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谈恋爱不行吗?/只喜欢身体不行吗? 第152节
哪怕仅从个人享受的角度,所谓的责任感也不是一个负面词语,而是可以极大的构成自我满足的东西,只不过这份自我满足,往往需要付出沉甸甸的现实代价,带来莫大的压力。
荻原明显然没有这份压力,剩下的便只有满足,用一句普通到土的话说,至少在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好好呵护这个女孩子,就这么一直呵护下去。
眼泪果然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尤其是这种太真实的,太具有反差的,一般男人根本就扛不住。
在这般自我揶揄中,荻原明极有耐心的等待着,安慰着。
像是要把过去多少年藏起来的眼泪全部爆发出来一样,早坂爱哭了很久,哭到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想着这可能会让她在明天产生困扰,荻原明又将她往上抱了抱,亲吻着她的额头。
哭太久了,这小狐狸的脸上热乎乎的,连额头也是。
这样做的效果很好,在吻上去的时候,早坂爱的情绪就出现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原本就在慢慢止歇的哭声,以更快的速度缓了下来,又慢慢变成如同夜晚那般轻柔的磨蹭与撒娇。
很可爱的反应,尤其是那种仿佛自己只要做点什么,就可以轻易改变她情绪的感觉,那种成就感,会让这种反应显得更加的可爱。
“哭够了吗?”荻原明带着笑意温声说道,“我倒是很愿意让你再发泄一会,但是再哭下去,明天可就没法见人了。”
“……嗯……”
早坂爱想擦下眼泪,但是刚刚抬手,便被荻原明捧着脸颊,轻柔的帮她把眼泪拭去。
“好了,不哭了,已经没事了。”
那样温柔的动作,和仿佛再次给予了承诺与保护的温柔话语,让早坂爱的泪水差一点又夺眶而出,她在荻原明擦完之后自己揉了揉眼睛,又恍惚间意识到什么,在羞耻中把脸埋了下去。
“会不会……很难看?”
“不会,你平日那精致的样子看多了,偶尔看一下惨兮兮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
这话让早坂爱更羞耻了一点,抬手捂着眼睛,轻轻的揉着,仿佛这样会有点立竿见影的效果。
荻原明又笑了一下:“放弃吧,明早能好就不错了,但确实不难看,好不容易看到一次,反而还挺喜欢的。”
早坂爱咬了咬嘴唇,姑且放弃了抢救。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她又小声说道:“荻原先生……”
“嗯?”
“今天,我能不能……叫您主人?”
至少在今天,今晚,早坂爱想要一份……归属感。
至于荻原明,则是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
这不是装成狐狸精的小狐狸,而是真的自小就成精了啊……
“来,叫一声听听。”
“主……主人……?唔……”
回应她的,是荻原明充满灼热气息的吻,和伸入了衣服中的手。
在借由那充满背德感的称呼,短暂建立起的归属感中,早坂爱几乎是在一瞬间放弃了自我,变成一个想要任由玩弄的,私有物
如果明天没更新,那就是在写后续。
第一百八十章 看你这糟糕的样子
(因为上一章后续在删节群里,因此这段写在开头,字数有控制,这段不会额外收费。
不是刻意ghs,只是情到深处自然黄,以正常推进到感性描写的正文态度去写的,就是过不了审。
群号:471942718
验证问题答案:91
此群纯放删节用,全员禁言状态,所以老规矩,下完走,给后面哥们腾地方,再写会像这样再发群号。
正式读者群满员,暂时也不想开二群,抱歉了。
ps.正式读者群也有,你们那群色批别给我往删节群跑!)
