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崩坏开始当模拟律者的日子 第47节

与之相反的是，通道特别宽敞，甚至可以并行两三排车辆。

毕竟英灵殿是一座军事建筑，要生产各种大型的机械军事产物，而且在设计之初就考虑到在英灵殿内行走的除了梅博士以外，个个都是超人，黑暗视觉根本不在话下，而对机械士兵来讲灯光更是毫无用处，所以对照明并没实际上的需要。

沉重的脚步声在过道中回响，液态金属所包裹着的刻晴身体僵硬的走过，肢体失措，就像是某种欧美电影里爬出的僵尸。她的影子被灯光拉得悠长，空荡的回声在整条过道里传荡。

刻晴闭着眼，依旧在回味着她刚刚所见到的一幕幕。

白辰确实带着她在各条生产线上参观，这对于白辰的机械工厂来说并不是机密。提瓦特大陆根本就不存在仿造这些机械生产的硬条件，即使是让这片大陆上最出名的炼金学家旁观工厂，崩坏能机床和炼金学之间的鸿沟也大到让人绝望。

那些一眼望不到边的工业机床，光是站在一旁观瞧，大型机械的狰狞与厚重感就扑面而来。根本看不出用途的金属零件在传送带上成百上千的流过，然后在一个又一个密封的房间中被机械手组装归类，再送入下一个房间进行焊接拼装。

数不清的作业机器人在工产线上穿梭，这些机器人部分都是白辰使用理之律者的力量捏造，他对于律者力量的极端掌控，使得这些机器人每一个看起来都有着相当于凯瑞亚文明遗迹重机的实力——毕竟那东西，在以前也只不过是耕地机而已，不会比配备了离子热熔枪的多臂工作机器人更强。

任何一个中世纪的人，见到现代化的工业工厂都会大声惊叹，并感到由衷的惧怕。他们所坚守的手工制作，在巨大的金属机械和火焰钢铁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和不堪一击。

依旧还处于小作坊家庭工业时代的刻晴也不例外，尤其是她刚刚参观了英灵殿的核心，赫菲托斯炼钢炉。

在地下百米深，足有30米高的巨型熔炉使用高浓度崩坏能核心作为驱动，理之律者布洛妮娅每隔一段时间就为崩坏能核心补充能量。当刻晴乘坐电梯，从上方缓缓下降的时候，就仿佛从火山的山顶向下方眺望，能看到喷涌的熔岩与火焰，高温扭曲了上方的空气，灼热的气流仿佛要灼烤世间的一切。

炽热的钢铁汁水从炼钢炉的顶端向下方倾斜，就像永远不会断流的火焰瀑布，与之而来的还有轰鸣作响的机器碾压声，钢铁塑形的重锤敲击声，高能离子锯切割成型钢材的丝丝声……这些声音敲击在刻晴的心头，让她的手脚越发冰冷，心仿佛沉到了极北之渊的海底。

根本不是一种概念，璃月港全部的铁匠不眠不休一个月的时间，也不过是制造出足够武装千人的铠甲与武器。他们一个月的工作量甚至都比不上这高炉一次的熔炼，这让人绝望的生产力差距，一旦开战，将带来毁灭性的结果。

刻晴还没有忘记，这英灵殿，从毫无踪迹，到彻底建立，仅仅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一个晚上，就建立起如此恢宏的建筑，制造出如此令人不可置信的工业工厂，这简直就是为了战争而生的种族，是为了战争而生的能力。只用一天的时间就能做到如此的地步，那如果给这些恶魔一个月甚至一年，在这片提瓦特大陆上，又有谁可以阻止他们肆意妄为的脚步？！

