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1100节
她说,“长久不见吧,总是惦记,怕吃不好喝不好。这一下一起呆了半个多月,脑仁都要炸了。”
王言将车钥匙,电梯卡扔到门口,笑呵呵的走过去看着婴儿床里的两个孩子,都叼着个奶嘴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呢,无意识的晃悠着白嫩嫩的手脚,活动着指头。
家里不是没有大的婴儿床,可以将两个小东西装在一起。但是俩人在一起就必要动动手脚,总是蹬来蹬去,抓来抓去。怕下手没轻重,所以就一直隔着。
“都是关心嘛。”他笑着回应卫岚的话。
“关心太多了也不行,真受不住。”卫岚摇了摇头,转而问道,“我看龙腾助手今天上线?”
“对,上午九点推送升级的。”
“网络上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很多手机都是自动升级的,不点开,不设置,是没有感觉的。只有那些使用智能家居的消费者有感觉,不过这会儿肯定也是适应呢,不用着急。”
王言拿出了手机,扒拉了几下看了看数据,转而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
龙腾助手,历经大半年的研发才完成,是由龙腾集团的软件升级而成。
龙腾集团的软件,是一个很复杂的软件,并且一直都在优化。以前的时候,是王言利用电话骚扰推销强身丸的时候,为了避免被赚高昂的渠道费专门开发的商城软件。当时只有一个强身丸的商品出售,还有着实名登记,网络支付的模块等,十分简陋。
后来公司扩大,开发了智响,开始做智能家居,还跟其他的厂商进行授权合作,丰富了产品,商城内的商品才开始丰富起来。
而操作使用智能产品的软件,并没有再单独开发,而是集成到了商城软件中。软件名也由原本的‘龙腾商城’,改成了‘龙腾’。
虽然如此,但并没有影响使用体验。不论是在软件的使用逻辑上做限制,还是利用人工智能的技术对用户的行为进行分析,都可以保证用户打开软件,就能看到想要的模块。
比如不买龙腾的智能产品,那么就只展示商城内容,一旦有了订单,就将智能家居的操作模块展示给用户,并将商城转移到不碍事,又好找的地方,这是很简单的操作。
而且王言一向是做轻量化应用的,用户机内的不必要的数据也有定期清理。其他的数据,都是存储在公司的数据库中。数据量并不大,毕竟都是身份信息以及订单信息之类的。
这一次升级的龙腾助手,简单的概括一下,就是将龙腾的App升级成了机内的‘智响’。
具象化了一个助手,只要设置好权限,便可以不必打开手机进行交互。一方面自然是打通了和智能家居的联系,另一方面,就是对用户的手机进行管理。
这是对手机厂商的挑衅,因为他们本来都有自己的智能助手。但是王言的助手交互体验好,操作使用好,便捷性之类的都很好。甚至什么摔倒提示,危险报警等等,全都好使。
或许危险报警是最实用的功能,只要获得权限,就可以分析对话判断危险性,从而进行报警。或者是检测到手机陀螺仪的异常,调动地图信息,综合判断,不管是呼叫救护,还是报警,都能操作。这是一个复杂的逻辑判断,基于超高级的技术积累,基本不会出现报假警的情况。
可以说,王言这一次的龙腾助手,完全击穿了各手机厂商的技术壁垒。不论是安卓的,还是挨一炮的,无法做到完全封禁龙腾的软件,就是纯粹的技术碾压。
也是如此,在随后的几天里,有人开始评测了这一次的龙腾助手的更新,各大手机厂商也关注到了这一现象,开始想方设法的解决问题,发现解决不了以后,就开始向上汇报找家长裁判。
动作非常快,非常的团结,包括外国手机品牌,也通过外交渠道递交了意见。不过一星期的时间,龙腾助手的App就又自动更新了一次,只链接智能家居系统,封闭了操作手机的功能,网络上也没有掀起半点风波。
毕竟击穿了技术壁垒,国内的也就是哭一哭,骂王言耍流氓欺负人不讲武德,但是国外的人可是睡不着觉的。
这属于是亮肌肉了,意义重大!
