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 第166节
那掉牙老头认识朱元璋,哈哈笑着道:“来奶咯,重孙啊,那家(王好的)伙,壮实的很!”汤和微笑的指着后面的赵檀儿:“你看这对小娃咋样?”那老头回首,看着朱怀和赵檀儿。
男娃俊朗挺拔,女娃面容精致漂亮,宛如一对金童玉女。
“嚯!好家伙,你家孙媳?”
朱元璋呵呵道:“眼神不错,嗯,孙媳,还中不?”
那掉牙老头脸色有些黑:“中中,水灵的很,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比咱家的孙媳漂亮咧!呵!”“哈哈哈!”
朱元璋开怀大笑:“咱也钓点鱼,指不定也要给孙媳熬点汤咧。”
徐膺绪和徐增寿走在永定河边。
老四徐增寿指着前方道:“二哥,我打探出来了,朱怀的家,沿着这条路,朝前走一里……二哥你怎么停下脚步了?”徐膺绪呆怔在原地,有些倒吸凉气,神色呆滞的如活化石男。
“四四弟……你朝那边看,如果我的眼神还行的话,那边钓鱼的,是不是老爷子……以及信国公?”徐膺绪的手,颤抖的指着侧面不远处的河岸边。
第219章 冬钓与决定
冬钓深,夏钓潜。
冬天钓鱼是个技术活儿,鱼吃钩很浅,鱼线的抖动也微乎其微,十分考验钓者的功底。
永定河很大,河面上还没有结冰。
许多喜欢垂钓的老叟,都会搬着小凳子在这午后垂钓。
老爷子和汤和都是钓鱼的高手,一堆钓鱼的技巧说了出来,就连旁边缺牙的老汉都忍不住点头。“两老哥儿,行家!”缺牙老头竖起拇指。
朱元璋乐呵呵的笑着,对朱怀道:“大孙,去打饵料,扔出去,咱一会儿钓个大鲤鱼上来过年!”“好!”
朱怀将事先打好的米酒饵料扔入河水。
老爷子将鱼线放的很长,开始先试探水面的深浅,对朱怀道:“这冬天,鱼儿几乎都在水底,先调好鱼漂的高度才成。”朱怀噢了一声,两眼一抹黑,不懂。
等鱼线下去,便是漫长的等待,这很考验耐心。
冬日的午后,天朗气清,虽然早晨下了一会儿雪,但不妨碍现在暖阳高照。
今个天气不错,周围的风也小,很适合垂钓。
赵檀儿和朱怀抱着渔网,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看着热闹,旁边有人吃钩了,两人便兴冲冲跑过去观赏。朱元璋和汤和不屑的瞥了旁边一眼:“小鱼而已,有啥高兴的。”汤和笑呵呵的道:“两后生,没见过世面!”
入冬腊月一来,家家户户都已经不在忙碌,这是大明一年之中少有的休养生息时间。
第630章街肆上小摊们支棱着摊子,贩卖着各种年货玩具。
道路上,行人的脚步,也都从忙碌变的迟缓,偶尔一些年轻的汉子,还会在河边驻足看着垂钓。
大明在十二月的这段时间内,一定是最为安逸的一个月。“快!抄网!吃上了!”
朱元璋猛地低喝,手里的鱼竿和鱼线都开始晃动起来。“嚯!好家伙,是个大家伙!”“大孙!渔网拿来!”
朱怀振奋了,急忙抱着长网走过来。“老爷子,我帮你使劲!”
汤和赶忙阻止朱怀:“这玩意儿不靠蛮力,让你爷爷溜溜它们!”钓鱼这技巧,朱怀是一窍不通,他觉得上钩了,那就给拽上来呗?
老爷子手里握着竹竿,跟着鱼儿游跑的方向,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没一会儿,那鱼儿便被遛的精疲力尽,缓缓的朝岸边游来。朱怀定睛望去:“我去!够大啊这!”“愣着干啥,抄网!”
