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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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坏了,我成猪了
蔡京四次掌权,任期长达十七年,他是有智慧的,若不然也不能这许多年不倒。
自从高俅没了之后,他就总感觉赵佶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与往日不相同,实在是那眼神炙热光亮的吓人,仿佛看着什么宝贝,言语之中也开始小小的挑毛病,这让他害怕。
受此影响,他失眠了。没办法,领导有异样,下属就该揣摩意会,想领导所想,急领导所急,这是他多年大权在握的秘诀。研究不明白领导什么意思,他能睡着就怪了。
如此琢磨了一阵子,他恍然大悟。一来当宰相的时间有些长了,朝堂之中的关系太多,已经让赵佶有些不舒服了。叫个皇帝就没有安全感,总是想要掌控一切。他上上下下的连着那么多人,确实又差不多了。
二来则是狗日的王言让赵佶看到了得钱的办法,高俅都有一百二十万贯的家财,算上那些牵连的商人,划拉划拉硬是有将近两百万贯。那么他这样一个权倾朝野多年的宰相得有多少钱?这让一心花钱的皇帝,如何能不惦记呢。
坏了,我成猪了……
反应过来之后,那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吓的他是一身白毛汗。明白了,他明白赵佶看他的那是什么眼神了。那是看着待宰的猪样,磨刀霍霍研究着该如何下手,同时又期待着其肉质鲜美,那是看牲口的眼神。
这一刻,他万分的后悔,当初为什么忽悠初当皇帝业务还不熟练,生活还算是勤俭,当政也比较勤勉的赵佶,说什么‘丰亨豫大’,忽悠着可劲花钱,现在这纯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然,他也知道,当初就是看中了赵佶本来的性子,这才投其所好对症下药的。即使他不鼓动,等到赵佶业务熟练,该啥样还是啥样,也不能全怪他。再说若他不如此做,或许也不会有他现今的权倾朝野,一饮一啄,自然早有定数。
都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对赵佶,纵使他心中有怨,也不敢吐露出来。那么没办法,他只能骂姓王的那个狗日的。他原本以为他就够奸了,没想到世上还有比他更奸的人,实在是个祸乱朝纲的大祸害。
但是骂又能怎么样呢?毕竟骂他身上的也不少,不痛不痒的,他终究还是要解决问题。他知道,如果他不懂事的话,赵佶就该帮他了。当官这么年,经的事那么多,真要查的话,总也能找出点儿事儿来。
作为宰相,作为伺候赵佶多年的近臣,作为帮助赵佶打开花钱大门的引路人,他的下场当然比高俅好,但不会好太多。他都七十多了,随随便便让他去琼州看看海,基本就凉了,这辈子最后公费旅个游,客死他乡。如果可能,他还是想回他的仙游老家,再听听熟悉的乡音,再喝一口家乡水……
宣和二年,上元节后不久,蔡京上书请罪,言管教不严,族人作奸犯科坏他名声,侵占土地,勾结商人、地方官员,强抢民女,横行不法。查抄而出价值两百万贯的钱财田产物资已经押赴京师,一干犯案人员,全都缉拿归案随行进京,请求赵佶处置。
到底有些情分,蔡京都如此懂事了,赵佶还能说啥,当然是一脸惋惜的‘你糊涂啊’。而后宽宏大量的未曾处死一人,全部刺配各地厢军。至于‘管教不严’的蔡京,则是让其退休,回仙游老家颐养天年……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蔡京是完了,再也不可能四次复相。并且哪怕是回到了老家,也得老老实实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他拿出两百万贯买命的时候,必然还有许多钱财,赵佶虽然放的干脆,可那也不过是看在过往多年,蔡京还算够用的份上。
