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蒙德,傲慢太阳,没有被讨厌 第26节
但随着大门落下,那个人却已经离开。
而在门外,看着绯红色的美丽夕阳,暖暖的风轻轻吹过清泉镇,艾尔梅斯有些愣神地看着天空。
沐浴在唯美的光照下,他开口说道。
“靠,这破事怎么这么麻烦?这种夹刀的抒情悲剧可不适合这本书啊!那个仙灵净给我惹麻烦事,而且更要命的还是那个憨憨旅行者,她不没事搞一下提米我都差点把这事忘了。”
他不爽地朝地面狠狠地跺了跺脚,仿佛踩在某位旅行者身上一样,又挺没素质地往一旁的草丛里呸了一口。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蓝色品质的巨大号角,轻哼一下后迈步向前走去。
“太阳落山了,那这件事就明天解决好了,今天的事情明天做,哟西,麻烦的杂事就交给那两个工具人吧~~”
哪怕偶尔会认真,但屑人依旧一如既往的屑。
————————
“荣誉骑士,我们真的要在半夜潜入一个孩子的家里吗?这不是骑士的做法吧?”
转眼间已经到了七八点的夜晚,对于缺少娱乐的提瓦特人来说,这个已经是大部分人准备入睡的时候了。
而诺艾尔难得脱下她的一身看起来就很重的铠甲,换上了一套相对便捷的便服。
尽管已经不再和以前那么纯洁了,但依旧有着骑士美德的她对于旅行者的提案第一时间依旧无法认同。
而在这时,老奸巨猾的旅行者忽然换了一个画风露出极为严肃的表情,她极为认真地说道。
“诺艾尔,索蕾瓦豆卡娜?”
“纳尼?”
“诺艾尔,骑士是有极限的,行走在光明道路上的同时,作为代价,骑士就必须遵守光明的规矩,但这样真的好吗?”
“明明需要帮助的人已经遇到麻烦,却遵守着死板的规矩不愿意去帮忙。”
“可是,骑士守则......”
“诺艾尔!!!你成为骑士,不就是为了帮助和守护人民吗?!你需要遵守的不是那些死板的骑士守则,而是为了帮助他人可以去违反一些东西的[决心],这才是你本质的东西啊。”
诺艾尔浑身一愣,感动无比地捏紧了拳头,没错,就和荣誉骑士说的一样,帮助他人才是她的骑士道。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不纯之物。
现在的她,已经做好[觉悟]了。
“荣誉骑士,我干!我陪你一起去!!”
她现在充满了干劲。
人的本性可不是能轻易改过来的,作为蒙德唯二会相信断罪皇女的傻白甜,艾尔梅斯只不过是让她从非常好忽悠勉强变成还挺好忽悠而已。
“嗤,这孩子真好忽悠。”
荧在一瞬间露出了一张相当屑的恶役表情。
飞在一旁的派蒙打心底的为自己旅行者的口才胆寒。
说到底,这就是非法入侵吧!
“呢?●?●荣誉骑士,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们现在走吧ヾ(^▽^*)))。”
一人放哨,一人探险,确认了周围没有路过的西风骑士和暗夜英雄后,两人来到了提米家的门前。
荧不禁好奇地问道。
“提米这样的孤儿不都是托付给教会的吗?但是这个房子看起来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住啊?一个孩子住一个房子,这有点太寂寞了吧。”
万一坏人入侵......哦,蒙德有无敌的正☆义☆人。
“那孩子不愿意到自己家以外的地方住,而且隔壁就是教堂的一位修女,所以荣誉骑士,我们要小心一点。”
诺艾尔竖起一根食指对准嘴唇,难得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万一被发现举报的话,那她们两个百分百要被西风骑士团给封杀掉了。
但一开始她们就遇到了难题。
“门怎么办?翻墙的话会有很大动静的。”
荧从裙兜里掏出一根小铁丝,轻蔑地看着这些低等的锁,俯下身子稍微摆弄了几秒,随着一道小小的声音,门被轻松打开。
百般武艺,此乃撬锁。
“哦,居然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吗?不愧是荣誉骑士,太厉害了!”