玩过火了。
凌晨四点,真正贤者下来的荻原明抱着失去意识的早坂爱,走在去往她房间的路上,默默的后悔着。
森严的规矩和繁重的工作,让尚未到佣人起床时间的宅邸内部毫无动静,荻原明轻车熟路的进到早坂爱的房间,扔下她那双室内鞋后将她放在床上,将手机扔在床头,又帮她脱下了那身沾染了不少东西的女仆装。
看着暴露出来的雪白娇躯,和上面横七竖八的青紫色吻痕,荻原明锤了锤脑袋,再一次后悔着。
虽说是这小狐狸先狂野起来,以职业般的态度突破羞耻心,说出了“为了方便主人使用”,“用坏掉也可以”,“是主人要用,所以不是坏孩子”,“想要被主人吃掉”这类极度刺激的发言崩断了荻原明的神经,也确实表达了想被粗暴占有的意愿,直言了对些许疼痛刺激的喜欢,但蹂躏成这样,果然还是太过分了。
贤者状态的荻原明,搞不清发情状态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个脑子。
……哦对了,还有袜子。
将那双同样沾了东西的黑色中长袜一并脱下,和女仆装一起暂时扔在地上,荻原明给早坂爱盖好了被子,而直到此时,早坂爱依然没有醒。
毕竟她已经在昏睡中被动醒来两次,在短时间里,已经醒不来下一次了。
荻原明轻轻吻了下早坂爱的额头,回身将女仆装和袜子藏进柜子里,想了想又接了杯水放在床头柜,最后看了一眼昏睡的早坂爱,出了门。
在中间稍作休息的时候,早坂爱提出了关于她“坏掉”之后的收尾问题,荻原明也在讨论后记在了心里,毕竟现在的他需要减少一切意外,将一切强行保持在早坂爱原本的命理中,那个可以解脱“正轨”上。
所以昨天晚上,荻原明在一番足以构成震慑的玩闹后,强制要求四宫黄光一切照旧,如同无事发生,然后就简单的让他滚蛋了,而不是留下点什么。
在荻原明心里,对付早坂爱这个胆小鬼的重要性,显然远高于踩死一个对天高地厚缺乏认知的四宫黄光,或者说从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就不在如何收拾四宫黄光上面。
至于现在,则是按照讨论后的结果,为早坂爱上午的起不来床做点收尾工作。
去厨房找到昨晚给自己准备的酒和下酒小菜,荻原明打开那不知价值几何的高档酒随便喝了几口,涮了一下杯子与酒壶,之后仅在杯子里留下几滴,余下全部倒掉,冲洗了一下水池,又将大概一半左右的小菜倒进垃圾袋,继续将酒菜放在原处。
如果早坂爱亲自收拾,也是放在这里。
制造好这个昨晚确实在院子里品了酒的假象,荻原明拿着带有几滴酒液的杯子回到早坂爱房间,将那几滴酒滴在她的枕边,制造出微弱的酒气,然后回屋拿上昨晚产生的废纸和塑胶制品,之后轻车熟路的翻出四宫别院的围墙,连同装着菜的垃圾袋一起扔到稍远的垃圾桶。
又在佣人起床之前翻墙而入,放好酒杯,回了房间。
这套流程是早坂爱提出问题之后,荻原明在偷情的智商下飞快敲定的,而早坂爱只是给出了在枕边滴一点酒的补充——因为按照两人商议的缘由,四宫辉夜可能来看她。
定下一个闹钟,荻原明在久违的疲倦感中睡了一觉,又在闹钟响起的七点准时醒来。
虽然平日都是睡到自然醒,但若是有事了,荻原明也能爬得起来,而且因为“喝过酒”,也不用显得太精神。
在一番洗漱收拾后,荻原明换好衣服,按响了房间内用来呼唤佣人的铃。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荻原明打开门,一名四宫家的佣人在门外局促的鞠了一躬:“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荻原明和气的回道:“准备走了,带我去找四宫大小姐辞行。”
佣人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很庆幸荻原明没有问起早坂爱,也在心里稍稍埋怨了一下,在这个有宾客的周末,早坂小姐居然像没什么特别事情的周末一样赖着床,敲了门都没得到回应,也没人敢进去看看。
而且不到大小姐的起床时间,负责周日服侍起床的佣人同样不敢入内询问,搞得宅邸里的佣人都有些惶恐不安。
毕竟在这些佣人的心里,荻原明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客人,而是昨晚和四宫黄光针锋相对之后,居然逼走了四宫黄光的恐怖客人——初入宴会厅的那会,可是还有不少佣人在场的,私下里也当然会传开。
“您这边请。”
佣人躬身退了一步,走在前面带路。
荻原明很平常的跟上,但在路上一开口,就问了个让佣人内心咯噔一下的问题:“早坂还没起床呢?”
