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 第27节
给他买的新衣服里,如果有和佐助不一样的,他也会直接送给佐助,还有压岁钱也差不多。
也许义勇自己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还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是一种报答富岳夫妇生育之恩的方式。
可美琴却只觉得挫败,为什么这个孩子对待他们的始终像个寄人篱下的外人。
每次义勇恭恭敬敬地叫她“母亲大人”时,她不仅没觉得受到尊重,反而会很揪心,觉得自她是不是在义勇更小的时候做错了什么,让他误以为自己是那些演义故事里被当成家仆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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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鼬看出了她的烦恼,这才找到义勇,硬是让他在称呼里去掉了“大人”两个字,变成了依然生硬,但已经有了不少改善的“父亲”、“母亲”。
然而,义勇的行为本质依然没有太大变化,他依然在想办法将自己和其余两兄弟区别开来。
也许其他人会把义勇那句“我和佐助不同”,当成义勇自认为比佐助更成熟一些的自夸,但身为母亲的宇智波美琴很清楚,义勇的意思远没有那么简单。
有时他低着头说出那句话时,宇智波美琴却幻听成另一个句子。
“我不是你们真正的家人。”
匪夷所思之余,宇智波美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而这,才是她选择离开家回归带队上忍的原因。
她不敢一个人面对义勇。
直到义勇和佐助的五岁生日后,事情才终有了转机。
最明显的就是——
义勇变得愿意和家人亲近了。
只要鼬没有任务,他们三个人就会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就连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间,富岳虽然常常发牢骚说这样不利于孩子成长,但似乎也乐见其成。
三人相处时,虽然义勇还是会坐得远一点,留给鼬和佐助更多的空间,但这至少是实打实的进步。
空间位置上的接近,常常也意味着心里距离上的接近。
如今几个月过去,佐助不会再因为义勇随口说得一句话而陷入负面情绪,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理解,肯定和义勇本身要表达的意思大不相同。
而真正让她感到惊喜的,是前些天,鼬去执行任务,而佐助则去外公家里送东西。义勇居然做了一顿午饭,破天荒给在警备队的富岳送了过去。
据同样惊喜的富岳转述说,义勇在他办公室里待了一下午,时不时让他释放幻术(实际上义勇在刷月之呼吸的解析度),虽然没说什么,但比起过去那个父愁者,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这件事,让宇智波美琴的心结微微松动。义勇和家里其他成员的关系都有了明显进展,没理由她不行。
她等义勇叫她一声“妈妈”,已经太久了。
所以这一天,趁着节日和义勇送花给她的契机,她打算作出一次尝试。
被她蓄满希望的眼睛盯着,义勇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炙烤一样疼痛,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种无法被隐藏的第三种情绪——恐慌。
义勇的脸色死一般的惨白,嘴角微微颤动,想说什么但却根本开不了口,仿佛丧失了语言的能力。
他当然不想让宇智波美琴失望,但他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以那种口吻称呼对方。
这几年来,他最多只能以义子的身份自居,母亲已经是他自觉最对义子而言,最亲密的称呼了。
因为在他心里,他还是富冈义勇,是一个夺走对方真正儿子生存机会的盗贼,又有什么资格像这样亲昵地称呼对方呢。
他失措的模样被美琴看到眼里,后者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义勇,担心刺激到他的眼睛进一步进化,赶紧后退了一步强笑道:“我开玩笑的,义勇喜欢怎么叫都可以啦。
“时间不早了,我们买完东西赶紧回家吧,义勇。”
说着,她快速转过身去。
义勇从背后看到,母亲抬起右臂在面前划过。这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沉进了极为冰冷的水中,每一颗细胞都觉得刺痛。
直到脑海里的声音突然提示他——
【如果不是你死去的灵魂转世,宇智波义勇根本不会存在。这本就是伱的身体。】
这句话,就像一道明媚的光,刷的一声刺透了笼罩在义勇脑海上的乌云。
【……这是真的吗?】
他在心里追问道。
【你的本质,和即将复活的柱是相同的。区别只是,你是被生出来的而已。【否则,你的名字为什么还会是义勇呢?】
回应的声音依旧冰冷无情如同神明,但反而加强了这说法在义勇心中的真实性。
毕竟他按照这声音的指示,成功解析了炎之呼吸,也确实获得了炎之呼吸的修炼方式,这意味着至今为止,这个声音从未出过差错。
“义勇?”
恍惚着走出一段的宇智波美琴发现自己旁边并没有人跟上,连忙回身寻找义勇,却发现木叶前一秒还稍显阴沉的天空被阳光撕裂,投射下数道明亮的光柱,雪花就像天使的羽屑一样潜伏在光明之中。
义勇低着头站在她的面前,脚下是被打湿的薄雪。
“妈妈……”
他这样说道,语气腼腆而生涩。
此刻,他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身份,喊出这句他前世根本没机会说的简单词语,因为自他记事起,就只有姐姐一个亲人。
他抬起头,温热的泪花在恬静温和的笑脸上绽放,晶莹的水珠中映射着横空的光柱,让那对紫红色的写轮眼看起来如此柔和。
“我能一直这么叫你吗?”