王言用半年的时间,几个亿的投入,装了一把逼,一些受限制的项目取得了一些进展,也补充了一些高端稀有的机器,正在途中……
如此一月过去,活爹的消息又一次的到来。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王老五:要吃饭。”
……
王言开始了忙碌的生活,每天三顿饭的做着,还要指导卫岚恢复身材的训练,还要白天晚上的伺候两个才出生的小祖宗。中间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务,抽空还要看看电视剧之类的,倒真是忙了起来。
这天晚上,凌晨三点,孩子的哇哇哭打断了看电视剧的王某人。他利索的动身,来到两个小东西旁边查看情况。一个拉了哭,另一个是陪着哭,感觉不哭姐弟不齐心一样。
看着黑暗中的一高一低的两双幽灵一样的眼,王言将阿猫阿狗赶下楼去,又给换了尿介子,顺手挨个的擦了屁股,随后便又泡了奶粉,利用降温的间隙,洗了洗刚换下来的尿介子晾好,这才弄了两个奶瓶,一人一个的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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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当官好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啊……”
一早,天才清亮,王言披头散发,身穿着真丝的中衣,推开了窗,看着外面的烟雨朦胧,由此念诵了这一首杜甫的春夜喜雨的上半阙。
“少爷好文采,今岁秋考定能中举。”小书童王栋梁拿了狐裘大衣过来,给配合矮身的王言披上。
王栋梁是佃户家的儿子,今年才十岁。本叫王六,因为他在家行六。虽然已经十岁,但发育略比同龄孩子差许多,矮小精瘦。是王言闲的蛋疼,给这孩子起了这么个名。
听见了小书童的话,王言好笑的摇头:“这不是我做的诗,乃是前唐杜甫所做,要多读书啊。不是蒙学了千字文么,书房里的书要多看看,不懂的过来问我。”
“小人识字就好,可不敢误了少爷学习经义,进士及第,以后做大官嘞。”
“你说当官好吗?”
“当然好,听以前的皇帝老子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书就是要当官,当了官要什么有什么。有一次我跟爹爹进城,看见当官的大老爷过街,真是威风极了。少爷以后中举,做了进士,也能当大官。到时候我给少爷看大门,人不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么一算,我也是当官了。”
王言笑呵呵的接过他递来的毛巾擦脸净手:“那我可要努力了,不能辜负你当七品官的希望。”
王栋梁嘿嘿傻笑了一下,接过毛巾,颠颠的跑去拿了一把油纸伞过来,王言接过,出了房门,踩着石板路走了出去……
现下是庆历八年春,西历1048年,高坐龙椅的是宋仁宗赵祯,所在乃是扬州南城外五里的王家庄。
王家庄,顾名思义,王是大姓。村里有四十六户,在册的有一百六十八人,实际有二百四十二人,余人自是避税的隐户。庄中隆望之人,便是王言家。村中的土地,多为王言家里所占,皆是上好良田,正经的乡绅大户。避税的隐户,也多是给他家打工的。
三年多以前,王言父母双双病故,由他接手家业,也相当于接手了王家庄的意见代表。其时已经过了县里的考试,获得州试资格,正要参与州试,因孝期到了今年的十八岁。
十四岁多的年纪,想要守住家业,又要发扬光大,还是相当不容易的,可以归类到不足夸的昔日龌龊之中。
当然那都是他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来了以后,熟悉了一下环境,一觉醒来就到了今天,他也才是第一次看他的家。
虽是一村的首富地主,但是他家的房子并不算很豪奢。前后两进的院子,二十多间房,后院主家,前院奴仆、雇员。此外西南角有粮仓,东边有马厩,西边是牛棚、猪圈,还散养了一些鸡鸭鹅,一看就是富裕家庭。
房子不豪奢,但是家中的人手是一点不少的。管家一家四口人,老婆子一人,小丫头两人,书童两人,马夫一人,强壮的力夫两人,有武艺在身的庄客六人。
此外,除了王家庄的地,在扬州城里还有一家药铺,一家绸缎庄,已是很大一份家业。绝对不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正在原始积累的小地主可比的。
活爹还是一贯的贴心,省去好大儿开局创业的时间,给了个不上不下的家底儿。毕竟让他自己从无到有的发展到现在的程度,连抢带骗再加买,也不过是一年时间而已就能搞定。
与其那般,不如现在这样,轨迹清晰,还算是有那么三分底蕴。算是迈过了原始积累的门槛,又没彻底的迈过去,相当于给了创业的第一桶金。
所谓的底蕴,自然是指地主披上了伪装,从张着血盆大口积累财富,变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良善人家。和睦乡邻,仗义疏财,支持官老爷的基层工作。
村里人谁家有困难,都象征性的伸出援手。来借钱了,就打个欠条。还不上了,自己就多几亩地,人家还得感谢王大善人,口呼高义……
看过了房子,见全了早早起来做事的人,王言撑着油纸伞,却不是丁香一样的姑娘,就如此穿着中衣,披着狐裘大衣出了大门。
烟雨朦胧,远山若隐若现,一条小溪流经村庄,村落的几十户人家落在溪水两旁,建筑都是木石材质,很有风格,房顶冒着炊烟。深吸一口气,便是湿润清新的空气经气道浸至心田,真正的天然。
这场面如临画中,美的很,这感觉如在云端,也是舒心无比。
可但凡要是有点儿心,想一想那几十户的炊烟下,都是没有多少米粒儿的稀粥,就连佐餐的酱菜都不忍多下两筷子,如此有意境美景,也就再没了欣赏的心思。
不过王言不同,他欣赏的很好。
这是成竹在胸的自信……
“少爷,用朝食了。”
管家王福礼慢吞吞的走了过来,对着王言的背影拱了拱手。
这是老人了,现年三十八岁,在王家干了二十余年。在王家娶亲,在王家生子。
“好。”
王言回了一声,四方步慢悠悠的转身回去,“听说前些日子给有金大哥寻了媒婆子,可有中意的?”
