房行去。
待推门进去,摸到床上,便火热一团的钻入裴元怀中。
以两人的关系,自然也不必有什么多余的废话。
他们也不顾旁边装睡的侍女,径自缠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两人死死的抵在一起,裴元只觉所有的感觉汇在脑海炸裂,恨不得用力将身下的女人揉碎。
这几日的积攒,也都化作了磅礴的动力。
两人争抢着翻身在上,又迫不及待的亲吻着。靠着之前形成的默契,虽然显得慌乱,倒也和谐酣畅。
这一次,两人折腾了许久,裴元才浑身无力的瘫在宋春娘身上。
好一会儿,宋春娘才拍了拍裴元的肩膀,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得走啦。”
裴元纠缠着不肯放,恋恋不舍道,“要不,今晚搂着你睡。”
宋春娘翻了个白眼,“我和你能一样吗?”
说着,手上用力,想将裴元翻过去。
裴元很无赖的用体重压着宋春娘,挤压着她充满弹性的身体,直到宋春娘开始用指甲掐了,裴元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宋春娘用力一掀,这次裴元很识趣动了动身子。
宋春娘摆脱了裴元,倒又不急着走了,反倒是翻身趴在裴元身上,脸颊贴在裴元胸口。
裴元听着宋春娘余韵中的细细轻喘,看着她汗湿粘在脸颊的秀发,越发更用力的搂紧了她。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宋春娘才起身离去。
裴元看着宋春娘的背影,只觉得这略显狼狈又偷感十足的样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裴元已经有些困倦,随手将那侍女扯过来,搂着沉沉睡去了。
早上的时候,天只蒙蒙亮,裴元就听到外面有人拍门。
裴元迷迷糊糊醒来。
听了两句,这才知道是宋春娘在赶人。
裴元有些懵逼的从床上坐起来,已经穿的整齐的宋春娘探头看看,没好气的说道,“你不需要坐堂,我还要去坐堂。赶紧起床,今天我还要和户部打擂台呢。”
裴元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要坐堂,自己去就是了,叫我做什么?”
宋春娘很不给面子的无情说道,“老娘怕你在我家里偷人。”
裴元无语,合着就你能偷是吧。
好在裴元也知道今天铁子的任务不轻松,并不打算给她拖后腿。
当初裴元将焦妍儿交代给铁子的时候,铁子能忍住没偷家,自己也不好不地道。
裴元当即怏怏起身,胡乱的将衣服穿上。
裴元被从后宅赶出来,连累的昨晚喝得宿醉的小弟们,也一脸懵逼的被赶到街上。
——怎么回事这是?
——千户昨晚表现的不好吗?
——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看到小弟们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裴元无奈,只能灰头土脸的带着小弟们辛辛苦苦的又回了澄清坊的宅子。
裴元见小弟们都迷迷瞪瞪,一副宿醉难受的样子,便主动说道,“今日回去休息,哪都不去了。”
裴元自己也疲惫的厉害,自顾自上床睡了。
只才没睡一会儿,又被云不闲心惊胆战的叫醒,询问今天的宝钞兑换定价。
裴元有火发不出,索性发狠了。
“今天把宝钞的价格顶到十五贯!”
说完了,又有些担心步子迈得大,向云不闲找补了一句,“还是那句话,既要少花钱,又要尽量保持兑换流动,把估值撑起来。”
云不闲听着这“既要又要”的要求心中叫苦,好在他思路活泛,心中暗道,“霍韬、田赋素来被千户称为智囊,更是千户往日倚重之人,倒不如去向二人求教一番。”
等云不闲离开后,裴元也顾不得许多了,找到床直接倒头就睡。
或许是睡到一半又转场的缘故,裴元中午醒来时,仍旧感觉特别的累。
好在,他意识恢复之后,想起今天的重要性,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唤人进来询问各方面的情报。
今天负责代替裴元接收各路情报的,乃是裴元的心腹总旗岑猛。
他虽然没什么临机决断能力,但是做事也还算认真,将各路的情报都牢牢记了下来。
裴元首先得到的就是和照子哥相关的信息。
今天一大早,朱厚照依旧像往常那样,去永寿伯府带人操练。
等到黎明前的黑暗散尽,赶到训练场的天子和外四家军,刚好看到撒了满地的大明宝钞。
朱厚照一开始还哈哈笑着,为白捡一笔钱高兴。
等到发现那些外四家军们不但没人笑,反倒都一脸冷淡,他才觉出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一时还弄不明白,当即让人将宝钞收起,并当众放话,等操练完毕赏给众人。
只是那些外四家军们反应依旧很平淡。
这倒也正常,毕竟这些人的观念,还停留在昨天那些刻意散播的谣言中。认为因为朱厚照的大肆印钞,让宝钞的价格跌成了几十贯才能兑换一文钱。
真要是这么回事的话,就算把那些钱都拿来赏了,这里这么多人,才折合几个钱?
士兵们反应平淡,去收取宝钞也不顺利。
除了表面上一些胡乱抛洒的宝钞,剩下的宝钞,都被用浆糊牢牢地粘在地上。
就算有些宝钞底下的浆糊还未干透,解开后,也和别的宝钞粘在一起,弄成了一团。
朱厚照有些扫兴,见那些宝钞不能用了,索性不理此事,继续操练兵马。
只是操练兵马的过程中,看着大明宝钞被随意践踏踩烂,朱厚照的心情莫名的不好了。
虽然朱厚照已经打算彻底放弃宝钞了,但是看到别人看待宝钞比自己更轻贱,仍旧让朱厚照有些淡淡的不爽。
等到他在外四家军中安插的锦衣卫探子,提了昨晚出现的那些谣言后,朱厚照也猛然意识到了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
重启宝钞印制的最大受害者,无疑就是持有宝钞最多的各地武人了。
那些家伙远在边地,通兑不便,完全没有享受到这次宝钞上涨的好处,可是一旦最终结果是下跌的,那么这个过程中的任何因素都将让他们心怀不满。
就算宝钞要烂,那也不能烂在自己手里,不然岂不是要归怨于己身?
经这提醒,朱厚照也没心情继续操练了,他留了一队旗手卫的士兵清除地上粘着的宝钞,自己则悻悻的回宫去了。
裴元了解完情况,觉得劝说朱厚照彻底放弃印刷宝钞的计划,应该有几成把握了。
岑猛接着说起的,就是张锐的案子。
今天户部开衙的时候,宋春娘就去户部与人对质说辞了。
等到户部的人,听宋春娘问起,“为何放了几十年不用的铜版能够完好无恙,很多存放不到一年的铜钱却毁损锈蚀,需要报废重铸的时候”,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宋春娘又提出要验看保存铜版和铜钱的仓库,并查看截至本月有多少铜钱锈蚀,结果那户部主事听完后,直接默不作声的离场了。
不过片刻,再出来和宋春娘对线的,直接换上了户部尚书孙交。
户部尚书孙交有着老财税人的从容,直接对宋春娘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保存铜版的几个库吏为了逃避责任,这才谎称铜版无恙,稍后户部必定奏明天子,以正视听。
至于其他推定性的争议,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户部对西厂的拨款可从来没有含糊过。
宋春娘见好就收,也没得理不饶人。
等朱厚照在回宫的路上,得知户部自爆,是有吏员为了避责才罗织谎言,以图侥幸。
那铜版经历了几十年的保存,早就腐蚀的不堪用了。
朱厚照大怒之下,责令将那些吏员严办。
又让人立刻释放了洗清嫌疑的张锐。
再一个消息,就是和宝钞有关了。
一整个上午,宝钞的价格都在上蹿下跳,根本没什么规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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