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锤归来的碇真嗣 第157节
赤木律子像是一滩烂泥般被葛城美里扶着,丝毫没在乎地上就是一滩呕吐物,“憎恨父亲的我,却爱上一位类似于父亲的男人。或许我心底不仅仅是憎恨,在母亲离开之后,我丝毫没有犹豫的便投进碇源堂的怀抱。”
“够了。”葛城美里说。
“憎恨碇源堂的我,其实更爱着那个男人。即便是如今这幅狼狈的模样,我居然还爱着他,我是个胆小鬼,真的很抱歉。”
“够了。”
“我是一个必须依赖爱才能活下去的狡猾女人,即便被碇源堂遍体鳞伤,但是我的仍然令人作呕的……”
“够了律子,这并不是你的错!”葛城美里用力摇晃着赤木律子的肩膀,“你只是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我……”赤木律子垂着脑袋,完全不敢看葛城美里的眼。
“葛城部长,前辈交给我照顾就好了。”新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葛城美里侧过脸,看到的是站在旁边气喘吁吁的伊吹摩耶。她有些诧异,对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很抱歉,实在放心不下前辈,所以就利用自己在开发部门的权限,看了一下你们的位置。”伊吹摩耶小声的说。
“我没事,摩耶你回去吧。”赤木律子垂着脑袋,朝着伊吹摩耶的方向摆了摆手。
伊吹摩耶没有理会,而是目光炯炯的盯着旁边的葛城美里。
“她没事,我会给她送回家的。”葛城美里对着伊吹摩耶这样说,“照顾一下她的情绪吧,律子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她也不想在后辈的面前表现的太狼狈啊。”
本来还意志坚定的伊吹摩耶的表情瞬间就软了,她看着眼前的葛城美里鞠了一躬,然后叫来专车给他们俩送到后座。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亮起。
“宝冢歌剧团可是知名国宝级别的百年老团啊,也是全世界演出回数最多的歌舞剧团。时至今日都有大量中产阶级到社会顶层的粉丝,是真正的皇室供应。”昏暗的房间内,碇真嗣悄咪咪的说。
所以我们就看这个?明日香虽然想这样说,但却秉承着对待“文化瑰宝,带着艺术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视频。
前宝冢歌剧团娘役渚恋生的新作品,不过却是爱情动作片。
明日香想着碇真嗣这坏东西该不会是打着欣赏皇室供应的名义做一些坏事,直到一只手轻轻捻着自己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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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们,中秋快乐哈!
二三三:不同的成神方式
明日香瞬间意识到是谁,她目光略微向着旁边的碇真嗣瞥去,只见少年表情严肃的看着眼前的戏剧,好像现在的触碰与他不相关。
明日香没有犹豫,立刻打掉他伸出来的左手。此时的明日香也不是当初在横滨被碇真嗣轻易拿捏的小白,她知道这是碇真嗣的试探,看起来好像只是想要握住自己的手,可在这黑灯瞎火的暧昧环境里不及时制止的话,他只会变本加厉,想到这明日香就感觉自己一身正气。
“感觉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部分,”明日香伸手按下空格键,“抛开主演前宝冢歌剧团娘役的身份之后,就很普普通通啊。”
“她没有把自己演歌剧时的认真态度拿到新工作上来。”碇真嗣盯着画面中渚恋生有些僵硬的笑脸,“就身份而言,作为前宝冢歌剧团娘役还不至于沦落到下海捞金的程度,就算是去中韩当歌剧老师,诸多中产家庭那也是惠然欣顾。”
“本身能够在宝冢歌剧团当娘役也不是寻常中产家庭的能负担得起,某方面可以说是她兴趣爱好了。”
“你知道前不久在银座歌舞伎座登台演出的风间琉璃吗,曾有无数国宝级的歌舞伎演员在此登台,新人能在这里登台被看作至高的荣誉。传闻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啊不是?他也下海了?”明日香猛然转过头,如宝石般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震惊。
“他以前是牛郎,现在作为歌舞伎演员出道。”
“唉,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多少都有些心理扭曲啊。”