若是回到仙游,蔡京找不自在,那么赵佶肯定是不惯病的。而若是不找事,一旦等到蔡京死了,那赵佶也不会放过老蔡家。
之所以这一次放的干脆,就是觉着蔡京没几年好活了,到底有情份,那便暂且饶恕,还能有个好领导的名声,让别人放心。随随便便弄了两百万贯出来,而且这其中还有许多是抄商人的家弄出来的钱,对于蔡家嫡系旁枝所涉甚少。赵佶当然也惦记没拿出来的那些,就不信那老梆子能有他活得长。
而蔡京的接替人选,乃是王黼,也是著名的六贼之一。曾帮过蔡京复相,待梁师成如亲爹。这也是个狠人,抢人小妾,贪墨奇珍异宝,是个祸害。甚至他上供给赵佶的,只有不到一成,剩下的收敛来的那些东西,全让他拿去了。
在看人这方面,赵佶是真有眼光,总能找到这样的……
皇宫中,看着逗孩子笑的开心的赵佶,王言摇头一笑,自顾坐在那里喝茶水。
其实没有高俅之事,按照原本历史来说,蔡京今年也该下去了。不同的,就是原本有四次复相,现在不会有了。别说赵佶盯着蔡京,他也盯着呢,还有因为蔡京骑墙,新旧两派对其不满的,以及单纯清流看不惯蔡京的,一有不对,那就是弹死蔡京,多数人都不愿意看到蔡京再起。赵佶也不会死保,只会顺水推舟的抄家。
“子言呐,这小东西的眉眼随你了,你呀,偏就一双眉眼脱俗。剩下的,这鼻子这嘴,都随朕了。”赵佶抱着孩子在大殿中晃晃悠悠逗逗飞,还不忘小小的讽刺一下王某人,就一双眉眼脱俗,言外之意不就是其他地方都俗。俗的意思就是差点儿意思,就是一般。
“臣只是乡间野小子,能有一双脱俗的眉眼已是滔天之幸,怎敢妄求更多。这小子也是个会生的,承了官家的天颜。”
“又拍马屁。”赵佶摇头一笑:“这次玉盘回京多呆些日子吧,朕看这孩子喜欢。”
赵玉盘回话道:“爹爹,本就打算过了伏再回的。”
“好,那就好。去吧,带着小东西给你娘娘看看,她也盼着呢。”赵佶把孩子递给玉盘,让她带着孩子离开。刚进宫就到这了,还没去别的地方呢。
“子言呐,复北军已练两年,何时能战啊?”
“官家想要开始北伐?”
“是啊,一天不行动,朕这心里就一天不爽利。前日皇城司来报,那鲁智深同辽国合力,前后夹击,于宜州(义县)一带大战,大破完颜阿骨打五万兵马,斩首四千,俘虏八千。战后,鲁智深派兵渡海,直取榆关(山海关)、菊花岛(觉华岛)。占据地利,分割辽国中京、南京两道,兼海运之利,物资补给均能由苏州发船给养,孤城亦能守。他们还占了锦州,辽国不敢兴兵强攻,只能由其扼住咽喉。此实乃北伐之良机,复我幽云十六州指日可待。”
这个消息,王言当然知道,而且还要远远先于赵佶,毕竟是他谋划的么。赵佶说的对,他站了榆关,夺了菊花岛,就是为了分割辽国势力。南边的归南边,北边的归北边。天下第一雄关不是白叫的,那里的地形决定了其重要性。辽国资源往来,必定要走榆关。现在他直接偷袭给占了,辽国再想要调派物资,那就得绕远路。加上现在辽国内忧外患一样不少,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若是辽国真动手打他,锦州距离榆关并不远,那里是他的桥头堡。想要夺回榆关,必须起重兵,那就势必从其他地方调派。一调动,就容易乱,容易出岔子,哪里虚他就打哪里。而且也可以跟着金国一起合伙,在前线施压,这就是要命的了。
要说辽、金两国合兵打他,这个可能有,但是极小。
一来,现在明面上,他还是最弱的一方,左右逢源骑墙求存。
二来,还是他的生意大,辽金两国贵族等等都有往来,牵涉不小。而且金国为了打仗,民生发展非常差,说不好听的,金国打仗的物资,除了缴获辽国的,便是他卖过去的。拿着我卖的物资打我,打成了行,没打成,那对金国来说也是灭顶之灾。
三来,辽、金、鲁智深三家,尔虞我诈也有许多年了,信任是一个大问题。辽金两国合兵打鲁智深,万一转而鲁智深连辽攻金或者连金击辽怎么办?谁敢保证不会发生。
这些的基础,是实力。虽然看着弱,但是辽金两国,都同鲁智深单挑过,被揍了满头包,是个硬骨头。所以无大半把握,即使恨的牙痒痒,也得憋着。
