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懂当反派 第766节
不得不说,爱尔奎特的脚形极足弓隆起,暴露在空气中可爱的脚趾,向内蜷缩,宛如精美而巧致的玉石。
饶是萨麦尔没有足控的爱好,也忍不住多握了一会,方才依依不舍地拿起细长的鸟羽,幽幽看向朱月,笑眯眯地念叨了一句,
“对不住了,真祖阁下……”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别以为我会屈服!”
朱月满面煞气,凛然不惧,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很快,这位月之王者,便为自己的夸下海口,后悔不已。
“混蛋…哈哈…放手……”
“渣滓…害虫……跟我……噗哈哈……决一死战!”
“呜呜…别…别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似哭似笑的咒骂和叫喊声中,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月之王,被折腾的嘴唇发颤,两眼翻白,全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
而一根在脚心穴位拨动的羽毛,时而急促,时而轻缓,时而倒转,时而顺抚,各种麻痒酸胀,顺由着敏感的肌肤,导入受害者的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脚丫上爬动啃啮。
“萨麦尔…混蛋…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别想解除封印!呜哈哈哈……”
然而即便如此,朱月死活不肯交出解除魔剑影响的唯一权限。
“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我也来试试!”
此刻,站在一旁观摩的爱尔特璐琪,心痒不已,说着就拿起一枚鸟羽,给自己这位母亲大人,来一波足底按摩。
眼见曾经积威甚深的月之王,在自己手中花枝乱颤,又哭又笑,形象全无,对这份亵渎感很是上瘾的爱尔特璐琪,玩的更加起兴。
甚至,到后来,这位大孝女直接挤开萨麦尔,自己霸占了两个位置,为母亲大人“尽孝”。
但即便连这种损招都亮出来了,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朱月,却十分硬气,哪怕刌咬破唇齿,自始至终也没喊过求饶和屈服的字眼,更别提交代解封的办法。
看来,这办法也只能用来对付对付芭万希那欺软怕硬的小丫头,碰上个脾气臭的,还是没辙。
萨麦尔眼见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连舌头都吐了好几次的朱月,死活不肯松口,只得放弃这个无果的办法。
很快,爱尔奎特的主人格上浮,将朱月的意识重现压了下去。
只不过,当公主震断绳索,从椅子上站起,被折腾久了的后遗症爆发,她直接脚下一软,差点栽到向地面。
好在,萨麦尔及时出手,将身体快要软成面条的爱尔奎特抱起。
此种折磨,让遭受无妄之灾的白姬好一阵休息,才缓过神来,消除了那酷刑残留的影响。
眼见一时没有头绪,再加上这损招同样会让公主吃上苦头,古蛇只得暂时放弃,嘱托黑姬照顾一下爱尔奎特后,起身走进偏房,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舒缓精神,等醒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客厅,爱尔奎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郁闷身影,欲言又止,猩红的眸子中,泛起若有若无的一丝淡金色。
此时,天色尚未大亮,凌晨三五点,也是人体相当困乏的时间。
连日的奔波,加上一惊一乍的遭遇,萨麦尔着实有些倦懒,刚进卧室,就眯缝着眼眸,打着哈欠,走到床前,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沉下意识,呼呼大睡了起来。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萨麦尔,被莫名的重压,以及身前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惊醒。
谁?!
警觉之下,古蛇豁然睁眼,但入目之间,却见半开的窗户在微风中咯吱吱作响。
从此处潜入的爱尔奎特正背对着窗外的弦月,骑坐在他的腰腹,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呼,原来是虚惊一场。
萨麦尔见状,提起的心脏,稍稍平稳坠下,看向爱尔奎特的目光,多了几分无奈和郁闷。
“公主,你又饿了?”
有些愣怔的爱尔奎特闻言,回过神来,不禁有些赧然,连连摇头,迟疑片刻,低头喃语。
“其实,和朱月意识交织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清除魔剑对你的影响……”
“嗯?”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萨麦尔有些诧异。
在那目光的注视下,爱尔奎特略作停顿,目光泛起一抹坚定,认真解答。
“之前,始祖通过吸收了你的血液,消除了星球意志对她的限制,同理,或许我们也可以采取类似的手段,让月球的大源,与你本质的力量融合共鸣,倘若两者同调,那么魔剑所具备的月球权能,也就无法对你造成影响。”
对啊,这个办法怎么没想到呢!
瞬间,萨麦尔在这个问题上陷入迷茫的思路,如拨云见日,眸子不由晶莹发亮。
“你是说……”
“体液交换!”
爱尔奎特绷紧俏脸,肃然公布答案。
“咳咳!”
萨麦尔剧烈咳嗽,顿时被呛到,虽然明知这四个字,在所处的世界,意味着什么,但有些愣怔的古蛇,还是忍不住眼眸飘忽,故意装傻。
“吸血?”