碇真嗣心中微微一动,因为他感觉到一只手在黑暗里悄悄牵过他的手指,十指相扣,是刚才拒接自己的明日香。披散的金桔色长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脑袋微微向着自己这边倾斜。
好闻的少女香气从左侧轻轻的飘了过来。
“我们看电影吧,我想看《釜山行》了,丽呢。”明日香望着中间隔着碇真嗣的绫波丽。
“我想看《幽灵公主》。”绫波丽瞳光闪烁。
“那就幽灵公主吧,你们日本文化不是说要尊重朋友的选择。”明日香以领导者的姿态豪迈的表示自己的态度。
明日香心里对今天晚上还是很满意的,以她的自负乐观和超长的反射弧,就算要牵手拥抱也要由自己决定,而不是让碇真嗣牵着自己的鼻子走。素来狂傲的碇真嗣已经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向着自己,这是她征服碇真嗣的第一步。虽然比绫波丽晚了一步……但她还在欧洲分部的时候绫波丽就已经和碇真嗣认识,这非战之罪与自己无关。
遗憾的是她内心的雄心壮志只有她自己知道。
数个小时后,明日香从朦胧中醒来,总感觉附近某处有个时钟的钟摆正摇动作响,她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上面显示着三点五十九分。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睡着了,好像是电影的中途,也可能是靠在碇真嗣肩膀太舒服的缘故,不自觉就先睡过去。
她侧过脸,自己身上的搭着薄被。而旁边的碇真嗣也抱着绫波丽睡着了,铺满全房间的榻榻米就像床一样舒服。
明日香实在搞不清楚碇真嗣和绫波丽的关系,他们是兄妹吗,应该是兄妹吧?但这种暧昧的关系又像情侣,可那种默契又像兄妹,明日香感觉杯中的果汁也显得有点没味道了。他犹豫着要不要唤醒熟睡中的碇真嗣,手快接触到碇真嗣肩膀的瞬间停了好几秒钟……最后手还是垂了下去,她重新躺了回去,背对着两个人打开手机,想刷点什么打发时间,却有一只手臂从身后伸了个过来。
那双手并不老实,顺着衣服间的缝隙探进内部,明日香却没有任何反抗。
“你不是睡了吗,不抱着你的绫波丽?”明日香冷哼,可碇真嗣却是以亲吻女孩的嘴唇作为回应。
明日香刚开始还有些叛逆的反抗,不久之后便身体本能的搂着碇真嗣的脖颈,索取着碇真嗣的爱。
许久过后,两个重叠的影子重新分开,明日香搂着碇真嗣的肩膀喘气,她看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碇真嗣解开的衣襟,以及被揉捏的痛觉,索性将衣裙全部褪去。
“你这要干什么?”此时换做碇真嗣有些慌了,他紧张的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绫波丽,可是明日香却霸道的将他按倒在榻榻米上。
“你害怕?”明日香双手撑在碇真嗣的脸颊两侧,“还是说担心被优等生发现?我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
碇真嗣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日香就蛮横的坐在自己身上,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间里只有少年少女轻微的鼻息,窗外下着雨,淅沥沥仿佛无始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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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烟雾相互交织的应许之地,碇真嗣推开门的瞬间空想EVA再度映入他的眼帘。
朱红色的十字架,被缚的巨人,各各他体,亚当们和神的世界。
第四柄命运之枪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碇真嗣没有选择接过,摇着头转身离开。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应许之地,只是自己的梦境。
就算是真正的应许之地,碇真嗣也不会做出选择。
曾经有个短暂一瞬,他以高纬度观察者的姿态俯瞰过诸多平行宇宙,各个世界成神的方式,所需要的条件都不尽相同。
这个世界需要先引发生命、海洋、大地、灵魂,四次净化冲击达成基础条件。随后还需要所有的亚当斯和莉莉丝的存在。
