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963节
如此骂了一句,他又笑道:“你还真是给我惊喜了,故事写的好,歌写的也好,不错,好好干。政治部领导已经审阅过你的稿子了,充分肯定,后天就来团里慰问视察。到时候你上台说一段,这个歌也唱一唱,让领导们听一听,以后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
对了,还有你写的那三十多万的稿子,回头你自己找时间投一下稿。解放军文艺,或者是报社什么的,多投一投,机会也多一些。”
因为现在的环境影响,文学界的日子也不好过。像是大名鼎鼎的人民文学、收获等等,基本都停刊了。而八九十年代繁荣文学的其他文学期刊杂志,比如当代、十月、花城等等,都还没有创刊。目前能投的渠道,其实并不很多。
现在的文学创作并不热烈,这是政治影响。此外还有一点就是现在的稿费很少,不如在五六十年代之时,那会的作家相当富裕。因为富裕到了脱离群众,所以文化部对于稿费制度一改再改,及至到现在这时候的基本没有。
开放以后,风气渐改,限制渐没,文学作品才在八十年代井喷一般出现,繁荣了文艺界……
王言点了点头,笑道:“稿子呢?”
“你那个手稿被领导留下了,他还说你字写的好。复印的那两份,我留一份,你拿着剩下的那一份去投吧。”
这领导是真给面子,都有收藏手稿的爱好了。
王言好笑的摇头:“政委,你还留什么复印件啊?你等我这一阵再写三十万的,到时候手稿给你留着就是了。反正领导都审过一回了,以后估计也没功夫看。到时候我一篇一篇的往外投稿,等到那边审核发表了,咱们这不就能演了嘛。毕竟他们审核,比咱们内部还严格呢,保准没问题。”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快点儿写,你小子在写作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你知道我有个儿子,有个姑娘,她们俩在家里抢着看。”
“哈哈,好说好说,这两天我就动笔。”王言应下了这个事儿。
他的水平毕竟在那呢,他写的稿子,就没有纯粹的当说书的稿子写,而是本着歌颂英雄,传递精神的方向去的。好歹他也曾是文坛大佬,写这些事儿并不难。
虽然底色永远是悲怆、壮勇、牺牲等大无畏精神。但他并没有写英雄的悲剧,而是写英雄的荣光,整体阅读下来是轻松的,悲伤是在细细体悟之后的事。那是因为人们知道,英雄已经死了。
事情就如此定下,宁山又听了两遍,找老廖沟通了一下,哼哼着咱当兵的人就走远了。军歌一般都是很入耳,很抓人的,让人听一句就记住,并印象深刻。
排练的效果很好,人们看王言的眼神已经明显的不一样,因为王言的能力得到了认可,受到了很多人的尊重,这是一首优秀的歌曲的力量。毕竟王言的乐器,都不够格出场,却是能人所不能,写出了一首优秀的歌,待遇肯定会提升,还会在全军有着响亮的名号,这是无上的荣誉,是人们所艳羡的。
以前不认识王言的,现在认识了,以前认识的,现在更热络了。现在王言在外面行走,遇到的人都会同他友善的打个招呼。
这种情况在两天后达到了巅峰,这天政治部的领导来文工团慰问,听说王言还写了首歌出来,十分高兴的让等到王言说书完毕以后,唱歌听一听。
在文工团的大礼堂中,驻地的同志们几乎全部到位,几百人坐的板板正正,领导们坐在前排。宣传摄影的吴干事,前后左右的各种拍照片,一点儿也不怕浪费胶卷。
今天就两个节目,没有报幕,王言自己一个人走上舞台,站定在舞台中央竖立着的话筒旁边,顿步,右转,并脚,精力。干练,又有力量。
敬过了礼,王言侧过一步站到话筒面前:“各位首长,各位文工团的战友们,大家好。因为写了一首歌,最近我的名字广为大家提及,但我想大家对我一定还不熟悉。所以在这里,请允许我向在座的首长以及战友们,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让首长以及战友们了解了解王言这个人。
我是五五年生人,今年二十岁,家在辽省龙城。我的父亲也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是……抗美援朝是我们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战,打出了我们中国人的精气神,打出了和平……
在抗美援朝的伟大胜利中,我们涌现出了许多的战斗英雄,我们必要记住他们,必要歌颂他们,必要学习他们的精神。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位这样的战斗英雄。他的名字叫张桃芳,哈哈,我看到有的同志有些不解,这不要紧,我们的英雄太多,这一场战斗又过去了二十年,很正常……“
