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800节
“跑啊。”
俩人呆了一下,扔掉嘴里的烟,撒丫子就跑。
王言第一个窜出去,紧接着是赵继伟,但他启动的时候,王言已经离他十米开外了。最后剩下不得已的张志杰,感叹着年轻人身体就是好,也是撒丫子狂追,他得看着,万一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就糟糕了。大好年华才刚开始,真出了事儿,他这辈子都过不去。
但与他的担心不同,两个小贼还穿着拖鞋呢,王言真飙起来,就瞬时速度来讲,短暂的一分钟之内,狗都跑不过他。
根本都没到跑不动了,掏刀子比划的阶段,王言过去一手一个,掐着后脖领子就给逮住了。疼的两个小贼一个劲嘶嘶,还不敢挣扎,越动越疼。
“言哥,你是真猛。”赵继伟竖起了大拇指,所里老警察都说王言能打,体能好,但谁也没见过,还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现在真切的感受到了,赵继伟只能是大写一个服。有钱,身体好,懂的多,会的多,真没天理了……
“传言不虚,好家伙,噌一下就窜出去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跑了没几步,张志杰的呼吸已经很喘,不得已的厉害。实际上就数目众多的基层民警来说,干时间长了都这样。饮食不规律,作息不规律,只这两样,保准一身腱子肉八块腹肌的小伙子,干上两三年以后,就大了肚子。
缓了口气,张志杰指使赵继伟,“摸摸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武器,再把手机都收了。”
说完,在王言一手一个的压制之下,张志杰跟赵继伟开始在这俩小贼身上摸索。不出意外的,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找到了一把匕首,一部手机,还都是去年秋季发布的最新款的挨一炮X。
“铐上。”搜完身,张志杰如此吩咐。
一听要上铐子,其中一个说道:“不是,警察叔叔,我们干什么了就要铐我们?”
“干什么自己不清楚吗?别听他们废话,动手。”张志杰是跟赵继伟说的,王言已经从腰后摸出手铐,咔咔两下子就把人铐上了,十分干脆。赵继伟听着分辨,都铐上一只手了,却是停了下来。
此刻听见张志杰的话,赵继伟也不啰嗦,咔嚓就铐上了另一只手。
“我们什么也没干呐?就在这坐着抽烟了。真的,警察叔叔,我们冤枉啊。”
“既然如此,你们俩跑什么?行了,偷车的过程都拍下来了,那就是监控,看不着吗?来,指指哪辆车,咱们拍个现场照片。”
小贼也不过是习惯性的狡辩罢了,他们在这偷车,能不看看摄像头?现在刑侦剧那么多,虽然有各种的问题,但一些常识还是有的。比如注意监控、留意指纹、清除脚印、销除作案工具等等,毕竟刑侦剧里都这么破案的。
他们俩小偷小摸,速度也快,有意没留正脸。只不过是这次运气不好,被警察撞上了,要不然他们俩十多秒解决战斗,这会儿都推着电动车叼着烟撤退了。
押着两个小子又回了方才停车的地方,在一辆崭新的蓝色踏板电动车面前停下给照了个相,车把的锁一脚就干坏了,电源线也被剪断了,下手十分利索。
张志杰跟赵继伟留着看人,王言则是去附近的店里看了一下监控。
两人配合默契,十分果断,一人在坐垫下陶了那么一下,而后匕首一划就断了链接线,这样电动车的警报不会响。另一个小子则是坐到坐垫上,伸腿猛的一脚过去,就踹开了车把锁,只等推着走的时候,画面中出现了一辆黑色高尔夫减了速,两人赶紧没事儿人一样的点起了烟。
拷贝了监控视频,王言走回去坐到车里,看了眼后排位置,赵继伟坐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挎着两个小贼的胳膊。再看那两个小贼,虽然老实的没说话,但还很有心思的打量着车的内饰,感受着人们常说的后排空间到底是怎么个小法。
“行啊,你俩还挺有闲心?你们俩下手可挺利索,不到二十秒就完事儿了,惯犯了啊。之前进去过吧?”
“拘过几次,没什么大问题。”其中一个嬉皮笑脸的回话。
“一看就少不了。行了,把嘴闭上吧,不让说话别说话。”王言跟狗脸似的,说变就变。
见王言看向自己,张志杰点了点头:“走吧,我留了张纸条在那电动车上,估计晚上就到咱们所里了。”
应了一声,王言开车往所里回去。
仍旧是直接开车进了院子里,王守一正跟两个警察忙里偷闲,在后院的花园抽烟呢。
说起来到了所里也一天多了,王言就今天早上去了一趟前面的厅里看了一眼。说实话挺忙的,各种办事儿的不少人……
眼看着张志杰呵斥着带人下车,王守一忙熄了烟过来:“怎么回事儿?不是去处理丢尿不湿的事儿了吗?怎么还抓两个人回来?”