黑之月,机体觉醒引发的加夫之门。.最后在应许之地引发额外的冲击,便可以使自己通过空想EVA具备改变人类的认知,重写这个世界的权柄。
但这种有着严重局限性的上帝模式,碇真嗣并没有想法。
世界的大门再度被推开,此时呈现在碇真嗣面前的是疾驶于地上的假面骑士。
空中飞驰的奥特曼,奔跑在地上的EVA,城市中咆哮的哥斯拉,还有一跃而起的假面骑士……还没将故事全部看完,碇真嗣就匆忙的转身离开。
这种大锅乱炖的合体模式,敬谢不敏。
紧接着是碇真嗣曾短暂惊鸿一睹的怪物宇宙世界,汲取远古泰坦的力量成为红莲哥斯拉型初号机。
使徒的力量,福音战士的力量,远古泰坦的力量三重合一,倒也威武霸气,不过就是太丑了。
再之后是在理应成为人类集合世界结尾的世界,被N2炸弹所轰击的箱根朝天空敞开巨大的空荡,此时身处量产型EVA舞圈中央的并非EVA初号机,而是贰号机。
当人类补完计划的最后仪式准备以明日香的贰号机为中心显现时,EVA初号机击退进犯NERV总部设施的势力,介入了生命祭礼。
将被朗基努斯之枪贯穿的EVA贰号机当成顶点所描绘于空中的生命树就此崩解,真嗣最后破坏了人类补完计划——
——新的世界线由此诞生。
最后的初号机以捧水姿势举着手,看起来就像巨人以双手向清澈的蓝天献上祈祷。
而在这惊鸿一睹的瞬间,曾经在这个世界驾驶初号机介入生命祭礼的碇真嗣忽然回想起当时作为核心而领略到的风景。
那是拥有能够引发宇宙大爆炸、释放全宇宙引力波与令全宇宙时间停止的力量的最终机体,是这条世界线中进化后的初号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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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部门一课,赤木律子的实验室内,绫波丽低下头捂着胸口。
“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旁边穿着白大褂的赤木律子转过身,看着绫波丽,“是心率有问题?”
“没有,只是我……”
绫波丽刚想说什么,可是又闭上嘴巴。
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明日香和碇真嗣的事情,他们的动作幅度很小,他们以为自己睡着了。但实际上,自己是完全清醒的。
其实自己真正的睡眠时间很短,每天只是进行着睡眠这项休息行为,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享受和碇真嗣晚上拥抱在一起的过程。
而现在萦绕在自己心中的情绪是什么呢?绫波丽指关节微微发白。
“有些事情也没有办法,还是要靠你自己做出选择啊。”赤木律子看着绫波丽的表情变化就知道是私事,她也没有八卦的想法,“无论你是原地等待还是主动进攻,结果都不一定能够更好。”
这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是声音落下之后,她的表情却黯淡下去。
“谢谢。”绫波丽朝着赤木律子点头。
看到绫波丽没有感情变化空灵的脸庞,赤木律子心中微微一痛,她又想起SEELE说的那些诛心的话。
自己对于碇源堂就只是这种随手可以弃置的工具吗,还是说真的就只是她的替代品?
——箱根,中央教条附属区域。
随着他走进拐角,在另一边的走廊上他看到穿着棕红色外套的老者坐在长椅上,闭目冥神。
NERV的副司令,冬月幸增。
在现在的世界,自己与他的交集很少。可每个平行宇宙中他都是作为碇源堂的副手而存在,在整个人类补全计划中都有着相当重要的位置。
看到他忽然睁开眼注视着自己,碇真嗣意识到,这老人是专门在这里等待着自己。
“第三少年,会下日本将棋吗。”老者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少年。
“略微懂一点基本的规则。”碇真嗣注视着眼前的老者。
“那也好,陪我下一局吧。”老者朝着碇真嗣点头示意,从座位上站起,“我会让着你的。”
碇真嗣露出冷峻的笑意,没有说话。只是在半个小时后,冬月幸增有些诧异的抬起眼眸。
无需分说,一个人没办法下将棋,所以要是对局者的实力压倒性的强大或弱小,绝对不可能产生一般所谓的名局。
双方的想法紧咬住对方,基于壮大的大局观持续下出最好的一手,以些微的差距赢得胜利,败者直到最后一刻仍保持最美丽的姿态。
这就是名局产生的条件。
现在这场对局称不上名局,要这么称呼未免过于拙劣而且粗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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