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但是副本地狱难度 第64节
随后于天奕就感觉自己手中一沉,一个看起来颇为神异的印章,顶部有一个滚轮,似乎可以借此切换下方的图案。
【命途印章:记录了星神之力的印章,选择一个命途之后可在个体的掌心盖下火漆,获得一个一次性能力的同时被视为此命途的命途行者。
一个个体最多同时持有一个命途火漆。每个命途火漆的能力被使用后,一个标准日内无法获得下一个火漆。】
还没等他继续想些什么,周围的一切仿佛被无穷的光晕袭染,耀眼的白光之中,紫色的星空正在不断地缩小。
于天奕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某种超越了常识的存在,以他现在的感官还无法承受如此程度的信息。
好在这似乎只是欢愉假面的过场动画,很快他便眼前一亮,周围的信息如常的映入眼帘。
“好!”
周围的欢呼声让于天奕回过神来,环顾四周,自己现在似乎是以场馆中某个人的视角经历场景。
这是一个远超他想象的科幻场所,周围的空间折叠交错,看似不大的场馆内却容纳了远超常人想象的座位。
于天奕视线转动的时候,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这个场景的信息,似乎是继承了这个视角的人物记忆。
“演讲厅,利用了弹性空间技术,将不同的三维空间通过维度控制器叠加在一起,从而实现容纳更多学生的目的。”
对于自己脑中浮现的内容,他就明白这是一种类似于仙舟洞天的技术,只不过相较于洞天,这个演讲厅所呈现的技术明显更加细腻。
不仅能够构造不同的空间,还可以游刃有余的将其折叠收纳在一起,如此精妙的技术至少于天奕是闻所未闻。
而这里却已经被用在了学校的演讲厅中,显然并非是最前沿的科技了。
接着将目光转向讲台,于天奕就知道为什么周围会有欢呼之声了,上面正在用某种三维实景播放一段战斗画面。
两个人影正在一个星球的上空激战,绚丽的光影和刻意慢放后的碰撞让人像是在看一场酣畅淋漓的电影,确实容易引发情绪波动。
“别光顾着看,仔细看这场战斗中他们是如何使用领域和道路的,对于你们来说很有启发。”
不过还没等于天奕看到接下来分析的一幕,他就感觉周围的环境开始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变得模糊起来,显然是欢愉假面的效果到期了。
“唉,就知道这欢愉假面不靠谱,这不等于啥用没有吗。”
于天奕看着眼前浮现的虫群,知道自己已经用完了两个临时事件的效果,正式进入了蝗灾末日的章节中。
“?”
一旁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三月七有些疑惑的看着于天奕突然露出失望的表情,歪了歪头。
她照例制造出六相冰,将两人的身影给隐藏了起来,同时注意到于天奕手中的奇特印章。
“这是?”
“算是我的天赋之一吧,能够带来一些意外的东西,不过具体会发生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于天奕给三月七介绍了一下手中印章的大概效果,顿时让她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能让我试试吗?”
“好。”
对于三月七的要求于天奕自然是没有拒绝,很爽快的抬起手中的印章,在对方那白皙的掌心上盖了一个火漆。
三月七的正面战斗能力并不是非常强大,所以他选择的是以杀伤力著称的毁灭命途。
【毁灭火漆·激变变星:大量消耗自身生命力转化为抵挡任何类型伤害的护盾,护盾存在期间攻击将会附带毁灭命途。(使用次数:0/1)】
“一次性的能力,激变变星吗?三月,有什么感觉。”
“唔,除了盖章时有种触电的感觉外,没有更多特殊的感觉,不过意识海中多出了一个和掌心火漆一样的纹路。
它给了我一种能够将自己的生命转化为护盾和伤害的能力,不过只能使用一次。”
三月七的说辞和于天奕看到的信息并无区别。
“那我就试试这个吧。”
他转动印章顶部的滚轮,选择了丰饶命途的标志往掌心一按。
【丰饶火漆·若罪若福,施诸愿印:自身的生命力处于上限时,每一天储存60%溢出的生命力,称为‘珠露’。
(珠露:将生命力转化为等额的伤害。)】
于天奕发现他这个命途附带的能力并没有像三月七的毁灭一样最后有一个使用次数的限制,或许是这个能力算是被动效果?
不过这能力看着强,甚至能够帮他解决比自身强的敌人,但是想要依靠这个能力去完成主线,可以说是没什么用处。
毕竟不论是减小蝗灾的范围,还是击杀繁育星神,都不是这个能力在短时间内能够做到的。
“等等,我的生命力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要是给这个时空的星神盖上这个火漆,祂们的生命力说不定能够将螟蝗祸祖给打死。”
于天奕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一个破局的方法,就是目前还没有办法验证。
“这个道具的能力也测试过了,走吧,再拖下去的话那位螟蝗令使就要来了。”
“嗯。”
没有了符玄的通道,没法进行长距离的跃迁,不过对于全盛时期的三月七来说,带一个拖油瓶隐藏起来倒也不是特别困难。
他们虽然没法快速离开这片宙域,却可以拖上一段时间,等到支援的到来。
轰!
