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霍格沃茨,开局被狼人堵门 第131节
“他担心你会像他现在一样,被魔法陷阱无视,直接将戒指拿走。”
里德尔:“那阴尸洞呢?他会不会因此发现挂坠盒的消失。从而开始转移其他魂器?”
巴吉尔否认道:“他没有机会转移别的魂器了。”
“他最多通过这知道雷古勒斯的背叛。”
“现在伏地魔一共只有5个魂器。”
“拉文克劳的冠冕,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赫奇帕奇的金杯,冈特家的戒指,以及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的存在,他不知道。”
“冠冕他知道我们知道。他已经放弃了这件。”
“冈特家的戒指已经被他转移,或者回收。”
“而剩下的两件魂器的所在地——布莱克老宅和古灵阁。都像霍格沃茨一样,是我的身体。”
“我随时可以破坏,拿走,转移它们。”
“回收?”里德尔不太敢相信,主体竟然敢举行回收仪式。
那需要忏悔,并伴有源自灵魂的痛苦,刚痛苦本身就能让人崩溃。
“不,”巴吉尔眯起了眼睛,“我亲眼看到了。”
在提到冈特戒指的一刹那。天目再次被触发。
在一片沼泽地里,名为伏地魔的黑雾的中心,一颗黑石头在滴溜溜的打转,发散着摄人心魄的红色辉光。
从上面的据齿状裂缝和重叠的圆圈和三角痕迹可以看出,它的身份——复活石。
而黑雾的前方,一个仿佛透过有雾玻璃的模糊人影单膝跪地。
淡金的长发,那样苍白的尖脸,那样冷漠的灰眼睛暴露了人影的身份。
已经死去的卢修斯·马尔福。
哟!前夫哥!
“看来你对了,里德尔。他的确发现了复活石的魔力。甚至为此举行了回收仪式。”金色的兽瞳浮现,杀意涌动,巴吉尔却露出了无比阳光的微笑,“希望他识相。不要打扰不该招惹的逝者。”
里德尔知道他的主人所指的逝者的身份,将主人带大的祖母。
于是破旧不堪,钉有生锈匕首的木门前,他连忙低头,“我会尽快找到那片沼泽。”
“不用,”巴吉尔噙着笑,“我只需要多准备一些,一些更高级的折磨方式。真是幸运,拥有魂器的他拥有和实力不成正比的顽强生命力。”
沼泽地里,终于找到蛇附体的伏地魔忽然打了个寒碜。
但望向前个身体——一个麻瓜偷猎者,脖间用细绳系着的戒指后,他只觉得是错觉。
他现在还记得,手表上的时间走到11点11分时,一缕宏大的力量从里面涌出。
他的灵魂瞬间和戒指中的碎片相连,穿过制造魂器时见到的迷离环境,一片虚无中,一张闭着双眼的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
仿佛只要一个念头,他就能再度让其降临于世。
让那个已经死去的卢修斯·马尔福——最近一个他亲手夺取生命的死者。
——
这是一个十分破旧的小酒吧。
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招牌被风吹得吱吱嘎嘎作响。
银发白须,穿着花里胡哨长袍的老人伫立在门前,一动不动。
又小又暗、非常肮脏、满是羊膻味的屋子里,一根孤零零的蜡烛摇曳的微光下,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吧台前,一个有着金属丝般灰色头发和胡须的老头,不断用肮脏的抹布擦着同样脏兮兮的镜片。仿佛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存在。
良久,一声咳嗽打破了沉静。
脾气看起来就非常暴躁的老头重重地敲击了下吧台,“说吧,你来的目的。”
“她。”银发白须老人低声说道,宛若呓语。以往挺拔的背不自觉地佝偻。
砰!伴随着一道巨大的声响,门开了。
PS:阿利安娜其实是十四岁,1899年8月去世。在这里我让她大三岁成年。
(本章完)
第121章 重返‘青春’的两兄弟
灰发老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吧台后。
银发老人熟络地走进房间,门自动关闭。
他穿过吧台、柜台后的另一扇门,爬过了一道摇摇晃晃的木头楼梯,来到了一个客厅。
客厅的装潢陈旧却温馨。
小小的壁炉的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的姑娘茫然而温柔地望着屋内。
“怎么了?我的精英哥哥?”