佣人在前面苦着脸,以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道:“非常抱歉,早坂小姐正在安排早餐,如果您有需要,我现在就去找她。”
荻原明笑了一下:“不错,居然是帮忙瞒着。”
佣人打了个哆嗦,不知道这话是何意。
荻原明看出了佣人的紧张反应,笑着解释道:“不用紧张,她昨晚陪我去院子里喝了点酒,一高兴喝的太晚了,还怂恿她也沾了点,起不来才是正常的。”
佣人松了口气,也暗暗的心惊着,如果她刚才藏了坏心,说早坂爱没有起床,或者“在忙其他重要的事”来暗示荻原明的重要性不够,现在的结果可能就不好说了。
在四宫家当佣人,可是连盘子不够擦的光洁明亮都要受到严厉斥责,严重点还会被直接辞退的。
所以实际上,这里的佣人都没那么多心思,而是忙着微小谨慎,以及报团取暖互相支持,尽可能减少任何失误的发生。包括表面严厉,私下却很好说话,还给予了诸多教导的早坂爱,也是他们所支持的。
所以在那心惊过后,佣人反倒在心中对荻原明颇有微词。
任性的跑去院子喝酒,害得早坂小姐那么晚睡,还说什么怂恿早坂小姐喝了点……这么可怕的客人,早坂小姐肯定不敢拒绝,所以分明就是在逼着早坂小姐这个未成年喝酒。
遇到这样的客人,早坂小姐也太可怜了,而且在敲门的时候,屋里连一点回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只是喝了一点啊……
带着这样的嘀咕,佣人将荻原明带到四宫辉夜房间门口,以稍轻的声音向里面说到:“大小姐,荻原先生已经起床了,打算向您辞行。”
“稍等……啊算了,请进吧。”
佣人打开了门,随后退在一边,连看都没多看一眼——任何多余的好奇心,尤其是冒犯的窥视,都是要受到严惩的。
荻原明走进屋里,看到四宫辉夜已经起了床,正由一名佣人帮忙梳着头,那是平日早坂爱的工作,但既然早坂爱没有起床,也就按照周日的惯例,由其他佣人代替了。
四宫辉夜矜持的微笑着,以没那么正经认真的态度说道:“失礼了,让您看到这幅样子。但考虑到让您等着同样失礼,您又不是在意虚礼的人,我就直接这样与您见面了。”
荻原明摆了摆手:“确实没关系,我只是来辞行的。”
“不用过早餐再走吗?厨师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不了,今天还有点其他事,需要早点走,另外昨晚……”
关于早坂爱起不来床的事,荻原明将对佣人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四宫辉夜见识过早坂爱会在荻原明面前如同私下一般轻松,甚至敢于稍稍指责点什么,倒不会如同佣人那样误会荻原明逼着早坂爱喝酒,但也对此深感困扰。
“荻原先生,早坂还是未成年。”
荻原明尴尬的耸耸肩:“又不是什么大事……算了算了,是我的错。”
四宫辉夜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您无需道歉,我……”
想到身边还有其他佣人,四宫辉夜把“我能猜到是早坂自己有兴趣”给咽了回去,摸了摸头发说道:“就这样吧,不用梳了。”
佣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四宫辉夜也起身道:“既然您确实不打算吃早餐,为了不耽误您的事情,我也不多挽留了,但是送您出门这种基本礼仪,还请不要拒绝。”
荻原明又一次耸了耸肩:“我只是不喜欢双方都累的虚礼,想要以轻松随意的方式相处,但不是连最基本的礼仪礼貌都要拒绝,大多事情走到极端,都是有病。”
四宫辉夜又一次觉得,如果抛却社交圈的那一套东西,荻原明确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也稍稍理解了早坂爱为何会那么放松,虽然只是稍稍理解。
毕竟她知道早坂爱是个“胆小的爱哭鬼”,也知道早坂爱和自己这个“笼中姬”一样,受到四宫家的严苛束缚,又因为没有任性的资格,需要比自己更多的谨慎。
就算荻原明是这样的人,早坂爱的那种表现也能算一种极度合适的情况伪装,但依然太过奇怪。
另外稍稍感到有点奇怪的,就是荻原明好像比有点不近人情的昨日更加温和,更好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