“这俩小子在路边偷电动车,我们回来的时候撞个正着,顺手就给抓回来了。王言,你和继伟先把人带下去,看看哪间屋空着呢,给他们俩做个笔录。所长,我有点儿事跟你说一下。”
张志杰交代了一句,便先拉着王守一上楼到所长办公室。
“肯定是说你的事儿。”赵继伟大聪明上线,好像料事如神的样子。
王言好笑的摇了摇头:“行了,把人带下去吧,这可算是正式办案了。”
跟赵继伟一起押着人进去,并没有看到李大为等人,估计都跟着老警察出警去了。相对来说,王言跟赵继伟还很轻松了许多。十二万人的辖区,各种的事儿就少不了。
’有困难,找警察’,不是一句空喊的口号,阿猫阿狗丢了都得报个警,其他的还有各种纠纷等等,有的调解,有的立案,调解费唾沫星子,而一旦立了案开始走程序,那又是没完没了的忙活,拘人还得来回的跑检察院,起诉同样得来回的确认材料,没闲时候。
找了一间候问室,把人铐在里面等着。王言跟赵继伟带着另一个人进了讯问室,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种,一个带小桌板的大椅子。审问也是有规定的,必须全程录音录像,动手是肯定不行的。甚至如果真追究,审问时候的声音大都是毛病,办案也挺不容易的。
“打字快吗?”王言问着打开了录音录像设备,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无所适从的赵继伟。
“不快。”赵继伟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你自问自录,我旁听。”
他自觉没有王言的水平高,所以决定看看优秀的同龄人,是怎么操作的。
王言点了点头,坐到了电脑面前,找到电脑桌面上显眼的笔录格式文档,复制粘贴了两个,重命名‘丁香街偷电动车’,这才打开来,笑呵呵的问道:“姓名。”
“孔田。”
审问是有技巧的,因为人们总是会推卸自己的责任,把对自己的损害降到最小。所以有水平的人会九真一假,没水平的那就没有真全是假,这根据嫌疑人的心理素质、文化水平、案情的大小决定。坐到了这把椅子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本着实话实说来的。
经过简单的询问,这一次的情况便基本明了。孔田今年二十一岁,与另一个名叫马昆龙的人,是五年前在平远县的网吧认识的。马昆龙二十二,曾经在中学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早早的辍学不念,成了混迹在学校周边的不良青年。
二人曾一起在平安市的工厂打工,不过流水线的工作,困不住身有大鹏展翅、般若睁眼纹身的年轻人的野心。所以马昆龙提议,二人开始在市里偷电动车。这个马昆龙,就是被抓狡辩,车上恬不知耻话挺多的小子。
当然还有一些家庭背景,女朋友之类的。乡镇的问题青年,家庭又能指望着有多好?多是父母在外打工,自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这俩人就是如此,孔田的爷爷奶奶走了,爹妈离婚再成新家没人管他,自己活着呢。马昆龙则是从小就跑了妈,亲爹喝大酒打麻将不问世事,上面也没了老人,这俩是属于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组合。
不过真要细究起来,还是马昆龙落魄了,不是从前那个呼喝着一帮小弟的小大哥了。就剩了孔田这么一个能支使的,不组合也没人跟他混了,挺珍惜这唯一的小弟,手下的头马。
不过该说不说,这流里流气还是吃香的,俩小贼还都有女朋友,换的还挺勤快。赵继伟听的都怀疑人生了,他正经警校毕业的在编人民警察,即便上学时候,他勤工俭学还有贫困补助什么的,也不比现在这俩人偷电动车赚的少太多,可他连找女朋友的想法都没有,这两个玩意儿换的还挺勤?
王言一眼就看出了赵继伟的心思,不过他没有说什么。现在闲聊天的时间才算过去,接下来才是正经问题。因为偷盗抢这种事儿,很多都是惯犯,那是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总想着再做一次也没什么关系。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惯偷。甚至上了瘾,手里有活,不偷点儿东西就刺挠,就痒痒。
而且另一方面,销赃的地方也是一个关键点。干什么都有链条,这边偷,那边收,收完了再散,然后再偷,搞成一个循环。所以他想的是,看看能不能挖下去,把这两个小子知道的全给打击了。
“你和这个马昆龙偷电动车的手法,我在监控里看了,这不是一台两台的问题,你说你们认识五年,那偷电动车的事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孔田想了想,说道:“上学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我们偷电瓶,也被抓着教育过。不过那都是十八岁之前的事儿了。等到我也不念了,一届的同学都上了大学,再不就是出去打工,我们俩也是一起过来的。当时在一家服装厂没日没夜的干了半年,后来领班的组长太欺负人了,我们俩把那组长打了一顿,派出所关了半个月,之后就打零工,真没偷多少电动车。”
王言本来还挺欣慰的,这小子问啥说啥,结果来个打零工,还真没偷多少电动车。
摇了摇头,他说道:“孔田,你可能不太了解办案流程,调查手段。不是说你否认了,就不存在。这是你们俩的手机,你就是不告诉我密码,我也能开锁。然后查你们的聊天记录,再查你们的银行流水,以及威信、致富宝的转账记录。
你应该清楚,收款和付款的区别。你更应该清楚,你的付款肯定比收款更多。那么我们只要根据你的收款记录,一条条的找过去,就能找到你曾经干了什么事儿。
现在问你,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以为你说的龙哥会跟你一样,什么都不说?他要是把事儿都算你头上,反过来认你做大哥,主意都是你出的,到时候你哭都没有地方。五年了,你龙哥是什么人,一点儿数都没有吗?