“劳少爷挂念,还没有回信,想来还得些日子。”
“有银也快到了年纪,不如一起给他也相了。附近寻一块地,给他们兄弟俩都起个大房子,人找佃户,材料采买账上支用,争取今年办好,早点儿抱上大胖孙子,也省得你们两口子惦记。”
“这些年吃用都在家里,我们也攒了不少,娶媳妇的钱还是有的。”
“做了这么多年,都是一家人嘛,算我的心意。”
管家笑着点头,转而说道:“少爷今年业已十八,也要考虑婚姻大事了。”
“早起时栋梁说当官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是再考一考,中了进士娶回来的姑娘也是大家闺秀。”
“少爷经义学的好,秋考定能中举,来春进士及第,平步青云。”
“希望如此吧。”
早饭很丰盛,肉包子小米粥拍黄瓜,还有一盘子炒腊肉,绝对的精致早餐。都是家里的老婆子带着两个小丫头做出来的,当然他的饭单独做,其他人的就没这么好了,不过油盐还是足够的,也能吃饱。
吃过早饭,王言去到了书房之中看书。
北宋目前的社会状况相对来说是很稳定的,前有范仲淹,后有王安石,虽然都没变彻底,甚至都没变成,但是社会矛盾还没有到民不聊生,人民皆反的地步。
所以王言打算正经的搞搞仕途,出将入相,以后造反也更方便一些。只是造反的顺序有一些不一样,寻常造反是直接打碎一切,进行重组。现在的造反路线是,当官变法,慢慢挖墙脚,最后就是十分自然而然的来个清君侧,来个三请三辞。
想当官,就要科举。而科举之中,以进士科为尊。这时候进士科的主要考试内容,是诗、赋、论、策、帖经、墨义。简单的说,就是作诗、作赋、写类似于申论一样的治国策论、填空、默写课文,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王言并没有经历过科举,因为他去的都是矛盾突出的时候,不管是花钱,还是打出头,都是划算的省时省力的选择。现在相对稳定的仁宗时期便不同,科举的收益更大,扯旗造反挨锤太狠。这时候宋军还能打,虽然干不过西夏,打不过辽,但到底也是职业军队。
如此看书写字到了八点多,王言收拾一番,换好了光鲜的衣服,梳头别了簪子,带着小书童上了马车。
这马车还是很不错的,车厢里铺了一堆软和的皮草,窝在车里舒服极了。还有一块小空间,可以烧炭煮茶,不冷,还暖,还可以喝着这时候茶,吃着家里的老婆子做的糕点。
进城的十里路晃悠悠的过去,安逸的很,小书童许是起的太早,都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栋梁,醒醒,下车了。”王言一下把这小书童扶起来,强制开机。
小书童激灵一下,直接就是跪在了车厢里:“唔,我睡着了,少爷……”
书童是受主人信任,很有前途的工作,能读书,还能跟着主人到处走,以后也能被安排到一些重要的岗位上。类比一下,差不多是领导秘书的岗位。哪怕地主不当官,多做些生意,小书童以后也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当然,如果主人有龙阳之好,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所以睡醒了的王栋梁很慌张,迷糊瞬间消失,都是忐忑。
王言当然明白这小子在想什么,其实原因说起来也简单,就是他太和善了,小孩子嘛,脑子比较直,虽然注意着身份,但是心里总有下意识的信任,如此也便容易放松,也就导致了这小子睡的香喷喷。
笑呵呵的揉了揉栋梁的脑袋,他说:“我要是怪你,还能让你睡一路啊?行了,下车。”
说罢,便不再理会傻小子,转身出了车厢,跳下了车厢。
尽管下着雨,街面上也还是很热闹。没钱的人,有没有雨都要出来做工,现在这点儿微雨的湿润,一点儿没有影响。而有钱的人,这天气是必要出来的,讲究意境,讲究风雅,讲究感觉,或许就偶得佳句。
这里是城外的一处有着密集大院落的所在,属于政府划定的工业区,需要场地、操作复杂、用人多的业务在这里生产,绸缎庄的染坊就在这里。城外染好,城里的店铺去卖。
王言背着手,带着已经完全清醒的小书童进了大院之内。
“东家好。”正在院里指挥人忙活着掌柜,见王言主仆晃悠进来,颠颠的迎上。
“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最近李记有了新方子,染出来的料子色泽匀称,手感润滑,数他们的生意好。不过我们也在研究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有成果。”
王言点了点头,就这么在染坊内看了起来。各种的大小器皿,乱七八糟的材料一堆,矿物、植物、动物,都是染色的原料。十多个汉子,还有几个女人都停了手里的活计看着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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