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我生命星神,开局奖励阮梅 第71节
将军大人甚至说了他可以在仙舟上便宜行事,这可是莫大的权利。
这种级别的人物,他的孩子怎么会去翻垃圾桶谋生呢?
到底怎么回事?
两位云骑军的大脑编程出现了漏洞,八卦分析应用停止响应,进程结束。
卡芙卡应声,再次露出淡淡的笑意:“挺可爱的爱好,记得让她洗手。”
“那是自然。”
……
片刻后,符玄在此处跟方才不久前出现的景元的虚拟影像汇报情况。
星和三月七以及瓦尔特,还有为他们带路的青雀,在被星核殃及乱糟糟的太卜司中绕路打弯之后,来到了穷观阵所在,也就是白言他们所在的地方。
“白言?”三月七率先快步走过来,“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怎么比我们还快?”
白言刚刚还在跟卡芙卡聊天,现在转过身来看向三月七:“三月,不由分说的说男人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不礼貌的。”
面对奇怪的幽默感和疑似繁育念头同时爆发的白言,瓦尔特在一旁轻咳两声。
他以此示意白言不要跟三月七开这种玩笑,因为三月七真的会好奇,然后认真的问下去。
白言和瓦尔特交换了下眼神,随即跟三月七改变话题:“不跟太卜司的主人打招呼,优先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作为客人也有些不礼貌哦。”
三月七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咱之前都跟她打过招呼了嘛。”
“你昨天吃过饭了,今天就不吃了吗?”
星就代替三月七回答道:“她最近减肥,饿一天也不是不行。”
三月七一叉腰,眼色不善的看向星:“你说本姑娘胖是吧?”
这边插科打诨的时候,另一边为他们带队的青雀已经完成了对太卜的简单报告。
景元看这边聊得正欢,请符玄和青雀一起重启穷观阵阵基。
符玄倒还好说,青雀刚刚带路过来,累得够呛,又要开始跑动,想出声抱怨,但还是被太卜大人带着一起去重启穷观阵阵基了。
三月七还在好奇地问这问那,还围着白言转了一圈,仔细打量:“那位将军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白言摸摸自己的脖子:“他用青色的水流攻击了我的咽喉。”
三月七一愣:“啊?”
星解释道:“白言的意思是说对方请他喝了些茶水。”
“他用软糯的糖衣炮弹侵蚀我的獠牙。”白言继续说道,“试图让其失去威胁,不过这是无效的,它们没办法侵蚀我的意志。”
“啊?”三月七又是一愣,但习惯后也反应过来,看向星:“帮本姑娘翻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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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瓦尔特进行解释:“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位将军为他准备了罗浮的时令点心,他吃了不止一块。”
三月七依旧叉腰,看向白言:“你说话正常点好不好?”
白言两手一摊:“我说话不是很正常吗?至少还有停顿,你难道想跟某个不会断句的家伙交流吗?”
“谁?”
“浮黎。”
三月七陷入短暂的思考:“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
就在三月七快想起来的时候,瓦尔特率先提醒她:“那是[记忆]星神的名字。”
三月七嘟起小嘴:“你又在跟我开玩笑,难道你还跟[记忆]星神说过话不成?”
“不瞒你说,关系还不错。”
以为白言欢愉大爆发的三月七并没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其实我跟[巡猎]关系也挺好。”
“嗯?”
“嗯?”
看押卡芙卡的两个云骑军愣了一下,然后将手中武器紧握,这人竟然在仙舟云骑军面前对帝弓司命不敬?
不远处将军的虚拟影像还在那站着呢。
结果下一秒,将军的虚拟影像换个位置,出现在白言身边,露出淡淡的笑意:“稍安勿躁,这位先生并不是在冒犯帝弓司命。”
此时,符玄已经驾轻就熟的开启了穷观阵阵基,回到大阵中心,也听到了刚刚的话。
那人这么说不算是冒犯帝弓司命……
普通的卜算算不出什么这人什么来路,但……
就在符玄思考的时候,白言开口道:“符玄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
“何事?”
白言微笑道:“我对如今的罗浮卜者的卜算能力有些感兴趣,对你也有点兴趣,不知你是否愿意用你的法眼卜算一下我。试试能看到什么。”
符玄眉头紧皱,对白言的质疑比较生气,也更想真正卜算成功,虽然她对自己的法眼同样自信,但还是稳妥起见:“可以用这座穷观阵吗?”
