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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魔禁,刚成佣兵 第139节

处刑路易十六和玛丽·安托瓦内特时候使用的断头台刀片。

亨利·夏尔曾使用过的各种处刑到处,包括断头刀和车裂,绞死过无数死刑犯的绳索。

查理曼妻子曾经丢失,但后被法国魔法师找到的魔戒。

耶稣遣走犹大后和十一个门徒所使用的葡萄酒杯子,也就是所谓的“圣杯”。

圣女贞德曾经带过的戒指,盔甲和圣旗。

以及齐格鲁德一开始认为最有可能被带走的法军元帅吉尔·德·雷在贞德被处刑后研究炼金术的手稿。

这些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能够施展超凡魔法的灵装道具,可现在却一个都没有被夺走。

原本齐格鲁德以为对方要么是想要带走带有“处死王族”意义的刀片,或是利用“圣杯”配合“贞德的神谕”的少女进行“圣人”量产。

但现在看来,对方进入这个灵装保管库不仅仅什么都没有带走,甚至还在留下了个大号的魔法炸弹?

而就在这时,齐格鲁德突然一愣。

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将手中的目录丢给另一个法国魔法师。

齐格鲁德来到那个六角形的玄武岩旁,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纹路。

而就在其他人一位齐格鲁德是决定先救下那两个被五花大绑的魔法师的时候,齐格鲁德突然站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存放吉尔·德·雷手稿的地方,并且从衣袖中将些许淡黄色的粉末撒在周围。

粉末撒过的地方明显出现了光斑,并且集中的指向某个方向,呈现出奇异的纹路。

就在其他人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齐格鲁德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站起身。

“该死,那些家伙居然不只有北欧魔法师。一直在想‘把人体改造成道具的话是那个家伙’,结果因为忽略了对方可能多人行动,反而被带偏了嘛。哪个方向......”

“那个家伙?带偏?额......那个,齐格鲁德先生,他们怎么办?”

法国骑士虽然现在是一头雾水,但看着两个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同伴,他也很是无奈。

“那玩意上应用的是北欧的‘卢恩文字’,甚至术式结构也的确是北欧的风格,但在手法和‘法老直升机’一样,只是无聊的小把戏。”

“‘卢恩文字’?‘法老直升机’?”

法国魔法师看着上面那四不像的纹路,不要说上面“卢恩文字”,他们一度以为那是暗示北欧神话某个事件的图案。

而至于什么“法老直升机”一下子也给他们弄懵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齐格鲁德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就是将歌颂塞提一世的文字糊上,然后刻上了歌颂拉美西斯二世的文字一样。这些‘卢恩文字’之所以看不出来只是因为被覆盖过又经过二次刻录后,将糊上的部分又剥离了而已。”

齐格鲁德因为被对方叫住,于是干脆走向灵装保管库的后面。

叮铃哐啷的一阵后,齐格鲁德像是翻找杂物间的金属零件一般,从一大堆放出去一个,都能让一个小型魔法结社疯狂的灵装中,抽出一个被塑封保存的旗帜。

看着将曾经圣女贞德使用过的旗帜像是商场打折的桌布一样随意的卷起,然后随手一丢交给一旁同伴的齐格鲁德,那骑士再一次开口。

“那个,我们不帮帮他们吗?”

“叫个懂点‘卢恩’的家伙来就行了。解题的公式都给你了,要是还弄炸了就不是我的问题了。顺带一提,中间那破玩意就是个密码锁,真正的炸弹是那个两个被捆着的倒霉蛋......”

头也不回的出了灵装保管库的大门,齐格鲁德完全没有要救援一下那两个被当成活体炸弹的倒霉魔法师的意思。

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稍微的犹豫了片刻后,一行人也跟着齐格鲁德一起离开了。

毕竟他们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虽然他们都多少知道点“卢恩文字”,但要他们来破解什么的还是心里没底。

(告诉灰姑娘,说他们让人耍了。对方的目的是利用他们“反抗派”制造的混乱,乘机前往斯特拉斯堡。)

【斯特拉斯堡?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然特别,特别就特别在哪里不仅仅是法国的德国地脉的交界点。而且还是那条河流流经的地方啊。)

【莱茵河......】

第两百一十九章:前往最后战场的对话

借由两侧街道下暗藏的术式,深夜中的巴黎郊外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正以超过五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向着斯特拉斯堡的方向前进。

【你是说对方的目的是想要在借用莱茵河打造某种东西?但为什么?莱茵河流经的区域并不只有法国啊?】

“因为对方需要吉尔·德·雷。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曾经这位法国元帅试图求助的法国魔法师,让·德·丰塔奈尔的手稿。”

【但那个家伙的手稿和莱茵河,北欧魔法师以及埃及魔法师有什么关系?】

同齐格鲁德对话的是依然远在凡尔赛宫地下的“倾国之女”。

她因为特殊的理由现在不能随意的离开那边,所以为了得到确实的情报也只能这样进行远程联络。

“北欧黑侏儒,莱茵河的黄金。任何两条地面的交界以及某个能够召唤恶魔的法国魔法师手稿。”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们打算在斯特拉斯堡借助地脉召唤什么?但......是什么?】

齐格鲁德看着飞速后退的风景,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正在进行相当紧张的对话而有任何情绪波动,平静地离谱的齐格鲁德再一次开口。

“‘贞德的神谕’和‘召唤恶魔’。你认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

“贞德并不是因为她是圣女所以可以听到‘神谕’,也不单纯是因为能够听到‘神谕’所以她才是圣女。之前我们一直纠结在‘神谕’上,但却没有去留意更重要的一个必要条件。”

【神必须存在却发出,才有可能被听到。但为什么埃及的魔法师会对一个法国圣女感兴趣?】

“无所谓是不是法国圣女。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媒介。是法国人也好,英国人也罢。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能够连接‘神’和‘人’的存在罢了,是人还是物对于他们而言都无所谓。”

远在凡尔赛宫的“倾国之女”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停下了手头签署文件的笔。

她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齐格鲁德刚刚的话。

“那让·德·丰塔奈尔的手稿呢?那个召唤的应该是恶魔啊,埃及有这样的东西吗?难道他们想要召唤埃及的死神阿努比斯不成?”