讲英雄就不能只讲英雄,要讲他来自平凡,讲他如何铸就伟大,更要讲清楚哪一个部队,哪一个防区,讲明白敌我态势,如此等等。
王言可不是单纯的只是说这一个人,引申出许多相关人员,包括对面的洋鬼子。既有宏观战场,又有局部的个体,牺牲、团结、英雄,无畏充斥其中。不光说明白了张桃芳这个冷枪王的彪悍,也说明了上甘岭597.9阵地战的激烈。没有说明的,是这场战争的伟大胜利,这是人们都自豪着的。
最后结尾,王言说了一下张桃芳现任的职位,没有过多去提及,让大家知道这是活着的传奇,便在热烈的掌声,以及叫好之中,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单口表演,退下了舞台。
随后,方宏民上了台,对着台下敬礼,报了一下歌名。老廖在下边抬起了手,随着他的手的动作,清脆响亮的小号声响起,随即进鼓,进管弦……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方宏民稳定发挥,唱的铿锵。一堆政治部的领导品味着歌词,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去。
“王言同志啊,你的书讲的好,歌写的更好。我们广大的战士,就需要你创作的这些优秀的文艺作品,传播我们解放军的战斗精神。你的稿子我是一个字不落,全都看了一遍,写的非常好。
不过我对你还有一点要求,我看了你的稿子,古代英雄,与我们解放军的战斗英雄,都写了不少,对于抗日战争的部分写的不够,相对少了一些。那时候的英烈更加的值得颂扬,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你要多多的写。”
政治部的领导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又勉励了一下其他的同志们,便离开了文工团。
送走了领导们,政委回来就交代了一下,下一次文工团演出把王言也排上去,拍了拍王言的肩膀,便笑呵呵的离开了。
“你讲的真好,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个才艺。”刘峰笑着跟王言说话,“恭喜你啊,王言。”
“这有什么恭喜的,上不上台咱们都是为战士们服务。台上的人重要,台下的人也不能少了啊。对你提出批评啊,觉悟太低。”
“我这恭喜你还受批评啊,得,还拍马蹄子上了。”
“在这骄傲呢?”郝淑雯跳过来,一巴掌拍在王言的肩膀上,“你小子藏的挺深呐。”
“是不是惊喜到了?”
“呸,还惊喜呢,是惊吓还差不多。”
王言煞有介事的点头:“嗯,你这么说也合理。刚才我在台上可是看见了啊,你那眼睛都直了,嘴都闭不上,是不是下巴都掉地上了?”
说着话,他还学着样子作怪。
“哎,王言学的还真像。刚才我就坐郝淑雯旁边,她就这样。”林丁丁在一边娇笑出声。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郝淑雯张口就是否认。
“我作证,她刚才真这样。”小芭蕾插话道,但是又转移了话题,“穗子也是,都看呆了,眼都不眨啊……”
她的话说的意味深长,引起了其他男兵女兵的哄笑。
“去你的,又造谣了。”啐了一句,萧穗子眨着大眼看王言,“你真厉害,讲的真好。”
林丁丁同样表示了认可:“确实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啊,对对对,就是活灵活现。听你讲的故事吧,脑子里就有画面,有的时候让人紧张,有的时候又让人热血沸腾的。”
“我一直就这么厉害,可是没人信呐。”王言摆了摆手,一派的高手寂寞,“都散了吧,我啊,得创作去了。”
“吁……”
众人用吁声,回应着王言装的逼。都是友善的,和睦的,大家嘻嘻哈哈,这便散去各自做事。
领导是一大早过来的,此时仍旧是上午,离午饭时候还很有一段时间,该做什么当然是要继续做什么。王言自是又拿了他的家伙什,带着纸笔等去到了杂物间,继续练习,继续创作。
如此一上午过去,到了下午时候,大排练室,郝淑雯、萧穗子等人继续的练习着旧有的节目,编排着新的节目。
练了许久,终于到了休息时候,萧穗子穿好了外套,颠颠的跑了出去。
另一边的郝淑雯才放下手风琴,她本想找萧穗子一起去厕所的,但却看到了萧穗子向外跑去。她想到最近萧穗子基本上每天都有休息的时候往外跑,问干什么去了,不是上厕所就是出去透气。在强烈的好奇心以及莫名的感觉驱使之下,她当即便也穿了外套,快步的跑出去,跟在萧穗子后边……
“我又来了。”
萧穗子笑着的推门进去,不用王言多说,她自己就敞开了门在那里,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新歌还是没有头绪呢?”