来,说吧,这些年没被处理的,你们都干了什么事儿?什么时候干的,在哪干的,最后在哪里销赃?说的越清楚,你的表现就越好。电视里都演过,那可不是假的。
你要是提供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或者让我们抓到了关键人物,那你可就立大功了。比如谁吸毒、贩毒,或者哪里开淫秽场所,更甚至是知道谁犯了大案没被处理,搞不好还给你发奖金。”
“真的?”
“你看,我今年也才二十二,虽然我是警察你是贼,但是也不能骗你。说,大胆的说,畅所欲言。不过你先把你们俩的事儿给我交代清楚,然后再说你那些道听途说的事儿。”
孔田点了点头,他其实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说了,那么多案子的案值加一起,直接就达到立案的水平,这么多年偷偷摸摸,高低得蹲三年。但他不说,显然是不行的。囚徒困境在这,不配合也顶不了多久。
“很多事儿我也记不住了,当年我跟龙……跟孟昆龙打了工厂的小组长,从看守所出来之后,就开始偷电瓶。”
随着孔田的讲述,随着王言噼里啪啦的记录,标志着孔田蹲三年成了定局。
这俩小子离开看守所就开始偷电瓶,后来是偷整车,还偷过包,还有手机什么的,不过据他说没抢过东西,但这种事儿不抓脏,不找到事主,也没办法证明,他说没有就没有。
销赃的几个地方也吐露了,但其实同样没用。还是抓贼抓脏,人家店主不承认睁眼说瞎话就说不知道,警察也是没办法处理的。不过知道了地方,那就好办,只要关注着谁去卖电动车就可以。
工作量也不大,只要隔一段时间调一下监控,看着有卖电动车的,尤其能看出一定属性的,直接截图增强人脸识别,跟着人走就可以。
如此一来,抓的贼会越来越多,知道收售赃物的商家也会越来越多,给王言一段时间,他能把平安市的贼抓绝迹了。
倒也不是说就显着他王某人厉害,派出所不顶用,而是警力不够,很多时候根本顾不上。毕竟一辆电动车一两千块钱,手机倒是贵,但是也不好追查,只能先立个案,留个手机的识别码。
要是专门安排人去抓贼,调查、走访、取证、监控等等等等环节,都是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的,根本没有精力照顾到。
所以才会有市局、省厅不定时的组织各种行动,就是平日里积压的案件多了,引起了重视,人民群众怨言大了,直接就来一轮强力打击。那是真的属于涤荡一空的那种,扫一次能安稳很长时间。只不过再长一些时间,又会有各种小偷小摸出来作祟,渐渐的又影响到了社会环境。
但是王言不一样,他就是自己一个人便能查的清楚明白,而且他掌握着技术。
就像图像增强,分局、市局、省厅、部委,全部都有相关的技术部门,全部都有人司职这些对破案有帮助的技术,各种痕迹检测、指纹比对、DNA检测等等等等。具体技术高低不说,他们同样也不轻松,下边派出所各种请求技术支援,刑警队的事儿还要优先级,一样累的跟狗似的。
到他这,他自己抽个空,什么图像都处理明白了。再抽个空,出去跟上几个小时,也不会耽误太多的事儿。如此一点点的水磨工夫,就能解决很大问题。
而且他的高效率在那里,这个水磨功夫,其实也用不到太长时间。
聊完了正经的,孔田又把他知道的其他的小偷说了一遍,也算是放飞自我了,知道的、不知道的、道听途说的,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关于这些东西,王言也是噼里啪啦全都写到了笔录上。
一个城市的罪恶在哪里、有多深,只有警察和犯罪分子知道,因为他们都是参与者。在这方面,捕风捉影还是有些效果的。即便完全没什么证据,就是空口白牙的胡说八道,但把这些东西记下来,保不准什么时候这些场所、这些人就出现在警察的视线里,直接第一时间锁定。
直到王言打印出了一沓子笔录放到孔田的小桌板上让其确认无误签字按手印的时候,早都进来听了半天的张志杰笑着说道:“行了,王言,剩下的那个我和继伟审,所长和教导员都等着你呢,快过去吧。”
“好嘞。”王言应了一声,干脆的走出了讯问室,离开地下,到了二楼的所长室。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王守一正坐在那跟教导员说着什么,见王言进来,皱纹横生的老脸就笑的开了花:“王言来了啊,快进来,坐坐坐。哎呀,刚才讯问嫌疑人了是吧?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困难?现在的这个嫌疑人啊,都狡猾的很,讯问也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
“是,所长说的对。”王言对二人点了点头,走进去坐在沙发上说道,“不过这人比较年轻,比我还小一岁呢,没太多防备。该问的都问出来了,基本上三年没跑。”
“好啊,好,刚经手一个案子,这么快就取得了突破。不愧是警校的优秀毕业生,我得谢谢宋啊,把你争取到了咱们所。”
