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魔禁，刚成佣兵 第238节
“目前我们只能确认发生了名为‘天使坠落’的的事件。这一场‘人为因素’的事态中，我们现在也完全没有掌握到能够绝杀的情报。”
这是肯定的，毕竟现在的情况下，既没有事先的预警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分析和情报的采集，在发生事件后不到一个小时就从英国飞来学园都市的史提尔和神裂火织现在大概也是一头雾水吧？
神裂火织和史提尔因为无法拿出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而愁眉不展，而茵蒂克丝则是开开心心的吃着点心完全不关心这边的事情，毕竟她也是被“天使坠落”影响的一员。
而且，这一次的“天使坠落”按照萝拉那边的说法，是没有被记录在任何“手册”中的事态。
也就是说，如果拿不到足够的情报，就算是作为“禁书目录”的茵蒂克丝也无法给出任何协助。
而奥帝努斯和席薇娅则是无所事事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席薇娅安安静静的站在齐格鲁德的身后双手压裙一动不动的眯眼待机。
而奥帝努斯则是从刚刚回来的时候买的快餐袋里取出一根薯条在沾了番茄酱后送入口中。
至于米夏则是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左顾右盼，似乎对于这个“仪式场”很有兴趣的感觉？
“我说......”
同其他人从各种意义上都完全不同的少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从刚刚开始你们就在说什么‘天使坠落’什么的，这个就是这次事故的名字吗？”
“解释起来很复杂，你不用知道。”
“什么？！”
面对史提尔这种态度而相当不满的上条当麻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齐格鲁德的声音压了下去。
“史提尔说得对，这件事你不用了解。”
“什么叫不用了解啊？我周围现在也是一团糟，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我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吗？”
“所以说，对于笨蛋来说就不应该委婉。听好了刺猬头，这个佣兵说的比起‘不用了解’，更加直白的来说就是‘了解也没用’这样才是。”
被独眼的魔女如此告知的上条当麻一时间也是不服气，毕竟他持有一直例外中例外的右手，说他“没用”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你在说什么啊？我的右手可以抹杀掉任何‘异常之力’。只要让我碰到就算是‘神迹’我也能抹杀掉给你看！”
“哦？还真是自大啊，抹杀‘神迹’？还真是好~厉~害~啊~”
完全不在乎上条当麻说了什么，奥帝努斯严格来说自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看过上条当麻的方向，相当敷衍的台词让上条当麻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齐格鲁德又一次打断了。
“那又如何？坐在这里的所有人，除去茵蒂克丝的话，你打得过谁？”
“我......”
“回答吧，依靠你那‘抹杀神迹’的右手，坐在这里的魔法师中，你觉得你打得过谁？史提尔？神裂火织？奥帝努斯，席薇娅？还是说......我？”
啊，肯定打不过的。
上条当麻很清楚这个事实，能够坐在这里参与这一场事件的魔法师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三流货色，加上史提尔明显对于其他人没有对于上条当麻时候的轻蔑，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认为这个名为史提尔的神父在这群人中是较弱的存在。
而上条当麻却会被史提尔轻轻松松的打倒，那么他有可能对付得了其他人吗？
“还‘抹杀神迹’，你真要有这本事那你去抹杀掉外面正在发生的‘天使坠落’啊？无法触及‘核心’就什么都做不到的笨蛋，完全不懂的外行人闭嘴好不好啊？”
“......”
对于史提尔的嘲讽，上条当麻无言以对。
史提尔说的没错，上条当麻的确做不了什么。
右手可以抹杀一切“异常之力”，但无论上条当麻如何挥舞手臂外面的“异常”也不会消失。
如果让上条当麻触摸到引发“天使坠落”的核心结构或许可以解除，但上条当麻却并非专业的魔法师，根本不具备寻找这样“核心”的能力。
而如果等史提尔等人找到了“核心”，那么以这群远比自己强大和专业的魔法师，他的右手不就可有可无了吗？
“那我，总能做点什么吧？”
“当然，如果你真的一无是处我早就把你丢出去了。你能坐在这里听到我们讨论‘天使坠落’的情况，就说明你在这一次的事件中还有自己的价值。”
第三百七十一章:大诗人叶芝的“座右铭 魔法名 ”?