“这才几天呐,哪能那么快。这次可难了,感觉比较朦胧,也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憋出来。”
说着话,王言打开抽屉,拿了几个大白兔奶糖,还有山楂卷放到了她的手上。
“你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呢?”萧穗子美滋滋的剥了一块糖,其他的踹进兜里,不理解的问道。
“我说什么来着?”
“吃就完了!”学着王言的语气,萧穗子自己倒是笑个不停。
笑够了,她说道:“你说书真厉害,信手拈来,游刃有余。而且我跟你说,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特别紧张。不像你,被那么多人盯着,一点儿都不怯场。”
“你不是早都听过了?”
“不一样嘛,之前那是行军,大家伙嘻嘻哈哈的。今天那是什么阵仗,咱们驻地几百号人,没出任务的全都在那,还有政治部的首长。我现在演了那么多场,让我上去我也紧张啊。你倒好,在台上还跟首长开玩笑呢。”
“都是人,俩肩膀架个脑袋,有什么怕的?就是要放松才好,否则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嗯,你说的对,不过你还是厉害,我可没听说有谁讲的比你好。”
“咱们彼此彼此,我也没见过谁的舞跳的比你好。”
“吆,你们俩在这倒是在这互相吹捧上了哈。”郝淑雯看热闹似的走进来,还顺手关了门,“开门干什么呀?不冷吗?”
“你快把门开着。”王言好像很着急似的招呼,“这一个我都说不清了,两个我还不得吃枪子儿啊。”
“什么一个两个的?”郝淑雯根本不管,就这么走了进来。
王言赶紧起身,去打开了门,解释道:“这虽然不常有人来,可到底不是荒郊野岭。万一来人撞到了,你说我怎么解释?尤其还是你们两个漂亮的女同志,我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对你们俩的影响也不好。你爸还是军长呢,不得大老远的跑过来毙了我?”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感情你也害怕呀。”郝淑雯笑的很大声,一屁股坐到王言方才坐的椅子上,她看着萧穗子在那嚼着嘴,问道,“吃什么好东西呢?”
“呐,大白兔,山楂卷。”萧穗子从兜里掏出来几个,给了郝淑雯,好像随意的问道,“你怎么找这来的?一般没人往这边走。”
“我上厕所去了,想着溜达溜达透透气吧,就随便走了走,这不是就撞到了你们两个在这互相吹捧呢嘛。”
郝淑雯回答的很流利,并没有去看萧穗子,她扔了个奶糖到嘴里,品味着甜味,奇道,“这哪来的?”
“吃就完了!刨根问底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萧穗子学着王言淡然的语气,拿捏着说话时的神态,哈哈笑了起来。
“你的呀?哪来的?”
“吃就完了!”王言笑呵呵的回应,“抽屉里还有,见者有份,你装一些回去吃,别到处张扬啊。”
“这么多?”郝淑雯拉开了抽屉,看着里面的一堆糖果,也不由吃惊,她一副机制的样子,断然的说,“我知道了,你这么小心,肯定不是正路来的。”
“不吃你给我吐出来,话怎么那么密呢。”
“给你……”郝淑雯用牙齿咬着糖,抻着脖子挑衅。
“我可上嘴了啊。”
“臭流氓,你想的美。”
王言靠在门口,抱着肩膀摇头:“我的名声都是你给败坏的,到处喊着我是臭流氓,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流氓你了。哎,真是人心难测啊。正所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呐。”
“什么意思?”郝淑雯没听明白,她可能知识薄点,没听过前两句。
萧穗子却是知道的,她笑着接话:“两者皆不毒,最毒……”
“妇人心?”
郝淑雯反问了一句,见得萧穗子憋笑点头,她送给王言一个白眼:“你才妇人呢,你才毒呢,死去吧你。”
“你看看,穗子,你就说毒不毒吧,吃着我的糖,还咒着我去死。唉,太伤人了。”
“较真儿就没意思了啊。”郝淑雯白了一眼,不客气的从抽屉里拿糖果装兜里。
“我说,你可是正经的干部子弟,眼皮子怎么那么浅呢?”
“我这是要帮你消灭犯罪证据,为你好呢。这么多糖果,那得多少钱,多少票啊?你想想,这要是被人抓住,你这大好前途可就完了。”
“听明白了,这是威胁我呢,哎吆,姑奶奶,您老可得多拿点儿,放小的一马。”
“怎么阴阳怪气的呢?我这可是保护你,不识好人心!”
王言摇头笑:“别太张扬啊,你就是有个军长的爹,这么多糖也不合适。”
“你看我是那么傻的?”
“我看你就不是那么聪明的。”
“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呢。”萧穗子十分无语。
“谁让他嘴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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