王守一面色不变,转而说起了正题,“这个,今天的事儿啊,志杰已经跟我说了。你能心怀群众,切实帮助群众解决问题,这很好。而且你给福利院捐了一百万,这也是大大的善举。还有啊,我听志杰说,你特意嘱咐不让宣扬,不骄不躁,好啊,好。”
教导员叶苇也说道:“做的确实不错,这么多钱就拿出来捐出去了,我们也就在网上看见过。不过王言,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一定要量力而行。志杰也跟你说了,咱们做警察的,见的不容易的人太多了,帮不过来的。”
王言含笑点头:“是,教导员说的对。我也不是鲁莽决定,之前就有捐款的打算,就是一直没想好往哪儿捐。今天张哥带我们出去走访,也大致说了一下咱们辖区的情况,正好有一家福利院。我一想,这些孩子也都不容易,索性也就捐一些钱出去。
虽然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是钱来的太轻松,我自己也慌张。以前年轻,没有这些意识。现在为人民服务,这觉悟一下就上来了。有余力,能帮就帮一把。正好还解决了杨美芳的问题,她儿子确实不错,早熟的厉害,不能耽误了上学。”
把六个月的小丫头送到福利院,让人帮忙照顾,没什么问题。甚至就算发到网络上大做文章,其实也是经的住考验的。福利院是财政拨款,杨美芳每个月掏两千块钱,基本足够小孩子的花销,没占国家的便宜。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是捎带手的就帮忙把孩子看好了。
另一方面来说,杨美芳确实也值得人们同情。没了父母,没有其他亲友,带着一个五岁的儿子,一个六个月的女儿,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要照顾,她自己辛苦推着小车卖煎饼果子,很顽强的在生活了。老爷们还不是好东西,硬要抛妻弃子跟别人过。
如果事情发酵,人们只会谴责杨美芳的男人,孩子的爸,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和那边的那个女人。对于福利院,可能还会称赞一番,说他们有善心。毕竟正经有监护人的孩子,是不可能去福利院的。
或许也会有些道德绑架的声音,福利院怎么不福利之类的,他们应该也会被骂的很惨,这是智障选手,不足道哉。
而在正常父母的正常角度来讲,其实就算是福利院真的开通这个业务,其实凡是能有办法,能有人看孩子,也不会花钱送到福利院的。好说不好听,也不舍得孩子,咬牙切齿都得照顾好。
至于不正常的父母,不正常的角度来讲,两千块钱是他们难以逾越的鸿沟,别说可能这样的人多数贫穷,就是不穷,他们也不愿意掏这个钱……
王守一嗯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心是挺好的,不过教导员说的对,还是量力而行。你要是方便的话,跟我们透露透露,你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心里也有个底。要不然你这么搞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住,觉都睡不好。而且万一以后有人在这方面做文章,我们得有数啊。”
说罢,他和教导员一起,盯着王言猛看。既是关心,也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他们一年工作中见的陌生人,有交流的,搞不好比别人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当然也是见过暴发户的。
但是这暴发户就在身边,还是自己的手下,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见二人盯着自己,王言好笑的摇头,低头沉吟了一会儿……
“不方便啊?没事儿,不说也行,没关系。”王守一连连摆手。
“是啊,王言,这是你自己的事儿,市局也都做过备案,我们俩也就是多嘴问一句。”这是叶苇。
他们俩以为王言有意见,不想说。
“没有,没什么不能说的。今天张哥还告诉我了呢,说组织里没有个人,没有秘密。再说我这钱也是政府补偿的,又没犯法。只不过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面对无语凝噎的两人,王言解释道,“其实以前我们家日子过的也挺好的,房子大,地也不少。占地的时候,给了两套房子,还有八百多万的补偿。后来我自己又学着玩股票、期货什么的,运气好,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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