诺艾尔崇拜地看着她。
看着这位荣誉骑士做着犯罪的事情。
“你哪学来的撬锁啊?”
派蒙瞪着死鱼眼好奇地问道。
荧牛逼坏了地插了插腰。
爷旅行了这么多世界,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走吧,我们去看看提米现在在做什么?”
唉嘿.jpg
第30章:一个讨人厌的孩子
通过风元素的力量将两人的身影隐藏,荧与诺艾尔小心翼翼地潜入了这间房子。
两层楼高,排除客厅以外有六个房间,一眼看过去意外的宽敞,半夜一片黑漆漆的意外的有种恐怖的感觉,很难想象,一个小学生年纪的孩子竟然敢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
毕竟在这个年代,别说是手机,一些普遍的娱乐设备都没有,怎么熬的住啊。
“蒙德的孩子都很习惯孤独,没有荣誉骑士你想的那么脆弱。”
诺艾尔小声地走在前面,带领旅行者前往提米的房间。
而看着她的身影,荧下意识地就想问出几个问题。
诺艾尔的父母......固执地想要成为西风骑士的原因......为什么会形成不会自爱的性格......小时候的她是怎么样呢......
还是乖乖闭嘴好了。
总感觉会碰处到不得了的刀子。
终于,她们来到了提米的房间门口。
但很意外的,在这个小孩子都该乖乖睡觉的时间,门缝里却亮起了蜡烛有些温暖的光芒。
她们透过门缝,能听到动笔的沙沙声音,而通过一块较大的缝隙,他们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对于孩子相对比较高的木凳上。
而诺艾尔在旁边的房间门牌上注意到了,门牌上写着的是提米父亲的名字。
也就是说,这是他父亲的房间。
而就在她俩正在思考的时候。
忽然,什么东西用力摔在地上的声音响了起来,把她们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写不出来......”
低沉的童音在没有一个人的房子里安静地回荡着。
如果能打开门看到房间的话,就能发现,地上布满了被揉成纸团的信封。
“爸爸,我写不出来呀——”
传来了压抑的颤抖声音。
三年的时间,他写下了数十份信件,但却一次都没有得到过自己父亲的回信。
葛瑞丝修女不愿意把真相告诉提米,因为她希望提米在不知道父亲过世的情况下度过一个幸福的童年。
但她毕竟是外人,又怎么能理解。
她怎么会明白——
孩子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
即使并不像成年人那么具体,只是如同棉花团一样模糊柔软的感觉,但那种感觉也比任何形容理解的词语都要深刻的多。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违背和他一起过生日的约定?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三年都没回过一次家?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愿意抛下他一个人?
如果不是足够冰冷的[现实],谁会选择离开自己仅剩的家人。
不知道?小孩子?幼稚天真?
在这个17岁就算成年的国家,在充满危机与魔兽的世界,蒙德的孩子可没有那么不懂事。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
或者说只是在被折磨着等待结果。
就像你一门重要的考试,你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只能凭感觉把自己觉得对的东西填上去,考完后你也明白自己肯定过不了。
但[结果]还不知道,总会觉得万一呢?
万一选择题对的比较多呢,万一哪个点就莫名其妙写对了呢,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如同石缝中花朵一样可悲的侥幸心,才是最痛苦的刑罚。
就和某个永远无法到达[真实]的章鱼一样。
等死和被折磨的过程永远都比那单纯的[死]要来的痛苦。
他走投无路,只能将自己的行动托付于童话。
他学会了改变,以前经常和猎人父亲一起打鸽子的他为了将希望托付给鸽子,选择了和猎物成为朋友。
哪怕被别人责怪,自己也感受到愚蠢,心情同样不好,他也依旧要重复相同的事。
为什么?因为实在太过无力。
作为一个孩子,他能做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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