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限人格 第281节
又因他以手中剑在此世行走,因此他便自号——独孤剑。
独孤剑,一个青年熟悉的名字。
在青年破碎的记忆中,好似曾经也有一个剑客叫做这个名字,一个极情于剑的剑客。
但是青年也可能是不姓独孤的,因为独孤二字明显是出自女子之手,要么便是青年的情人、要么便是母亲了。
这是他为自己的取得名字,世人也将会记得这个名字。
而如今这个名字便已经开始传播。
抚摸着手中的衣衫残片,独孤峰能够看到上面绣着的字。
的确是独孤家的字,而剑客的血中的确应当流淌着一部分独孤家的血。
“为何您会肯定他的母亲是独孤家的人,而不是情人呢?”独孤凤好奇的问道。
她自己和独孤峰说话的时候,倒显得极为正常了。
“很简单,你看这内衬上字迹,是当初舟师刻板教授的那批字,而我独孤家的人独孤二字与普通人所书写的独孤有着完全不同的所在。”独孤峰说道。
“而舟师那一版最后教授的便是我这一代,随后就过世了。”
“所以绣这字的人,最起码也应当是与我同辈。”
至于嫁出去的独孤家的女子,将这样的字迹教授给自己的女儿,那是绝不可能的。
即便是要教授,也都会去除标志性的印记。
但如果有标志性的印记,则说明一份香火情仍在。
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其中一个特色就是由世代显贵的家族发展出来的士族,又被称为高门或门阀,与一般人民的庶族泾渭分明。
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无论在经济上或政治上,士族均享有极大的特权,更是发展出了自己专门辨认、标志自己族人的方法。
独孤家这类北方世家尚且还算好一点,若是过了长江,那就更是过分了。
但是这样就简单了吗?
才怪,独孤家是一个世家,即便是去除了一些旁系,算起来数目也是极为庞大,然后还要找寻每年的联姻关系。
这些世家大族,甚至整村整镇的都是独孤家的人,而同辈也不是同年龄。
白头老翁管幼童叫爷爷的也是有的,每一代用什么字,穿什么衣,都有着不同规定。
而且并不是所有的独孤家的女子都是嫁出去,还有内部消化的,还有反目成仇的。
无比的错综复杂,而李林只有一份内衬.
“但是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而且他还是辽东战场出来的,反正他的母亲也是独孤家的人,就暂且让他用独孤家的名字。”独孤峰眼神幽邃。
大不了,再内部消化一下吗。
第四百五十五章 世上最可怕的武器
第457节 第四百五十五章 世上最可怕的武器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剑客很清楚这一点,也明白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下,蕴含的到底是怎样的心境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剑客看着白色的衣袍叹道。
最难消受美人恩,并且他还是一个穷小子。
“对人好需要理由吗?”尚秀芳反问道。
“需要,任何人对人好都需要理由,朋友、亲人、江湖道义.....”剑客紧紧盯着尚秀芳。
而他与尚秀芳,并非朋友,更不是亲人,更遑论江湖道义了。
“那么独孤家为何又对你好,我已经看到你骑着高头大马,手握明珠宝剑纵横江湖的模样了。”尚秀芳甜甜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姓独孤,更承受的起独孤剑这个名字。”
尚秀芳忽然警觉起来。
剑客的脸看来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倔强。
他的眼里永远带着种不可屈服的野性,像是随时都在准备争斗,反叛,令人不敢去亲近他。
正如一匹孤独的野狼,但是孤独的野狼仍旧是狼,而不是狗。
“我懂了,你会拒绝我,也会拒绝独孤家,因为你叫独孤剑,你承受得起这个狂妄的名字。”尚秀芳叹道。
世人总被色相所迷,但是总有人能够堪破色相。
此种人要么是枯坐死禅的老僧,要么是一以贯之的武道大家。
而现在,她被眼前的男人看破了。
“你的魅功很好,甚至不能说是魅,你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但是受不起。”剑客终究没有收下雪蚕丝编织的长袍。
什么人能够名动天下而独守处子身?什么能让一个宗师级的剑手牵马驾车?又是什么样的教育才能够教出一个如此动人的女子?
