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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885节

  “吾必杀汝!!!”

  公孙瓒目眦欲裂。

  实际心中也为王言图谋震惊,他是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不管王言能不能做成,至少人家真敢说啊。这叫黔首?说话讲究,打仗勇猛,武功高强,有目标,有手腕,明辨形势,这他妈叫黔首?

  王言没理会公孙瓒的叫嚣,又戏耍两句小黑子,眼见他这次被打老实了,嘴都不硬了,哈哈大笑,转身走人,直看的张飞跟公孙瓒一样,咬牙切齿。

  一如来时一样,王言扛着马朔回至军中,由廖化与他脱了甲胄,又换了一身青衫,骑着马儿随军离去。一万五千兵马,随着王言一道道命令下去,急行军离开。他们要追上辎重队,恢复之前的队形,继续破堡摧城,烧杀抢掠。

  公孙瓒、刘关张等人站在城墙上,遥望着王言的军阵,良久无言。

  直到张飞牵动了伤口,哎呦的叫出声来,刘备这才回过神来,略显责备的看着他:“三弟,此番再战,该知前番王言饶汝性命。须引以为戒,常怀虚心,方能有所进益。王言有勇有谋,今后再见,切勿鲁莽,此番他未有杀心,焉知下次如何?今日若非汝莽撞,上前寻战,我等何以饱尝老拳?”

  说罢,不再理会张猪头,转身看着犹自沉思的公孙瓒,说道:“兄长,使君之命,吾等未能完成,更险丧命于此,不知如何回报使君?”

  “与汝无关,吾乃统兵主将,功过在吾一人。虽未破王贼,然亦保令支无忧,尚有功劳,玄德勿忧。”公孙瓒摆手,叹道,“今放王贼往辽东自立,他日必成大祸矣。”

  边上的关张二人对视,还他妈用你说。不过俩人互相看着鼻青脸肿的样子,竟然觉得有几分好笑,赶紧憋住……

  慨叹一番,暗恨一番,给王贼记了好几页的小本本,公孙瓒问道:“玄德,王贼邀汝相投,不知汝乃何意?”

  刘备摇头道:“备乃宗室,虽福泽已断,位卑无权,备亦当为汉室尽忠矣,断无从贼背汉之心。”

  公孙瓒远眺而叹:“观其行,听其言,若王贼兴于辽东,南下中原,我等宗族皆亡矣。罢了罢了,吾小小县令,又奈若何……”

  言罢,意兴阑珊而去。

  刘关张三人相视之,突的笑出声来,皆笑鼻青脸肿狼狈模样……

  且说王言统军绕令支东山而走,一路浩浩荡荡,绵延百里。

  这一次再行军,王言便再不留手。他给刘焉留点儿人口资源,奈何这小子不懂事儿,所以沿途过处,大军星散,找寻城池、坞堡破之,尽夺其财,人口也全部赶出来迁徙。

  人口越抓越多,兵力越抓越多,资源自然同样越抓越多。虽然粮食总是不够吃,但是当兵的多吃些,百姓少吃些,本身都是家当走的,王言还抢了许多府库粮仓,总体而言,饿一饿还是够用的。另外王言还派兵入山打猎,算是军队贴补。

  只不过到了辽西的人口就少,王言扫了辽西大半之地,不过掠民十五万,算上之前的,加一起才二十五万。这个数字,是把十七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男性算进去了,现在他的实际兵力有六万余。

  不过这一路行来,他也在做减法,兵力肯定多多益善,但兵员素质太差,除了吃干饭吓唬人,也没太大用处。所以裁汰了不少,编作民兵,正式的合格的职业军人,只有一万五,全是十七到三十岁的青壮兵员。

  至于筛选办法也简单,毕竟都不是职业战兵,都不会什么招式,这个也没法比。只全副武装的负重急行军就是了,一个队伍一个队伍的来,裁汰下去的也要比,务必做到大家都心服口服。反正时间足够,精力充足,跑就完了。既锻炼了身体,又筛选了兵员。

  所以行军的过程还是很欢乐的,二十万老幼妇孺拖拖拉拉,眼看着他们的丈夫、孩子一趟趟的玩命的跑,场面相当壮观。

  待遇是先说好的,遴选通过的战兵,每日三餐,午餐最次都得有肉汤。现在王言执行计划经济,所有物资统一调配,就是村民家里的粮食,都得上交调配。以此保证手下二十五万人的生存状况,并且供养出一支强军,所以还没有开市,没有市场交易,给钱也没用。

