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1003节
“不会,这一次我会单独写一本这一仗的书,把所有的参战部队都写进去,已经跟上级请示过了,下半年就会去各个部队了解情况。书名都想好了,就叫‘血染的风采’,还写了一首同名的歌,正编曲呢,还是方宏民来唱,这个月应该就能在广播里听到了。
另外我还有一本写咱们边防战士的书,叫‘青春高原’,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年底应该就能出版,到时候你可以看看。”
王言一边写,一边说,还说了不少。他知道,能够超前的知道这些消息,对于这个看起来生活还算不错的同志,是一件很好的事。等到回去以后,他与人吹吹牛逼,很美妙的一种感觉。
给这读者同志写了签名寄语,王言又去找了他曾经友好交流的朋友们,改革的春风距离这个边疆小城还是有些远的,物资也没有真的那般丰沛,所以所谓的黑市还是存在着。
不过相比起三年前来讲,情况肯定还是一年更比一年好的。尤其就保障最充足的军队来说,在伙食上就可以看的出,每年吃肉的时候越来越多,菜的花样也在渐渐的增加。不再是之前那般,上顿白菜,下顿土豆,虽仍旧难免占据主流,但总也是在逐渐的减少。
王言又是一通的采购,买了好多东西,鱼、肉、蛋自然是必有的,还弄了好几罐子奶粉之类的。到刘峰家中好一顿忙活,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饭,和刘峰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
说笑之时,刘峰拍了拍脑袋,说道:“对了,王言,你打仗走之前我想跟你说来着。那时候我不是又跑了一趟北京?去你给我买的房子里看了,我还去看了你的房子,你安排的那几人挺尽心的,院子收拾的都不错,家具什么的也都有,我听说好像还是古董什么的。真挺好的,就是太大了。
你说我跟小萍我们就三口人,以后再生孩子也就四口到头了。你也是,我看你那院子是三进的,好几十间屋子,哪天你要是住进去,那不渗人吗?”
“没出息,还有嫌房子大的?我跟你说,等以后到处都是高楼大厦,你就知道大院子的好了。北京那是首都,以后一定是寸土寸金,同样的一块地方,别人是起高楼,住着好几十户,咱们是就一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体会体会。”
“早就体会了。”刘峰叹着气,“你是不知道,我还专门到处去打听了一下价格,年初你买不是三千五吗?你说现在多少了?”
王言很配合,笑着猜测:“五千?”
“五千?一万多!”
刘峰很有力量的比着一根手指,轻微的颤抖体现着他提起此事内心的不平静。他说,“要不然你把差价也记上,我以后慢慢还你。”
“买定离手嘛,差不多的意思。当时是三千五,那就是三千五。咱们国家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北京的房子肯定是越来越贵。你这次算一万,下次它涨两万了,你也记啊?那以后几十万,几百万呢?”王言好笑的摇头。
“哎,我欠你的真是太多了。”
“别总说这些没用的,整个文工团也就咱们哥俩了,你念叨来念叨去,你想咋还?要不现在先割个肾?”
刘峰苦笑着摇头,王言说的话肯定不好听,但也确实是,但说来说去也真没办法还。他不再磨叽,端起了酒杯:“来,喝酒,敬你保家卫国立大功!”
王言笑着同他碰杯,滋了一口茅台。
如此吃喝半晌,两口子加一起没王言一个人吃的多。
眼看吃饭到了尾声,刘峰又说话了:“有件事儿我得先跟你说,我怕到时候来不及。”
“你说。”王言嘎嘣嘎嘣的吃着花生米,笑呵呵的逗弄着何小萍怀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小不点,他一扬头,小不点儿就没来由的咯咯乐。
这小孩的名字还是他起的呢,刘峰说他是大作家,文化高,起名比他这个当爹的好。殊不知王某人给自己的儿女起名都已经起烦了,不过盛情难却,也还是给起了一个,叫刘静修。
此名取自诸葛亮的名句,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所以也可以叫刘俭德,当时他正是取了这两个名字,刘峰选了刘静修。他认为应该安静修身,平平安安。还说王言就是有文化,他要起名就是刘平……
刘峰接着说道:“这不是都四月份了嘛,眼看着再有不到半年小萍就要去北京上大学了,之前你说到时候说不定就把我也调过去,我是真听心里去了。你说孩子这么点儿,小萍又去那么远,一去就是好几年……”
王言摆了摆手,没让他再说下去:“这事儿我本来就想着呢,打算去北京的时候给你办了。说说吧,你想去哪儿啊?”
