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成为少女的这件事 第23节
百合川万华没有抬头,依旧一张张的往下翻着照片,酒红色的眼眸时不时泛着一丝笑意。
她又道:“关于我的小学妹你还查出什么了么?”
女性司机闻言轻微皱眉,她听懂了百合川万华的潜意思。
还有着大小姐知道但自己却没查到的事情。
她鞠躬,腰弯的很低:“十分抱歉!我失职了!是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或者经历过的事我没查到么?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明早我就会把资料放在您的床前。”
她并没有找什么推脱理由,也没有解释什么给的时间太短之类的,虽然确实时间很短,百合川万华从到家到现在也就过了一个小时多而已。
这是她一贯的做事态度,认真且仔细,也是百合川万华欣赏她的地方。
百合川万华轻轻的摆了摆手,嘴角勾勒起一丝浅淡的微笑:“算了,就这样吧。毕竟衣服是要自己一件件解开才有趣的。”
女性司机点点头,她也猜到了一点为什么大小姐会对这个少女如此感兴趣。
从某种方面来讲,两人挺像的。
看着慵懒斜躺在沙发上身形窈窕丰满的尤物,她有些欲言又止。
百合川万华看往照片的视线微抬,看着女性司机有些犹豫,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神色,她打趣的问道。
“怎么了?你也看上她了?”
女性司机慌忙摇头:“不是…只是大小姐…您还好么…”
“你说哪方面?”
“就是…那个…”女性司机想说,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委婉的表达意思,严肃的面颊脸急的有些稍红。
“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百合川万华理解到了司机的意思,她光洁美感的手掌撑起斜躺在沙发上的侧脸,黑发一边垂落,带着淡淡笑意的看着少见露出慌乱的司机。
“嘛,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对过去伤春悲秋的女人吧?”
司机更加慌乱了,万年不变的严肃脸都有些碎裂。“不是,大小姐我的意思是…”
“好了好了。”看着有些过度着急的司机,百合川万华也没有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啊,有时候是太过认真了,甚至死板,无趣。”比起指责,语气更像是长辈的劝告,虽然司机年龄比她大。
司机闻言恢复了冷静,但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安心,我不是个缅怀与过去的女人,没有价值的东西不值得去回忆,不过还是多谢你的关心。”
女性司机闻言弯腰鞠了鞠躬:“十分抱歉,是我逾越了。”
百合川万华将照片放在沙发上,手掌撑着精致的侧脸,借着落地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照片。
她被一张照片所吸引。
一个身材娇小,长相白皙柔弱,眸子有些怯生生的看不出年龄的女人和自己的小学妹站在一起,紧紧拉着她手的照片。
“她是谁?”
因为光线有些昏暗,女性司机看不太清,所以她稍微走近一点看了眼照片后又退回原位。
“北岛鸦的母亲北岛玖,32岁,学历高中未满,现与东京一家小公司做职员,收入微薄,无不良嗜好,无犯罪记录。
性格敏感脆弱,十分怕生,患有心理疾病,“对暴力恐惧症”。
患病到到现在已经维持了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地步,一旦亲眼目睹或遭遇暴力便会瞬间失去思考能力,浑身僵直,严重的话甚至会精神奔溃。
我怀疑北岛鸦的恐惧症还有其他心理疾病的诱因就是因为遗传原因。
多年来她一直与北岛鸦相依为命,靠着微薄的收入勉强度日,甚至北岛鸦刚出生时她们还住过一段不短时间的网吧。
有过不少男人表示愿意与她结婚一起承担,其中不乏优秀者,但都被她拒绝了。
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很普通的一个女人。”
看着照片,百合川万华问:“她丈夫呢?”
女性司机回道:“没有记录,她是突然怀孕的,去医院待产也是一个人。”
说完她又道:“目前查到的所有就是这些了,还需要更进么?”
百合川万华缓慢摇头,语气懒散的说:“就这样吧,我困了,把我想要的东西尽快查出来,不过今晚就别熬了,你也早些睡。”
“嗨!那我先告退了大小姐!”鞠躬说完后女性司机便转身离去,走了一会后昏暗的房间后便看不见她的背影,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至消失。
百合川万华放开了撑住侧脸的手,躺在沙发上,柔软的黑发散开,几缕贴在脸前。
硕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她一人,有些过于宽敞和冷清。
暗沉的房间内,微弱的光线透过玻璃撒在百合川万华无暇的面容上,她看着落地窗外东京缤灿的夜景,酒红色的眸子有些怔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间昏暗冷清,又死寂沉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座夜晚绮丽的城市。
片刻后她收回视线,合上双眸,抱膝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单薄的黑色浴袍笼罩着她的身躯。
真是有趣呢…
她这样想着。
心态崩了
码了三个小时的字,码到五点,点错全没了。
我曰!!!!!!!!!!!!!!!!!!!!!!!!!!!!!!!!!!!!!!!!!!!!!!!!!!!!!!!!!!!!!!!!!!!!!!!!!!!!!!!!!!!!!!!!!!!!!!!!!!!!!!!!!!!!!!!!!!!!!!!