  事实上,他现在有的是钱,金银铜、绢布一类的等价物,抢了相当多。但他也没地方花,没人与他贸易。他可是抢了不少商人,也不知道是本地的,还是外来的巨富开的分店,他都不知道他这一路过来,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毕竟除了商人,还有屠戮了各种的豪族,其家族子弟或有在外当官之人逃得一命,可不是就惦记上他王大将军了。

  不过问题不大,只要挺过今年冬天,那就来日可期。

  正是在选了精兵之后,王大将军又一次的全副武装,亲领满编六千余战兵之威武卫,来到了涂河地界,也就是两千年后的锦州。

  而其余战兵,广武卫压阵在后,兴武卫常规守卫迁徙百姓,民兵则是上山下海打猎捕鱼伐木。百姓则是一边迁徙,一边在各自村长的带领下寻找良田,开始安家。

  此次安家范围,按照两千年后的地图,乃是由葫芦岛到盘锦这一段渤海沿线,此地田地不少,尤其盘锦,也就是现在的房县,乃辽河三角洲地带,多平原多水,都是好地,后世盘锦大米也出名的。至于黑土地,现为蛮夷所占,王大将军得打过去才算。

  甚至就连房县,王言也得打下来。现在他这一片,行政单位叫辽东属国,乃西汉时为归附之乌桓人所设,也就是说,这地方多是乌桓人。而先前王言一路行来,所掠之民中,就许多乌桓人,不过两百年过去,已与汉民习性相当。他手下战兵,同样也有不少的乌桓人。

  所以接下来的路线很清晰,先打徒河,再打房县,而后守住胜利果实,熬过寒冬。

  来此界业已半年,一直颠沛流离,今终落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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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4章 大战将至

  秋高气爽,是个很美好,很凉爽的词。但在人民劳苦穷困之时,在此辽东苦寒之地,这词就难称的上多好,因为那预示的冬的来到,辽东百姓还远未准备好迎接寒冬。事实上他们从未准备好,但又不得不应对。

  平原浅滩自然聚居人民,哪怕辽西走廊自临渝(山海关)至徒河这一段狭而长的路,耕地不很多,亦有许多汉人、乌桓人在此耕种。

  天武大将军麾下民兵,由大将军任命的有几分文化的抚民官带队,统计原住民,清查田地,规划开荒地区,并且另有民兵以及十五岁以上男丁,大规模伐山,入山清剿食人猛兽。同时有铁匠、木匠等等,初步进行安置,开始流水线制造工具。

  绥中、兴城等,乃秦置郡县,至东汉归辽东属国,属徒河境。

  王言还派了人去寻找矿石,葫芦岛还是有不少矿产的,各种金属、石头等等都不差,现实世界他都在葫芦岛安家了,这边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政府班子给他介绍的十分详细。即便没有这一点,王言对于中国乃至世界矿藏,都十分清楚。

  同时,先前得王言授法的人,沿途大规模烧制砖石。这是为了在东北过冬,盖砖瓦房,跟现代的东北平房一样,砖砌,木梁,火炕。入冬还有两月,一边疯狂烧砖,一边疯狂砍树,一边速度的划分地块,挖掘宅基,如此大干两月。

  凭两月时间,想要二十五万人,生产力如此落后的条件下,肯定不可能。但王言本也没有那么高要求,只要能安置十五万人就可以,剩下的十万人,今年只能熬一熬。乌桓人肯定有不配合的,那些人就是这个冬天要冻死的人,他们要继续修路、盖房,他们的房子土地将会分给追随王言的百姓。

  这无关民族,任何一个现代人来这里,都不会有那么强的民族观念,秉持的,就是以汉民为主,余族附庸融合,无论政治课还是历史课,教的全都是民族团结。

  王言自然也是如此,但论远近亲疏,他手下的人第一,然后是汉民,再后是余族。先把手下之民养好,再把天下汉民养好,最后利用文化先进性,物质先进性,武力先进性,融合周边外族,明明白白的王霸之路。

  至于开始工业化建设,大幅提高生产力的事,在古代来讲,王言现在更倾向于启蒙。事实上先前在水浒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做了。到了更古早的东汉,自然也不会妄动。

  他的生命很长,今年十八岁,不出意外的话,他可以蹦蹦跳跳的活到一百三十余岁,在这个世界他有一百一十余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中,他将一直统领他的帝国。他是领导者,在保证人人能吃饱的前提下,想要吃好,则需要人民自己奋斗。

  他会利用制度保障、政策鼓励,去引导先民们自己的突破,各种意外的创造,各种先民迸发的奇思妙想,由此衍生而出的时代文化,碰撞出的新思潮,是他希望看到的,而那些迸发出的也是他需要的,那才是他此行的大收获。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保障人民生活,并且持续向好的基础上,至少不会有因为冻饿而死的人。在这方面,他肯定是要使劲的,毕竟他就是因为这个来的。万年不变的土豆、地瓜、玉米,还有棉花等等,必定要弄来的。

