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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预言家 第706节

“......................”

“......................”

看上去憔悴无比的中年男人与陈正在无言的对视,自陈一行人就这样抵达陈府以后,只要这位陈大人出现,陈晖洁便会无言的盯着他,而作为她生父的陈青鸢,也是无言的与自己的女儿对视。

“大眼瞪小眼挺好玩的啊,二位。”

至于特列斯和年夕两姐妹自然是不嫌事大,这事情本质上和他们没什么太大关系,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进入京城之后,特列斯还会改变了自己的样貌,成为了当初平平无奇的林夕年。

至于其他人嘛,除了一直跟着特列斯的斯卡蒂之外,诗怀雅有些遭不住这两父女,选择带着临光一家子人去京城闲逛,至于老鲤,则是戴着他家里那三只小的在梁洵的京城宅邸之中暂住。

“嗯?”

而就在这时,一个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来。

陈青鸢所住的这陈府,上上下下就只有他一人,和作为护理院里院外的一些动物道兵。

而且因为宅邸地处偏远,再加上陈青鸢本人和以前有过交情的人也很少来往,会造访这里的人实在是很少。

不过特列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们两个,和斯卡蒂找个地方躲起来,来者不善。”

“.......................”

虽然年很想说怕什么,不过看到特列斯这一副认真的表情,她们也还是没有托大,夕再看了一眼他之后,便和自己的姐姐还有斯卡蒂进到了里屋,随后躲进了画里。

“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不过你这府上还真是冷冷清清的,全是些小动物,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什么孤寡老人,没人照应呢。”

从门外传来的声音让陈青鸢眉头紧皱,他红玉一样的眼眸盯着从那走出来的人。

一身青玉长衫,焰云长发,先民血统浓重的中年男人,靛蓝色的眼眸。

“哎呦呦,你这表情可真吓人,旧友登门,你就这一声不吭的瞪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是吧,青鸢?”

“你倒是有空跑出来了,【陛下】。”

“?!”

陈晖洁总算是久违的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她将那位白老的信物拿来之后,这人没有过问,只是没有阻拦几人进府内,可像是现在这样开口说话,还是头一遭。

“这不是,听说我的侄女来京,来瞧瞧你们,怎么大眼瞪小眼么?”

没有用朕自称,中年男人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旧友,不过氛围,却是剑拔弩张。

“你还真是闲得无聊。”

陈青鸢没太多回应,只是转身进屋,不打算再理会任何人。

“还是这幅样子,回京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玉阳可是死不瞑目啊。”

“......................”

听到那个名字,陈青鸢的眼皮跳了跳,不过却没有继续回应皇帝,而是就这样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屋内,只留下了陈晖洁和皇帝,还有一副吃瓜看戏表情的特列斯。

“算了,和这闷葫芦聊天也没什么意思,倒是你们两个.....呵,有些奇妙啊。”

“..........................”

陈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轻快的男人,实在是和魏彦吾故事之中的那个人,无法联想到一起。

605.怨气十足(二合一章节)

喜好谋算,心思深沉,性子阴晴不定,这是陈从许多人的身上看到的,属于大炎皇帝的形象构筑,可眼前,这个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略有轻浮,丝毫没有所谓帝王之威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假的?

陈第一时间的想法如此,可一旁的特列斯却觉得这人和自己应当有些合得来,不过的确,一直以来能觉得迫害那个眉头拧成一块的魏老板的人是什么人,今日一见,特列斯倒是觉得出乎意料,他的样貌虽然与魏彦吾有些相似,但是整体氛围,却说不上是一个中年男人,反而更有一些青葱少年的张扬感。

“别总是这么瞪着我,说些什么吧,我好歹也是你舅舅,还有这位,想必就是我那兄弟看中的‘贤婿’了吧?”

“您好,陛下。”

“得得得,别在这里叫我陛下,我今天微服出巡,也懒得当个皇帝,就当我是来帮忙修复一下父女关系的好舅舅吧,我说青鸢!我上门了!你就这么待客吗?!”

皇帝喊叫了一声,可门内的陈父却没有回应,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摇摇晃晃的企鹅走了出来。

“主人说,请您自便,景怀大人。”

“啧,这家伙倒是个懒鬼,不过这名头我倒是好多年没听人叫过了,都是陛下陛下的,我想这位林贤婿应该深有同感吧?”

“我可不知道陛下何意?”

“那你继续装吧,既然这里的主人都请我随意了,二位新人就当赏我个脸吧。”

说着,皇帝,或者说景怀就这样走进了侧院,陈虽然有所迟疑,可却也还是跟了上去。

在石桌旁,景怀也是拍了拍外袍的灰尘,坐了下来。

“连个茶都没上,青鸢这家伙,阿青!”