“不对!你不是吸血种,吸食血液,理论上对你并不能产生同样的效果。”
然而,爱尔奎特却微微摇头,严肃纠正,随即,缓和几分语气,认真回应,颇有几分老师上课的意味。
“但思路是没错,不过,我们要需选择一种具备大部分生物共通性的体液交换方式。”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接近明示。
具备生物共通性的体液交换方式,有个通俗的解释,就是——交尾。
而且,这种方式不仅同种族可行,跨种族的结合,也比比皆是。
众所周知,地球上的恐怖直立猿们,每年都会和其他物种,发展点超友谊的交往,屡屡刷新道德下限。
比如牛羊猪马(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印度巨蜥(三哥威武)、鲈鱼(修女告解室)、仙人球(想日仙人球的可以报名了)……
甚至,他们还能丧心病狂到对硅胶造物(杯子)、家用电器(五档电风扇)、各类武器(舰娘、枪娘)之类的东西发情。
总之,从哺乳类到两栖类,从鱼类到植物,从有机物到无机物,都洒下过他们的种子。
此时,萨麦尔回想起在黑姬到来前,他和爱尔奎特差点走火的一幕,顿时明白,或许此前,爱尔奎特就有了类似的打算。
随即,白姬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窘迫,埋头笨拙地解开萨麦尔的衣扣,主动出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望着月光下逐渐解除自身束缚,展现原初之姿的公主,萨麦尔不禁口干舌燥,被激起的欲望,不可抑制地在胸中熊熊燃烧。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爱尔奎特目露决然,郑重开口,同时捧起萨麦尔的面颊,垂下螓首,啄向古蛇的唇齿。
然而,此话一出,萨麦尔不禁有种被反推的错觉,顿时哭笑不得,欲念沸腾的眸子,随之微微眯起
“公主,这种事,要负责也是我负责。”
低语间,古蛇趁其不备,果断反客为主,转手将爱尔奎特压在身下,主动吻了上去。
本来,缺乏经验的爱尔奎特,对于接吻这种技术活,一窍不通,基本可以用乱啃来比喻。
不过,在经验丰富的坏东西的悉心教导下,学习速度惊人的爱尔奎特,吻技很快由生涩转为纯熟,甚至无师自通,以悠长的法式湿吻主动出击,
只是,不知为何,那原本很是熟练的技能,在中途莫名变得有些生涩,好几次都差点咬到萨麦尔的舌头。
“爱尔奎特,放肆,你对我做了什么!”
而当漫长的一个回合结束,抬起头来调整气息的公主,骤然吐出了愤愤的冷语,同时那左侧的猩红眸子,不知何时呈现出一片暗金色。
朱月!
听到这熟悉的腔调,以及那标志性的眼瞳,萨麦尔顿时一个激灵,当即肌肉紧绷,摆起了防备的架势。
难道封印有变,又让她给跑出来了?
然而转瞬,刚有所动作的古蛇,便被那白皙的指掌,直接按倒,猩红依旧的右眼,目光柔和如初,语气自信满满。
“不用担心,操控身体的是我,有圣枪的封印在,她是无法赢过我的!”
萨麦尔注意到那左眸快要溢出的悲愤和恼怒,反倒放下心来。
圣枪是他捅进去的,他自然相信那对朱月来说不可撼动的封印之力。
虽然那位月之王和爱尔奎特的灵魂,纠缠在了一起,但今后的主导者将永远都是公主。
没有爱尔奎特的授权,她连这副躯体的一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只能老老实实地沉睡。
而现在的朱月,即便意识上浮,也如同关在精神小黑屋里,仅能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外面风景的囚犯,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只是,为什么要把她唤醒?萨麦尔有些不解。
“代行月球意志的是她,所以体液交换的过程,她必须全程参与,否则,只有我的话,并不一定奏效。”
爱尔奎特认真解释,一金一红的眼眸,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情绪和色彩。
这可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看片这种程度,而是宛如洗脑控制的本子剧情般,苦主不仅失去身体的操控权,还要被迫承受外界共感的特殊体验。
如此经历,对于心高气傲的朱月来说,无异于一份极致的屈辱。
不过,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捅了我,我又捅她,很公平对吧。
嗯,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萨麦尔转念一想,很快就理直气壮地说服了自己,并且,更加兴奋了。
随即,某条屑蛇欲念高涨的目光,幽幽看向下方的爱尔奎特。
“那,我们继续?”
“滚开!渣滓!”
“好啊!接下来做什么?”
截然不同的两句话语,相继从爱尔奎特口中传来。
“闭嘴!不许他碰我神圣的身体!”
“胡说,这明明是我的身体!谁让你非要住在里面,还想霸占我的身体!”
“你是我的后嗣,理应为祖的再临,贡献所有!”
“我只是继承了你的血脉,又不是你创造的,凭什么?再说了,你连爱尔特璐琪都管不住,凭什么指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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