因为确认了自己能做些什么的上条当麻心情舒畅不少，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等待齐格鲁德继续说下去。
对于上条当麻而言，在这种明明自己可以观察到异常，而且这个异常能够被自己仅有的“特殊点”解决的情况下，你如果说让他什么都不做的回家等着，这比要了他命都难受。
上条当麻不是想要当英雄的人，但他也不是可以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哪一类家伙。
能做些什么就尽力去做，没有特别的理由单纯因为自己想要如此。
“你不需要明白‘天使坠落’的原理和成因。你需要知道的只有三点。”
“三点？”
“第一，‘天使坠落’的发生是人为的，但这个人我们还需要时间去找。同时你不受影响就很明显可以说明这是一次魔法事件，所以绝对不能惊动科学侧的力量。”
上条当麻点了点头，关于这一点就算齐格鲁德不特别说明他也明白。
“第二，‘天使坠落’你就简单的理解为有个倒霉的天使从‘天堂’掉下来了，结果因为‘多了一个’的原因，导致客满的‘人间’位序被挤乱了。”
“‘天堂’这种地方真的存在吗？还有天使，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啊？”
对于上条当麻的疑问，史提尔相当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不是天的使者，而是神的使者。这么简单易懂的事情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就算你是科学侧的学生，这种算得上‘睡前故事’程度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还真是抱歉啊？科学世界的睡前故事最多是‘丑小鸭’和‘灰姑娘’这种温暖治愈的童话，这种宗教感觉拉满的东西还真没有。”
“会将这几个东西理解成‘温馨童话’我是不理解的。你们‘科学侧’的孩子都怎么大心脏的吗？”
对于史提尔的话，一直在吃着点心的茵蒂克丝少有的抬起了头加入了其中。
一般来说这种“作战会议”性质的事情茵蒂克丝是不会参与的，毕竟作为“禁书目录”，她的工作就是在需要的事情提供必要的魔法知识。
但现在聚集于此的魔法师们对于这种基本的情报都是烂熟于心，加上又齐格鲁德这个超常规的存在，所以“禁书目录”的必要性其实没有那么高。
“丑小鸭的话，不就是‘打从一小生就注定是天鹅的胜利’的血统至上论的故事吗？而灰姑娘的话，原本的版本也是相当血腥的故事，所传达的灰姑娘也不是现在这样这么正面的，而是有些近乎‘拜金’意味的讽刺感觉的中性角色。”
“求求你了英国的修女小姐，请不要摧毁上条先生童年仅有的美好了！！！！！”
不是很懂自己只是说明事实，但却会被理解是“毁掉童年”的茵蒂克丝也没有深究其中的内涵。
看着开开心心吃着饼干的修女，以及那个抱着头试图将茵蒂克丝刚刚讲述的“黑暗童话”从大脑中剔除的上条当麻，其他所有人的神经也都下意识的放松了不少。
气氛稍微缓和些，史提尔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冲了。
“简单来说，无论是天使们居住的‘天堂’还是恶魔们汇聚的‘地狱’都是实打实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会出现这样异常的原因之一。”
“魔法我目前是按照‘不同体系的超能力’来理解的，但什么天使恶魔的，实在挺难让人相信啊。这年代太空梭都已经可以冲破大气层了，也没看见什么天国啊？”
“你的错误理解我也没办法纠正，也不打算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和口舌。但有一点你得知道，那就是‘天堂’和‘地狱’正如史提尔所说的确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东西。”
在史提尔等一众魔法师打算反驳上条当麻“魔法我目前是按照‘不同体系的超能力’来理解的”这句话之前，齐格鲁德率先开始后续的说明。
“因为天国或地狱的‘上’、‘下’关系，并不是指的物理意义上的高度的问题。”
“那是什么？高纬度？平行世界？或者......异次元之类的？”