剑客对于世事了解不多,但是却不是一个傻子。
或者正是因为了解的不多,也就能够看出色相之后,那些人宁愿自我欺骗的东西。
“我的记忆中隐约有一个女子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恐怕天下人都会被你所骗。”
“所以你认为我在骗你。”尚秀芳好似有些伤心。
“不,你从来没有骗过我,待我也是一颗真心。”剑客却是坚定的回答道。
“但一颗真心,却比最锋利的剑还要可怕。”
虚情假意,不理便是,但是面对一颗真心,剑客会赌上自己的命。
听到剑客的话语,尚秀芳却忽然笑了。
她向着剑客走去,她每走一步,剑客便后退一步。
尚秀芳进,剑客退,尚秀芳进,剑客退......
终于,剑客被逼到了角落之中。
此刻尚秀芳对于剑客比山上的老虎还要怕,而尚秀芳从未见过这样畏惧自己的男人,她那婀娜的身段越来越靠近剑客,暧昧的氛围也越发的浓重。
剑客此时才看清楚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
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咳咳咳....”轻咳声传来。
一身红衣的独孤凤站在门口,看着被尚秀芳逼到角落中的剑客。
感觉到自己的好事被打扰,尚秀芳的身子逐渐离开剑客。
对于经常被调戏的人来说,调戏他人也是一番别有趣味。
“弄琵琶,锦台春色茂,梅魂映月笑,嘉年华甚少......”
尚秀芳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而剑客却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好像眼前的女人不是什么天下第一才女,而是可怕的狼虫虎豹。
独孤凤急忙追了出去,剑客的步伐很快,他的轻功带着一种奇异的硬朗感,轻而易举的越过了高墙,足足跑了三里地才停下来。
而独孤凤也追了三里地,也才停下。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独孤凤说道。
“不,我其实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并且最是怕死。”剑客说道。
“独孤剑,这是个好名字,而你是一个配得上这个名字的人,照理,我该称你一声兄长。”独孤凤说道。
“承不承认,独孤剑就是独孤剑。”剑客耿直的说道。
“好吧,但是你很穷。”独孤凤叹气道。“最起码一个姓独孤的人,是不应该这般穷的。”
无论如何,他都流着独孤家的血,应当是高贵的。
“你要我做什么?”剑客直接问道。
他连尚秀芳都畏如蛇蝎,独孤家对他也是如此。
加入世家,就像是给狼套上了绳索,让狼变成了狗。
若是对方提到的要求太高,他便要拔腿就跑。
“杀一人,救一人。”独孤凤说道。
“杀谁?”
“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傅君婥。”
这样的人别人是不敢杀的,不敢用来扬名的,但是独孤家却不怕。
“救谁?”
“虬髯客。”
虬髯客,风尘三侠之一,本名张仲坚。据说他原是扬州首富张季龄之子,出生时父嫌丑欲杀之,获救从师于昆仑奴,学的一身奇异武艺。
杀傅君婥,是因为她企图刺杀****;而救虬髯客,则是因为他手中有着皇帝渴求的长生诀。
“三年时间,我要一个答案。”
“好。”
达成了交易,独孤家为李林准备好了行囊、马匹,便准备望着扬州而去。
尚秀芳看着离去的剑客,拨动手中的琴弦。
“当一个人的心中有着更高的目标去攀登时,他就不会在意脚下的泥沼,他才可能用最平静地方式去面对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他会是取代傅采林的人,一个真正的足以改变局势的人,所以我做下了自己的赌注,那便是我自己。”尚秀芳看着剑客的背影说道。
“准备为独孤剑接风洗尘吧!”
“你便如此坚定他会赢。”独孤凤疑惑尚秀芳的坚定。
而尚秀芳的回答只有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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