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 第58节
黄子澄气咻咻走到二进宅院,齐泰还没来得及抱拳恭贺,黄子澄便喝道:“齐大人,这边你照拂着,老夫走了!”
齐泰有些狐疑,不解的问黄子澄道:“黄大人刚才还见了詹尚书,这是怎么了?为何生这么大气?”黄子澄呵呵道:“伪君子!詹徽便是其中佼佼者!”
他将刚才和詹徽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告诉齐泰,而后哼道:“(bdee)此人不配为官!”
齐泰心神一震,却也不知道那朱怀究竟什么来头,明明一介商贾罢了,居然会让当朝吏部尚书如此重视。
竟重视到亲自下请帖的地步!
那商贾究竟会是谁啊?或者做了什么逆天的事?詹徽那种老狐狸,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放低姿态!
容不得齐泰震惊,他赶紧收拢心绪,郑重的看着黄子澄,道:“黄大人,你可曾想过,此番得罪詹尚书,马上京察在即,他恐会降了你的官职品阶。”黄子澄冷笑:“老夫若怕,便不会如此。”
齐泰郑重道:“黄大人高义,那皇孙朱允炆怎么办?你的得意门生怎么办?此番你若被调离国子监,那么谁来教授皇明嫡孙?”
“你要知道,现在我等深受皇明嫡孙重视,说句违逆的话,将来皇孙若是登基,你我便是帝师,此番你若如此冲动,将来若是皇孙未能客继大统,亦或者被刘三吾抢了头功,你当如何自处?”
“我等寒窗苦读数十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成为国之利器,辅佐君王治理天下吗?”听完齐泰的话,黄子澄沉默了,脸上微微有些动容。
说到底,还是迈不过权力这道诱惑关口。
“那么,老夫此番若是去请了那商贾,岂不让人笑话?”
齐泰肃穆:“黄大人高义,一时忍辱负重又有何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之屈辱,来日我等掌权,加倍还回去便是!”黄子澄愣了愣,沉思良久,咬牙道:“此言在理!吾去也!”目送黄子澄离去。
齐泰长舒口气,恶狠狠道:“彼其娘之!你特娘的要是被卸了职,本官还能安稳吗?臭傻逼,早让你不要这么冲动,现在好了吧?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丢人的不是在下。”
朱怀府邸。
朱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子澄:“你说啥?让我回去?”
“不让我去的也是你,现在让我去的也是你,我不去,为啥要去?”黄子澄:…”
他抿了抿嘴,抱拳道:“郎君莫闹,吾错矣,不知是詹大人宴请,请郎君莫和在下一般见识。”
朱怀恍然:“原来你是聋子啊,我先前不是说了是詹大人请我吗?你怎么没听到?耳朵有病就去治。”“你!”呼!
我忍!
我黄子澄忍了!
为了大义,我黄子澄不与你小子一般见识。
黄子澄尴尬的笑着,微微沉默片刻道:“实不相瞒,老夫最近耳朵确实略微有些问题,实乃抱歉也。”朱怀叹口气:“想不到黄大人年纪不算大,耳朵已经不行了,可惜了。言语一变,朱怀继续摇头:“还是不能去,我的马累了,走不动道。”黄子澄努力憋着怒气:“老夫骑马来了,你可骑我的马。”朱怀道:“那你咋办?”“噢,你要给我牵马么?”你他妈……王八蛋,不要欺人太甚!
不要以为我黄某人好欺辱的!
“看来你不愿意。”朱怀摇头,“我回去睡觉了。”“呼!”黄子澄爆喝道:“愿意!本官愿意!”“这样啊。”朱怀点头,“那好吧,走。”
沿街,一个矮胖的老夫子,给朱怀牵着马,那夫子头戴平定四方巾,身穿儒袍,非富即贵。
而马匹上的郎君,却身穿粗布麻衫,一看便是贫农阶级或者商贾阶级。
因为在明初,朱元璋规定过,商人不能穿丝绸,而贫民买不起丝绸。
这样奇特的景象,沿途不知引来多少人好奇围观指指点点。
黄子澄脸色通红一片,眼中充斥着忍辱负重的泪水。
雨花别苑。
齐泰眼看着占城国使臣和新科举子已经陆续快要到齐了。
他只好耐着性子道:“诸位,黄子澄黄大人外出办点事,迎接个小郎君,大家莫要着急。”“莫若,本官领着你们,去外面迎接黄子澄黄大人可好?”
齐泰觉得,如此大阵仗,也算是给足了詹徽的面子,刚才詹徽和黄子澄的不快,或许会因为自己的举动化解。
齐泰这一招,可谓用心良苦,想来一会儿若是被黄大人看到,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从而对自己心生感激之意。
这个黄子澄,真是服他了,竟干这些不着调的事,事了之后,还要老夫给他擦屁股,不像话!
第79章 朱怀对吏部尚书的疑问!
雨花别苑。
门前人头攒动,齐泰带着一众举人,还有占城国几个使臣,在迎接黄子澄,场面不可谓不大。
缓缓地,前方出现两个人。
齐泰撵须,心里有些佩服:黄大人还是有些手段的嘛,居然让詹尚书看中的商贾替自己牵马。说完后,他转头对身后的一众学子道:“咱们去迎接……嗯?”这些人咋表情都凝固住了?仿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齐泰少年读书过猛,导致眼睛是有些近视的,所以远远地看去,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妥。
但这些学子还有外邦使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
他们呆呆的看着前方,有些不敢置信,~表情很僵。
不远处,马匹上少年意气风发,马匹下矮胖夫子垂头-耷脑。
黄子澄已经憋了一肚子气,一路上感受着路人怪异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小混账,居然这么记仇。
黄子澄做了几年的文官了,官场上那些人报复的手段,可不会这么低级,果然是商贾,不堪重用,只在乎眼前得失,不知隐忍,将来一定没多大出息,废了!黄子澄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雨花别苑的大门前,他抬头随口道:“好了,老夫就不牵马进去了,希望你不要太过分……啊操!”黄子澄大叫一句!
