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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魔禁,刚成佣兵 第264节

所谓“不属于学园都市的异常能力者”很显然说的就是这些阿兹特克系的魔法师,而所谓的研究,大概也就是对于他们结社核心灵装的分析工作。

当然,他们是不认为学艺都市能够分析中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作为“有翼者归来”的核心灵装,一直被科学侧拿着也不是个事。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出现“有翼者归来”和学艺都市长达数年的僵持。

“而第二个部分,则是接受了英国清教,或者说三大教会或者说三大教会的联合委托比较恰当?内容大概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的确,关于第二个部分的内容现场的所有魔法师多少都能够猜到一些。

第二个部分简单概括一下无非就是:

制止“有翼者归来”可能的过激行动,阻止更进一步可能引发“科学”和“魔法”冲突的摩擦。

中年男人很清楚,自己一行人还能活下来大概也是得益于“有翼者归来”成员的这个身份。

或许“有翼者归来”在魔法世界中绝对称不上多么强大或是庞大的势力,甚至和一些“黄金系”和“北欧系”结社相比根本就可以说是弱小。

但这也不能够否认,“有翼者归来(returnofthewingedone)”在拉丁美洲具有相当的影响力,虽然还是不能够像十字教和北欧系结社一样能够左右当地政府就是。

如果齐格鲁德以强硬的手段对“有翼者归来”,进行像是当年对付西班牙星教或是法国的“奥尔良骑士团”那般的毁灭性打击,那么可能的问题就不单单是“有翼者归来”的内杠了。

在拉丁美洲两大结社“有翼者归来”和“待唤醒之黑暗”同时遭受严重打击的情况下,一些小型结社肯定会趁机作妖。

而如果同时“有翼者归来”内部再因此发生一些内杠,那么拉丁美洲基本上可以宣布,大规模且极度混乱无序的魔法战争就要开始了。

为了维护“科学”和“魔法”的安定,而导致拉丁美洲陷入“魔法战争”,这显然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于是,也就有了现在齐格鲁德还能够心平气和的通他们坐在这里对话的画面,甚至还出手将他们从学艺都市的战斗机的导弹下回收。

看着一脸为难的男人,齐格鲁德也没有继续逼迫对方。

虽然他看上去是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但说穿了他也只是“作战人员”,在结社内部并没有多么大的话语权。

齐格鲁德没有站起来,就这么坐着把手边桌面上的调味品瓶子的盖子打开。

没有多余的动作,简单的利用胡椒粉在纯白色的桌布上划了一个圈,在在桌面上描绘出一个像是下水道盖似的圆环。

现场能够参与到“有翼者归来”与学艺都市第一线冲突的魔法师都不是庸手,而齐格鲁德着毫无掩饰的动作下,他们也确实的读出了“十字教术式北欧化”的味道。

这样的方法在很多系统中都很常见,利用其他体系的意义扭曲本体系的东西,以达到原本无法触及的领域,是简单易懂,但操作极为复杂的技巧之一。

将胡椒粉的瓶子盖上,随后有拿起了装有粉色盐粒的研磨瓶。

将研磨粗细调到最小后,就这样以差不多的手法在胡椒粉的圆环的内侧顺势描绘了几个图形。

做完这些的齐格鲁德将瓶子放回原处,在瓶子归位的瞬间那个由调味品描绘的圆环冒出了青白色的火焰。

火焰随后就像点着了油一样,在复杂的魔法阵上游走着。

这是一个通讯用的术式,而对象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猜到的。

【我们大概也猜到齐格鲁德君你找我们的理由了。】

从火焰圆环中,传来的是属于长老团之中成员的声音。

老人的声音不紧不慢,似乎对于现在的状况有了完全的掌握,所以并不是很担心。

“知道就行。那么,你也应该猜得到我现在在想什么吧?”

【大概能够想到,但具体内容我却不是很懂。对于你而言,真的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这是实话,一般来说给佣兵的肯定就是钱。

但对于齐格鲁德而言,整个“有翼者归来”的资金全部加一起都不够他的零头,要这么一点蚊子腿实在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而不要钱,老人也想不出齐格鲁德还需要什么。

“我要你们帮我搜集一个公司的情报。说实话,在那个国家我没有什么情报网。”

【哦?我现在倒是很好奇是什么“公司”能够让这位“最强黄金”的佣兵盯上呢?】

“r&c超自然公司......”

【?】

第四百一十章:伦敦的清晨与《法之书》的开端

红发神父史提尔·马格努斯走在清晨的伦敦街道上。

这位隶属于英国清教的杀人神父此时的内心感到颇为疑惑。

他在不久前刚刚处理完一个在北爱尔兰捣乱的魔女结社,这几天应该是要撰写后续报告的才对,但莫名其妙的就被身为最高位主教的萝拉叫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的走在伦敦的大街上。

倒不是街景有什么异常。

道路两旁并排着年纪超过三百年以上的石造公寓,拿着手机或是早餐三明治的的上班族匆忙走在古老的街道上。

颇具年代感或是说“上了年纪”的双层巴士缓慢向前行驶,路旁的作业员们正忙着拆除同样“上了年纪”的红色电话亭。

新旧历史交错融合,跟平常的伦敦没什么不同。

作为魔法师的史提尔甚至在留意这些一般人世界的内容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确认埋藏于古老街道两侧的魔法阵是否还有运作。

但就目前走过的这段路来看,两侧以供骑士派巡逻使用的魔法阵也没有出现异常,一切都和平到不能在和平的地步了。

红发的神父抬头看向伦敦的天空,就目前的情况下而言,天气方面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征兆。

今天早上的伦敦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但这个城市的天气每隔四个小时就会变化一次,因此路上行人中带着伞的也很多。

这是个闷热的一天,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但对于伦敦而言还远没有到能够说是凉爽的时候。

伦敦被称为雾都,容易变天的特色在夏天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断断续续的降雨让湿气上升,配上近年来越来越明显的焚风现象及夏天的热浪,可以创造出惊人的温度。

所以说,这个外表看来赏心悦目的观光景点也是有缺点的。

不过对史提尔这样的人来说,当初选择这个城市居住时,就已经把缺点考量进去了,因此并不特别介意。

虽然湿气会让香烟受潮这一点也让他有些不悦就是。

虽然很像抽根烟,但现在史提尔更在意的是走在自己前面半步左右位置的少女。

“最高主教......”

