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轮回之我通晓所有剧情 第1095节
写下来!你所想要的一切法则!
写下来!这就是你的真言!
轰!
一股更加强大的念力冲进她的心里,瞬间将她的紧守的心神冲垮,念力似乎来自天地间,在她对自己的欲望最犹豫,最挣扎的时候给了她悍然一击。
这一击让她本就不甚坚定的心神顿时摧枯拉朽,脑中快速地思索着暗中记下的字迹,小手颤抖地提起玉笔,在书页和念力无尽的蛊惑下,颤颤巍巍地在空白的羊皮卷策上写下了六个字:
狐媚儿,地仙!
笔墨落下,万里之上浩瀚的银河间一股星辰划过,拖起的亮光将天边的月亮遮挡,无数灵气翻涌着向云梦山聚集,一道五色彩云破开结界在天地间显露。
隐藏在名山大川中苦修的老叟老妪,凶兽妖魔顿时齐齐一震,以他们大乘期修为自然可以感受到天地间的恐怖异常。
无数大能的目光往云梦山方向聚集,苦修了无数岁月,参透了无尽的法则,不知道又是谁突破了世界的桎梏。
这是天地间又诞生了一位地仙的威势!
云梦山有一瞬间亮如白昼,将翻开的书页合上,狐媚儿眼珠一转。
少年还在酣睡,玉笔再次回到了草庐内的桌子上。
云层中的徐龙脸色惨白的呼出一口浊气,他此刻浑身湿透,汗如雨下,整个人像经历了一场大战后的虚脱。
看着身前虚空中漂浮的卜算符篆光芒大盛,他眉间顿时皱起一个深深的“川”字。
第六百零二章 双妖内讧
“袁公和天宫的山魁已经出界了?天书,蛋生……”
“还有老狐狸呢……”
“还有地仙前辈狐媚儿啊,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细处,脸色苍白的徐龙轻笑了一声,他凝望着云层深处,目光深邃而幽静。
早前思索云梦山时他便做了卜算符篆对云梦山进行卜算,而卜算的结果却让他颇为意外。
首先是天宫居然为了袁公又派出了一个大修士入界,要知道拥有自由出入界能力的修士非常稀少,而据他所知的消息,山魁这位大修士,一向是天宫的次边缘人物。
说是次边缘人物是因为山魁生性怪异,喜欢独处自在,和天宫的接触非常少,这就注定了他不是天宫核心层。
但山魁的修为十分高深,不说攻击手段,就单说其本相,几乎不死不灭之身,这就让许多人对付他毫无办法。
虽然是前辈大佬,但其在天宫里一直都是不屑参与核心议事,而因为其性情古怪孤僻,天宫核心人员也不太待见他。
尽管山魁在天宫算是一号听调不听宣的人物,但其拥有的深厚实力总会让人尊敬,如果是需要山魁效力,那对其一定会格外尊敬。
想到此处徐龙不禁微微阖了阖眼,天宫是否过于重视了?以现在的线索,徐龙思来想去没有答案,他皱着眉宇,疑惑不禁爬上心头。
而云梦山上的天书竟然被留给了蛋生,蛋生本身的修为比较低下,袁公是将他当做自己衣钵传人来对待,塑造蛋生的世界观就可以看出袁公对其的冀望。
然而蛋生真的能够窥破虚妄,披荆斩棘,不惧艰辛做一个像袁公一样的人吗?
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徒弟,我又不是救世主,也管不了那么多,老狐狸还没找到呢!
徐龙从卜算符篆上已经大概知道了云梦山发生的种种大事,他已经炼就真龙分身,而现在修为又攀升了一层,使用卜算符篆时已经没有多少法则之力阻碍。
“既然狐媚儿在云梦山,那老狐狸就肯定在不远的地方,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祖孙狗咬狗是什么模样!”
知道狐媚儿在云梦山后,徐龙想起蛋生又叹了口气。早前卜算出山魁时他便让真龙分身已经先他一步去了,这并不只是为了及时救助蛋生,也是为了让真龙分身在云梦山将要复杂化的局势中看清形势。
徐龙崇尚至高的武力,也相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将是足以粉碎的,但在天宫的种种异样和袁公的离去后,他已经局势恶化做了最坏打算。
复杂化的局势并不是两只狐狸就能造成,天宫派出的力量和袁公对垒,双方出界后天书却留在了云梦山上,而手持天书的却是蛋生这个毛头小子。
这无异于小儿持金于闹市,袁公留天书于蛋生。
在这种权利的真空下,一旦有心人起了歹念那对一方世界的正常运转是致命的,但就卜算符篆的消息看,竟然是狐媚儿在云梦山上搞事!
有狐媚儿的地方就一定有老狐狸!
徐龙本想解决两只狐狸就足以完成任务,但没想到两只狐狸竟然搅和到了云梦山,还妄想吞天之功。
这就不得不让徐龙思索,如果随着两只狐狸继续搅和,那局势将进一步恶化,然而两只狐狸已经入局,那自己要取她们头颅无异于自行卷入漩涡之中。
徐龙深呼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感受着体内涌动着磅礴地法力,看向云梦山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凛冽。
“哈哈哈……咯咯咯……”
“好好好!好怜儿,干得好啊!”
“你是九尾一族的功臣,你是涂山世家的功臣!”
“好怜儿,你带回了天书,等我窥破天书法则后,便要重振九尾一族,重建涂山家族,到时候你就是涂山世家的下一任家主!”
“咦……嘻嘻嘻嘻……”
云梦山外一处极其僻静的悬崖峭壁上发出一阵尖细的声音,这又哭又似笑的声音将峭壁上的夜枭骇得惊飞,盘旋在天空上迟迟不敢落脚。
“老祖宗,怜儿已经探查过了,云梦山上只有蛋生在,我窥探的时候,天地间灵气异常,彩云浮现,星辰移位。
我猜可能是有大能入界,而袁公似乎已经出界了,怜儿还探查了山上,也没有发现袁公留下的禁制。”
少女模样的怜儿低着头颅乖巧地跪在满是尸骨的地上,她悄悄地用余光暗自打量着缀落在身前的黑色纱裙。
纱裙的主人背对着怜儿,从背后看满头白发,腰身佝偻,一副老态龙钟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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