不是刻晴不相信自己的帝君摩拉克斯，但作为璃月七星中的一员，她没办法用谎言蒙蔽自己，也没办法盲目的相信岩王帝君可以解决世间的一切纷争，战胜世间一切敌人。

更何况，这些根本就不是世间的敌人，而是来自于世界之外的魔鬼，毫无人性的恶魔，玩弄生命的诡谲。

“接下来我们要前往的是导弹车间，那里现在正在制作大威力的洲际导弹。我知道你并不了解洲际导弹是什么，让我简单的为你解释一下。那是一种大威力的远程爆炸物，只要七八个导弹，就可以覆盖整个蒙德城。至于射程，如果用你们的距离来衡量，在蒙德发射，就可以炸平稻妻的海岛。”

白辰并没有对刻晴解释制导的问题，在没有精确制导能力之前，这些洲际导弹最多是拿来炸炸海水，以展示自己的力量顺便吓唬一下这些提瓦特土著。

虽然他计划在有时间的时候就制作几颗人造卫星发射到提瓦特大陆的上空，至少也得观测一下上面的天空岛。不过那就得在将英灵殿挪到层岩巨渊开采更多的矿物之后，至少目前为止，白辰还没有找到足够制作卫星的全部材料。

“不用再继续了，这些已经足够。白辰，你，或者说你们，究竟要对我们的世界做什么？你们又需要我为你们提供什么帮助？”

刻晴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知道白辰领着自己参观他的基地，就是想要起到震慑和威胁的作用。但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威胁到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看到这些在流水线上源源不断被制造出来的机械士兵成群结队冲入璃月的街头巷尾。

更不想看到那些自己熟悉的士兵，鲜活的生命被这些毫无感情的冰冷金属所碾灭。一个鲜活的生命即使与敌人同归于尽，所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件可以重新回收利用的破损工具罢了。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令人愉悦。刻晴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加入我们，同时成为我们在这片提瓦特大陆上的代言。如你所见，虽然我们是热爱和平，与人为善，乐于助人的好公民，但我们也有足够的力量去索取我们所需要的东西。”白辰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我们用武力手段摧毁这片大陆上的文明，在废墟中挖掘宝物。所以，成为我们的谈判官如何？我相信如果是刻晴小姐的话，一定可以挽救千千万万条生命的。”

第十六章 萍姥姥大战年轻人

“这座城市还真是意料之外的繁华。”

琪亚娜站在山顶的一块石头旁，眺望下方大气恢宏的的港口城市。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相互之间隔着遥远的无法计数的空间距离，但璃月港的方方面面，却都和崩坏世界的神州有着相似之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身处提瓦特大陆，光看下方雕梁画柱的神州建筑，琪亚娜会觉得自己是拜访了神州某个怀旧的古风小镇。

“而且也是一座和平的城市，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和平还能持续多久。”雷电芽衣双手抱怀，站在琪亚娜的身边，一起远眺下方的美丽城市。

她们身上携带着白辰分发给她们的刻晴头发，而且在临近出门的时候，她们还被奥托拦下，递给了她们一袋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从被俘虏的千岩军们手中得到的家书。

这其实是圣女卡莲的手笔。虽然被誉为天命的圣女，而且可能是队伍中最有爱心的那个人，但卡莲可不是完全的圣母，她虽然会保护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群众，但如果立场敌对，她也不会对敌方的士兵心慈手软。

毕竟她参与过天命的东征，在那场浩荡的战役中，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接下来我们应该先去送信，还是先把刻晴的头发交给这座城市的……璃月七星议会？”琪亚娜有些拿不定主意，向芽衣询问。

“先去送信吧，反正天上的府邸那么大，住在那里的人根本就跑不了。”芽衣伸手指向天空。

以律者的眼力，即使相隔甚远也能清晰看到那座漂浮在天空之上的人造小岛，群玉阁。群玉阁对于琪亚娜和芽衣来说没什么稀奇的，休伯利安号作为空天战舰，其体型要比那人造小岛更大。

但在此时的璃月，以农耕和家庭小作坊文明为基础的生产力，能制造出这样一个飘浮在天空之上永不落下的人造建筑，简直堪称奇观。哪怕用脚趾头去想，居住在那上的人一定既富有又尊贵，是这座城市中当仁不让的掌权者之一。