“我听你的,我想你认识的首长很多,要是好办就给我调到北京去,要是太麻烦就算了。我记得她们考大学之前你就说过,咱们文工团要被裁撤,以后要大力发展经济,还说你说不定要转业当大老板。不行的话,你给我出出主意,我转业也可以。”
“转业的事儿得等上个四五年,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政策下来,你要干也是倒买倒卖,就你这样的用不上三天就得给你抓起来,到时候我还得捞你。你想去歌舞团,还是去总政做行政?或者去歌舞团做行政?”
“什么都好,我就想能够空闲时间多一些,方便我照顾孩子。”
“那就去歌舞团做行政,去那边比较轻松一些。正好你本来舞跳的挺好,虽然是混日子的,却也不是吃干饭的。”
王言含笑说道,“那就这么定了,等去北京给你办了,正好到时候小萍也该开学了。哎呀,这么一看,房子买的还是不妥,离学校远了点儿。”
“一点儿都不远,我特意跑了一趟,估算了一下,也就十公里。到时候骑自行车,一趟也就半小时。这时间在咱们这多,在北京什么都不算了……”
话题又说到了北京,王言笑呵呵的听着两口子畅想以后在北京的生活。这样挺好,两口子有发展,日子过的也踏实……
战后回来,同打仗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反而是文工团的生活要更忙起来,不断的在外演出,缓解战士们的压力。
王言并没有休息很久,只在团里呆了一周,便又开始了演出。
如同先前说的那般,这一次的演出的规模是相当大,或许,这也是他身为一名文艺兵的最后一次演出。正是他之前申请的,在所有参战部队的团级单位进行一次巡演,搜集战斗细节,用于回头写书。
这一次他要写的书有两部,属于战场纪实的‘血染的风采’是一部,有关战斗中的问题、收获、经验以及对如何解决问题、对未来的一些思考等等又是一部,他命名为‘越南自卫反击战之我见’,这两部都是大部头,一部可公开出版的,一部是内部发行的。或许要过上三五年,他写的两部我见可以见诸市场。
倒也不是说这是秘密,毕竟都是出版的东西,想要保密是不可能的。只是写的东西不合时宜,广大的人民群众,或者说其中广大的知识分子不适合看。容易引起思潮,从而反过来影响决断,这显然是不成的,所以才要留几年再出版。
此外还有中国英雄系列,在演出的过程中,他也要再写一写这次战斗的英雄人物。
这一次的巡演,王言收到的欢迎是更热烈的。他的勇猛已经广为流传,尽管所有人都觉得太过于夸张,不是人能完成的事儿,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因为这是不可能说谎的,战士们不会,领导们不会,到了上边的一大堆的首长,以及北京的首长,更加的不会。
而他讲的东西,也是这一次战斗的事,不再讲以前的人物故事。就讲他以及他手下连队的战士们,到底是怎么战斗的,这也是战士们最想知道的。王言夸起自己来,那也是说的天花乱坠,战士们虽然嘘声四起,但是也笑的开心,自说自话总给人一种吹牛的感觉,也让人更开怀。
王言是从不吝拿自己玩笑的,他很有娱乐精神,尽管他说的都是实话。但太优秀了么,没办法的。与战士们想的一定有夸张不同,他甚至都已经说的不那么牛逼了,已经很克制。
同时他也并没有忘记此前跟战士们说的话,先前在整理照片的时候,就已经捎带着的多洗了好几份,这一次的演出之时,到了40师,他也去给战士们送着照片,顺便同他们聊聊天。
明明才打完仗没有多久,但是大家聊起来却已经很有几分唏嘘,这自然是因为伤亡。伤重的战士们还没有回来,很多人会直接转业,有的已经明确死亡。打仗之前都是一起吹牛打屁的好兄弟,打完了仗却再难相见,总难免感觉物是人非。
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王言的待遇又提了,说是先给提到正营,提前先走一步,算是团里的。等到表彰之后,再提到什么级别就不知道了。
王言个人估计,称死也就是副团。哪怕是文艺兵,级别待遇也不可能随便定。他毕竟年轻,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干到团级已经很不错了,这还是因为他功劳实在是巨大。