【阿努比斯也好,奈芙蒂斯也罢。对方无论想要召唤什么都无所谓,因为这个手稿提供给他们的只是“足以役使恶魔的术式”这样的东西罢了。“从影子里召唤恶魔”应该解读成“将恶魔束缚在影子里,并且随时都可以调遣它”才对。】

“倾国之女”的眉头拧在一起,经过齐格鲁德的描述感觉事情好像比“反抗派”强袭巴黎还要麻烦。

如果齐格鲁德说的都是事实,那么现在有危险的都不仅仅是法国了。

一旦对方真的在斯特拉斯堡召唤出了埃及神话中的神祇并且成功仪式,那么恐怕整个世界都会乱套。

虽然“倾国之女”有些担心情况,但到目前来看她还有另一个问题更加在意。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不是‘反抗派’的计谋?如果是他们联合了埃及魔法师和北欧的黑侏儒,目的是为了营造一个‘使我们拯救了法国’的假象呢?”

【因为“图书馆”那边“日暮象征”已经和“反抗派”的魔法师接触了。虽然过程不是很友好,但也确实的得到了一个情报。】

“倾国之女”没有开口询问为什么有一支“黄金”结社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了行动。

她静静地等待着齐格鲁德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他们老大给他们的指示是叮嘱“图书馆”和“与我接触”,但不知道为何原本应该是“无异常”的报告,却变成了我袭击了他们,甚至指示灰姑娘去袭击待在酒店中的支仓冷理。】

“我听说那个孩子不见了。也是你的人干的吧?”

【我不可能相信一个连自己家务事都管不好的国家,能够保护学园都市的人。我不可能为了让法国不成为导火索,而让学园都市变成引爆器。】

没有反驳,齐格鲁德说的是事实。

哪怕这意味着齐格鲁德瞒着她将无法估量的力量引入了法国,但她却没有办法,也没有这样的立场和资格要求齐格鲁德报告情况。

毕竟如果不是齐格鲁德“留了一手”,那么现在的情况下法国以及基本上可以宣布崩盘了。

内斗没解决又出现了情报几乎为零的“外敌”,就算不想承认,但这也以及超过了法国能够承受的范畴了。

“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

带有些许自暴自弃,甚至像是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倾国之女”居然主动向齐格鲁德寻求指示。

毕竟现在她手上既没有足够的情报,也没有足够的战斗力。

就算是她本人上场,在没有对方任何情报的情况下,也只能提着“杜兰达尔”任何两眼一抹黑的四处乱窜。

魔法侧的战斗是情报站,而这种级别的事态,情报就算是在一般世界也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但现在的法国什么都没有,连情报都需要齐格鲁德这个外人,和他手下刚刚潜入法国的“网”去搜集,对于这样的事实“倾国之女”史无前例的认清了法国在魔法侧啥也不是的事实。

虽然她也不想承认。

【磨磨唧唧的间谍战我是不擅长,但如果是是拳拳到肉的直接搏击,我可比谁都熟悉。】

之前是因为不能粗暴的一口气给人干翻,所以齐格鲁德才搞得束手束脚的。

但现在不同了,对方已经明确不是法国人,而且还在做着可能威胁到魔法侧安定的事情。

那么就算是齐格鲁德给他们炸成渣渣,没有人会为他们伸冤。

稍微的停留一下,齐格鲁德继续同“倾国之女”说着。

【还有,“反抗派”那边我的人已经接触过了。该怎么办你很清楚,明明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说完,齐格鲁德单方面的切断了联络。

而同时,在“倾国之女”面前的办公桌上,那只已经放下的羽毛笔却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看着墨水在文件上写下的电话号码,“倾国之女”苦笑着的用手边的转盘电话拨通了对付的号码。

其实“倾国之女”打的什么注意齐格鲁德一早就猜到一些,无非就是故意拖着,然后告诉罗马正教:

啊,我们处理不掉他们,如果你们有空的话麻烦来帮帮我们。

但身为“神职贵族”的罗马正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来帮自己的小弟解决这种屁大的事情,毕竟虽然一直有“法国脱离罗马正教”的声音,但也都是雷声不大,雨点没有的。

于是罗马正教自己也只是说说表面上的东西,实际的行动也完全没有。

而这也就是“倾国之女”想要的情况,只要维持着这个“旗号”,将来只要法国有机会,马上就能接着这个名号从罗马正教脱离,甚至罗马正教都找不到理由说法国是“背叛”或是“阴险”。

毕竟这边如果已经喊了十多年“脱离”了,你自己不重视也怪不得别人。

而另一头则是真的以为自己还在“倾国之女”斗智斗勇,殊不知自己完全被“倾国之女”安排的明明白白。

要让齐格鲁德说,就是谋士和战士各自为政,结果搞得谋士这边没有能打的,战士那边全是肌肉脑一根筋,到头来两边啥也不是,还让“外人”钻了空子。

第两百二十章:求助,这样的说法如何?

斯特拉斯堡,是法国第七大城市和最大边境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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