琪亚娜点点头，伸手对着面前的空间一按，一扇通往下方城市的空间门就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的琪亚娜早就不是以前的琪亚娜了，空之律者的能力已经非常熟悉，而且位于她身体中的另一个律者意识西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都觊觎着她的身体。

最近琪亚娜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经常被从梦中惊醒，感受到来自西琳的威胁。根据符华所说，这是因为白辰的干扰，西琳知道自己即使占据琪亚娜的身体也很可能被那个男人再次按回去，还不如就默默等待机会。

在彻底教会琪亚娜太虚神剑的所有法门之后，符华甚至在考虑将自己的意识从琪亚娜的身体中抽离。不同于另一条命运线，她被凯文打成重伤只能潜伏在羽渡尘中昏迷，现在的符华意识健康而茁壮，以至于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在自己身上发生。

这种不安并不是要降临在她的精神体上，而是她原本的身体似乎出了什么变故。符华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死去后的躯壳被奥托回收到天命的培养仓中，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离开琪亚娜的意识海，去天命寻找自己的肉身，就被带入了提瓦特世界内。

而此时，在遥远的崩坏世界，由赤鸢仙人所遗留，如同蝉蜕一般的仙人躯体，正发生着某种令人震惊的变化。可惜的是，唯二能阻止这变化的两人现在权都不在崩坏世界内，于是场面就不可抑制地向着某种奇妙的方向进行。

收回正题，琪亚娜打开空间门后，就要领着芽衣一起向着璃月港潜入。毕竟她们两人没有通关的文凭，也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如果想要从大道光明正大的进入璃月港还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精力。

然而，琪亚娜不知道的是，虽然提瓦特大陆是一个看起来很落后的中世纪世界，可实际上，这里有着很多奇奇怪怪的黑科技，比如在璃月港，就有着诸多仙人，以及半仙之兽的存在。

此时，璃月港，玉京台。

这里是整个璃月最大的祭祀场所，不仅无时无刻都有着很多千岩军巡逻把守，而且没有一定身份地位的闲杂人等根本就无法靠近这里。

而在靠近玉京台的一条小巷子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白发，身上穿着粗布衣服，带着一副细框老花镜的老妇人正弯腰弓背，整理自己的古玩小摊。

这条小巷子基本没什么人来，在这里摆摊，当然也挣不到什么钱，不过老妇人摆摊也不是为了挣钱，只是单纯的让自己有事情做，同时也能更好地融入这座城市，看一看这人间烟火。

她当然不是凡人，年龄已经无可考证，至少不会比这座城市的年龄更小。而她的名字也没人知道底细，只是所有人都按照祖祖辈辈的习惯叫她萍姥姥。

萍姥姥是守护璃月的仙人之一，而且是与璃月港最贴近，最能融入这片城市的仙人。她看着这些比自己小上百上千岁的年轻人，脸上永远都挂着慈祥的微笑。

可就在她把一盏陶瓷茶壶放到红布上的时候，突然在城市上空出现的不详能量，以及向着四面八方扩散，毫不掩饰的空间涟漪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是哪位老朋友，怎么来到璃月港招呼也不打一声。”

萍姥姥向空间涟漪的源头方向看去，她不觉得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们还能习得掌握空间的仙术，即使是她最看好的半仙之兽甘雨，也直到现在没能摸到空间仙术的门槛。

更何况，在空间的另一头，隐隐约约散发出令萍姥姥都感到心惊胆战的气息。那让她想起了曾经的魔神战争，即使在那样惊天动地的大战中，拥有这样气息的主人，也绝对是一方真正的霸主。

陌生的强大神魔，一言不发就要进入璃月港，于情于理萍姥姥都没办法袖手旁观。

她在自己的古董摊上伸手一抹，推车和上方的古董就全部消失在小巷内。

原本这车上还有一个她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儿，是内部蕴藏着一方洞天的乾坤仙器尘歌壶，不过她在不久前将尘歌壶送给了一个可爱的神奇少女，现在手边确实没剩下什么与空间有关的器物。