  至于说提升武备,造枪造炮,那就不需要了。还是那句话,这时候打仗只要不杀俘,综合兵员素质、主将能力等各种因素,一般双方合计几万人的一场大战,直接死亡的未必有几千。

  他要是搞出枪炮,在这时代是屠杀,可能敌人会吓破胆,也可能死的更多,没有必要搞那么大。他只不断完善医疗制度,提高医疗能力就好。

  且说王大将军披甲执锐,领军到得不如何高大的徒河城外,徒河城已是四门紧闭严阵以待。

  大将军驻马一箭之地,道:“取吾弓来。”

  后方亲卫赶紧取了强弓箭壶,上前送来。

  此弓乃三石柘木牛角弓,是先前自豪族中寻来的,常人以此弓练力气,不以为兵器。东汉三石,与现代九十公斤相当,按照弓箭的计量单位,那就是两百磅。众所周知,不是有九十公斤的力气,就能拉开九十公斤的弓,那是两码事儿。

  大将军不同,其非人哉,三石强弓连发如雨。只见大将军挽弓搭箭,弓若弯月,小小的瞄了一下,陡然松手。霎时间,箭矢离弦,宛若流星之疾。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越过两百余米的距离,狠狠的扎在城墙大纛木杆之上,嗡嗡嗡震颤不休。

  “大将军神射!”箭才离弦破空,后方亲卫、军将就已经叫起好来。

  浮夸之风,哪里都有。军阵之中,没有人能看见两百余米之外扎到旗杆上的一枚羽箭,但是谁又管那许多?大将军牛逼就完了,很朴素的思想。

  要不说领导当的难呢,要是没有自我认知,手下天天这么捧着,哪个干部受的住。

  王言哈哈大笑,摆手道:“传令,喊降。”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扛着天武大将军大纛旗的廖化,缓缓的摇动旗帜,未几,军阵后方大鼓急促敲击,咚咚咚咚咚的一阵过后,猝然停顿,接着咚咚两声,厚重、低沉的鼓声震荡四野。

  军旗、鼓号,乃是军阵必备,是为传递消息,下达命令。此时乃是后军鼓将见旗号,遂敲鼓,急促鼓号属于‘预备’命令,意味让军卒做好准备。接着重重的的咚咚两声,而后戛然而止,便是号令,闻鼓停,待三息,自当执行命令。

  随着两声鼓息,威武卫六千余军将齐声大喝:“苍天不彰,刘汉无道,我等自建家园,自活性命,劝尔等明晰形势,勿做困兽之斗,犹死挣扎,宜当大开城门,迎我义师,与我一道,共克时艰,共谋未来。我等不杀黎民,只杀欺民虐民霸民之不义。尔等军将,与我等同出黔首寒微,焉为役使我等之贼搏命乎?

  与尔等一个时辰,彼时不降,则破城摧家,悔之晚矣。良言既告,勿谓言之不预,思之,慎之。”

  一连三遍,语气铿锵,杀气腾腾。过了这么久,一路行军、练兵、打仗,又从六万余人之中择优遴选,军将已经养出了几分气势。

  不过也是小打小闹,自涿郡三百黄巾起兵始,经历的最大一场战役,就是在令支城外,由当时的六千英武卫与刘备的三千兵马打了一场野战,还被刘备打穿了。

  只不过当时是以领兵五百余的军侯为主,各自为战,没有统筹,并没有发挥出六千兵马的威力。当然现在也是一样,手下无大将,王言还是只能直接跨数级指挥军侯作战单位。

  但现在的军侯,不是两个月之前可比的了。王言偶尔给他们开班上课,传授战阵之道,即便没有敌手,急行军、扫山、侦查等等也是能锻炼的。往死了使唤两月,总也该有几分长进。至少现在五百人的战斗力是能保证的。更高一级的都尉,还得慢慢练。毕竟到了都尉这一级别,已经算是中级武将,领着将近两千人打仗,涉及到更高要求的管理、统筹,不是随便就能成的。

  统率大军的感觉,其实是相当好的。这跟开公司绝对不一样,因为权力并没有达到极致。现在此处六千威武卫军士,后方还有四千民兵,再后还有预备着的官吏、老农、工匠等等,性命全系于王大将军一身。他说杀谁,就能杀谁,他想如何,就能如何,这是他的威势……

  接续战况,且说徒河县令姓李名拙字子巧,乃幽州渔阳人,出身寒门,得友人推荐,任徒河县令已四年。

  李拙但见城下军威,惶恐不已,问左右道:“今王贼来攻,汝等有何良策?”

