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蒙德,傲慢太阳,没有被讨厌 第96节
他轻声开口说道。
他和公子算是老相识,也算一起经历了很多。
但因为他有严格控制的原因,所以他们应该并没有到朋友的程度。
既然不是朋友,又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唉,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认识的人露出自己印象以外的表现罢了,至少比起刚才,现在的你看着还算顺眼。”
“哼,真傲慢啊!”
紫色的阳伞在黑夜中被张开,然后又再次被合拢,赤红的激光突破黑夜,穿透并融化了冰冷的钢铁。
太阳骑士缓缓收回自己的伞,随口吹散伞尖冒出的硝烟,用力挥动划破黑夜。
“打算在结束后做什么?”
“晒着太阳吹着风一觉从早上8点睡到第二天天亮。”
“就这么简单,听清楚了吗?”
艾尔梅斯迈步向前。
第97章:最糟糕的损友,击破黑暗的雷霆
“第八个。”
伞尖精准地插进对方身体一处破损的裂痕,火红的光芒烧化钢铁,瞬间将其核心连半个身子一起贯穿。
“你之前打的都不算啊,重新开始计分。”
紫色的雷刃用力穿透核心,公子放手纵身一跃,狂暴的雷元素直接炸裂开来,将整个核心直接引爆。
此时在这片战场上,两道身影正以高速奔驰着。
以远超常人的力量精密度与效率清扫着所有的机器守卫。
他们正在比赛打扫废品的效率。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艾尔梅斯这边还是被达达利亚追了上来。
尽管两人身上都带着伤,但很明显,艾尔梅斯现在的血皮相对要薄的多。
“优势在你,让让我不行吗?”
艾尔梅斯生气地鼓起了脸,甩手一道红色的光束向他射去。
“吓!你耍阴招啊!!!”
公子赶紧微微侧过身躲避,红色激光炸裂在他身后的一个遗迹守卫脸上,让其半瘫痪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子心有余辜地朝着对方怒吼道。
艾尔梅斯转过头毫不在意地哼了个小曲。
“没有啊,我只是看到你后面有只遗迹守卫帮你解决而已。”
“放屁,明明是想把那个遗迹守卫连通我一起解决掉吧!”
“没死就别想这么多啦,好,又得一分!好耶!”
“你个屑人又偷跑!”
“什么叫偷跑,在这个内卷严重的社会里,不竞争就无法生存啊,混账东西!”
而一名火系大剑人上人忽然高贵路过。
两人赶紧停止语音交流。
“你似乎,有事情想问我啊。”
艾尔梅斯的语调一下子高冷起来,充满了一种既装逼有中二的逼格。
迪卢克用力挥剑斩出一只火凤凰,轻哼了一声后冷淡地开口说道。
“我想问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盗用这个身份,不过既然你是站在蒙德这边的话,这个身份暂时借你一用也未尝不可,但是——只限今晚。”
艾尔梅斯歪嘴一笑。
“哼,事先声明一下小少爷,我可没有盗用所谓身份,我不是暗夜英雄......”
“我是正义人。”
他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那残破的披风。
这种中二十足的东西,已经不需要了。
事实证明,当实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十个精兵的确比一百个普通兵优秀的多的多。
不断炸裂的各种元素反应已经很大程度的破坏了对面的阵容。
但在激烈的消耗与战斗中,不少人也已经开始喘气和挂彩了。
但在这个时候,原本还在比拼的艾尔梅斯和达达利亚却停下了脚步。
“感觉到了吗?”
“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不光是他们两个,其他拥有神之眼的人也本能地看向了某个方向。
看向了史莱姆的那个位置。
就像是在鬼屋里亮起的芭拉拉魔仙棒一样瞩目,庞大到让人有压迫感的元素力忽然出现在的史莱姆的上方。
“他们想干嘛......”
艾尔梅斯隐约有些不安,但眼前的机械傀儡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一个遗迹重机大步向前对他挥出了拳头。
艾尔梅斯向后退步闪开,转头看着达达利亚准备开口。
“你去吧,这边我来解决好了。”
“哈?”
艾尔梅斯看着早一步开口的达达利亚歪了歪脑袋。
公子转过头来,将自己的面具戴上,隐约带着几分嫌弃地对他说道。
“这边你顶着,我去看看那边搞什么飞机———你肯定是打算这么说吧,那比起由你先来问,我还不如直接回答呢。”
“哦~这样啊,那我走了再见。”
“你吐槽都不吐一下转头就走真是让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你是不是该把不去掉。”
两人互相鄙夷地对视一眼,相互间会心一笑,他们用力地拍了拍手。
艾尔梅斯一脸严肃地笑着说道。
“活下去哦,你死了我会替你照顾好你的妹妹的。”
“你他妈现在给我立刻去死,马上!”
艾尔梅斯转身离去。
又停滞了一会儿,以几乎自言自语的音量再次说了一句。
“一定要活下去啊,我的损友。”
或许对方不能理解,但是这句话就和他接下来的处境一样沉重。
公子转身向前。
他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又有些感叹地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腹部正在流血的伤口。
愚人众第十一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所有执行官里最年轻最危险的一位。
年纪轻轻喜爱的却不是艺术和女性,而是拼上性命极致而又高危的战斗。
他很危险。
这一点是绝对的,就像是一把没有刀柄的刀刃一样,脆弱的皮触碰到自然会被划伤。
尽管性格开朗直爽,做事兴趣使然似乎并不难以相处,但如果了解到他黑暗面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保持警惕。
站在阳光下的他是一个温柔和善,家务万能,相貌能力全部优秀的乙女游戏男主角。
但在黑暗里的他是一个丝毫不在乎弱者性命,只会用刀和厮杀解决一切的战斗狂。
这两者并不冲突,但却很少有人能接受。
或者说,能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一般不会把两面都暴露在同一个人的眼里。
他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除了自己重要的人以外。
但即使是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们,他也不愿意展现出暗处的那一面。
他清楚有些东西没法被常识接受。
这既是矛盾,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实。
直到遇见了那个人———
“那边那个笑得很恶心的钱包,和我打一架吧,我赢了就帮我把这3000万摩拉的债全部还掉。”
那是初次见面艾尔梅斯说的第一句话。
张扬又自信,危险又傲慢。
那是他第一次在战斗中看到那样的眼神,无论对面的是谁,无论陷入什么样的局面,那双眼睛里都没有真正投射出对方的身影。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傲慢,那种眼神,是打心底地认为没有人能在战斗上与他处于同一个平面,把所有人都当做弱者看待的眼神。
那可真是让人不快的眼神,于是他向前迈出了脚步。
然后在三小时后被一拳打断了鼻梁。
对方鼻青脸肿地在雨中看着倒在地上他哈哈大笑并且拍照留念。
那真最糟糕的初次见面。
无论从私人还是从战斗欲的层面,他都想打赢那个人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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