霎时间,他冷汗涔涔,看着眼前以齐泰为首,百余名举人和外邦使臣,正在发愣的盯着自己!
这群人的脸上,带着的是狐疑,是不耻,是屈辱,是嘲讽,各种表情糅杂在一起,呆呆的看着黄子澄。
黄子澄表情越来越僵硬,无数道目光不怀好意的审视着自己,这让他如坐针毡,局促不安,此时他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齐泰也惊呆了。
你……国子监侍读,皇孙之师……给人……牵马?这……
齐泰欲言又止,表情十分扭曲。
其余举人们都是读书人,他们知道大明的规矩,马匹上粗布麻衫的少年,分明就是地位不高,若是不然,不会连绸缎都不穿。
黄子澄贵为翰林学士,是官,是文人,是士大夫!
士大夫都是刚硬不屈的,怎么能敢这种不耻之事?
齐泰抿嘴,此时尴尬的不知怎么开口,如鲠在喉的样子。
说实话,这个商人,够狠!
就因为黄学士得罪了他,他就玩这个?
缺德啊这是。
还不如将黄学士杀了呢,杀了,还能成全黄学士一个不向恶势力低头的美名。
现在好了。
想一想,齐泰都觉得如芒在背啊。
文人的嘴巴最毒,文人最是相轻,为人最是喜欢挑他人之毛病!
他敢保证,用不了多久,黄子澄牵马,就会成为大明的典故,典故是什么呢?歇后语的答案是什么呢?丢文人的脸!
万世之后,黄子澄倘使还有子孙在,怕都要改隔壁人家的姓不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这既非杀人,也非诛心,这是让人活着恶心,死了还要挞伐万代。
毒,是真的毒辣!
朱怀看着面色怪异的众人,从马匹上跳了下来,无所畏惧的点点头,拍了拍黄子澄的肩膀:“大黄,谢谢了,我先进去了啊。”大……大黄?
你叫狗呢?
黄子澄面颊抽抽,呆呆站在原地,目送朱怀进入宅院。
齐泰赶紧反应过来,黄子澄这名声若是没了,日后可就抬不起头了。
“呵呵,诸位一定还不知道,眼前这小郎君,最喜穿布衫,咱大明皇帝也喜穿,呵呵。”众人敷衍的点头。
齐泰见众人不信,又道:“哦,对了,是詹徽詹尚书亲自请的眼前这位郎君哦。”齐泰没办法了,明知此举是帮着朱怀扬名,可还是要做,只是心里别提多么的恶心。
众人恍然,然后目光齐聚朱怀背影,面漏敬畏!
能被詹尚书如此看重,足见这郎君地位之高。
众人也小声议论起朱怀来,却也不知道这小郎君啥来头,能得当朝吏部尚书青睐!
就在他们议论朱怀的时候,院内,詹徽已经走了出来。“哈哈,朱郎君来啦?”
“来来,快快有请,怠慢怠慢了。”唰!
身后那群举人们霎时间呆住了,震惊的无以复加!
詹尚书是谁?当朝正二品啊!可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讨好那个年轻的郎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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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詹徽道:“詹尚书您太客气了。”同时心里也更是狐疑到了极致。
一个堂堂吏部尚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顾自己的官身名誉,亲自来迎接自己,这怎么看,怎么都透露着诡异。
“詹尚书,您不必如此,后面还有许多人看着,会坏了您的名声。”朱怀提醒。
詹徽眯着眼,哈哈大笑,拍着朱怀的肩膀:“好孩子!本官不怕!本官怕囊球,那些吊书袋子的举人们还在摇头晃脑的读书,可你已经是挽救上万百姓的大英雄了,你比他们了不起的多!他们算个啥?”
说着,詹徽愤怒的对一旁道:“都眼瞎吗?赶紧去给朱郎君倒蜜水来!”
周围奴婢管事顿时小跑离去。
詹徽对朱怀道:“年轻人,少喝点茶,吃蜜水对身体好。”
等朱怀和詹徽在湖心亭的石凳子上坐下,朱怀才开口道:“詹大人,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詹徽笑道:“但说无妨。”“咱们认识吗?”
詹徽愣了愣,随后不动声色的笑着道:“为何会这么问?”
朱怀道:“就是觉得您对我似乎太好了点,完全像是长辈在提携后辈。”
詹徽哈哈大笑,这种官场老狐狸,当然不会直截了当的去回答朱怀的问题,他得试试朱怀什么想法。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詹徽道:“那是因为,你拯救了寿州上万百姓,当然,更重要的是,本官和你爷爷关系很好,自然也是将你当着后辈提携。”说着,他又漫不经心的道:“当然,朱郎君日后若是展翅高飞,也要提携提携本官噢。”
朱怀抱拳道:“詹大人说笑了。”对詹徽这话,朱怀根本没当一回事,毕竟都一介吏部尚书了,我又能提携个啥?
他知道,詹徽能如此对待自己,看来还是蹭了老黄头的面子。
朱怀想了想,对詹徽道:“老爷子一把年纪了,在宫里还要处理那么多政事,我是担忧他身子骨,您有空帮我照看着点,出啥事劳烦一定找人知会我一声啊。”詹徽点头道:“没问题,孩子如此孝顺,很好,本官喜欢孝顺的孩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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