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里世界，从成为摩根丈夫开始！ 第438节

　　“无论如何，都不会比那位圣女差的。”

221.来自男人的考核/魔女及圣杯/小莫与咕哒子（4k）

　　圣杯，一种装载着大量魔力的物体。

　　按照魔术师口口相传的说法，每一个圣杯能够实现其拥有者的愿望。

　　因为这一点，它常常被称之为“万能之釜”，又或者是“愿望机”。

　　而伊恩向来是这种言论的忠实支持者。

　　毕竟——

　　冱他是真的见证过圣杯的力量。

　　在那遥远的平安京时代，大阴阳师安倍晴明便已经利用圣杯制造过名为安倍泰亲的后代。

　　历经数十年，最终使得源赖光终末的命运被改变。

　　毫不客气地说。

　　一个正常的圣杯，在懂得如何使用它的人手上，确实能够做到逆天改命的程度。

　　但是——

　　对于特异点来说，圣杯便不再是这么一回事了——它们本身就是导致特异点出现的祸根。

　　蕴藏在圣杯里的那份过于强大的力量导致了历史的扭曲，进而滋生出了许多本不该存在的可能性。

　　泛人类史因此一步步地走向了不对劲的发展方向，最终导致人理烧却。

　　这才是雷夫行动中最可怕的东西。

　　想到这里，伊恩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将分析的方向拖回到了现在。

　　如果黑贞德刚才没有骗人——她真的来自圣杯召唤的话。

　　那么很多事情就能够解释得清楚了。

　　为什么她会有与阿尔托莉雅相关的记忆？

　　——因为这是圣杯召唤所特有的“记忆补正”，能够使从者拥有本不会拥有的一些记忆。

　　为什么她会有着和自己妹妹贞德几乎一致的模样？

　　——因为她并非真实存在的人物，而是通过“圣杯”这一媒介复现的存在，自然不用考虑什么容貌。

　　等等。

　　伊恩忽然意识到情况好像更不对劲了。

　　虽然圣杯的存在确实能够解释清楚许多先前无法理解的问题。

　　但同样的，它也带来了更多此刻并无答案的问题。

　　其一。

　　既然眼前的她确实是“贞德”的话——那就意味着确实存在一个想要召唤出“贞德”的人吧？

　　那这个人会是谁？

　　其二。

　　在其一成立的情况下，这位想要召唤“贞德”的人又是怎么准备好相关物品的？

　　圣杯召唤，可不是说只要想就能够做到了。

　　那是一个颇为复杂的过程。

　　其三。

　　在其一和其二都默认成立的情况下。

　　又为什么会诞生像黑贞德这样精神状态支离破碎的存在？

　　召唤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该死。

　　这根本不是什么答案——而是把更多问题运输到自己面前的履带！

　　伊恩下意识地握住了拳头。

　　“喂！”

　　黑贞德暴躁的声音传来。

　　她伸出手去，捏住了眼前男人的脸。

　　“你又来了是吧？”

　　“怎么老是说话说到一半就忽然走神了？！你可别告诉我是在想那位圣女大人！”

　　“……”

　　望着黑贞德一脸煞气的样子，伊恩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把心里的话给直接说出来。

　　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的她，要是再受到什么刺激的话，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此时此刻，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装成她的信徒，然后称赞她的行为。

　　“当然不是。”

　　“我只是觉得这种你所描述的这种方式很……”

　　“很？”

　　听到这个字的瞬间，黑贞德把身子又往前挪了几分，脸颊近乎都要贴到男人的脸上去了。

　　看得出来，她虽然毫无羞耻感，但是却非常在意这些外在的评价。

　　还好——

　　男人的回答仍然是赞美。

　　“很帅气。”

　　“诶——？！”

　　黑贞德原本还以为伊恩会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指指点点，却没想到忽然收获了来自他的赞美。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她，顿时便娇化了几分。

　　“真的吗？”

　　“你觉得这样子的我……很帅？”

　　尽管多少有点违心，但伊恩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的。”

　　“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简单的几句话，却深深地戳中了黑贞德的心。

　　她的眼瞳里流露出几分欣喜，活像是做完好事被哥哥表扬的妹妹一样。

　　但很快——

　　她似乎又意识到这样子实在过于丢人，便立刻转移起了话题。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

　　“就是这个！”

　　黑贞德一边说着，一边向男人展示起刚刚在龙背上深入交流时所用到的前花园。

　　此时此刻，它还在往外下着雨。

　　滴答滴答，像极了夏季见不到的雪。

　　“你留下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

　　伊恩知道黑贞德在这方面的知识为零，但没未曾料到竟然贫瘠到了这种程度。

　　“你先放下来。”

　　“……”

　　尽管不是很喜欢身为从者的伊恩命令身为主人的自己，但非常想知道答案的黑贞德还是照做了。

　　她停下了那种羞耻度满分的动作。

　　“好了。”

　　“现在到你告诉我答案了吧？”

　　“……”

　　意识到自己接下来所说的的话，很可能会对在这方面经验完全为零的黑贞德造成永久不可逆的影响。

　　伊恩认真地斟酌起了自己的用词。

　　“嗯……它可以算是我对你的一种认同吧。”

　　“认同？”坐在男人大腿上的黑贞德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他。

　　“嗯。”伊恩点了点头。

　　“因为你说过这是在缔结契约吧？”

　　“既然是缔结契约的话，那么其实是一个双方互相考核的过程——你在考核我，我也在考核你。”

　　“……”

　　黑贞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但少女那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看来，她至少是不反感这种说法的。

　　“那我的考核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