当然倒也不是说这功劳就白立了,级别待遇只是最基础的东西,甚至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前途。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似乎同样也不值一提。但如果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政委宁山的说法是十分准确的,真的是一仗打出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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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3章 上京
绿皮的火车,哐当哐当行驶在铁轨上,往北而去。
车上的战士们很激动,不少人都没有去过首都,何况这一次去是接受表彰,更加的风光。
不过这一趟的旅程,并不如何自在。因为并不是专列,卧铺有限。所以伤重的、不便行动的,在卧铺,其余人则是硬座。不过战士们倒没什么怨言,别说还有个座,即便是让他们站上几十个小时,也是没什么所谓的。
气氛当然是极好的,大家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热闹的不行。话题肯定比较单调,要么畅想北京,要么回味此前的战斗,哪怕这些事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已经被说烂了,却也丝毫没有什么影响,战士们的兴致都十分高昂。
高级的首长们以及领导们早已经乘专机去了京城,同战士们一起上京的军官,最高也就是副团,在这种时候显然也没有扫兴的必要,他们也笑的挺开心。
王言所在的车厢,都是当时三营的人,或者说,都是他手下连队的人。过去两个月,轻伤的好了,重伤的轻了,战死的安置了,不治的也送走了。
这一次去北京的,有七十八人,医院里还有四人。而七十八人中,这一次去了京城后将要转业的有十六人。医院里的四人,必然也是要转业的。
从战后来看,这个一百二十三人的满编连队,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三十天的战斗中,算上不治的,共战死四十一人。算上转业的战士,共战损六十一人,减员了一半。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他们跟的是王言,每每尖刀做先锋,屡屡攻打最难突破的地方,每每都是以少打多,伤亡大一些是难免的。
这也反向说明了,留下来的六十二人,去除了开战之初就送回后方的原连长,余下的六十一人,全部都是真正的精锐……
对这一点,杨连长就很有自知之明,他感慨道:“我这次可是沾了大家的光啊。”
“哎,这话说的,战士们都是你训练的,要不是你认真负责,战士们哪能一打仗就打的那么猛?你看看老刘,他那才是在后边沾光的。”
刘营长坐在对面,笑呵呵的:“沾光是沾光的,我虽然没在前边顶着打,在后边可没拖兄弟们的后腿啊。”
他当然明白王言的意思,就是拿他这个营长,给他手下的连长宽宽心。
“王言就胡说八道,那营长的任务跟咱们也不一样啊。”
杨连长眼里还是有上级的,不像他手下的战士们,跟王言打了一个月的仗,似乎隐隐的有些指挥不动了。谁懂他心里的苦哇……
“连长,兄弟们还是觉得给伱的战功定少了。”两个耳朵都很难看的通讯员凑过来,“我可是眼看着的,咱们这一路打下来,你杀了八百都不止,最后给你定了个三百六十五,他妈的,过年查数呢?”
“滚一边去,战场上子弹嗖嗖飞,谁知道哪颗子弹是我的?首长们也为难呐,三十天干死三百六十五个人都够夸张了,那要是说干死八百多个越南猴子,不知道的还不以为是咱们造假呢?低调一点儿,准没错。
再说咱们连整体的战功不是定的挺好?歼敌两千余,给大家伙都多算上几个脑袋,战死的、转业的兄弟们也多一份功劳。另外炮兵的兄弟是不是也得有功劳?要是没有他们炮火支援,咱们早死八百回了。
你们说我要那个名头有什么用?三百六十五人,和一千人有什么差别?不如实实在在的多给兄弟们争取一些好处。首长们知道我的功劳,以后也不会少了我的好处,这就足够了。你们呢,也多分润了功劳,以后待遇也更好,这也够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个数还是我跟首长定的呢。到你嘴里就成过年查数了?我跟你们说,不用你们给我打抱不平,这话就到这啊,以后别在外面胡咧咧。这要是传到了首长耳朵里,好像我有怨言似的,多影响我的前途啊。”
王言当然没说假话,反而是格外的实诚。他这人就不好绕弯子,对于这些文化不很多的战士们,自然是更加坦诚。
在上京之前,昆明军区已经开了一次表彰大会,战功已经统计出来了。