恐怖的精神力风暴在于天奕的周围划过,却无法突破三月七的六相冰层,直接‘滑’了出去,不仅免疫了其中的伤害,还让对方无法察觉这里的异常。
“光年级别的精神冲击,她改造之后,变得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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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日如年啊,崩三,崩铁,速速更新吧。
第105章 往事如烟
三月七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复杂情绪,显然和这位螟蝗令使的前身的关系并不简单。
“听起来,你似乎认识这位甘瑞。”
“唉,她原本是我们战舰指挥的教官,自身也是一位非常强大的命途行者,几乎可以和我们这些直接从星神处获取力量的令使媲美。”
“那这么说的话,她应该不会被沙王教的人给暗算才对。”
听三月七这么一说,于天奕可就好奇了,沙王教看样子也不是那种高端战力很多的类型,是怎么把这么一个强大的命途行者给抓去改造的。
“所以我才会叹气,她并非是因为偷袭或者战斗落败被改造,而是自愿的。”
三月七随后就将她所了解的沙王教的来历告诉了于天奕。
在她的口中,沙王教并非是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而是一家名为‘生命与异常科学研究’的公司。
而甘瑞就是在一次指挥战役后不幸被‘灾厄’,也就是繁育的概念所感染,虽然依靠自身的命途力量压制了下来,但也实力大损,不得不退出前线,成为一名教官。
而这个时候沙王教伪装的公司向她抛出了橄榄枝,邀请她参加某种实验,据说能够一定程度上祛除‘灾厄’带来的影响。
“后来抵抗军才知道,他们所谓的祛除影响,就是将个体改造成蠹虫类似的结构,既然成为了同类,自然能够一定程度上无视繁育的概念。
听起来似乎还不算特别可怕,若仅止于此倒也只是危险性大的实验,然而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沙王教的野心可不止于此。”
“看这位螟蝗令使的样子,我也差不多能猜到了,他们最终的目的恐怕是打算将那个脑子里只有繁育的神给带上缰绳,掌控祂,驾驭祂,从而成为银河的主宰。”
于天奕冷笑一声,对于这种试图掌握超出自己理解东西行为的结果他可是听过太多。
别的不说,就凭这章节的名字叫蝗灾末日而不是沙王教末日就知道,这群家伙的想法终究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可以忍受未知,却绝不能屈服于不可知。姬子时常这么和我说,这是阿基维利的口头禅。
沙王教的这种行为,却是试图将未知以已知的方式掌握,他们太过急躁了。”
三月七也知道沙王教为何会悄然在抵抗军中滋生,并且还在不断壮大。因为希望正在消失,愈发的黯淡。
“嗯?为何这么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沙王教就是一个神经病一样的邪恶组织,发誓要打倒他们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说也当了指挥使这么多年,这些门门道道咱还是知道的。”
或许是穿越前对于三月七的印象太深,导致于天奕潜意识里就认为她还是那个她。
“说到底,如果繁育星神不过是一个麻烦而非末日的话,我肯定会觉得沙王教疯了,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
她的眼前再度浮现出不久前繁育星神的一声嘶鸣,仅仅只是听到那种吮吸的律动,连鼓动命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化为无数的蠹虫。
在那样的压迫下坚持十数万年,诞生沙王教这样的组织并不奇怪。
“若不是知晓有你这样的存在,我也很难升起反击,甚至于战胜祂的念头。”
三月七说着,看向于天奕,那种蕴含了莫名意味的眼神让他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别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会害怕的。毕竟就连我自己都没有短时间内成功的想法。”
两人就这么在那位螟蝗令使的眼皮子地下开始了随意的闲聊,伴随着外界的各种风暴肆虐,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的意味。
“长生之后的精神问题啊,若是你真的能够解决灾厄的问题,我相信不论结果如何,至少他们肯定是愿意帮助你进行研究的。”
聊到魔阴身的问题,三月七和当初的丹恒一样,显得有些茫然,并且证实了这个时空根本没有几个个体能够存活太长的时间。
就连以不死不灭著称的魂精科生物都会被转化成蠹虫,虽说依旧是保留之前的特性,但这显然已经不能算作是活着了。
“燧皇,没想到那样的前辈竟然在其它时空会制造出那样的灾祸。它在我还是列车一员的时候,曾经救过我几次,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
这个时空的燧皇是一个化身大日,普照万物,庇佑诸多生灵,并且在蝗灾的袭扰下拯救了数以亿计的存在。
堪称是于天奕见过的反差最大的个体了。
可能这也和魂精科最初的特性有关,若是没有遭到各种情绪的污染,它们本应该没有多少威胁。
“刚才趁着它精神冲击稍弱的时候,我用六相冰的特性在虚数层面给她们发了消息,这里距离我失踪的地方并不远,大概一日左右就会有动静。
到阿姨和甘瑞战斗的时候,我们便趁机远离。”
不得不说穿越前剧情中三月七对于六相冰的使用和这位差距着实难以形容,可能这就是战争带来的成长。
当然若是让三月七来选择,她估计会更喜欢那个在列车上奔波,去往不同世界冒险的自己,而不是操心宇宙末日,将无数人的牺牲担在肩膀上的指挥官。
伴随成长而来的代价,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接受的。
“看来它也知道我们不太可能跑的太远,一直维持这种程度的精神冲击,改造后的实力提升还真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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