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蒙德,傲慢太阳,没有被讨厌 第266节
他终于了解这挂为什么开的这么离谱了。
神明加护里蕴含的神力和深渊的漆黑力量,这TM可是提瓦特两种最高级别的能量形态了,加在一起能不加强嘛。
现在的公子哪怕连开十分钟魔王武装估计也没有问题吧,在不使用全反击的条件下,哪怕是目前三元素的荧能不能打赢他也不好说。
这姑且算是个好消息。
因为这种状态下的公子被诅咒影响的概率会被压得比较低,至少他们谈话也不用束手束脚。
但是艾尔梅斯的脸上却不见欣喜。
他停下了脚步。
一脸严肃地转过了头。
“公子,我要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正处于随时都有可能崩坏的状态。”
天理和深渊,从字面意义上就是完全相斥的存在。
而将它们的力量放在同一个载体里,这作死程度毫不亚于在粉尘覆盖下玩鞭炮,或者说是把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劣质炸弹和一堆的煤气罐放在一起。
这样的比喻还算是保守的了,他实在不确定这两个同源却相斥的东西完全接触的时候会不会发生那个名叫做「湮灭亅的现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个搞不好,达达鸭就会直接像个人形核弹一样轰的一声。
从内到外被直接汽化,连说是尸体,连灰烬都别想留下。
而达达利亚看着他那副严肃的表情,苦笑着抓了抓脑袋。
“这么夸张嘛...虽然女皇大人和老师都有嘱咐过我不能让两者失去平衡就是了,不过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全力战斗了。”
毕竟都是融进身体的力量,如果不顾一切全力出手,那些东西就算不想也还是会被释放出一部分。
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要承担越大的风险,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为了活着抑制自己,和为了自己燃烧生命——
如果让公子选择的话,结果毫无疑问会是后者吧。
艾尔梅斯揉了揉太阳穴。
“啧,所以说战斗狂就是麻烦,算了,我找个时间给你做一个圣遗物吧,真不知道你的运气是好还是坏。”
如果说提瓦特上有什么能量能够压制天理和深渊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便是他的太阳,就像是给太极画上中间的那个关键线一样,他也能为其制造出一道限制。
弄好后他也不用太担心公子会突然爆掉了。
“不过也该说了吧,那位神明大人把你这个愚人众执行官派到蒙德来的理由。”
公归公,私归私,哪怕是自己的朋友,他也不可能放任其威胁蒙德。
而且温迪的神之心已经赌在冰之女皇的计划里了,现在的蒙德应该没有愚人众想要的东西。
听到这点,公子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逻辑与想法。
“没错,所以这次女皇大人派我前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她个人的私事。”
“哈?【私事】?”
说到这里,公子的脸上也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
“艾尔梅斯,你好像是有在进行文学创作吧,虽然我不读书,但你似乎好像在这个领域挺有名气的样子。”
“文学创作...这话听起来也太高端了吧?但名气的话是有一点点了,话说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呃,是这样的。”
因为说出来都有点难以置信。
所以公子顿了顿后才接着说道。
“你的那本【黑暗之魂】是不是断更很久了?”
艾尔梅斯挑了挑眉毛。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毕竟那本是根据游戏内容进行的原创,写起来没有文抄这么轻松,所以写了一半就抛着脑后了。
话说炎拳也好,黑暗之魂也好,那位神明大人怎么就是喜欢这些残酷中掺杂着半点美丽的东西,神的性癖也还真是奇怪。
公子无语地摊开手说道。
“我们的女皇大人啊,因为等了大半年都等不到你的更新,气的直接移平了一座山头,再加上神明的意志可以干涉天气,最近我们国家原本就寒冷的气候一下子又冷好几度,小妹和托克都在抱怨天气的变化了。”
听到他的话,艾尔梅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来蒙德的理由,就只是替你的上司来催稿的?!!”
“嗯,毕竟愚人众里就我和你比较熟嘛。”
听到这话,艾尔梅斯做出了相当正常人的反应。
“开什么玩笑?就为了这点破事?哪有会为了这种事情随便派遣下属的神啊。”
实在是太离谱了,简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相信——
“找到了!艾尔梅斯,快点到骑士团里来。”
忽然,安柏气喘吁吁地向他跑来。
“又是一百章都没出现的老角色啊,怎么了?”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还沉浸于思考中的艾尔梅斯随意地问道。
“我也想问这个,稻妻那边有外交使节跑过来了,还送了两大箱刀片,琴团长让你赶紧过去,你到底在那里干了什么?”
艾尔梅斯:......
呼~~
这下我信了。
高级色图.jpg
第252章:回家的感觉是珍贵的黄金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啊,托马,当初我们都以为你已经遇难了呢。”
看着眼前高大的金发男子,琴有些怀念地说道。
那是大概四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艾尔梅斯都还没有来蒙德,她也还不是如今的代理团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西风骑士,还在努力着锻炼自己。
当初巡逻的时候也交到了不少的朋友,其中有一个混血的金发少年让她印象特别深刻,那种热情的性格和能和劳伦斯以外的几乎所有人都打好关系的社交力让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直到他的母亲去世,失去了约束的父亲打算回国,而年少的托马却不愿意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家乡。
但是没几个月忽然又担心起父亲会喝不到蒙德的酒,结果就偷偷抱着一壶酒乘着船直接驶向稻妻。
最后也就这么了无音讯了。
没想到多年以后竟然还能见面,不得不说。
缘,妙不可言。
托马看着已经当上代理团长的故友点了点头,同样有些感叹地说道。
“对呀,当时不走运地遭遇了海难,不过还是幸运的大难不死,还好在稻妻遇到了贵人相助,现在我已经是神里家的首席家政官了,也算得上过的不错。”
“不过——这么多年了,还是找不到父亲的消息,也不知道未来能不能找的到。”
在这个令人怀念的故乡,过去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但身边已经不再的家人也让他感觉有些落寞。
“是嘛,愿风神庇佑着他,托马。”
“嗯,承你吉言。”
而在这时。
敲门声忽然响起。
“哟,团长,我进来了。”
任性地直接打开门,艾尔梅斯随意又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琴皱了皱眉头轻咳一声,本来打算开口再一次修正艾尔梅斯的礼仪规范。
但是在看到跟随着她进来的公子的瞬间,话语一下子就哑火了。
你把什么鬼带过来了啊?!!
她看了看托马,表情一下子有点僵硬。
“啊,是至冬来的使节吗?抱歉,先来后到,请先去后勤那边登记一下吧。”
她悄无声息地瞪了艾尔梅斯一眼,意思相当明显。
艾尔梅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放心吧团长,公子他只是过来找我玩的,不是以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过来这里的。”
一直在旁边听的托马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惊愕。
“【公子】,是愚人中末席执行官的那个公子吗?看来是大人物呢,我是不是应该退避一下?”
琴无比心累的扶住了额头。
你懂了个寂寞,知不知道避外啊。
作为蒙德目前的最高掌权者,她可不敢相信堂堂愚人众的执行官真的是来找别人玩的。
就像是辛特勒跑到英国去看亚瑟王墓,你猜猜丘吉尔会不会相信他真的是来玩的。
但公子一直都是无所谓的。
“不用哦,我这里没什么要事,你们继续聊吧,艾尔梅斯,我也就走个程序,先去你们那后勤部登记一下好了。”
艾尔梅斯点了点头同样随意地开口说道。
“反正都是熟——哦,对了。”
当初和托马打交道的时候是披着银时皮的,所以说的话应该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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