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预言家 第69节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打女人!”
“我倒是不介意。”
陈松开了特列斯,拍了拍这个萨卡兹。
“你们俩有事就聊,我先去帮她们几个发放食物了。”
“拜托你了。”
自己的姐妹带来的食物的确是解决了燃眉之急,但是塔露拉也明白,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始终是要回到龙门,而把食物消耗干净的话,她们一路上返程也会出现问题。
等到房车内只剩下特列斯和塔露拉两个人的时候,这个轻浮的萨卡兹也是毫不介意的坐在了她的对面,打开了手中的啤酒罐开始喝了起来。
“所以,塔露拉小姐,找我有啥事?”
“一些疑问,和一些事情需要您帮我解惑,萨卡兹的咒术师先生。”
“我是工匠,不是咒术师。”
“但是据爱国者先生所说,只有顶尖的咒术师,才会在卡兹戴尔被允许以工匠自称。”
“啧...那个老家伙。”
特列斯撇了撇嘴,像是很烦恼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似得。
“我查看了一下叶莲娜的状况,她身体的寒症被解决了,您的萨卡兹咒术令人感到讶异,不愧是被称之为顶尖的咒术师工匠。”
“所以你是来吹捧我的?”
满足的吐了口气,特列斯将寒暄打消,引入了正题。
“的确,我此次前来造访特列斯先生,并不是为了来和您进行无意义的吹捧还有寒暄的,我希望您将那份咒术,托付给感染者们。”
“噢...你的意思是要我教你们,抑制矿石病的咒术?”
“萨卡兹是古老而又神秘的种族,这点我从爱国者先生身上知晓了冰山一角,可时至今日,我才知道还有抑制矿石病的咒术,只是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萨卡兹人不将这种技术分享给其他人?”
“果然,你是理想主义者,那么考虑一下,塔露拉小姐,这份技术虽然可能犹如福音,可以拯救如今感染者的悲哀地位,但是换个方向想一想,塔露拉小姐,感染者与普通人之间的差异,还有之所以被畏惧的理由?”
“.................”
塔露拉沉默,她也能理解,这种技术并未流通的理由。
感染者本身就是足够强大的施法单位,不需要法杖就可以具备强力的施术手段,甚至能独自一人摧毁一座堡垒,只要舍身攻击。
而若是能有巧妙抑制感染者的法术手段存在,那么感染者士兵,乃至人肉炸弹都有可能出现在战场上,高效而且好用。
再加上她知晓莱塔尼亚巫师操纵感染者的密辛,如若是那些巫师,想要让感染者成为人间兵器恐怕不是难事。
“看来你懂,那么也就不必多言,更何况这不是技术,而是我自己的能力,只属于我的能力,我并不是治好的感染者,塔露拉小姐,是我夺走了它们身上的东西。”
说着,特列斯脱下了自己的商议,将那满布结晶纹身的上半身露了出来。
“这.....”
“能力的代价,是将感染转移到我的身上,虽然我有办法消耗掉这些结晶,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的能力毫无代价。”
当然,这些都是骗人的,实际上特列斯的能力一丁点的代价都不需要,堪称如神迹一般的力量。
“这样的话,是我唐突了。”
看着那诡异驳杂的花纹,塔露拉只觉得有些不怎么舒服。
“你不必这样看我,这并不是诅咒或者什么惨痛的代价,我只要花些时间就可以解决我身上的问题。”
“那么特列斯先生,我是否可以请您治疗我的同胞,只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好。”
“也不是不行。”
特列斯果断的回答让塔露拉有些喜出望外。
“但是这并不是毫无代价的,我需要一些,回报。”
“自然,我没有无偿的接受您援助的打算,只要是我能完成的要求,我都可以接受。”
“我倒不觉得你能给出什么,贫穷的感染者小姐。”
特列斯撑着脸,带着笑意打量着眼前的德拉克少女,她稚嫩而且充满理想,但是她行走的却是最为残酷的道路,他不介意给予助力,但是也需要足够的好处,那便是力量。
他对于梦里出现的许多事情感到了惴惴不安,所以他需要摄夺源石结晶来增强自己的力量,身上那诡异驳杂的纹身正是为此。
而感染者的队伍,正是最好提炼源石结晶的地方了。
尽管条件有些差,可生活在贫民窟的特列斯也并不是不能忍受,更何况徒迁计划也有了,接下来就是看这位塔露拉小姐能不能接受向自己的舅舅求援了。
“唔...我能向您保证的是,我今后可以支付您足够的报酬,虽然让我有些厌恶,但是我姑且是乌萨斯一位公爵的继承人。”
“我知道,科西切公爵,你知道他的别称吗?”
“啊?”
塔露拉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这个秘密在自己的队伍之中只有几个人知道。
“你似乎很惊讶,这是我从一位切尔诺伯格的感染者先生那里听来的事情,他是一位乌萨斯老将,他告诉我那位科西切公爵活了很久,是一个不死的怪物。”
“.....................”
塔露拉回忆起科西切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谜语,那些话语解读起来,好像的确是关于一些精神方面的.....
“不必多虑,我知道你拥有爵位的继承权,但是那会顺利吗?我不认为弑杀科西切公爵的塔露拉小姐可以重回那个位置。”
“呵...被您看透了,看来我的许多能用的底牌似乎您也知道?”
