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从白色城镇走出的世界之王 第178节
就这样,他一路来到山脚下,终于看到了所谓的一心道场。
道场的规模不算特别大,但是放在村子里也不算小了,特别是外面的训练场上,几十个孩子都在进行着剑术训练。
明明周围来报信的村民都急的上火了,耕四郎也依旧不为所动,坚持要上完这一课。
就连中途跑出去的索隆和古伊娜此刻也老老实实的站在队伍之中,一下又一下的跟着做动作。
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索隆的脑袋上鼓起了一个大包,想必应该是被耕四郎给修理了。
除此之外,旁边还有数量较少一些的成年弟子,正目光不善的盯着亚伯。
似乎是耕四郎不允许他们出手,以至于他们的脸色都有些愤愤不平。
亚伯见对方正专注于教学,也没有打扰。
便在道场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膝坐下,怀里始终抱着Baby-5。
小丫头有些透支了精神力,估计要睡上个一两天。
其他人见亚伯并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地方,只是坐在外面静静等待,还十分的意外。
不过倒是也因此缓和了一些气氛。
说到底,对方似乎也没做什么,倒是他们一上来就将对方视作奴隶贩子,一副喊打喊杀的样子。
当然,在挑战一心道场这方面,他们绝对是百分之百的站在耕四郎师父这边!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其他人休息,索隆、古伊娜,作为惩罚,你们两个继续加练一个小时。”
“是,老师。”
虽然不太情愿,但索隆只能咬着牙继续训练,古伊娜也是一样。
终于,耕四郎第一次看向了外面盘膝而坐,神色依然保持平静,没有丝毫焦躁不耐烦的那位‘踢馆之人’。
“少年,你是来学习剑术的吗?”
耕四郎有着1米8出头的身高,身形匀称,甚至看似有些瘦弱,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语气十分温和的问道。
一点剑拔弩张的火药味都没有。
而亚伯则是注意到他衣服上印有一个标志,红色的两把刀交叉在一起,那是和之国霜月家的标志。
只见亚伯站起身来走向道场,“我想先领教一下霜月家的剑术,看看是否如传闻般厉害。”
不是一心道场,也不是耕四郎,而是专门提到了霜月家。
耕四郎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家族标志,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少年可是来自东海之外?”
“不错,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
耕四郎立刻想起了前不久从空中划过的那道流光,知道如果今天不拿出一点真本事的话,难以善了。
“那看来之前的事,确实只是一个误会。”
“我代大家,还有我这不成器的弟子和女儿向你道歉。”
亚伯摇摇头,“道歉就算了,可以开始了吗?”
“既如此,那便随我进馆内吧。”
在进入馆内之前,耕四郎还对着外面的村民们说道:“多谢大家的好意,也请都散了吧。”
“你们也是,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
赶走了村民之后,耕四郎这句话自然是对着他这些弟子说的。
因为今天来‘踢馆’的人和以往可完全不一样,不是他们能够观摩的战斗。
这也让原本兴致极为高涨,以为能够再次看到老师出手的弟子们顿时蔫了下来。
进入馆内,亚伯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将Baby-5放到了最外的角落里面。
“其实你可以将这个孩子安放在里面的房间里。”
耕四郎温和善意的提议道。
“多谢,但是我不会让她脱离我的视线。”
“可以理解,她是你的妹妹吗?”
“算是吧,我答应过她,一辈子不会扔下她不管。”
“不错,在这般年纪就拥有这样的担当,是个男子汉。”
“闲聊就到此结束吧,可以开始了吗?”
“随时可以,但既然是切磋,不如用木刀如何?”
亚伯眉头一皱,“开什么玩笑,你在敷衍我?”
耕四郎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走到里面,取出了自己的佩刀,然后重新来到亚伯的面前。
见其没有用木刀糊弄自己,亚伯的面色这才舒缓了一些。
“耕四郎,一心道场馆主,所用佩剑……和道一文字。请指教。”
“古斯塔弗斯·亚伯,无门无派,所用佩剑……鬼丸。请指教。”
脱掉西装的亚伯也学着对方的样子自报了家门,当然这个时候就没必要提及唐吉诃德家族了,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
然后亚伯见对方似乎根本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他便先说道:“刀剑无眼,我要出刀了。”
耕四郎轻轻点头,做好了准备。
可是亚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要出刀了吗?
耕四郎的神色忽然变的认真了起来,当身后刀刃悄无声息的斩向自己的时候,他竟是仿佛预知到了一般,向旁边侧身了一步,精准的避开。
接着手中和道一文字如闪电般出鞘,直取对手。
亚伯大为惊讶,自从他的暗之呼吸·壹之型·影袭开创以来,但凡是没见过这招的敌人,全都吃了大亏,甚至不少人都因此丢了小命。
而耕四郎还是第一个直接躲开,并立即展开反击之人。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一开始就觉察到了吗?
还是曾经见过类似的招式?
亚伯急速抽身后退,脸上写满了疑惑。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之所斩,无物不断
“异象?不对……这是什么剑术?”
看着急速抽身而退的亚伯,耕四郎也没有穷追猛打,而是站在原地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是我自创的第一式剑术,名为影袭。你是如何看破的?”
亚伯也没有立刻再展开攻击,他很想知道答案。
可是耕四郎却摇摇头,说道:“我没能看破,但是当你站在我身后出刀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感知到了。”
显然亚伯没听懂。
耕四郎也不介意给这个年轻的少年上一课,便接着说道:“我有一藏刀式,或许你可以借鉴一番,看好了。”
说完,耕四郎便快步向前,作势一刀斩下。
可在亚伯看来,他手中却空无一物。
不对!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亚伯惊醒,立即向后一跳,脱离了对方的攻击范围,然后这才看清楚,耕四郎的手中一直都握着那把和道一文字。
“障眼法?还是幻觉?”
这时耕四郎解释道:“藏刀,藏的不仅仅是刀,还有意。”
“意?”
亚伯皱着眉,回想刚才。
他为什么会认为对方手里没有刀?
那种感觉就像是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将自己催眠了一样。
难道影响自己感官的就是这个意?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了解过所谓的剑术,到底是什么。
这让他很是烦躁。
“再来!”
亚伯强行将这股烦躁感给压了下去,然后不再试探,立刻拿出了真本事,与耕四郎战至了一起。
白夜叉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剑术,还有迪亚曼蒂教给他的半月剑术,以及他自己自创的三招剑术统统施展了出来。
但不论他如何变换,耕四郎都能稳稳接住并予以反击。
这已经不是实力方面的差距了,这是剑术层次上面的碾压。
就好比一个拿了高考状元的小镇做题家在和一位真正的数学家讨论这道题该怎么做,小镇做题家想的是如何用最快最不会丢分的做法得出正确的答案,而数学家享受的却是整个的思考过程,然后引申出更多更有意义的问题。
“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耕四郎在再次逼退亚伯后,忽然收刀而立。
亚伯都已经准备施展【无限一刀斩】了,却被对方叫停,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他是来见识对方的剑术,不是来结仇的。
【无限一刀斩】用出来,就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场面了。
而且让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剑术方面的造诣,他确实远远不如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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