打到现在已有五年时间,他的兵越打越强。这是他的训练够用,最重要,是他后勤强大。兵甲吃喝不提,还有随军的军医听用,甚至他都弄出了青霉素。冷兵器对决,直接死在战场上的终究是少数,多数都是治疗不好病死的。他的兵甲武备材料上占优,已经很好的保护了士兵,而受伤的那些,有青霉素消炎,还有酒精消毒,军中有卫生管理条例,吃喝有保障,最大限度的救治了伤患。
由此而来的,那自然是一批又一批的百战老兵。越打仗,这样的老兵就越多,那就越强。辽金两国,一个内部祸乱,一个不养民生,何能与他争雄。
但到了赵佶这里,这小子就是没逼数了。同西夏打了四年,都差点儿把自己打崩了。如今才休息两年多,就想着打更猛的辽国?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而且说起来,这两年多也并没有真的与民生息,该咋祸害还是咋祸害。不过是不打仗,开支少了许多罢了。若再起战端,文武官员上下其手,哪里那么好打。再说原本历史上,大宋又不是没对辽国用兵,不还是让人家揍的满头大包么。
这些年,他送的钱怎么也有上千万贯了,满足赵佶花费,支援一部分修园子的款项,其实还不错的。但现在官场不净,政令不仁,税赋贫加,军队懈怠等等,这些问题并没有得到妥善解决,甚至愈演愈烈。这种情况下,想要北伐,是找死。
沉吟片刻,王言道:“官家,容臣说说臣的想法。”
“就是问你呢,说。”
“是,官家。现今辽东三方争雄,相持不下。若我大宋兴兵北伐,便是打破了现在三方相持之局面。到时那鲁智深同金国联手灭了辽国,也是指日可待。待那时,鲁智深同金国势均力敌,又与我大宋接壤,我大宋的富裕,天下皆知。他们奈何不得对方,定然寇我大宋边关。官家也知那双方实力,若在灭了辽国,只怕更上一层楼。以我大宋之兵,应付一方可以,应付两方那就难了啊。”
不等赵佶找理由,王言继续说道:“官家,民间对于蔡京、高俅二人,怨言颇多。就是因为他们只管自己,不管百姓的死活,频繁加税,祸国乱民的政令频出,为苛政所害者不知凡几。臣听闻,江南有‘不举子’的情况,便是初生的婴孩不养育,直接溺死,就是养不活,担不起税。这还只是其中之一项,还有其他的侵占田产,使流民卖儿卖女等事,民生维艰啊。
这些事,都能盖到蔡京的头上。官家行圣人之道,垂拱而治,然蔡京蒙蔽圣听,祸国殃民,如此败坏的可是官家的名声。幸而官家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即使下了蔡京的相位。官家或许不知,如今民间对于官家遣蔡京回仙游老家,可是赞不绝口,具是口呼圣明。
臣以为,当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拿一批贪贿官员,一来清正官场风气,敦促旁人忠功体国,实心用是。二来,此一次查抄高俅两百万贯,蔡京又送回两百万贯,朝中、地方的贪贿官员,怎么也得有些钱财,可以用来与官家买地扩建皇宫,亦或准备些北伐物资。三来,拿下了这一批贪贿官员,空出了位置,官家可以择一些衷心体国之人上任,对地方情况也能及时了解,避免朝中大臣蒙蔽圣听,粉饰太平。
且臣以为官家应该出去走走,总是在这汴京未免烦闷。官家精修道法,所谓道法自然,官家出去走走,更能贴近自然,官家也好更有体悟。再则,官家身负四海九州之重,治政为着眼大局,此一次巡我大宋领土,也可以实地看看民生如何,看看大局下的细节如何。
若官家当真要动兵,臣以为还是当以灭西夏为重,以免来日我大宋北伐,西夏添乱。如今复北军的训练,虽说仍差了些,但总也要经历战阵,积累经验。未免出乱子,臣自请,领复北军进兵西北,于西夏境内袭扰练兵。如此只一支五万人的部队,又是行动自如的骑兵,可以就食于敌,便可少耗我大宋物资。若是经由骑兵袭扰,有了可乘之机,我大军也可越过长城,一战灭了西夏。
官家以为如何?”
他这话说的还算可以,没办法,想要讲些实情,他已经很尽力的考虑赵佶的情绪了。实在也是现在确实不好打仗,不说点儿实在话,那王黼鼓动鼓动,再加上赵佶还有球队呢,那一球队的可都是人才,他们哪里管下边。只要赵佶高兴,他们就顺着说,越说赵佶越有劲,那还了得。
不过他却是想错了,因为赵佶跟那沉吟半天,关注点明显不在他说的那一点点的小实情上:“出去巡游?再打西夏?”
