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懂当反派 第277节
萨麦尔目光闪烁,拍了拍床头。
“要不一起睡床上?”
“也行…”
阿塔兰忒顿了顿,点头接受了友伴的好意。
两人重新将被褥整理合并,两人默契躺进隔开的被窝,规规矩矩地闭眼安眠。
随着灯光的熄灭,屋内沉寂十多分钟后,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还没睡?”
“你也是?”
“咳,被子裹太紧了了,好像有点热…”
“好像是…”
“要不用一条吧?”
“也行…”
一条被子从床上滑向地面的几分钟后,两个距离愈发临近的身影,面面相对,大小瞪小眼,在黑暗中毫无睡意。
“穿着衣服睡,好像有点热,挺不舒服的,干脆…”
“脱了吧…”
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房间再度陷入诡异的沉默。
“那个,脱太快,好像有点冷,那咱们…”
“砰!”
雌狮翻身而上,两手扣住男人的肩膀,贝齿轻咬樱唇,微眯的翠绿眸子,散发着狂野与炽烈的火光。
“动起来,就不冷了…”
阿塔兰忒沉吟间,眸子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仿佛一头被勾起食欲,饥肠辘辘的雌狮。
女猎人脸颊绯红一片,如同醉人的美酒,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生凝,不言而喻的意味,弥漫开来。
对,夜还很长,她要将这头撞到自己领地内的猎物,从皮到肉,从骨头到内脏,每一寸都咀嚼咽下!
塔喵.jpg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七天七夜的传说(1/2)
清晨,细碎的金色阳光透过窗棂,撒落在屋内,萨麦尔幽幽睁眼。
对面,如翠叶流泻而下的秀发披散肩头,道道红痕印在如冰雪白皙的肌肤上,昭示着昨夜的余韵。
那枕压手臂之上的肌体,传来柔韧而丰盈的触感,女猎手静穆侧卧,如同线条优美的雌狮,在领地上小憩。
光滑的背脊、张力十足的筋肉、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青草芬芳,使得萨麦尔只是稍稍动身,就不禁神思荡漾。
察觉到身边的细微动静,阿塔兰忒微微偏转身躯,淡淡看向那搭在自己胸口的爪子。
萨麦尔脸色一僵,不由干咳假笑。
“咳咳,醒了?”
“嗯…”
“那,我们起床?”
阿塔兰忒抬眼看向窗外升至半空的太阳,随即垂下眼睑。
“好像,还早…”
“那,再睡会?”
“好!”
雌狮一口答应,随即舔了舔樱唇,不由分说地翻身而起,屋内的气氛随之暧昧,一切的意图不言而喻。
时至中午,两道身影彼此对视。
一直被雌狮按在身下的人形猎物,为了彰显人类的意志,决心反抗,奋力将猫科猛兽掀倒,最终逆袭成功,展现出人类对于猫科动物的驯服。
但没过多久,不甘示弱的雌狮,重新夺回控制权,猛兽的萌威仍在。
入夜,两道归于静寂的身影,走进浴室,共同泡进宽大的浴池,任由水流冲刷肌肤。
尴尬的气氛,在彼此之间生凝。
萨麦尔龇牙咧嘴地抚摸着身上的淤肿,察觉到背后道道的抓伤的隐痛,干咳着打破死寂。
“这样不太好吧,一天下来,连饭都没吃。”
“嗯,也没出门和大家问好…”
阿塔兰忒发出沉闷的鼻音,似乎在自己的失态反省。
随着时间推移,池中水流微微荡开波纹,两道身影不知不觉中靠在一起,萨麦尔看向窗外的圆月,眼神飘忽。
“不过,这都已经晚上了对吧?”
“说的也是…”
“那我们…”
“再来一次…”
“就一次,说好了…”
夜色浓郁,窗外群星寂黯,屋内氤氲气雾弥漫的浴池中,水花四溅之下,战火再度燃起。
第三天,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阿塔兰忒来到门前,瞥了一眼窗外,那燎烈的太阳,照射在皮肤之上,散发着洋洋暖意,不由转过身来喃喃自语。
“已经中午了,外面好像有点热,你饿不饿?”
“不饿,你呢?”
“我也是…”
“那,借着午休?”
“说的也是,继续睡…”
随即,刚被拉开缝隙房门重新闭合,随即窗户剧烈摇晃,仿佛是被什么猛兽反复撞击的护栏。
日落月升,夜色弥漫,屋内桌前的灯火亮起,映照出两道不知不觉走近的人影。
“又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那我们…”
“啪!”
仅仅亮了十分钟的灯盏,仿佛被什么东西吹熄扳倒,一片狼藉声此起彼伏。
第四日。
“昨晚没睡好,今天要好好补觉…”
“对,补觉。”
第五日。
“今天…”
“一起?”
第六日。
“今天…”
“砰!”
第七日。
“……”
“……”
经过七天的深入交流,仅仅是一个眼神的对视,两人便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走近。
“砰!”
然而,正当距离即将为负的刹那,石质墙壁传来沉闷的轰鸣和愤怒的咆哮。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让不让人睡了?让不让人睡了!”
此时,住在隔壁的某位受害者,双目通红,满眼血丝,狂躁抑郁之下,恨不得立刻拎起长枪,冲到对面砍人。
“凯妮斯,不至于,不至于……”
喀耳刻慌忙跑上前来,在门口抱着室友的大腿,苦着小脸劝告。
“七天了!整整七天了,你知道这七天我过的什么日子吗?一刻都没消停过,一刻都没消停过!”
“不是有隔音魔术吗?”
“还说,这动静连隔音魔术都扛不住!放开我!”
“别生气,别生气,我再加一层,再加一层。”
“我现在火气大,睡不着!”
“那,我调点入眠的魔药?”
“都喝吐了!不行,老娘受不了了,今晚一定要去问个清楚!我…”
“砰!”
沉闷的声响中,狂躁的凯妮斯刚拎着长枪,撞开房门,声音就立刻戛然而止,眼白一翻,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此时,隔壁的房门咿呀打开,萨麦尔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在望见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脑袋鼓起大包的控诉方时,被告人不由一愣。
随即,小脸煞白的喀耳刻,慌忙“叮当”抛下作为凶器的冥月锡杖,彩色的眸子中,居然浮现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萨麦尔干咳地摸了摸鼻梁,目光飘忽。
“那个,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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