“臣在。”

突兀的,一道身穿黑甲,头顶黑纱斗笠的女性就这样出现在了景怀的身侧。

“去搞点茶叶和茶具过来,顺便也买个点心,二位吃什么?”

“我就绿豆糕吧。”

见眼前人看穿了自己的身份,特列斯也没打算继续装了,而是褪去了林夕年的伪装,恢复了萨卡兹人的身份,就这样坐在了景怀的跟前。

“陈警官,坐呗,你这位便宜舅舅也不像是来找茬的。”

“你倒是轻松,他......”

好歹是大炎的皇帝,虽然想这么说,可陈怎么也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皇帝的架子,或者说像是个帝王,和她想象之中的差了也太多点。

“晖洁....嘛,我就这么叫好了,反正我也是你亲舅舅,也不愿意太疏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便宜舅舅没什么皇帝架子,看上去不像是一国之君?”

“........................”

说实话,眼前这个叫景怀的男人,如此热情,反而让陈觉得有些不太习惯,本来她以为的京城会是权谋缠身之地,可到达至今,她也没感到这样的气息,倒是再见当初自己一直讨厌的那个男人,却有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想法,虽说厌恶还在,嫌弃还有,可看他那疲惫憔悴的模样,心中却还是有些许不忍。

不过她却不会表现在脸上,毕竟她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可没那么好。

“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聊天?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和我那个兄弟聊天的了,他以前倒是挺喜欢和人讲话交朋友,还有称兄道弟的,现在嘛,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听闻他的消息大都是从部下的口中听来,和当初,似乎大有改变,好像是在他那个拜把子的德拉克死后,就开始有了变化吧?”

“.................”

听见这事情,陈晖洁眉头轻皱,虽说这件事情是在她出生之前发生的,可毕竟事关她最喜欢的姐姐,她也不会那么随意的让别人谈论这件事情,不过眼前这人也算是自己的‘家人’,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而且,自己在龙门的那个舅舅的处境,也许很大程度上,都有他的手笔,那亲昵的态度也无法让陈晖洁放送太多,毕竟她是个死板的人,也不太会应付这种态度轻浮的家伙,除非是熟人。

“他以前可不会那样,以前我和你爹,还有他,三个可以说是最佳拍档,他们两个一个剑术卓绝,一个法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年俊才,可谓是一时双壁,我这个跟在他们后面出出主意,混混日子的人,别提有多轻松了,反正大风大浪有我大哥扛着,有什么麻烦也有青鸢背后的天师府撑腰,就是父皇,也懒得管我们三个人在大炎到处搞那么些年轻气盛的拉帮结派,反正到头来,最后都会成为我大哥的助力,最终在他**之后,变成大炎的幸事。”

景怀一副缅怀过去的模样,可说着说着,眼中就闪过一丝阴狠,陈和特列斯自然是没放过这样明显的情绪变化。

“可最后因为大哥的任性,变成了烂摊子,他们两个人离我而去,我这个想着混日子的家伙被顶包上去,当了备受瞩目的王储,成了国君,但是因为我势单力薄,不思上进,甚至干出放权这样的事情之后,有些人就动了心思,想要把我踢下来,而那结果,是被我砍掉了脑袋,摆在了大殿,以儆效尤。”

说到这里,景怀的气息开始有了变化,一股莫名的压力开始从这个原本看上去有一言一行都很轻快的男人身上扩散开来,仿佛像是无形的手臂擒住咽喉,让人喘不过气,特列斯眨了眨眼,便无视了这气势的变化,而陈是皱了皱眉,赤霄鸣动,红芒闪过,那股紧迫的气息便烟消云散。

“抱歉抱歉,稍微有些激动了,毕竟我差点丢了小命,后来也是我的决策让我的老师决定扶持,这才让那些摇摆不定的群臣安了心思,虽然那个老头也有想看我决策试探我的意思,真是叫人不爽。”

“听上去你像是来吐苦水的。”

“有这个意思。”

见自己的侄女终于回应了自己,景怀也是轻松的笑了笑。

“我其实多想他本人来京城,让我好好抱怨抱怨,然后再打他一顿,了我心头之恨,不过嘛.....玉阳死了,青鸢就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回京,白老也因此气愤的隐退,最得意而又不成器的弟子变成这样,想必白老也是难以接受,就那样当了个陶匠,如今他愿意出山替老天师把关,我倒是不胜感激。”

“你对他的打压......”

“那是势必要做的事情,我倒不是对坐不稳位子害怕,而是我烦他,为什么要为了女人放弃前程和地位,爱美人不爱江山说的是轻松愉快,可他若是**,不过是个弹丸之国的公主,他想要,也肯定能得到手。”

“这话我有些不太同意,这位景怀先生。”

“哦?你这位萨卡兹人的老祖宗有什么高见?”