“当然了。”
宇智波美琴将义勇的脑袋靠向怀中,低下头温柔地回应,嘴角是无法被压抑的笑容。
“我求之不得。”
第十四章 刚认识就带回家
“不卖给你,听不懂吗?快滚!”
人头攒动的玩具店里,店家举起扫把对着漩涡鸣人作出要驱赶的架势,就像后者身上有什么异味让他觉得恶心。
周围带着孩子的客人中,有中忍以下或平民的,皆露出厌烦的眼神躲到一边冷眼旁观。
几个知道鸣人真实身份的上忍则微微皱眉,但终究什么也没说,立刻带着孩子快速离开了。
看到真正有钱的客人都走了,店主脸气得通红。
他用看传染病患者的眼神瞪着鸣人,对着这个僵立在店门口一动不动的孩子大声喊道:“你再不滚,我真得要动手了!”
可他不知道,在鸣人心中,比起那高高扬起的扫把,店主那目光中的憎恨所带来的伤害,显然更要大一些。
在几十只充满嘲笑、仇恨或冷漠的视线之中,漩涡鸣人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冰冷的手捉住了身体关节,可偏偏喉咙里像是裹着发烫的煤炭,堵住了他所有的委屈。
良久,漩涡鸣人熟练地整理好心情,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我可以付给你双倍的钱。三倍也行。”
他从自己两边口袋里掏出好多硬币,双手捧着递向横眉冷视的店老板。
这都是他平时根本花不出去的钱。
鸣人睁着那双澄澈的天蓝色眼睛,目光希冀地看向身旁货架上的深绿色青蛙钱包,语气中带了一丝恳求:“请把那个钱包卖给我吧。我很喜欢。”
那青蛙钱包大张着红红的嘴巴,仿佛在任何场合都能放声大笑;而那双鼓起的眼睛,也很像鸣人自己带在头顶的护目镜。
因为这种相似性,鸣人一眼就相中了那个钱包,打算作为自己送给自己的新年礼物。
在来这里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搞不好大家已经忘记了他。
但事实却很残酷。
“你要这个钱包是吗?”
店主看也看没看鸣人手里的硬币,冷笑一声捏住那青蛙钱包,抡圆了胳膊将之抛向门外,扔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滚出去捡吧!”
一个小小的钱包而已,就算收三倍价格,又能值多少钱?
可要是这个小鬼继续待在这里,他就真得什么都卖不出去了。
还不如把他引出去。
鸣人惊惶地转头,视线也跟着那只钱包摔在门外雪地里。
他看着那只张大嘴巴青蛙被一只脚踩了上去,接着又被踢到更远的地方,耳边也仿佛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呱鸣。
这一刻,漩涡鸣人感觉自己在村子里的处境,就很像那只被踢来踢去的钱包,稚嫩的心脏被沉入一片冰冷。
他急匆匆地跑出玩具店,却又被门槛绊倒,双手捧着的硬币天女散花般地撒了出去,埋入街道上的薄雪之中。
“哈哈哈哈,真蠢!”
“怪物居然会被绊倒吗?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他成天说自己要成为火影吗?”
“真是的,为什么没有直接摔死呢?”
恶语像刀子一样插进鸣人的后背,但他没有心思也没时间处理它们。
【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啊。】
鸣人心中发出一声哀嚎,连滚带爬的出了玩具店。他幼小的身体趴在街道上,从行人的脚下将硬币一枚一枚拾起来,同时眼睛还注意着已经被踹到街对面、变得脏兮兮的青蛙钱包。
很快,他将自己周围的硬币全部收集完后,只剩一枚面值为100两(相当于60块人民币)的硬币躺在街道中央,往来行人的身影映在火之国大名的头像上,颜色也随着行人服饰的不同而不断变化。
【100两,可以买一箱味噌味的杯面了啊。】
鸣人从地上起来,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踉踉跄跄地在行人的缝隙中穿行。
可当他距离那硬币只有不到一米时,后者却被两根纤细的手指拾了起来。
那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将硬币捏在手中,随后将目光投向鸣人。
“谢……”
正当鸣人以为对方要把钱还给他时,那孩子却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接着遁入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脱离了鸣人的视线。
“诶,那是——”
鸣人怔怔地站在原地,裤子膝盖以下上沾满了薄雪,两只通红的小手脏兮兮地,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充分感受着街道上人们投向他的各种眼神,鸣人最终还是垂着头,在一片小声的抱怨和咒骂声中越过街道,在玩具店对面的鲷鱼烧店门口,拾起了“伤痕累累”的钱包。
青蛙在笑,鸣人想哭,但又不想在这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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