朱怀赶忙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将抄网渗入水中,然后缓缓将那鲤鱼给牢牢抄在网内。“哈哈!”
朱元璋开怀大笑:“少说五斤!咋样?!”汤和佩服道:“厉害啊!”
一旁那缺牙老汉,已经羡慕的眼睛发紫,朱元璋抬了抬下巴,看着那老头,膨胀的道:“钓鱼,是有技巧的!”随后,四个人便开始一起使力,将水中抄网小心翼翼捞出来。赵檀儿拍着手:“厉害厉害!”朱元璋哈哈道:“那当然!”这边,一片祥和喜悦。
只是,不远处的雪路上,却传出了一阵不大的惊呼声。“老四,你,你给看看……那边,那是不是老爷子?”“我,我眼睛没瞎了吧?老爷子旁边的不是汤老爷子吗?”
徐膺绪指着不远处,身子有些颤抖,目光中多少带着有些不可思议。
徐增寿好奇的顺着二哥徐膺绪手指的方向看去。
下一刻。
卧槽!
他差点跳起来!
“还真是老爷子!”“在……在钓鱼?”
“老爷子不在宫里批奏疏,怎么还出来钓鱼了?”
“老爷子啥时候变性了?以前的老爷子可恨不得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国家大事上啊!”徐增寿太震惊了。
他从没见过老爷子这样和蔼的一面。
两人都在京畿外的龙襄军中挂职,京畿外没有需要出动军队剿匪战争的情况下,他们一般都很闲。
当然,他们和徐辉祖不同,徐辉祖挂着徐达的爵位,是有资格上朝的,他们则没有。
所以对老爷子已经朝政的事,他们知之甚少。徐膺绪揉了揉眼睛,“等等,老四!”“老爷子旁边那个,是信国公没错吧?”徐增寿忙不迭点头:“不错,是汤叔。”
徐膺绪揉了揉额头:“在旁边的呢?那少年和少女谁啊?”“我咋没见过?”
徐增寿定睛看了很长时间,笃定的道:“看这年岁,一定是老爷子的后代,指不定是皇孙?”徐膺绪狐疑的道:“不是朱允炆啊,朱允炆咱不是见过?”徐增寿道:“那就是朱允熥了呗,和朱允炆年纪差不多大。”
徐膺绪蹙眉:“朱允熥嘛?还别说,你要不(bdee)说,我都忘了咱大明有这么一号人物。”
话音一变,他奇怪的摸了摸下巴,沉思道:“可是,为啥老爷子突然开始青睐朱允熥了?这说不过去啊,无缘无故的。”徐增寿摇头道:“这小弟就不清楚了……嘶!老爷子这莫不是又偏向朱允熥了?”
徐膺绪眼中露出一抹狐疑:“难倒燕王那边搞错了?若是不然,他让我们关注朱怀作甚?”
徐增寿赶忙道:“二哥,咱还是先别管那边的情况了,万一老爷子发现我们了,这不好说,咱先去见见朱怀便是。”徐膺绪嗯了一声,“也是。”
他又微微撇过头去,看着老爷子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里有剧烈的震惊。
老爷子……可从没有对哪个后辈这么和蔼可亲过啊!
这完全不像是皇帝,这分明就一副农家爷爷的模样,如果那少年真是朱允熥,那该是得到老爷子怎样的宠佞?
如果那少年真是朱允熥,那朱允炆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朝堂的局势,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复杂的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难怪燕王在信中那么慎重的叮嘱要关注应天的情况,这朝堂的局势,确实瞬息万变啊!
尤其老爷子的年纪越来越大,太子死后又迟迟不立储,这更令人有些摸不准风向。“走吧!”