特列斯把玩了一下自己的项环。

“高见算不上,只不过感情这个东西嘛,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就我对那位文月夫人的了解,若不是魏老板愿意舍弃大好前程与她远走天涯,恐怕也不会那样尽心尽力的为魏老板处处设想,也不会有我也会羡慕的模范夫妻一事了。”

“你倒是说的头头是道,可惜嘛,女人,我是不太清楚,虽然我也有个儿子,但是毕竟皇帝也是要婚配的,还是刚需,子嗣后继这事情嘛,也算是必要的事情,不过我的儿子不说出彩,倒也是让我省心,但是当个皇帝恐怕就有些不是材料了,让我有种见到当初自己的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再看看被我大哥养大的晖洁...这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一时人杰啊。”

说着说着,景怀打量着陈晖洁的模样,赞不绝口。

“怎么样,晖洁,你有意的话,我马上废了我儿子,让你当个大炎女皇也没什么问题。”

“您在说笑。”

陈晖洁没有因为这话而有所异动,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便宜舅舅,他开口闭口的这些话,言语之间是为了增加认同感,以及拉进自己和他的关系。

“倒也不是说笑,毕竟,这大炎,国君不是首要的,而江山社稷,和民心安定才是最重要的,从某一代开始,皇帝,大都只能算个工具人,虽然这情况我倒也没什么不满,毕竟就算这样,皇帝还是至高无上的的,在不犯蠢和干傻事的情况之下,我还是有很多权力把握在手中,只是到头来,这些权力在手中,也没有让我有多快乐,与其看着朝臣斗来斗去,我还不如直接去当个闲散野人更来得痛快一些,所以认真的,晖洁,你想当这个一国之君,万人之上的存在吗?”

“我只想当个龙门的警察,一国之君,我自认不是那个材料,如果是塔露拉,她说不定行。”

“呵...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拐走玉阳的那个男人的女儿,我的另一个好侄女么,她不行啊,她可是你身旁这位仁兄要扶持的对象,目前乌萨斯、玻利瓦尔、看卡西米尔还有那个一直以来不曾倾倒的拉特兰开始同气连枝,她可比我这个皇帝威风多了,我整天还得看朝臣脸色,还得被我那个老师给牵制的死死的,这皇帝当的,也没多自由,不过我想要是让我大哥来当的话,恐怕老师就会鼎力支持,朝臣也会万分满意吧。”

“你难道做的不好吗?”

至少这些年,陈晖洁从未觉得大炎有过动乱和各种问题。

“当皇帝可比当个警察麻烦多了,我的好侄女,朝堂上的权利平衡,那些世家和宗亲外戚,还有一些老辈的权威,我是个不受待见上位的皇帝,就算年轻一辈对我也还算是忠心耿耿,可说到底,现在的朝堂,新血不够多,我的发言力也就那样,上个朝想搞什么事情都是什么不行、不妥、不可、不好、还请陛下三思。”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又再次变得阴暗了起来。

“儿子又是个脓包,直接让他代我管理朝政,那恐怕这朝堂就变成太傅和司岁台的人争权夺利的场地了,当然老师是个大忠臣,可毕竟他更关注的是海渊和邪祟一方面的动向,内政的把控虽然妥当,可却也不会过多干涉,更有一些任由他们斗来斗去的感觉。”

“内耗方面只要没超过一定损失的话,我想那位太傅倒是乐见其成,毕竟只要不伤及民生社稷,只是那些朝臣的斗争,恐怕不会让他太过在意。”

特列斯大概弄得懂大炎朝堂是个什么鸟毛了。

也得亏这位陛下一副怨气十足的模样,在后继者能力不足,自己的势力却又没那么强劲的情况之下,只能凭借年轻一辈的朝臣来巩固自己,还要不停的和老一辈的朝臣周旋,大炎不是国君的一言堂,这是特列斯曾经体会不到的烦恼。

毕竟就算那时候所有人都争吵不休,也只不过是为了那一些小小的利益,而且最终就算演变成全武行乱斗,也是在特列斯定下的规矩上,会心服口服的接受实力纠纷之下的结果。

而大炎嘛,正儿八经的文明社会,总不能是在朝堂上来个朝臣大乱斗,文官武官激情对冲吧?

“这位仁兄真的懂,不知道有什么好策略给我出出主意,这朝我是着呢的不想上,成天到晚就是那些芝麻谷子事儿,而且我又不好罚。”

“你这不是放权给司岁台,用他们来制衡朝堂,让那些给你添麻烦的人闭嘴吗?”

“这法子要是很有用,我也不会这样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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