“你厌倦了最伟大巫师的身份,想要纡尊降贵,回归渺小的家庭了?”
灰发老人讽刺道。他背对着入口处,盯着自己骨节突出、布满青筋的手,头也不回。
他似乎想要说些更讽刺、辛辣的言语。但在油画中的少女的注视下,他还是闭上了嘴。
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这幅画是一副不完整的魔画。
魔画通常在魔法建筑的和墙壁上挂着,里面的人都是已经死去的人,能在肖像中自由地活动,吵吵嚷嚷地讲话,有时也会醉醺醺的。他们能在自己的肖像中随意地出入,互相串门。
但他们并不是真实的生命,之所以能做到上述的一切,是因为画师或者巫师本人在魔画里注入了痕迹。
也因此,在不串门——肖像和肖像间的痕迹互相碰撞、衍生的情况下,大部分肖像只能说几句类似口头禅的话。
而眼前的魔画中的肖像,却在诞生之际没有被注入一点痕迹。
她理应无法说话,像巧克力蛙卡片上的人物一样只能眨眼,害羞躲起来才对。
但现在,少女的肖像,却似乎能看出灰发老人的无礼,做出回应。
仿佛它有了自我意识。
就像,现在她的目光转向了房间里的另一人。眼中满是喜悦。
银发老人,阿不思·邓布利多没有辩解。
没有辩解自己从未解脱过,自己更想当阿利安娜的哥哥,而非最伟大的白巫师。
他自顾自地承担着来自弟弟的讽刺,仿佛这样才能更好受些。
油画中的目光对他来说仿佛是锋利的刀剑,他开始低下头不自觉躲避。
就在沉默似乎要将这炎热夏季的小屋内给冰封之际,伴随着一道火光,一点也不优雅,羽毛炸开的福克斯出现。
它叽喳乱叫着,似乎忘了自己是一只凤凰。
“请带着你的鸟滚出我的房间!”阿不福思粗暴地说道。
“福克斯?”阿不思也对它现在的状态十分惊讶。就跟看见斯内普和小天狼星握手言和一样。
从他还是个孩子时和它相遇以来,福克斯从未这样失态过。
即使是临近暮年,要浴火重生的时节,老态龙钟的它身上的羽毛仍旧是整齐的。
而且凤凰那优美的歌喉也能叽叽喳喳叫?
而福克斯本鸟,正急得不知所措。它想让阿不思召唤守护神和它一心同体。
这样他就会明白一切。
直到它看到了那幅油画。
嘎嘎!福克斯叼住阿不思的衣袖,使他的手指向油画方向。
一直看笑话的阿不福思先坐不住了。
“这和阿利安娜有关?”
福克斯点头。
阿不福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阿不思的神情也从惊讶转为了肃穆。
他们一下就想到了戈德里克山谷,母亲和阿利安娜的坟墓。
但首先,他们需要去校长办公室,看那封信。
福克斯认识阿利安娜。
魔法界的信储存的信息不光是文字,有的还储存了声音和图像,所以不识字的福克斯能看懂信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这也可能是口信——通过魔画中的肖像来传达。
阿不福思强忍着嫌弃将手搭在了阿不思的肩膀上。
阿不思朝福克斯说道:“我们走吧。”
一阵火光闪过。
两人消失在了原地,温暖的凤凰魔力拂过他们的身体。
恍惚间,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地。
校长办公室里,所有的肖像画都醒了过来。
但他们都屏住‘呼吸’,没有说一句话。
来到办公室的两人同样如此。
那突兀出现的豪华大床上沉睡的少女夺走了他们的所有。
理智,呼吸,乃至心跳他们现在都忘了。
两道宏大如渊似海的魔法磁场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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