“可以。”
白言毫不在意,但好心提醒道:“但我不建议你用,因为不如自身力量那般如臂挥使,借助的道具刹不住车会烧坏的。”
第112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景元在一旁提醒道:“以符卿的卜算天赋,穷观阵用来也是如臂挥使,但穷观阵当下还需卜算要犯,先依照先生所言便好。”
符玄看了景元的虚拟影像一眼,从这段话里读出景元想向她传达的信息。
景元没有否认卜算这位叫白言的贵客会弄坏穷观阵的可能,只是说她能如臂挥使的使用穷观阵,可以刹住车。
也就是说,以景元的了解,这位贵客的卜算很可能会直接让穷观阵宕机,甚至出现更大的损坏。
穷观阵接下来是要卜算要犯不假,但审讯完卡芙卡,完全有时间用穷观阵卜算这位先生。
景元以这个站不住脚的借口,劝阻她不要使用穷观阵卜算眼前之人。
这代表景元在提醒她,并直接发表他自己的意见,不要用穷观阵。
理由不是需要审讯要犯这站不住脚的观点,真正理由是……穷观阵真的会因此损坏。
符玄对自身的卜算能力有自信,但趋吉避凶也是卜者本性:“既然将军也如此,那就依先生所言,不以穷观阵为媒介,只凭这法眼之力观上一观。”
白言迈步来到符玄面前,微笑道:“那请吧。我想卡芙卡愿意多等一会儿。”
三月七好奇地凑过来:“你要干嘛?”
“算卦而已,和这位太卜搭上关系,日后好入得闺房,秉烛夜谈,促膝而坐,由日落到日出。”
符玄没有只听前面搭上关系入得闺房就下定论,而是综合理解:“入得闺房只为促膝长谈,先生着实有趣。”
前两句无疑有些轻浮,但究其目的竟是谈心而已,毫无歹意。甚至不掩盖目的,无比真诚。
只是符玄不知道,三月七知道,白言真的干过这种事情。
之前列车停在黑塔空间站的时候,姬子那天喝了很多咖啡,晚上失眠,白言陪她在她卧室聊了一晚上。
白言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回头在你的房间,我们可以聊一些更有趣的话题。可以开始了吗?”
符玄的全身静止得就像雕塑,沉浸在内观的世界里,那颗灵动的紫晶石犹如生命体般,带着一种未知的能量,逐渐在她的眉心亮起。
她的意识似乎为这颗第三眼导航,进入了一个常人难以触及的维度。
她开始察觉到周围景象的变化,广袤的宇宙以全新的方式展现在她的内视中。
她看到的星系仿佛在玩一个千变万化的游戏,恒星的辉煌被她的直觉捕捉并在她的心中映射成星际画卷的每一笔。她隐约感觉到这片画卷中有无数生命跃动着。
卜算之人不在卜算画面之中,以物喻人的卦象也是常见。
随着她的感知深入,那些仿佛至今仍旋转、演化着的星体们开始合并成更庞大的图景。
她的思维穿梭在恒星云际,触及了星系群,又数百,又数千,不断地,不断地增多和扩散。
宇宙浩瀚,令人望而生畏,每一次呼吸间仿佛都能看到星辰涌动。
就在她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浩大视界的时刻,边缘处的奇异现象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是一个巨大的、肉色的幕布,以难以想象的规模在太空中展动。每一次的波动都仿佛在讲述着宇宙另一方的秘密。
但随着视野再次扩大,她终于看到了那神秘幕布的真面目——
——那遮天蔽日的幕布,不是某种物质编织的障蔽,而是某个生命的眼帘!
她所看到的那片浩瀚的宇宙,那片她难以再多看一秒的深邃星空,仅仅是对方眼眸的一角。
真相让符玄止不住地心跳加速,颤抖的情绪像是要撕裂她的理智,她不能再看下去了!
在震惊与恍惚之余,她的意识受到惊吓般开始收缩,从那不可思议的景象中逐渐撤回。
就如同突然收回一只伸向无限的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和意识被柔和而熟悉的现实世界所拥抱。
第三只眼在其眉心缓缓闭合,紫晶的光芒暗淡下去,而符玄的身躯留下了一丝颤动。
清澈而温润的声音从她面前传来:“看到了什么吗?”
符玄缓缓心神,冷汗沿着她额侧流下,开口道:“深邃浩瀚的寰宇,以及卜者的渺小。”
景元在一旁插话道:“符卿可还有以穷观阵观之的念想?”
符玄自信,但也耿直,作为智者更是认得清形势:“方才一观,我自是打消了此念头。罗浮漂航星海,前路多舛,一日也缺不得这穷观阵。”
也是刚刚那一卜,符玄自以为明白了为什么景元让对方便宜行事。
这种存在仙舟根本没办法抵抗,生死存亡全凭对方心情。方才的卜算是示威吗?
而秉烛夜谈,是否又是对方的暗示?
白言捕捉到她的疑虑:“太卜不必多想,如果有余力,别让某位星核猎手等急了,先审讯了再说。”
此时两位云骑已经快停止了八卦的思考,刚刚这俩关系还挺好的,怎么看上去又不那么好了?
而符玄迈步走向卡芙卡:“方才适时止步,还有些余力,起码审讯个星核猎手还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