“用你比较能够理解的东西举个例子来说好了。人类的眼睛无法看到红外线，人类的耳朵无法听到高频率的声音对吧？”
“嗯。”
见齐格鲁德打算稍微说明一下“天堂”和“地狱”的存在问题，其他人也没有打断的意思。
齐格鲁德是个很“意外”的存在。
虽然说着“我绝对不收徒”也一直不承认“清教派”的三小只和“新生之光”的四人算自己的弟子，但对于她们的教导和帮助已经远超了其他任何人了。
蕾莎等人姑且不论，毕竟她们的行动都是独立于清教派的，所以清教派这边也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
但珍，玛丽蓓特和梅莉的实力，虽然是加入清教派相当晚的“新人”，但在三年后的今天已经是完全能够站在必要之恶教会这等恶劣战场第一线的优秀魔法师了。
单对单的情况下，她们绝对都是可以让史提尔头疼不已的存在。
而同样的史提尔这个公认的“天才符文魔法师”却也同样花费了三年。
同样的“三年”，但这还是有着本质不同的，毕竟在天赋上，史提尔是甩了梅莉三人几十条街的绝对天才。
而且姑且不论其他，以齐格鲁德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结合刚刚齐格鲁德提到的“有价值”的部分，其他人目前是默认这些内容是对于这个上条当麻“价值”体现的必要知识。
而且平心而论，虽然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都自认为已经了解了关于“天堂”和“地狱”的必要知识，但如果能够从齐格鲁德这个“最强黄金”这里领悟到更多细枝末节的部分，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所有人都坐在原位，相当安静的听着齐格鲁德的“特别授课”。
一直以来认为“魔法师就是废话多”的齐格鲁德，潜移默化的变成了“废话多”的一员了。
似乎越是强大的魔法师就越是喜欢“授课”，这个问题好像古往今来从未有过改变？
“所谓的‘高’、‘低’指的就是人类‘能够感觉到的范围’以上或以下这样的意思。太高感觉不到，太低也感觉不到。所以就算神就在来到这个房间里，如果她不主动站出来，那么你们一定也没办法察觉的。”
齐格鲁德单手撑着下巴，如此随意的陈述着事实。
而一旁的奥帝努斯则是相当愉快的吃着薯条，完全不在乎这边的讨论。
“还有，‘低’指的就是地狱或是恶魔。与红外线相对的是紫外线，与高频率相对的是低频率，也就是所谓的逆位向。两者虽然波长不同，但一样都是波动，甚至有的波纹还是镜像存在的。”
“齐格鲁德先生......”
神裂火织似乎觉得齐格鲁德说的有些太多了，如果继续说下去所涉及的领域就已经有些超越一般魔法师所能够了解的范畴了，更别提在听的还是一个宗教观念淡薄的科学侧学生。
不过似乎除去担忧之外，神裂火织的语气中还有几分不满，她似乎不喜欢将这些东西用什么红外线、高频率声音之类的比喻。
不过这也正常，不算上土御门元春这也的“特例”，一般的魔法师对于科学侧的名词多少都不会太喜欢。
就和习惯了熟食的人接受不了生鱼片类似的感觉吧？
而且齐格鲁德也注意到了神裂火织的感觉，所以也没有继续用这样的比喻。
在确认上条当麻已经理解大概的情况下，齐格鲁德也就直入主题了。
“通俗易懂的来说，‘天使’和‘恶魔’其实本质上没有不同。堕天的天使就是恶魔，这也说明了他们最本质的力量是一样的，只是在表现上区分出了‘善’与‘恶’罢了。”
“我好像能理解了。比起那个红头发的笨蛋，还是齐格鲁德君你的说法更亲切啊。”
“切......”
对于上条当麻的说法史提尔只是不满的发出鼻音而没有争辩更多。
“顺带一提，曾经的‘黄金黎明’中有一个就算是上条你也一定耳熟能详的魔法师，他的‘座右铭’就和这一点有关系。”
“我也知道的魔法师？”
“明面上的身份肯定不是魔法师这种东西啦。他的名字是威廉·巴特勒·叶芝，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abbey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同时也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大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