“当然,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小姐,在维多利亚德拉克可是尊贵的血统,你自然也是有来自维多利亚的位置,十有九八也是贵族。”
“不得不说,您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您不会讲那些晦涩难懂的话,可某些方面,我却觉得您和那只蛇很相似。”
“别用那种家伙贬低我,萨卡兹的历史足够古老,塔露拉小姐,我不会以恶意相待,所以我不要求什么物质上的回报。”
“那么是肉体上的?”
“.................”
特列斯略微语塞,不如说他的确设想过,但是他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曾经用预言术偷窥过眼前这位小姐入浴,但是他发誓,绝对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非分之想。
嗯,也许有那么一点点。
“看来这条路行得通,我倒是不介意和您这样英俊的男士发生一些超友谊的关系,既然大家都是感染者的话,也没什么忌讳可言。”
塔露拉似乎看到了这位神秘先生的动摇,似乎比起科西切,他有些奇妙的地方具备可乘之机,原本她只是看着有这么女性跟着她,想要随口皮一句,但是没想到居然还真摸对路了。
“咳咳,我自然不会要求这么肤浅的事情,塔露拉小姐,我想要的绝不是什么‘俗不可耐’的回报,而是在你的队伍里拥有一席之地和一定程度的话语权。”
“什么?”
原本还打算调戏一下这位先生的塔露拉愣住了,因为这个要求有些,在她的意料之外。
“您要想要队伍里的话语权,可我的队伍并非是什么军队,只是让大家能够安心的一起生活的队伍,让感染者足够安心的队伍。”
“是的,我想要这样一支队伍的话语权,或者说仅次于塔露拉小姐你之下的话语权。”
“嗯.....我想问问,您为什么想要这种没有实际上效力的话语权呢?这里并不是我的一言堂。”
“但是你的领袖,塔露拉小姐,无论你再怎么年轻,你也是领袖,就算大家不会盲从于你,可你的口号,你的思想,的确是有着力量的,而我想要的就是这股力量能抵达的某个未来。”
特列斯略微拉下了那黑色的墨镜,露出了那有些妖异光芒的金色眼眸。
“感染者的家园,也可以说是感染者的国度。”
还未等塔露拉回答,特列斯继续道,“这道路很长,而且非常艰难,很有可能不糊实现,因为感染者的寿命短暂,想要长久的将火种延续下去,思想的传播和延续是必要的,而塔露拉小姐,我能让你活下去,也能让你的同胞们活下去,但是我需要的,是在这支队伍里的地位。”
“您看上去很像一个诱人堕落的恶魔。”
“萨卡兹本来就是魔鬼的种族,而我也是其中最邪恶的那种魔鬼。”
“自称最邪恶?”
塔露拉有些不解,这个人看上去像是有自己的野心,却又处处显得很坦诚,仿佛完全不会介意自己会拒绝,或者看出他的邪恶目的什么的。
“你想这样理解可以这样理解,但是我想说的是,塔露拉小姐,我虽然想要话语权,但是一切的最终决定还是看你,会不会被恶魔的话语引诱全看你自己,如果我说的没有道理,你可以否决和不予执行。”
“但是哪怕我觉得你有那么一丝道理,你就会乘虚而入?”
塔露拉想到了科西切对自己说过的话,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了起来。
“道理没有死的,塔露拉小姐,就好像哪怕是感染者里也会有恶棍,普通人里也会有会为感染者说话的人存在。”
“你说的话让我想起来了一个讨厌的人,但是你说的比他好听。”
“那是我的荣幸。”
特列斯也明白塔露拉所说的人是谁,不死的黑蛇,想要趁虚而入的家伙,夺取来自德拉克少女美好的肉体,化为己用的可恶老淫棍,作为爱与正义的萨卡兹恶魔,他怎么能将引诱美少女堕落的机会交给一条蛇呢!
尽管在前世的某些宗教书籍里,蛇的确是诱惑堕落之人。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先生,欢迎您加入我的队伍,那么您的治疗。”
“我会优先治疗派的上用场的人,或者说病的很重的人,你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
毕竟这很合理,塔露拉不能要求特列斯一视同仁,但是有治疗病重者这样的前提存在的话,她也不需要担心会有什么意外。
“需要我组织一下人让您来看看吗?”
“不必,我自己有方法查看病症的严重与否,不够大尉先生预约了叶莲娜小姐的后面几次疗程,所以暂时我不会为其他人进行治疗。”
“自然无妨,叶莲娜也是我的朋友。”
只要特列斯继续呆在队伍里,大家都有得到救助的可能性,所以塔露拉并不会急躁。
更别说叶莲娜的病况她也十分关心。
“不过,我有些好奇,您向爱国者先生收取了什么代价?”
“他?我不会收取他的代价,他是温迪戈最后一人了,已经足够可怜,我干嘛还要压榨一位老兵的价值呢,至于回报,他自然会加倍努力还给我的。”
“希望您可以善待那位先生。”
“我知道,你们都很尊敬他,他可是活着的传说,和我这种来历不明的咒术师不一样。”
“您今后会成为我们的主要人物,就算您不要求所谓的话语权,凭借您的能力.....”
“不必这么拘谨,和你的姐妹一样叫我特列斯就好。”
“那么也请您称呼我为塔露拉,我也不怎么喜欢这种拘束的对话。”
“没问题,虽然我觉得礼仪在很多场合都派的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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