“是啊,官家。出去巡游,官家也不必如那隋炀帝一般,弄得老大排场,因为官家是为体悟自然,体察民情,排场大了,看到的就少了。而打西夏,这一次便是不能灭了西夏,也是既能练兵,又能消耗西夏国力。若是侥幸打通了草原,我们还可以低价收购那里的牛马羊等,又是一条新的商路,利润不菲啊。”
能让赵佶动心的只有五样,新鲜的物事、好看的女人、名人的字画古董、搞钱、花钱。现在他说的这些,基本上一下占了四样。出去巡游,新鲜物事有,好看女人更有。打西夏,能搞钱,搞回来钱就能花钱。
赵佶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王言的话:“巡游的事等过几日早朝公议,至于复北军去西夏袭扰练兵之事……”
“官家放心,此次前去,若是损兵折将还未有寸功,臣便让人抬着尸体回来。”
“哎……”赵佶摇头摆手:“朕是担忧你未经战阵,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啊。”
“臣谢官家体恤,不过这些年来,臣习武不辍,也有跟复北军勇合练冲阵,战场保命不成问题。至于指挥方面,这些年官家多有提携,您有庙算之能事,臣也学了些许皮毛,临机应是可以应变。此外还有监军的宦官、文官同行,官家放心便是。复北军是臣练出来的,如今尚不能算成军,这一次,就算是臣最后教他们吧。”
“哎,朕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一身好武功啊,是不拿出来用用,这辈子都不甘心呐。罢了罢了,随你去吧。不过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可得注意了,万不要出了意外。准备何时拔营北上啊?”
“即是骑兵,当然是随时可走。今日臣回家同玉盘还有其他两方小妾说说话,明日一早,便启程北上。”
复北军总要检验战斗力的,虽然两年的时间还是短点,但是该练的也都练了,赵佶这个皇帝又着急了,那也没办法,该干就得干。他是无所谓的,正好许久没有活动,上战场砍人更是两百来年没有过了,出去遛遛也好。横刀立马,虽然真惨烈,却也是男人的终极浪漫。
赵佶点了点头,随即带着王言去逛园子,溜溜达达的乱七八糟说着闲话,不经意的问起:“子言呐,复古的事还记得吧?”
“回官家的话,臣知道。去岁冬天,臣的管家的儿子得了探亲假,他跟那个复古派的首席李途曾是同窗,关系甚好。正好随着他来我王家庄子看一看,也好好说些话。臣从管家那里听说了此事,还跟那个李途聊了半天,留他们吃了饭。”
“竟有此事?你观那李途如何啊?”
“战场没白上,知道惜命了,这是好事。至于他们嚷嚷的以民为天,不过是读书读傻了的痴语罢了。现在那复古派的士子,都是一腔血涌的年轻人,闹的再大,也难长久。”
赵佶摇头一笑:“闹吧,闹吧,朕就看看他们有多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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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向死而生
西北的狂风肆虐,尘沙飞扬,一队二百余骑的轻甲骑兵队伍吃着灰。
马儿轻快的倒腾着蹄子,颠颠的小跑着前进。队伍后边,还有人赶着一百余匹无人骑乘的空马,裹挟着一起随着队伍行进。
为首一人所乘的马格外高大,膘肥体壮,在这一行中格外突出。他的盔甲也与旁人不同,麒麟抱肚,暗金护臂,凤翅兜鍪,披膊上系着暗红色披风。披风上颜色不一,有的暗红,有的明红,不难看出,原是鲜红一色,只是为血与灰尘染深了。
他一手抬起,扶着肩上扛着的丈八马朔,腰间短刀,马上拴着的长马刀,甲叶随着起伏翕动,发着铠甲特有的声音,那大红披风,随着狂风起舞翻飞。后面的骑士们有样学样,学着带头大哥吊儿郎当的从容,没有人说话,只有马蹄与风。
暮然间,远方的天际间,一朵烟花腾空炸响。
王言没有说话,在他身后的一人掏出火折子,在马兜中掏出一个管状物体,点燃引信,对空高举。不过片刻便是一声炸响,一束更大的烟花在天空炸开。
抬头看了眼那烟火,王言猛的一夹马腹,战马提速,向着目的方向而去。后边的人自动分出一百人跟随,剩余的,则是护着队伍中的宦官、文官,仍然按照原本的速度前进。