正如他所说,在此次战斗中,他和麾下战士战功卓著,统计出来的歼敌数字最少是两千人,这还是在最后一路掩护撤退的时候,半个连阻击越军一个团的高光时刻没有统计在内。
而王言手下的战士们实在是太崇拜王言了,问谁谁都说看着了,都说查着数呢。保守的战士说五百多人,胆子大的说一千五百多人,给统计的政工人员搞的无语凝噎。
后来还是首长找到了王言,商量着做出了最后的战功统计。弄了个三百六十五人,歼敌来了个两千余。其实在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基础上,数字的多少并没有很重要的意义。
就好像现在一样,别说三百六十五,歼敌两千,就是缩水一半,对于一个连级战斗单位来说,也是相当夸张的。
不管别人信不信,首长们明确的知道统计出来的并不是王言及其麾下战士的全部,这就足够了。对于出生入死的战士们的好处,也都是有的。
至于王言自己本身,倒是没多重要。如果对越自卫反击战原本是败仗,因他的参与打赢了,那很重要。现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落到他这边的战士们的头上,就是少死伤了不少人。至于个人前途方面的问题,王言当然是不在意的。
就是没打仗的时候,他在军方就已经很有些人面。现在他打了仗,无非就是收获了更多的人的尊重,当然也加重了他说话的的分量。他这一次再写越战的‘我见’,受到的重视程度必然是不一样的,毕竟他证明了他是真的会打,能打。
连长、指导员,这就是打仗时候冲在前边级别最高的军官了。营长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相对而言,营长出场机会实在是太少。作为一线战斗的最高军官,涉及到的东西自然是各方面都有。手下各部之间的配合,人员的调度,哪怕是最简单的吃饭、休息,都有门道。
同时也要勇猛,从古至今,打仗都是军官带头冲的。我军的优良传统也一直保持,有军官那就军官上,没军官那就党员上,没党员那就谁有威信谁上。
王言能一直带队战斗在最前线,带着一个连队打出夸张的战果,各方面的能力绝对都是顶级。有御下能力,有战斗能力,有机变能力,有对局部战场动态的捕捉能力。有了这一次战斗,没人会怀疑王言的战斗素养。
可若是不打仗,他只是单纯的去说话,其实首长们也不会无视。有道理就是有道理,对就是对。只是在优先级上,存在一些差异。
在大的时代浪潮中,这一些小差异,对于大局的影响并没有很大,毕竟首长们又不是吃干饭的。
与王言不同的是,坐在一边的杨连长。他听到别人叫连长,下意识的转头,但是看到手下的兵跟王言嘻嘻哈哈的说话,心里的感觉就别提了。
这是什么?这是夺权呐!他敢肯定的说,要是放到古代,王言这样的选手,一定是黄袍加身的大反贼。
王言不知道杨连长如何想,如果知道,大抵也只是一笑了之。他真是反贼,将近二十斤的脑袋全是反骨……
听了王言的话,战士们又絮絮叨叨了一阵子,被王言骂了两句也就老实了。他们哪里不知道王言为他们好呢,只不过是习惯性的碎嘴子罢了。王言又是跟他们一起嘻嘻哈哈,嬉皮笑脸惯了的,都很亲近。要不然杨连长也不会那么难受。
其实杨连长的事儿,王言很清楚,这还是首长跟他说的呢。说这些兵跟他出去打了一圈,一个个傲的很,要不是杨连长以前就管着,说话勉强好使,别人真不行。但就是这杨连长,也打报告呢,要换个队伍带……
说实话,王言挺不好意思的。他其实也没办法去给这些战士们说什么,那更会让战士们误会,以为杨连长没能耐,到处打小报告,更加的影响团结。
聊着聊着,有个战士嚷嚷道:“连长,我记得以前你给我们讲北京的时候,说北京的烤鸭、涮羊肉好吃?”
“吆,点我呢。”王言说道,“这样吧,咱们到北京以后还得休息一天。等下了车,我就去饭店联系联系,让他们提前准备,到时候请咱们昆明军区来的兄弟们一起吃烤鸭、涮羊肉。”
“哎,那得多少钱啊,你有啊?大家伙凑一凑,尝尝滋味就算了。”刘营长连连摆手。
“是啊,连长,咱们这趟来了五百多人呢。我可没说让你一人掏钱啊,你就是想掏,也没有那么多啊。营长说的对,咱们大家伙凑一凑,尝尝滋味就行。那以后跟人说起来,咱也来过北京,也吃过这边的特色不是。”
先前嚷嚷的战士说话很通透,很直接,就差把为了吹牛逼写脑门上了。
王言站起了身,看着战士们哈哈大笑:“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个作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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