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预言家 第257节
“你什么意思?”
因为是姐妹,她很懂这臭姐姐,那表情绝对是算计了什么。
“嗯,这个就当惊喜,话说你就不表示表示,见到自己意中人的感想。”
“意中人?哼,你可别误会了什么,我又没对他多中意。”
“行行行,你没多中意,就是画了这么多年画都没画腻的程度,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小粉丝。”
“你那坟墓怎么样了?”
“早炸掉了,现在我都不在炎国住了,要不是这次为了找你回来。”
“怪不得你就那样显化真身…..”
夕一副‘我又被混蛋姐姐算计’的表情。
“乌萨斯新兴都市索契,包吃住,你姐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人,养你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你居然…在工作?”
夕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好吃懒做,平日里除了闲逛白吃白喝以外就不干正事的年,居然去工作了?
“帮卡兹戴尔打工,不磕碜,而且都是一些零碎工作,三两下就可以解决,平日里还有我的好孩子照顾我的日常起居,那小日子可是好得很。”
“你有娃了?”
“领养的,你在想屁吃。”
“也是,你怀不上。”
年那体内高温,就算可以调节,但是也是有个最低限度,怀得上就有鬼了。
“你嘴巴怎么还是这么损。”
“所以你这样辛辛苦苦的给他打工,为的就是让他解救我们与苦难之中,你也没问过其他人同不同意。”
“我干嘛要问,这是好事呀,大家都可以保持现状这个样子继续下去,还是说,你想变回去?”
“我…..无所谓。”
夕脑海之中浮现了不久前见到的黎博利青年,她觉得,自己画缺少的部分,似乎寻到了一些。
“无所谓就听我的,反正我可不想变回去,兄弟姐妹几个多热闹啊,变成一个人,那也忒无聊了点,而且嘛,有他在,你不也有自己的乐趣咯?”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到了。”
她们两个人一路走来,天色也逐渐晚了下来,不远处是燃起篝火,将盾牌放在那当篝火底座的两人。
“哟,整好了?”
“整好了,总算是乖了下来。”
“哼。”
夕没好气的别过头去,可目光却不曾从那个带着笑意,前不久还和她对峙的黎博利青年身上离开。
“看直了?”
“啰嗦,放我下来。”
“好好好,反正我也抬的有点手麻了,你是不是还减肥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翻了个白眼的夕,就这样径直的走到了特列斯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
“嗯?我在,青龙小姐。”
“我叫夕,不要叫我青龙小姐,要不然我捅死你。”
“好好好,我可不想当诚哥,那就夕小姐。”
“叫·我·夕。”
“呃….夕。”
被那玉石一样鲜艳的眼眸盯的有些发毛,特列斯挠了挠头。
“你难道没有继续说的事情吗?”
“你是指什么?夕小..呃,夕。”
“你在俗世的名字,总归不能是卡兹戴尔吧?”
“噢,那个啊,那的确是失礼了,不过也算不得俗世的名字,以前最出名的是我的那个名字而已,我本名叫特列斯,全称是特列斯·卡兹戴尔,不过现在嘛,你可以叫我特列斯·克休里那达。”
“那就叫你特列斯,太长的后缀我不打算记。”
“也行。”
特列斯觉得自己说的姓氏好像的确没几个人打算记住。
只能说在异世界不受欢迎么,特列斯先生?
气氛顿时有些沉默,于是特列斯看向了年,只见这家伙掏出一枚钉子,打下来一只飞鸟,然后从她的腰包里掏出了一些佐料。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技术含量极高。
不过她没打算应对特列斯的视线,只是面带笑意,看着她与自己社交障碍的妹妹交流。
“啧….”
特列斯也知道年这货是打算看自己笑话了啊。
“喂,你喜欢什么?”
“额…酒?”
“好。”
夕从外套拿出一支笔,然后墨迹缠绕,在空气之中一阵龙飞凤舞,画出了一坛酒,紧接着她将这酒递给了特列斯。
“拿着,别闭眼,睁着眼睛喝。”
“没问题。”
特列斯打开之后闻到的是一股摄人心魂的香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要闭眼体会一番,却又想起了夕的祝福。
“愣着干什么,喝啊。”
“好好好,我喝我喝。”
特列斯张大嘴巴,将那一小坛酒灌入口中,清爽的口感和陈年的韵味实在是让他觉得眼前一亮,实属从未喝过的特品。
“好酒啊,夕。”
“那是自然,这是当年炎国的天子招待我们时用的特品,千年以前,如今早已经失去了酿造工艺的好东西。”
“千年以前啊,那我还真是有口福了,不过既然是宫廷特供,为什么酿造工艺失去了?”
“自然是因为那个酿酒的得罪了天子,全家满门被抄斩,结果那秘制配方有一部分是他们一家口口相传,也因此失传了呗。”
“那炎国天子还真不会珍惜好东西啊。”
特列斯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空荡荡的酒坛子,看了一眼夕。
“呵,对于天子而言,不过是一坛好酒而已,失去了这个还有那个,这些好东西,可没脸面重要。”
“是么。”
“要想让我帮你续杯,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一坛好酒,我昔年走遍大江南北,有的是好东西让你品尝。”
夕又画出了一个精致的白玉酒壶,而特列斯手中的,则变成了墨迹消散的无影无踪。
“第一个问题。”
拍开了特列斯想要拿走酒壶的手,夕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为什么在最后一战输了?”
“你要问这个?”
“不行么?还是说你答不了?”
“你想听简单点的还是详细点的?”
“随你,我就是想知道理由。”
在夕的心中,这个男人几乎是无敌的代言词,可眼前的他势力微弱,不如从前,可她还是想问,他为什么会输?
“被海里的玩意暗算了,当时的战场在距离海边很近的地方,然后我感受到了一股渗人的注视,紧接着权柄失效了一部分,然后就被那几个围攻我的好手趁虚而入,紧接着,败下阵来。”
“海里的东西…..我明白了,拿去。”
“多谢。”
特列斯接过白玉酒壶,打开塞子,囫囵的将酒水倒进喉咙,享受着那甘醇的风味。
“哈啊!这个也够味!”
夕的手中再次出现了有着陶绘的精致酒壶。
“第二问,你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你这个问题倒是挺模糊的,你是指,我以前话很少,冷着一张司马脸,然后看上去谁都欠我钱?”
“呵..你这倒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挺形象的。”
夕听了特列斯的形容笑了笑,想着这人以前的确是有着这样一种感觉。
“嘛,理由挺简单的,数百年的征战,围攻,侵袭,我厌倦,却又无法停止,所以便开始向这片大地开始了我的征伐之路,心情不能算是愉快,所以总的那样的表情,总的来说应该是打仗打就了,打出了心理问题,现在嘛,醒过来的时候没有记忆一身轻,直到一年多以前我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不过感觉和以前也不太一样了,所以….就是你看的现在这样子。”
“原来如此,拿去。”
不过这一次,待特列斯喝完了壶中酒水,夕却没有再画新的酒出来。
“额…你没什么其他问题了吗?”
“有,太多了,我觉得还是过段时间嘻嘻整理一下,带一些你想要的东西,再来问你好了,就我们两个人。”
说完之后,夕还特意看了一眼年,这个没心没肺的铁匠给烧鸟下了超辣作料,吃惯清淡食物的东国云游僧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舌头…犹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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