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 第57节
九尾之乱后,宇智波名声大损,真是多亏了这个人,宇智波富岳怎么可能忘记他。
只不过这个人很少出现在上忍会议上,一直不声不响,若不是鼬加入暗部要通过对方,富岳都要以为他已经死在哪个黑暗的角落里了。
止水点了点头。
其实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往团藏身上联想,那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就算他是火影直属暗部,和团藏见面的次数也并不多,但每次见面,对方无一例外不是在扮演着木叶的“风险分析师”,几乎把一切异常都看做是木叶的潜在威胁。
反而是对方手下的根,常常和火影的直属暗部发生冲突。
但一想到对炎火动手的人,是一个“拥有写轮眼”的外族,就不能不联想到之前在木叶进行人体实验的大蛇丸。
他逃走的前一段时间,宇智波一族同样发生了族人失踪的事情,只是后来却一直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在止水的假设里,很有可能是这个木叶叛忍,在和团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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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负责动手,另一个负责提供情报,可以解释炎火失踪的绝大多数疑窦。
毕竟若是其他人,直接把炎火当场杀了就是,留下尸体反而更有冲击力,干嘛要把人掳走。
除非是要用他的尸体做什么文章,比如需要写轮眼什么的。
于是乎,有过前科的大蛇丸和团藏,做这种事的嫌疑便更大了。
事实上,止水的猜测地也已经相当接近了事实本身了。
“这么大的事情,换成平时,团藏长老早就在火影办公室里和三代火影交流对策了。
“但我今天见到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长老,唯独没看见他现身,这不能不叫人起疑。”
“……”
宇智波富岳带着几分“后生可畏”的表情看着止水。
“既然你已经有了怀疑对象,这次离开木叶,其实也只是……”
“是个幌子,但又不完全是。”
止水解释道,“没有实际的证据,猜测终究只是猜测,我打算先去事发地点看一看能否发现什么,然后直接转道雨之国。
“一旦事情和我想得不一样,敌人只是以宇智波为目标,那么族中唯一在外的鼬,便可能遭遇危险。可若真是团藏,鼬一旦完成任务回到木叶,可能会直接与他见面,我同样有理由拦住鼬,让他做好预防措施。”
“我之所以同意带义勇走,是因为如果是后一种情况,义勇在木叶外面反而会更安全。”
止水目光看向楼上的位置,“如果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时,您必须站在族人的最前面。到时候美琴阿姨只需要保护佐助一个孩子,反而更容易些。”
当然,止水带义勇走的另一个缘由,是因为在雨之国那个终年大雨的地方,义勇的水遁会得到增强,估计顶得上三个普通木叶上忍了。只是这点他并未说出口。
宇智波富岳沉吟许久,接着微微垂下头俯下身子,郑重拜托道:
“那么止水……
“这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与此同时,楼上,双胞胎的房间。
宇智波美琴和佐助并排坐在门口,堵住了义勇离开的路线。
后者则老老实实地,动也不动地坐在原地,像是个正在接受批评的犯人。
佐助很生气地鼓着脸,竭力模仿着富岳平时那种严厉的眼神。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双胞胎弟弟为什么要在已经有人失踪的情况下,还要去村子外面的地方冒险。宇智波文只是失踪,他就觉得如此慌张和难受,在房顶上的时候几乎要吐出来。
如果义勇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反而美琴,只是目光隐晦地地扫视着前方,嘴唇几次张开却又重新合上。
这一次,只看义勇那副表情她就明白,无论今天自己的动作和表情有多么夸张,都不可能让他退缩和改变主意。
“虽然妈妈不愿这么说……”
酝酿了许久之后,宇智波美琴还是开口了,“但炎火和文,大概率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
佐助对忍者失踪和死亡之间紧密的联系所知甚少,当场瞪圆了眼睛。
美琴对比着佐助的惊恐,和义勇脸上古井无波的神情,叹了口气,“但我猜,你早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了,是吗?义勇。”
“是。”
义勇回答,声音像是从深沉的井底反弹回来。
就是因为太习惯了“失踪”这种说法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梦魇,又再次缠上了义勇。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也不会习惯的。
“即便知道如此,你还是要和止水一起去探个究竟?”
“是。”
义勇的眉毛微微下压,眼睛地形状显得有些锋利,“如果不找到做这件事的人,事情可能还会发生在其他族人的身上。”
还有另一个理由义勇并未说出。
那就是,只要凶手尚未找到,幸存下来的宇智波崔和宇智波甘,就会像当年的他一样,一直活在自己为自己制造的愧疚的牢笼中。
身为当事人,一旦他们康复,难免会作为了复仇而作出更过激的举动,从而搭上自己的一生。
在义勇看来,这是另一个他必须去做这件事的理由,也是所有鬼杀队员要去猎杀恶鬼的理由——
避免更多人,成为和他们一样被仇恨和痛苦困扰终身的存在。
宇智波美琴叹了口气。
就在佐助和义勇都以为她要拿出母亲的身份,禁止义勇踏出家门一步时,美琴却这样说道:“既然如此,妈妈不会拦着你的。”
佐助一下子站了起来,“妈妈!”