  城楼之上,众皆默然,无人应答。

  王贼荼毒千里,自安次壮大,一路破堡摧城无数,席卷数十万众。如此动静,更早有流民惧兵祸往辽东逃命,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王贼未到,刘焉便有令至此,要辽东军将与王贼周旋半年,只待冰雪消融,必发大军来援,一战而定。但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贼兵,再看看他们自己的那点儿兵马,这似乎并不是多难选择的问题。

  默然许久,终于一人拱手说话:“大人,吾以为当早降矣。据斥候游商所言,王贼有兵十万之众,今来军六千,然我城中守军不过三千。敌我悬殊,我等实在难挡。刘幽州令我等坚守半年,然王贼来我徒河城下,千里之途,然则辽西太守精兵何在?可有人阻王贼三日乎?

  吾徒河乃辽西要塞,扼东北之咽喉,北可攻辽东、玄菟,乃至蛮夷之地,南则可下幽州,进兵中原,如此咽喉要地,王贼必死战来攻。

  王贼此来千里,途中官吏豪族戮杀大半,以王贼之言,乃欺民虐民霸民之徒。大人如何,当自有计较。我等军卒在此,不过逞凶蛮夷而已,料大将军必不与我等计较。大人若不降,我等只得以大人做进身之阶矣。”

  说话之人前一刻还说‘王贼’,说到要投降了,一下就变了‘大将军’,说起‘大将军’之时还遥遥对城下拱手。

  此人乃此地领兵都尉,郭亮,汉人,其统率一千兵马,负责徒河城坊及周边乌桓事。言城中兵马三千,乃是因有昌黎援兵两千。言说让他们先顶住一阵,后方兵马不日来援。

  辽东成建制的军队,基本上都是如此,上级长官为护乌桓校尉,西汉时所置,当时乌桓人被安置在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等郡塞外,为防止内附之乌桓人再联结匈奴,以乱中华,故而有了护乌桓校尉。

  如今三百多年过去,随着民族交流愈深,乌桓人这才进入了内部郡城,按照汉人的模样生活。进来的种地耕田,有的仍旧牧马,外面的则继续游牧。

  是以城中三千兵马,有两千乌桓兵。

  他们先前只是听说王贼如何如何,如今兵临城下,都知道刘焉忽悠人呢。他们口中的王贼兵马,兵多势众,军阵严明,虽甲胄不齐,然皆有甲胄。更有攻城云梯,投石车,破门锤等攻城器具,一个个摩拳擦掌。

  就是辽东汉人死光了,也不可能抵挡王言半年。

  所以还有什么好顾虑的,除了投降,他们别无选择。要么他们死,城破。要么献城投降,他们死不死看王大将军心情。

  李拙长叹,汉室倾颓,乱贼迭起,呜呼哀哉,国将亡矣……

  其瘫坐在地,同其他官吏一起,被军将们控制着下得城楼,眼看着军将集合队伍,被动的随着军将全体出城。

  眼见徒河城门大开,军卒拥着官吏出城,“徒河定矣。”王言哈哈一笑,便带兵往城门过去。

  “小人乃此地都尉,姓郭名亮字厚直,久闻大将军高义广德,心怀我等黎民百姓,今终见义师,喜不自胜,特献城相投,望大将军明鉴我等衷心。”

  说罢,郭亮拱手跪伏于地。

  此时跪拜,乃是礼。郭亮献城投降,行大礼,拜新主,理所当然。

  王言身穿甲胄,手扶腰间八面汉剑,听了郭亮之言,没有理会那些忐忑的官吏,转身走向一个跪着的士兵,给他提起来问道:“郭亮待汝如何?”

  “回大将军话,待我……尚好?”小兵战战兢兢,回答的十分不确定。

  王言摆了摆手:“砍了。”

  “啊,大将军,都尉大人待我甚好,饶我一命,饶我……”

  王言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且看吾要杀谁?”

  那小兵颤颤巍巍的,被王言提着衣领薅起来,没在乎腿间暖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轻军士,抽出腰间长刀,走到懵逼的郭亮面前,不待郭亮废话,便利索的一刀砍了脑袋。

  脑袋落地,惯性不减,滚了几圈,露出郭亮不敢相信的表情,死不瞑目。跪在原地的尸体,因内外压力不平之故,鲜血喷涌,噗呲有声,持续片刻,无头尸体这才倒地,血流由喷涌变汩汩流,一会儿就是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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