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娇女友不可能是我妻由乃 第158节
之前在御目方教,她观察着场上的人时,偶然间惊喜的在走廊上发现了天野一辉。
没想到天野同学真的在御目方教里!
这让由乃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猪头面具人就是天野同学!
太好了,真的是天野同学!
太好了,天野同学没有被警察发现,他真厉害!
我妻由乃还记得前天晚上的面包和纸条。
她觉得天野一辉一定是偶然发现她的处境后,想出这个办法来帮她的。
现在笃定结果后,再往回看的时候。
她很轻易就发现,下午猪头面具人根本没有做过伤害她们一家的事情。
最多也只是父亲被炸弹的余波烧焦了发梢而已。
而且在游戏中,猪头面具人虽然很明显在故意挑起三人的矛盾,却又用语言不断引导三人做出保护彼此的选择。
我妻由乃相信,如果下午的那些选择,猪头面具人换一番说辞。
比如,说一些家人再好也比不上财富的话。
那她的父亲,是很有可能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的。
人的心理很容易就会被外界影响。
这点我妻由乃在被母亲惩罚时,就明白了。
所以当看到天野一辉出现在御目方教,我妻由乃心里满是激动与喜悦。
但下一刻。
她看到了天野一辉扶着春日野椿的手。
看到了春日野椿低着头,红着脸偷看天野一辉。
看到了和春日野一家交谈时,天野一辉脸上明媚的笑。
那是我妻由乃在学校里就经常看到少年露出的笑容。
帅气、阳光,让所有女生都哦呼出声。
平日里,我妻由乃只会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个笑容发呆,然后在日记里写下今天也要向天野同学学习。
但今天。
我妻由乃感觉自己心底深处微微抽动了一下,一下子空了。
那个笑容再好,也不是给她的啊。
【如果,那个笑容是给我的就好了。
如果,那个站在天野同学身边的人,是我就好了。】
我妻由乃第一次这么想。
她呆呆的看着窗外,眼睛里空荡荡的,仿佛夏日的风和阳光都远离了。
同一时间,停车场。
春日野先生的奔驰已经被警方拖走。
天野一辉扯下自己奔驰上遮蔽的黑布,打开门,坐下,点火踩油门。
他驾驶着奔驰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滑下车窗,感受着夏日傍晚微醺的暖风。
在这个所有人风流云散,粉墨登场的主人公们相继离开的时候。
没有人注意到,一辆和作案载具相同的奔驰,慢悠悠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还得去把这车还了啊,还真是麻烦。”
天野一辉百无聊赖的抱怨声,在风中被吹得越来越远,渐渐消逝。
唯一注意到这辆奔驰离开的人,只有另一方向的警车上,在座椅回头看的我妻由乃。
少女的眼睛闪闪发光。
图片:"春日野椿",位置:"Images/1674265021-100324127-109854690.jpg"
图片:"我妻由乃",位置:"Images/1674265042-100324127-109854690.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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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周目代号N : 第二十三章 新的开端
【“这里……是哪……”
幽暗的地下室里,被绑在椅子上的我妻由乃幽幽醒转。
她粉色的发髻很干枯,杂乱搅在一起从耳后垂下。
就连一身居家的衣服,也被一厘米粗细的绳子勒出难看的褶子。
我妻由乃感觉身体像坠了一个铁块,眼皮如吸满了水的海绵那样沉重。
她强撑着脑袋打量四周。
漆黑的房间四面都是石块,地上还长着青苔,空气里有股挥之不去的霉臭味。
唯一的光源,是远处一块屏幕。
屏幕前坐了一个人。
我妻由乃只能从对方在屏幕光线下泛白的长发上,猜测出那人是个女性。
恰好屏幕前的女人听到动静,转了过来。
她背对着屏幕起身,步伐像是踩在我妻由乃的心里,一步一步,女人也走入了黑暗。
我妻由乃已经不太看得清对方的轮廓,她只能听着像是重锤般敲进她耳膜里的脚步声,知道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妻由乃脑子里一片空白,抬起头警惕的看向模糊的人影,狼狈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猎犬。
这时那女人忽然贴近了。
她的呼吸一下子就喷吐到我妻由乃的脸上。
我妻由乃闻到樱花露水一样的味道,感觉对方的一只手绕到了自己身后。
紧贴的触感,让我妻由乃下意识紧闭双眼。
“啪嗒”
拉动式开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清脆简单的声音,在幽暗的环境里,却嘹亮吓人如鹰隼惊空遏云的长唳。
下一刻,橘红的昏暗光线从我妻由乃身后乍然亮起,散落在屋内仿佛飘雪似的。
原来那人是要开灯。
“你知不知道……天野一辉。”那个女人终于出声。
这个声音好熟悉,就像她每天都有听到似的,但,天野一辉是谁?
我妻由乃诧异的抬高视线
下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且不可思议的事。
珠穆拉玛峰倾倒,东非大裂谷合并,都不过如此。
“你,你……!”
我妻由乃说不出话来。
她面前的这人,粉发粉瞳,白皙的皮肤宛若盛雪,是一个不得了的美女。
但是,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如你所见,我也是……我妻由乃。”另一个我妻由乃明显比被绑着的要成熟许多。
她脸上的线条更加明显,身材更加丰满,眼神也冷冽如刺骨的刀。
“告诉我,你知道天野一辉吗?”
椅子上的我妻由乃呆呆的摇头,她哪知道什么天野一辉,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是吗……哪里都没有,是我找错了吗……”
更成熟的由乃垂下目光。
这一刻,椅子上的由乃一下子感受到了身前之人仿佛被笼罩在一个无法逃脱的囚笼中。
明明她才是被绑住的那个。
但偏偏,她看着眼前的人,看到的,却仿佛是一朵零落的蒲公英,被风吹起,便再也找不到生根发芽的地方。
椅子上的我妻由乃没来由的悲戚起来。
或许是面前之人与她长得太像了,让她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病态的母亲。
“不是蒲公英哦。”
成熟的由乃突然说。
不理会椅子上惊愕的我妻由乃,成熟由乃缓缓低下头。
“应该是路边的狗尾巴草,对吧。
没有人喜欢你,妈妈厌恶你,爸爸不理解你。
你只能像狗尾巴草一样,独自肆意的生长。
狂风暴雨没有遮挡,严寒酷暑只能独自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