徐膺绪背着手,不在看河边垂钓的几人,大喇喇的朝朱怀府邸走去。
徐膺绪让徐增寿上门拜见,很快徐增寿就走了回来。
“大哥,不巧,那朱怀出去了,府上人说,恐怕要晚点才能回来。”
徐膺绪道:“噢,那成,咱也不等了,先回去吧,咱两亲自过来拜见也有些不合适,恐会吓到他。”毕竟两人是中山王徐达的子嗣,赫然去找朱怀见面,也有些不合时宜。“下次咱就不亲自来了,让妙锦过来找他。”
徐增寿愣了愣,道:“二哥,这事儿,你让五妹也参与进来?这不合适吧?咱若是出了事,顶多自己掉了脑袋,咱不能连累亲妹妹啊。”
徐膺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只是让五妹过来会会他了解一下罢了,五妹啥就参与进来了?咱不和五妹说干啥,这不就成了吗?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徐增寿想了想,道:“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成,让五妹了解了解也自无不可……诶,这还不对啊!”“五妹要是看上他咋办?”
徐膺绪气笑了:“你可少给我扯淡了吧!五妹眼睛都长在天上的,她能看上一市井小子?你想问题能别用屁股想吗?”徐增寿挠了挠脑袋,赧然一笑:“抱歉抱歉,呵呵,想多了,咱就这一个小妹在应天了,不是舍不得么。”徐膺绪挥手:“成了,回去吧。”“好!”
贡院东一里地,槐花胡同,中山王徐达府。
徐辉祖独自坐在书房内,痴呆的看着手里的信件。
“燕王,你究竟要做什么,这话里话外,都是要拉拢我的意思,你一个藩王,拉拢京官,这不合规矩,他难倒不知道么?”徐辉祖深深蹙眉,想了许久,才将手里的信件烧成灰烬。“你可不要胡来啊!”
“咱徐家能有今天,都是我爹一刀一枪打出来的,这中山王的爵位,不能在我手上丢了!不要让我为难!!!”
第220章、老爷子,您又不是皇帝!
中山王府。
徐辉祖将北平来的信件全部烧成灰烬。
此时的他,坐在书桌前发呆。
燕王野心勃勃,虽然信件上没说什么,但徐辉祖还是隐约感觉到了~燕王的野心。
燕王自小是跟在常遇春军中的,但和徐辉祖父亲徐达也并肩战斗过-几次。
徐辉祖的年岁比燕王稍大两岁,在那段战斗岁月中,他是亲眼目睹过燕王的骁勇和野心。
现在应天府风波诡谲,自朱标死后,这种诡异的氛围就一直充斥在朝野。
只要老爷子一日不定储,这种诡异的氛围就不会结束。
问题来了,老爷子究竟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究竟是在皇子还是皇孙中选?
如果在皇子中选,那最有希望的就是秦王朱椟,可老爷子似乎压根就没有对这个位于关中的次子有太多关注。
如果不在皇子中选,那就是皇孙。
东宫那几个小娃,无论谁登基,都不可能让燕王信服。
最大的可能就是老爷子走后,大明会变天。
那时候,咱徐家究竟要如何自处?
徐辉祖继承了他父亲徐达一部分沉稳的性子,考虑的问题也比较长远。
如果燕王真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徐家是要反目成仇,还要拉妹夫一把?那时候,他徐家恐怕是两头不是人!
这么想着的时候,徐辉祖脑海突然划过一道电流。
前日在沐英的葬礼上,信国公汤和似乎说过,预测安南入侵大明南疆的人,不是老爷子,是另有其人。
他突然想起这个人,可能会是谁!
朱怀!
没错,可能又是这叫朱怀的小子!
老爷子曾经在朝堂上,三番五次的提过此人。这个叫朱怀的,为什么能让老爷子如此青睐?
大明不缺少年英才,可没见到谁,能被老爷子接连在朝堂提及的。
老爷子这分明是在给百官心里种下种子,让百官事先对此人有个大概的了解。
换句话说,迟早有一日,老爷子会让朱怀抛头露面。
但问题是,老爷子现在的重心不放在储君身上,为什么要在一个毫无干系的小人物身上游走?
这不符合逻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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