随着马儿的狂飙,过程中不断的有百人队加入到王言的队伍中来,熟练的控制着距离,摆好了冲锋的阵势。在高速奔跑了一刻钟以后,王言身后已经聚集了两千余骑,浩浩荡荡。
队伍冲势不停,在跑上了一个还算高土丘之后,王言勒马停下。
眼前是一片大大的开阔地,一对三百余骑的队伍正向着他们这边亡命狂奔,其后是上千骑兵放着箭追赶。更远处,则是有一小股一小股的百人队,合并成上千人的队伍,在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那追赶的上千骑兵,看到土坡上出现的漫山骑兵队伍,也停下了追杀的脚步,二话不说,前军变后军,转头就要跑。
王言摇了摇头,就不长记性,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身边的骑士们二话不说,扛在肩上的长枪竖起夹在腋下,一手提着缰绳,哈的一声夹紧马腹,嗷嗷叫着冲了下去。
这里是西夏北部,属于西夏腹地。不过西夏地图不好,多数地方并不富裕,人口也不过三百万左右,多是集中在与宋、辽接壤的地方,大城市都在那里。但是旁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人,都是种地放牧的。这两项,那可都是支柱产业。他干的,就是破坏生态的活。看着牛羊就是杀,能赶的马就赶着走,有农田进去就是一顿踩。
西夏人口组成复杂,有汉人,党项人,回鹘人,还有些蒙古人等等。不过没有打下来的地方的人民,那就不是人民。被饿死,被砍死,跟他关系不大。
再说西夏是全民皆兵,叫个成年男丁就能舞刀弄枪,不弄死他们也不行。不过也没有枉杀,只要是拿着武器的,不管男女老幼全部砍了,不拿武器的不动。不过这条实行的不好,因为他们在西夏的领土上杀一年了,总是有人拿起武器反抗。后来抓人询问才知道,是他们被坏了名声,说他们到哪里都是杀。这激起了人们的反抗之心,毕竟怎么都是死,不如狠狠的反抗,死也咬口肉下来。
当然,是那么说没错,但是能活着没有想死的。他们都搬家南下,成了难民,积聚在各处大城池之外,小城池没有安全感。
这也是王言有意控制的,他来此两个目的,一是练兵,二是寻找战机全灭西夏。所以刚来时,变在西夏大成外放马屠戮,破坏农田,而后诱着西夏追兵在他们的地盘到处跑,到处破坏。有意识的驱赶着西夏百姓南下,增加大城市的负担。同时大宋关闭榷场,不与其通商,陈兵四十万,厉兵秣马,磨刀霍霍。使其不敢大部队追击围剿骑兵,只能小规模出兵阻击。
但这是毫无用处的,王言最不怕的就是打游击。那努尔哈赤、皇太极,就是前车之鉴。
复北军满编五万,当然是不可能满编的,没那么多合格的马,也没有那么多的合格士兵,便是骑兵装备还是国库出资,王言的工厂接活,在监督之下流水打造的呢,若不然两年时间,想武装四万骑兵,还是按照他制造的武备列装,基本不可能。所以受此影响,全军只有四万两千余人。
而这其中,又有六千重骑兵,这是不能野战游击的。毕竟六千重骑的装备,就要上千辆马车拖着,哪里能来去如风到处跑。
万物相生相克,重甲陌刀兵可以对抗骑兵,但是对抗重装骑兵那就难了。而重装骑兵,同轻骑兵对冲,那也是砍瓜切菜。但是受限于装备重量,马匹体力,不持久,所以难以应付骑兵风筝,因为撵不上。若是能撵上,那当然一枪一个的屠杀。所以六千重骑兵,在前线战场牵制待敌,同时负责接应王言等人。毕竟西夏也有几十万军队的,真干急眼了,也得有条退路。六千重骑兵,就是人山都能捅个窟窿出来。
所以王言真正带到西夏的部队,只有三万六。他的战法也简单,就如现在面前上演的一般,就是小股部队分散行动。一开始是以一厢两千五百人为一个单位,分作十队人马间隔二十里散开,四处杀掠,干掉敌后的大股敌军。而后一点一点的两千人,一千五百人,一千,五百,直至现在的一百人为一股。就算伤亡了几千人,也还有两万多人,分成两百多股百人队。
每队间隔十五里散开,若单按直线算距离,那就是十五公里还要多的距离,算得地毯式平推。当然实际执行肯定不能那么干,因为要考虑策应支援的集结速度,还要考虑集结时的人马疲劳情况。所以是有前后有左右的分散,差不多覆盖方圆五公里多的地区。此外还有外派二十公里的斥候小队,一有大部队来犯,便立刻集结应敌。若没有,那就成小股部队,到处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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