美琴伸出手按住佐助的肩膀,温柔的眼神落在义勇身上。
“止水那个孩子,是个做事周到的人,你和他在一起,我并不担心你的安全。
“只是义勇伱一直不想成为忍者,现在却又要为了多半没有结果的事主动外出,难免会看到这个世界肮脏残忍的一面。
“鼬当年只是在战场上转了一圈,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成熟了些,但也渐渐地沉默寡言,我也一直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你和佐助的身上。如今,战争虽然结束了,忍者之间的冷血和残酷,却并不会因为战争而有所衰减,反而还多了些卑鄙和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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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儿,冲着义勇招了招手。
义勇犹豫了两三秒,起身走到美琴身边跪坐下来,而美琴同时把两个孩子都揽进自己怀里。
“孩子见到残忍的事情就会长大。我也很清楚,你们不可能永远都是现在这幅模样。
“就算是正常的年龄增长,你们也会逐渐变得渴望力量,渴望名声,会逐渐厌烦父亲的严厉,会讨厌母亲的絮絮叨叨,甚至会因为兄弟间的差距和意见不同而产生间隙……而外边的世界,还会加剧这种变化。”
佐助有些懵懂地和义勇对视着,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他肯定自己不会变成妈妈说的这样的人,至于义勇,他和变化这个词,基本就没有关系。
“但无论村子外面的世界,看起来多么残忍和没有道理,但只要回到家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对你们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所以,妈妈希望义勇,这次不管在外面看到了什么,都要始终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
“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还是现在这个不会撒谎的孩子,还能有一颗在族人之中少见的温柔的心,不要为了应付一个冷冰冰的世界,就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冷冰冰的人。”
她把自己暖和的手挪拿到义勇面前,伸出一根小拇指,“这一点,你可以答应妈妈吗?”
没等义勇反应,佐助先把自己的小拇指挂了上去。
他一脸傲娇地扬起头,“反正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变成妈妈说得那样讨厌的。义勇,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义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手指也挂了上去,达成了母子三人的珍贵契约。
美琴满足地笑了笑,同时用开心的笑容掩盖起了心底的一丝隐忧。
她的目光却越过两个头发乌黑的小脑瓜,看向了比义勇眼睛还要幽深的窗外夜景,心中的不安被未知的未来逐渐放大。
【只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和你们,做这种约定了。】
第三十三章 一切为了木叶
雨忍村。
一个裹着破烂青黑色油布雨衣的少年,在瓢泼大雨和钢管组成的丛林中缓步前进。
他紧紧抓住雨衣的兜帽外缘,把头埋得低低的,像是在盯着自己的鞋尖以判断下一步该怎么走,压根没在看路。
粗重喘息之间,兜帽下还会喷出一片白白的雾气,与四周冰冷昏暗的环境相互混合,也和这片终年处在铅黑色天空下大多数人一般无二。
他们不敢抬头。因为抬头看一眼,可能就是生死之隔的区别。
至于原因,就要说到那些站在高处的家伙了。
那些人头戴四条竖线图案的忍者护额,身穿白色紧身连体潜水服,淋着大雨,宛如白蜡像似的,一动不动地站在工厂烟囱般巨大排水管顶部。
这些人中的每一个,眼神皆是阴沉而锐利,宛如饥饿的鱼鹰,盯着路上的每一个身影,下半张脸则被巨大而沉重的呼吸面罩所覆盖,显得神秘又冷漠。
这就是忍界最为神秘的雨隐忍者。
他们以行事残忍、不计代价、睚眦必报的狭小器量而闻名。
和其他忍村是为了保卫国土、服务大名、接受雇佣过活不同,雨忍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曾短暂领导雨之国与五大国同台竞技的忍界半神,山椒鱼半藏。
但与其说这些白衣人是忍者,不如说是山椒鱼半藏的私人保镖更为贴切。而下边的普通人,只要敢对山椒鱼半藏位于高处的藏身之处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就会被这些雨忍当场雷霆击杀。
那少年刚刚走过一个拐角,被流淌到他脚下的粉红色水流吓了一跳,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随即,他才看见几米外,一个白衣雨忍正将忍者飞镰从一个行人喉咙拔出,在雨中淋涮清洗着上面的血迹。
后者正瞪着一双机警无比的眼睛看着来人,并没有对方是个孩子就放松警惕。在曾经刺杀过山椒鱼半藏的刺客中,也不乏手无寸铁的孩子。
在那凶很眼神的逼视下,明明是如此潮湿的天气,少年的喉咙里却发出一阵在沙漠般才比较常见的干哑呻吟,屁股着地四肢并行,像一只短腿蜘蛛似的迅速后退。
“……胆小得像只水蚤。”
雨忍看到他的表现,眼中的警惕渐渐打消。他不屑地将尸体踹进路边的排水沟,阴恻恻的声音从面具之下传出来。
“不要往天上看,小鬼,不然就是和他一样的下场。”
说完狠话,这雨忍理都不理那少年,迅速跳上了就近的建筑,和另外一个白衣人消失在朦胧的雨景之中,只剩下那少年劫后余生般地捂着胸口。
然而若是仔细观察,之前那懦弱少年的眼中竟透出微不可查的红光,不断扫视周围,直到确定附近再没有人再看着他时,脚下猛地加速,宛如疾行的黑豹发现了难得一见的猎物,猛地蹿进附近一个幽深破败的狭窄小巷,直接冲向这条单行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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