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摄人生模拟 第38节
在无铭正式继任暗之圣剑,成为新一任的假面骑士Calibur之后,行迹就开始突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起初没人在意,只有真理圣主察觉出不对的意味,随派出护卫前去确认无铭状态。
然而,持有时、烟两把圣剑的神代姐妹却在南部战区接触无铭的时候被突然袭击。
二人自此失去踪迹生死不明,圣剑也被无铭夺走。
真理之剑高层得出了结论,时隔百年,又出现了被邪剑渴望力量的诅咒所侵蚀的叛徒。
此后,无铭便动身前往去了火之剑士的辖区,也正式被全域通缉。
四贤者也决定派遣其原本旗下剑士前往远东辖区,协助火之剑士进行围剿。
可仅仅只是数个小时,便传来了火之剑士战死的悲报。
再之后传达的是水之剑士的死讯。
以及雷之剑士突然倒戈无铭,成了第二名叛徒,更是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事情。
他这个身份于情于理,都不该做出这种事。
风、土两位剑士阻止他们前进失败,同样死于无铭剑下。
此刻除去倒戈的雷之剑士外,还属于真理之剑的剑士,就只剩下了她这个当代大秦寺家的家主,最后的音之圣剑使了。
“邪剑的诅咒?那种事情绝不可能。”
大秦寺沙罗摇了摇头,完全否定了无铭是因诅咒而背叛的这个说法。
她自小在剑匠世家长大,更是前代家主的独生女,在成为音之剑士后,亲手维护过不少圣剑。
可以说还活着的人里,没有人比她更心知肚明圣剑的本质。
——任何的圣剑都只是剑而已。
它们不存在着意识,更不存在着所谓的诅咒,邪剑之名,只是污名化的产物。
但有一点,大秦寺沙罗不得不承认。
暗之剑士的死亡率在圣剑使中位列第一,而且都充满谜团与端倪。
不管继任者有多么优秀,对真理之剑有多么忠诚,都会不例外的在接过暗之圣剑后变得形迹可疑起来。
数百世代,暗之圣剑使们似乎都像是在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奔走。
“难道说...”
大秦寺沙罗喃喃着,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理论性为零的可怕想法。
有没有可能,背叛真理之剑的并不是无铭,而是...
她顿时摇了摇头,凌乱的青丝也随之飞舞。
因为能做到这件事,能污名化以及让大多数暗之圣剑使都在端倪和谜团之中死去的...
就只有那一个人。
——真理圣主。
真理之剑的领袖背叛了所有人?这可能吗?
“可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大秦寺沙罗小声说着,声音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剑是不会变质的,但人心会。
真理之主的位置就像是她们大秦寺家的传承下来的音之剑士位置那样,也是世袭的。
一股恶寒感从背脊涌上,大秦寺沙罗顿时哆嗦的更厉害了。
她想起了三年前,父亲战死,自己依照着医嘱继任家主之位后,继承音之圣剑的典礼。
那时,真理圣主为她亲自授剑。
按理说已经年岁五十出头,不再年轻的真理圣主,那一袭红衣的兜帽之下的脸庞,就像是个初出茅庐的青年那样,没有任何岁月风霜的痕迹。
虽然按照真理之剑传承下来的解释,持有全知全能之书大碎片的真理圣主,寿命会比普通人长上一些,也不容易老去。
但也不应该两千年过去了,都是那一张脸。
越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去想,大秦寺沙罗就越是恶寒,小脸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她终于忍无可忍,像是个疯婆子般的在黑暗之中大喊了出来。
“邪剑从不存在!背叛了真理之剑的不是暗之剑士!而是真理圣主!”
这种猜想,原本是绝不可能在剑士的认知中诞生出来的。
但奈何大秦寺家历代都不参与真理之剑的熏陶,只是独自沉醉在锻造圣剑这一伟业中。
“不行...不能再偷懒下去了,我得去找他们,省的他们在我家的地盘胡闹...”
“也要从现在的暗之剑士嘴里问出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大秦寺沙罗低声的自言自语着,拿起桌上的音枪剑锡音,便要出发。
现在的暗之剑士究竟是否还是无铭,这也同样是个未知数。
在这个剑士当道的时代,真理之剑内部可没有任何关于拳术的教学,无铭也不可能有时间去偷偷练习。
若是想要在一个领域之中达到巅峰,那就只剩舍弃其他的东西。
想练好剑,绝不可能同时分心去修习其他的技术。
临出门,大秦寺沙罗突然摸了摸凌乱稍有些油腻的发丝,又这般说道:
“啊...还是先洗个头吧。”
片刻后,一道不同于青琴这般饱受训练的女剑士高挑矫健的娇小身影,拦在了正准备闹出乱子,逼迫音之剑士现身的路德与梵安面前。
“我是这代大秦寺家家主,音之剑士大秦寺沙罗,你们是来找我的吧?”
路德低头看去。
粉色的及肩短发,衣袖宽松到能塞下两个她的外套。
在无铭的记忆之中,大秦寺沙罗并不陌生。
毫无疑问,她是前代音之剑士在圆桌会议上,总是向他们炫耀的宝贝女儿。
即便声音之中包含着慵懒与困倦,体型也相对没有什么威胁。
路德不不动声色的握住剑柄。
体型和外貌可不是轻敌的理由。
“等等!等等!我还没打算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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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40章第37章 光钢剑最光
“等等!等等!我还没打算动手呢!”
大秦寺沙罗见路德在无声无息中握住剑柄,一副随时都可能动手的样子,连忙出声制止。
就连语气中的慵懒也少了几分。
闻言,路德松开剑柄,平静说道:“按惯例说应该是这样才对。”
对于始终被真理之剑理念熏陶的剑士而言,见到他这个背叛者,理应是会在第一时间动手才对的。
但除去大秦寺沙罗外,也就只有梵安这个例外了。
后者是因为私欲的仇恨而背叛了真理之剑,与他暂时同行。
那么,大秦寺沙罗是否又隐藏着什么?又想从他这里知道些什么?
路德顿时有些好奇。
这一路来,他憋了不少的话,话痨的秉性有些难以按耐。
看路德暂时放弃了直接动手的想法,大秦寺沙罗顿时松了口气。
随后,她这么解释道:
“大秦寺家跟普通的剑士不同,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虽然隶属于真理之剑,但不受任何管控,我找你们是想问些事情。”
“我知道了。”
闻言,路德颔首,目光扫过周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老大,你在找什么?”
梵安下意识的询问着,表情微微有些呆滞。
他心中已经多少有了答案。
“吃饭的地方。”路德如此答道。
“果然...”
梵安扶额叹了口气,颓废的他本能性的想灌口酒喝,可手中的酒瓶早已干涸。
他随后一扔,酒瓶在空中旋转着落入了可回收的垃圾桶内。
“那就来我家好了。”
大秦寺沙罗对路德的想法毫不惊讶。
她家那个不着调的老爹还活着时候曾经说过,谈事情就要吃饭的时候谈。
若不是圆桌会议能改成茶话会,老小孩应该次次都会带着不少零食去。
“带我们去你家?你是真不怕我们突然动手啊。”
梵安耸了耸肩,下意识的吐槽着。
闻言,大秦寺沙罗冷笑一声,说道:
“呵,你们在哪里动手不能轻易的解决我?
事先说好,我可跟你们不一样,我从小没受到过任何系统化的剑士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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