不过，仙人终究还是仙人，萍姥姥单步跨前，以咫尺天涯的法术瞬间就跨越了自己和空间涟漪发生之处的距离。

在一片小树林内，黑金色的空间之门正慢慢旋转。萍姥姥眉毛紧皱，她不记得有哪位使用空间力量的老朋友有类似的空间法术，而且这力量的波动不对，不像是仙法，也不像是魔神的天赋法术，在漫长的生命中，她还从未见过类似的力量。

“袖里乾坤，地方天圆。”双手掐诀，口中念咒，萍姥姥并不打算放空间另一边的人直接闯入璃月港，而是要将这处空间虫洞挪开，寻一个在城外僻静的地方，好好与这力量的主人理论。

琪亚娜当然能感知到这里发生的情况，自己的空间通道居然被人强行干涉，那力量并不强，可是却非常切合提瓦特大陆的空间规律，面对着空之律者的强横权能，颇有一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芽衣，你先等一等。”

琪亚娜难得认真起来，她这是除了白辰之外，第一次碰见可以控制空间的另一人。她和白辰的较量不说也罢，那就是纯粹的教学课，无论是对空间规则的理解，还是瞬间的大脑计算能力，以及崩坏能的储量和应用方法，她都被白辰按在地上摩擦，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翻身的机会。

可现在她所面对的萍姥姥，虽然拥有精妙的空间仙法，但和空之律者这种不讲道理的权能相比，终究还是凡人的伎俩。

“亚空之花，完全绽放。”

琪亚娜的身后出现了一朵漂亮的金色花朵，这是由成千上万根细小的亚空之矛所组成的花朵，原本足有两米长的亚空之矛在经过空间压缩之后只剩下不到1/20的大小，并且紧密排列在一起，形成了这朵致命的亚空之花。

当它绽放的时候，成千上万根具有空间性质的亚空之矛会瞬间恢复到原来的大小，并向着四面八方同时弹射。琪亚娜在每一根亚空之矛的尾端都加装了引力循环加速装置，虽然不可能和曲率引擎的瞬间爆发相媲美，但也是一般人完全无法躲开的可怕杀器。

极其危险的花朵瞬间就在琪亚娜的身后消失，并出现在空间门另一端的萍姥姥身后。

仙人的敏锐直觉疯狂预警，已经足足有数百年未遇到过危险的萍姥姥，竟然久违的回忆起当年神魔战争时期追随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征战四方时的感觉。

“真是恶客。”

她双手宽大的衣袍一抖，变得无比巨大，将整片树林都包裹在内。这里毕竟还是璃月城内，如果琪亚娜的亚空之花在这里盛开，四周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的璃月人民被误伤。

明明看起来只是普通布料，但萍姥姥的衣袖在附着了空间仙法之后竟然超乎寻常的坚韧。亚空之花绽放，亚空之矛以肉眼完全无法观测到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激射，可这些具有空间性质的亚空之矛在萍姥姥的衣袖之间竟然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空间特性，就像普通的箭矢一样被衣袖阻拦，随后崩落消失。

虽然萍姥姥的这一手袖里乾坤看起来很帅，但从她越来越严肃的表情，能看出使用这种能力对于她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

“朋友，这里是璃月港，诸多无辜人民都依靠着这片港口生存，如果想要老婆子陪你过两招的话，还请移步！”

萍姥姥衣袍甩动，越发坚定了不能让对面的存在进入璃月港的决心。那种不管不顾的大范围攻击，就这么直接扔到城市中心，如果不是自己虽然年迈却还有两把刷子，恐怕就得是上百人伤亡的惨剧。

其实是萍姥姥误会琪亚娜了，琪亚娜毕竟还是年轻又三观正常的少女，与白辰和凯文那种漠视生命的家伙完全不同。律者对自己制造出的亚空之矛有完全的掌控力，如果萍姥姥真的不能阻挡亚空之花的绽放，琪亚娜自己就会让亚空之矛消失。