“嗯?我特地选了如此朴素的装扮,请勿用如此高高在上的称号。”

一头夺目的金发和放在宝石店也是颇具吸引力的眼眸。

虽然穿着没有那么正式的修道服,但那粉色贴身的款式能够被称之为“朴素”,大概也就少女本人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吧?

伦敦兰伯斯区(lambeth)的早晨,有闻名世界的喧嚣嘈杂。

但是在她的四周,声音好像都被压低了似的,简直有如身处绝不容许噪音出现的肃穆圣堂之中。

“就算是有公事,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在教会中进行吗?”

“别这么说,我也有我的自己的家,一年到头都窝在教堂里谁受得了啊?我当然也会想要放松一下的啊。”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对于开“作战会议”或是“魔法集会”这样事情的时候,置身于人头攒动的街区,这说什么都有些太过于“放松”了啊。

“就我个人而言倒是无所谓,但特地把我大清早的叫起来,甚至让我将后续报告交给其他人处理,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这一是个需要在圣堂中讨论的机密情报呢?”

“真是小心眼的男子,何必拘泥于这琐碎小事呢?边走边谈,不也有一番情调?”

史提尔有些无奈的看着四周。

身旁皆是来来往往的上班族。

因为这里邻近滑铁卢车站,而滑铁卢车站几乎可说是伦敦规模最大的车站。

虽然比不上罗马,但伦敦的教堂也跟公园一样多。

所以单以修女或神父而言,在这里其实并不稀奇。

但现在史提尔这个黑色夸张神父套装,加上萝拉这个修身金发修女的组合,就算是在梵蒂冈都是极为吸引人瞩目的组合了吧......

无奈的史提尔在自己的神父装下刻下了带有“驱散”和“降低存在过”的符文,以求自己这边的“异常”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察觉到史提尔动作的萝拉却毫不在意,甚至对于街边早餐店贩售的廉价三明治表现出了极高的兴趣。

“况且,聆听妇女忏悔的神父,虽然给人‘轻浮’的感觉,但何不更敞开心胸?”

“敞开不敞开先放一边,能说明一下需要我放弃些报告的事项了吗?”

“也好。史提尔,你既然跟在那个佣兵身边学习了这么久,那么关于一些事情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如果你指的是听齐格鲁德先生把‘黄金黎明’的创始人之一的,麦奎恩·马瑟斯和爱德华·亚历山大,莱格·加德纳以及爱德华·贝里奇等人骂了一圈的话,那么是的。”

史提尔回想起曾经和齐格鲁德一起执行任务,因为自己无意中提到一嘴“也不知道曾经黄金黎明的先辈们都是怎么样的人”,结果就是齐格鲁德骂骂咧咧的给其中相当一部分的承认骂了个体无完肤。

其中包括了马瑟斯是个月底就会饿晕,大白天会跑大街上喊着要复兴“斯图亚特王朝”的神经病,以及说的好听的精锐集团“sphere”,其实就是一群舔狗的集合体的部分......

“关于这点我丝毫都不感觉到意外,毕竟哪位佣兵对于自己起始点的‘结社’一直都是这样的。”

看着毫不惊讶,甚至有点理所应当的萝拉·斯图亚特,史提尔已经不想知道切割力曾经是否还骂过更离谱的事情了。

“但关于这一点姑且不论,我要说的是《法之书》。史提尔,你应该知道这个吧?”

“那是一本魔道书。如果我没记错,作者是爱德华·亚历山大。那个开辟了近代魔法理论的传奇魔法师......”

(也就是齐格鲁德先生说的那个“自己写黄色废料小说还投稿给出版社”以及“为了释放心中愤怒让同僚们在自己的‘大作’中联袂登场”的“传奇”魔法师......)

后面的部分是史提尔被这个名字勾起的不好回忆。

虽然史提尔也不知道齐格鲁德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这些东西光是听一次就基本上已经完全粉碎了史提尔憧憬对于“黄金黎明”的憧憬了。

第四百一十一章:失踪的神裂与解读法

爱德华·亚历山大。

另一个名字是亚雷斯塔·克劳利。

曾是隶属于最为传奇,也是最初的“黄金”的魔法结社,“黄金黎明”的一员。

有说法他曾经在“黄金黎明”的三位创始人之一的麦奎恩·马瑟斯手下学习,也有说法他与哪位高傲的创始人关系并没有那么融洽。

但无论说法如何,曾经在伦敦中爆发过一场名为“布莱斯大道之战”的恶性战役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有些人说他是二十世纪最崇高的魔法师,也有人说他是二十世纪最下三滥的魔法师。

由于他的言行举止实在太过异想天开且超越常理,使他曾被数个国家驱逐出境。

根据历史记载,他死于一九四七年十二月一日,而杀死他的人就是曾经“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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