23.不是太冷了
天阴,雷鸣,练成一条线的雨丝密集的落在柏油马路上溅起水花。
略微偏僻的街道空无一人,有些死寂,除了雨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别无其他。
道路两旁的几棵樱花树被风雨压弯了枝丫,无数花瓣被扯离枝头,在空中打着旋,飘的很慢,最终落在地面上顺着积水随波逐流,水流都变成了樱色,好似染着樱花的血。
直至冲进了路边的排水口之中,好像被吞没,瞬间消失。
水流不停顺着长方形井盖的间隔缝隙中落入排水沟,里面狭窄幽闭,黑漆漆的,涌动着水声,让人有种源于未知的恐惧。
慢慢的,排水沟之中睁开了一双黑瞳。
比起站在外面顺着长方形井盖缝隙看向黑暗排水沟之中所产生的未知,这双眼睛好像更让人恐惧。
漆黑,无浮动,就像深夜没有灯光的幽暗走廊最深处,光是看着就让人背寒。
嗯…不过应该也与场合有关系。
毕竟大下雨天,深夜,偏僻街道的路边排水沟突然睁开一双眼什么的…估计不少心里承受能力差的人就享年今天了。
或许能成为都市怪谈之类的…不,绝对会成为都市怪谈!人心惶惶的那种!
北岛鸦伸出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推开井盖,狼狈地从里面爬出来。
她跪倒在路边,掀开面具一角,露出半张脸,不停咳嗽着。
大雨中,她瘦弱单薄的身形有些狼狈,浑身湿透还沾着不少树叶和樱花花瓣,仿佛落水了很久。
对于在幽暗狭窄的排水沟当中度过一个小时的这件事,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觉着这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不过还好雨下的不久,排水沟之中积水不深,急促的水流没有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不然北岛鸦可能还会遭些罪。
她咳嗽着,口腔不适,透明的黏丝从口中滑落。
明明前世更脏更乱的地方她都能平常对待,待一晚上都是习以为常的事。
可现在却…无法接受。
一个多小时都是强撑的结果了。
心里平静,生理却接受不能。
咳嗽声慢慢停了下来,她牙齿打着颤,身体无比寒冷与僵硬。
还是身体太弱了。
她撑在地面上,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握拳捏了捏。
其实北岛鸦上星期有尝试过进行体能训练,也不是什么高强度运动,只是跑步和一些简单的拉伸动作而已。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运动,身体却好像无法承受。
只是几分钟,就开始四肢无力,异常疲惫,头会发晕恶心,还伴随着耳鸣。
要是强忍着继续的话,这种感觉会越来越强烈,甚至产生窒息感,直至载到在地面上,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全身发麻就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最长也就坚持八九分钟而已,却需要缓冲很长一段时间,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
所以北岛鸦就暂时放下了锻炼体能的念头,现在还是慢慢调养身体重要。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的贫血和易疲劳的瘦弱体质的缘故。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北岛鸦不管是对黄毛还是石田龙一,都是等对方靠近之后才猛然露出獠牙。
她只会在有绝大把握能迅速制敌的情况下才会突然出手,手段也格外狠辣,专挑脆弱的地方下手,不会留给对手可以缓冲的时机,以至于最后不陷入缠斗的局面。
北岛鸦打的就是突然袭击,在对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中狠辣的卸掉他的反抗能力。
就像隐藏在枯叶中吐着信子,等待时机的漆黑毒蛇。
要是不这样,或者一击未果,对手产生了戒备,开始跟她周旋躲避不靠近,自己又因为身体素质原因又不能直接硬莽上去,这种局面就很麻烦。
或许可以凭借灵活的技巧,攻击部位也更加刁钻一点来取胜,但总归有不确定因素,能尽快解决就不要拖延。
她微弱的体力耗不起。
虽然打法有些阴险,但不得不说很实用。
细密的雨线中,北岛鸦偏头看向她刚才爬出来的排水沟,有种难言臭味的身体因在轻微颤抖着,手脚僵硬,牙齿不停打着颤吐着寒气。
她视线有些冷淡。
她刚才在哪里待了接近一个小时,空间并不宽敞,只能勉强容纳下她,而且还无法移动。
鼻尖缭绕着腐朽的臭味,耳边涌动着急促的水声,水流不停从上方井盖的缝隙落在她的面具上,然后顺着面具眼眶滑入脸颊,十分冰冷。
空间幽闭黑暗,唯一的微弱光线来源上方井盖间隔的缝隙还不停往下灌着水。
而且很冷,浑身湿透,内衣粘在消瘦的身躯上,冰水所带的寒意不停渗透她的皮肤刺入骨头。
时不时还有不知道是垃圾还是什么其他东西的不知名物品被积水冲来,碰撞一下她的身体,然后从脑旁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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