“那就如你所愿。”

琪亚娜在自己面前撕开一条缝隙，同样的裂缝也出现在萍姥姥面前，缝隙入口通往一小片虚数空间。

没有犹豫，萍姥姥知道自己如果不去，那遭殃的就得是璃月港。于是她在衣袖中掏出一沓纸鹤，向着天空一扔，便一步踏入虚数空间。而纸鹤在脱手的瞬间就拥有了自己的灵智，扑扇扑扇翅膀，携带着一段讯息向着诸位仙家的洞府飞去。

昏暗的虚数空间漂浮着奇形怪状的碎石，萍姥姥选择了一块看起来最坚固的石头，站稳身形，仔细打量在对面出现的两名对手。

出乎意料，那不是她想象中的上古魔神，而是两名看起来非常年轻的少女。那不是驻颜有术，也不是像符华那样封印记忆自我轮回。她们身上的生命气息都非常鲜活，简直就像是刚刚升起的朝阳一样，没有任何岁月的沉淀，澎湃的青春肉体昭示着他们的肉体和灵魂，就像她们的外表一样年轻。

“你们这两位小姑娘，来璃月港是所为何事啊？”

见到是两个年轻人，萍姥姥越发疑惑起来。她觉得琪亚娜和芽衣恐怕是某种她不了解的凶兽幼崽化为人形，还是那种极其强大，甚至到了恐怖天灾地步的凶兽。因为她在芽衣的身上感受到了如同大海一般汹涌的雷电，即使是她曾经见过的最强者，稻妻的上一位雷神，也无法将雷电控制到如此程度。

“你就是璃月仙人？正好，我们找的就是你。”芽衣没有回答萍姥姥，而是在自己的衣兜中，拿出了一把用绳子捆好的发丝。

正是刻晴的头发。

第十七章 你永远可以相信摩拉克斯

萍姥姥神色一僵，仙人对于生命力有着特殊的感知，于是她立刻就发现这毛发来自于一个她很熟悉的人。

“你们把刻晴那孩子怎么样了？”萍姥姥问。

“今天早上，她带着你们的士兵闯入了我们的基地，至于现在，应该正在牢房里和风神巴巴托斯相谈甚欢吧。”芽衣这话说的没什么自信，因为她也不知道刻晴现在的真正情况，根据她对白辰的了解，刻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被绑在实验室的解剖台上开膛破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萍姥姥作为活了上千年的老仙人，察言观色辨识真伪的能力已经点到满级，立刻就看出了芽衣的言不由衷，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刻晴是萍姥姥看着长大的孩子，同时也是现在璃月港的璃月七星制度之中必不可少的重要一环。如果刻晴出现了生命危险，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找不到人接替她的位置，在应对接下来的变故时，会非常被动。

“拥有这样特殊的力量，还被委以重任过来送信，想来你们在自己的组织中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萍姥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长长的拐杖，这就是萍姥姥的武器，虽然其貌不扬，但实际却有着开山填海的威能。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老婆子我也不勉强你们，只要刻晴回来，你们就可以自行离开。”

一圈又一圈携带着玄奥力量的法阵出现在萍姥姥的脚下，这些阵法每一个都有着特殊的力量，而相互组合在一起之后，发挥出的威能要远远超过这片大陆上绝大部分人的想象。

曾经在魔神战争时期，这法阵曾经击败过无数野心磅礴的魔神，原本萍姥姥以为自己以后基本没有机会动用这份力量，没想到今时今日又遇到了不得不自己出手解决的紧急情况。

然而现在她所面对的可不是提瓦特大陆上的仙人，魔神或神之眼持有者，而是来自于遥远的崩坏世界的主位面，是那个庞大到难以想象的主位面中，在同一个时代里也仅仅只有13位的律者。

芽衣举起自己的右手，难以想象的汹涌电光就从虚数空间的四面八方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