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夺舍我竟会失败 第333节
街边的咖啡店被冲天而起的圣光所照亮,四面八方也被警车所包围,市民都在军人和警察的护送下有序撤离,进入地下防空洞避难。
而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居然有两个少女气定神闲的坐在街边的遮阳伞下,而周围的军人和警察也没有过多在意。
因为像这种情况下,还选择留下的无非就是两种人。
一种是不怕死的。
另一种,就是超凡者。
“他居然真的打算对李伯伦下手,难道是为了五国大会?这好像跟丧钟一惯的行事作风不太一样,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赢子苏呢喃自语。
她穿着一身哥特式的黑色连衣长裙,头戴一顶漆黑的礼帽,稚嫩精致的俏脸化了浓妆,还搭配了精美的耳环和项链,浑然看不出半点震旦女帝的气质,反而像是个中世纪欧洲古堡里的公主。
“小姐,您刚才说什么?”
小青也是一身西装革履的干练打扮,称呼也换了。
“没什么。”
赢子苏摇头说道。
虽然那家伙应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但她难免还是有些担心。
因为如今燕京的高手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回荡在天地之间的苍老声音。
“看可以,不许出手。”
赢子苏霍然起身,走到长街口张望。
只见巷子口,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正坐在马扎子上,手里拎着一个鸟笼,里面站着一只小麻雀,看起来像是二环老街里常见的遛鸟大爷。
“小姐,这是……”
这时候小青也追了出来,看到那老人的一瞬间,毛骨悚然。
她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就是本能的恐惧,想要逃走。
赢子苏精心描过的眉毛一扬,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背负双手走过去,居高临下说道:“你这老头怎么在这?”
老叟瞥了她一眼:“小东西,本座怎么说也是你师公,就这态度?”
赢子苏轻哼一声:“既然做了皇帝,都是为祂做事的,大家都平等。”
老叟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赢子苏冷哼一声,但还是绕到老人的背后,给他捏肩。
小青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但很快就想起了这老人的身份!
气宗御尊!
陛下的生母,是当年的太后,也是气宗太上长老,御尊的徒弟!
所以陛下登基以后,大秦皇族与气宗最是亲近。
这两人说话的方式,也全然不像是站在世界之巅的大人物。
反而像是寻常的祖父和孙女。
“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赢子苏美眸里闪过一丝异色,说道:“该不会是来对付丧钟的吧?”
老叟笑眯眯地望着那道圣光,说道:“怎么?你不允许?”
赢子苏面不改色说道:“那倒是没有。”
老叟感慨说道:“今年年初,老朽预感到天地间气数大变,于是便去了一趟不周山,想见见祂,祂却没有见我。祂只是说,十万年了,祖该苏醒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要出大事情了。”
赢子苏娇躯骤然一僵:“祖会以什么方式回来?”
“谁知道呢。”
老朽叹息道:“我们没人见过祖,见过祖的人……啊不,应该说仙人,都沉睡在始皇陵里呢。我们不知道祖的能力,不知道祖的手段,说不定祖正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们,我们也无从得知。”
赢子苏沉默一秒:“您这话说的,我瞬间就没有安全感了……”
仿佛这大街小巷任意一处角落的黑暗里,都隐藏着恐怖和凶险。
“你这小家伙怕甚?天塌下来,个子高的顶着。”
老叟说道:“第一个死的肯定是不周山里的那位,接下来死的就是我,忘尘还有青璃。当然,也保不齐要是实在打不过,我们会选择投降。”
赢子苏翻了一个白眼,卖力地拿捏着老人的肩膀,幽幽说道:“您这可不是堂堂御尊该说的话啊。对了,我想问您一件事。”
老叟嗯了一声。
“丧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赢子苏好奇问道。
老叟摆了摆手:“不知道。”
赢子苏蹙眉:“这世界上还有您不知道的事?”
“不然呢?”
老叟哼道:“不过,不周山里的那位,还有忘尘应该知道。忘尘有烂柯棋盘,往往我都不知道怎么选择的时候,就会跟着他一起选,总之不会选错就是了。所以,只要忘尘没动静,我们就按兵不动。”
前几日去了骊山一趟,老人并不是没有收获。
反而结合着种种线索,以望气术洞悉了部分真相。
赢子苏若有所思,老人这是暗示她不要跟丧钟组织交恶。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恐怖的轰鸣声。
笼子里的麻雀惊恐振翅,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老叟说道:“啧,这小子可真狠啊……”
赢子苏一愣:“您说什么?”
老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没什么。小苏啊,你这小丫头片子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婚事了?”
赢子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娇小的身材:“我还年轻着呢。”
“在过去啊,像你这么大的小女娃,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老叟有意无意说道:“老朽可以用望气术,给你寻一个良人!”
赢子苏漫不经心问道:“谁啊?”
老叟说道:“荒宗圣子。”
赢子苏撇嘴:“没兴趣。”
老叟瞥了她一眼:“哦?看你这架势,是有心仪的男娃娃了?”
赢子苏没说话,总是有意无意地望向那道冲天而起的光柱。
老叟是何等人物,活了几百年了,早就成了人精。
一眼,就看穿了少女的心思。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本座面前动手。”
老叟拎着鸟笼子,缓缓起身。
赢子苏面色微变:“您不是说,看可以,不准出手吗?”
老叟一本正经说道:“我是让他们别出手,但我没说我不出手啊。”
赢子苏憋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老叟反而笑吟吟地看着她:“怎么了,不想我出手?”
赢子苏深吸一口气:“您随便,只要让我跟着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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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声宛若雷霆,炸响在长街的尽头。
一位披着猩红大氅的男人宛若闪电般降落在广场上,无数道赤色的电弧炸裂,四面八方的大厦颤动起来,玻璃幕墙轰然破碎。
严惊鲵抬起头,无数玻璃碎渣宛若雨水般落下。
青雉的一具分身,终究是无法挡住他全力出手,他还是赶到了现场。
片刻后,螺旋桨翼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伴随着赤龙的咆哮。
赤龙军和大量军队正在集结。
“不愧是震旦第一强者,来的可真及时啊。”
不知何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路边。
格涅乌斯·庞培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眯眯的。
车后座上,还有一位倾国倾城的黑发巫女。
有栖川绘凛对外总是一副清冷的模样,自顾自对着镜子梳理着耳边的长发,时而抬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瞥了一眼窗外。
眼波流盼间,是惊心动魄的美。
“毕竟是义父的命令。”
严惊鲵颌首致意,面无表情说道。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梵唱经文的声音。
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年轻僧人,赤着脚走过长街,神情悲悯。
印度来的代表,号称圣僧转世的圣人,多摩柯。
而远处的天边沙暴漫天,隐约站着一个佝偻矮小的身影。
埃及法老王,伽阿。
五国大会的代表,如今已经到场了其四。
最后到场的是,则是光照会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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