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149节
芭万·希被他的话所吸引,于是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是大海的使者?不是大地的使者?不是神明的使者?不是死亡的使者?”
因为我只是随口一谈......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看到芭万·希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法维亚就瞬间想好了合情合理的解释了,随口编一个小故事还是很简单的。
银发少年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身体更加贴近船舵,随即说道:
“过去,在晴朗的蓝色天空中,有一只白色的鸟儿在此之中来来回回、盘旋着飞翔,尽管那时,时代已经改变了,是属于人的时代了,人在地上持续的增长、持续的杀戮、持续的争端、持续的对星球不利,然而这些对那只鸟来说似乎无关紧要。”
即便远在地中海,在各种岛屿之上,无论大小都屹立着或大或小的教堂,教会的钟声依旧作为主旋律回响在这一大海之上,早晚会随着旧日沉入时代之下,但也代表着新秩序的朝日到来。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天空都不是谁的私有物,在古老自然的天空中,白色的鸟不断用力扇动着翅膀......但是,鸟的腹部响起了铁器的声音,因此失去了平衡,不自禁地向地面缓慢地坠落,即便如此,直到最后鸟也在振动着翅膀,勉强睁着眼睛,看着天空,向湛蓝高阔,亘古不变的天空飞去。”
说到此处,法维亚回过头,看着芭万·希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似懂非懂’的大智慧。
“哦........”妖精少女沉思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说,“听不懂。”
“听不懂....唉.....”
法维亚重重地叹了口气,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怎么教也教不会的那种悲切的感慨。
“就算法维亚你这样叹气,可我还是不——”
正当鼓起了脸颊的芭万·希如此说道时,下一瞬间法维亚满足地弯起嘴角,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
“毕竟是我现场编的,我自己也听不懂。”
“呜哇,法维亚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生气啦。”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吗?”
“算是吧。”
船头划过海面,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浪花。白鸟在空中盘旋,发出清脆的叫声,随时间推移,在远处的海平线上,隐隐可见一座小岛的身影,那就是法维亚循着吊坠所指引的目的地。
随着小船的靠近,岛上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茂密的树木覆盖着整个岛屿,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
偶尔,还能看见一些野生动物在林中穿梭,为这座岛屿增添了几分生机。
而当法维亚带着芭万·希登上这一小岛,并询问当地的人这岛的名字是什么时,他陷入了沉思。
因为,这座只有十平方公里也就是面积是一千个足球场的小岛叫做蒙特克里斯托岛。
据当地人说,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来源于圣玛米利雅诺。
圣玛米利雅诺,教会圣人之一,公元3世纪石匠,现今现存最古老的主权国家和历史最悠久的立宪制共和国圣马力诺之名就是来自他。
当然,在十六世纪它是叫这个名字,在十九世纪之后,当大仲马发表举世闻名的小说《基督山伯爵》后,它的名字则是——基督山岛。
希腊神话中美神阿芙罗狄忒一串珍珠项链倏忽散落在第勒尼安海中,在意大利海岸和科西嘉之间形成了托斯卡纳诸岛,有被誉为“地中海珠玑”的厄尔巴岛,厄岛东南浮出虚幻的基督山岛。
而在型月世界观里,基督山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基督山,有着基督的秘宝,也是第八秘迹会追求的,不应存在的圣遗物。
在伯爵的英灵传播广播剧中,为了回收这一秘宝的三人构陷神父法利亚,想从他手中取回秘宝。
这三人分别是第八秘迹会的某代行者,罗亚,以及某位枢机主教。
后面蒙愿入狱的爱德蒙·唐泰斯曾在法利亚身上收到三样宝物,第一个是知识,第二个是财宝,第三则是这一秘宝,秘宝中有一物名为‘十四之石’,它是神秘隐秘的究极之技的其中一个,能够将人重新改造为火之王燃尽一切,也是人本不应拥有的幻想内脏。
最终依靠这些,他成为了基督山伯爵。
不过要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在广播剧的最后,在伯爵击败罗亚后‘十四之石’就消失了。
爱德蒙·唐泰斯对此如此说:
如果此身没有像罗亚那样转生为超常存在,是无法再放出黑炎了吧。
但是奏章二的卡里奥斯特罗评价伯爵的火炎一如既往可怕......可能是又吃书了吧。
而至于后来在奏章二出现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1838年的法国热沃当地区,曾有一幕消灭妖兽之事,不为人知地隐匿于人类史的暗面,那正可谓是第二次妖兽事件。
而击败显现于大地之上的大王和妖兽的,正是于花之都巴黎展开复仇剧的恶鬼!
岩窟王,基督山伯爵!
要问为什么在1838年这种时代会有齐格飞的劲敌狄特里希的原型,有着机神级别魔力,统帅精灵的狄奥多里克一世 alter出场?
别问,问就是不为人知的故事。
以及,海黛实际上在月世界并不存在,她是爱德蒙·唐泰斯的心、思念、记忆、留恋的部分,是基督山伯爵密藏的恩仇本身,在憎恶和大恩以及爱的前方看到的光芒,是铭刻在座上的爱德蒙·唐泰斯永远失去的存在,是他思绪的碎片......简单来说可以理解是伯爵的他人格,被他所抛弃的善。
总之在脑海中过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后,虽然法维亚不知道为什么吊坠会把自己指引到这里,但来都来了,那就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很快就带着芭万·希前往了山上的,那被隐藏起来的岩洞。
而在上山的途中,法维亚还看见了一间略显破旧的并不是很大的修道院,他听岛上的人说,这间修道院是许多年前教会出资建立来照顾岛上的居民的,但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现在已经荒废了大半,貌似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孩子在里面。
此刻这一岛屿上环以阿勒颇松柏、棕榈、椰枣树、无花果树、柑桔树和中华椿,其间玉兰、夹竹桃、岩蔷薇和荆芥各类奇花互相生长。
时不时还有蜥蜴和蝰蛇在悬岩隙缝匍匐穿行,海蛇在水中游弋,千载唯闻风吹海浪拍岸的声响。
据说那位圣玛米利雅诺来到岛上,击败了占据悬崖顶峰的恶龙,为岛上带来了和平与安宁,后来,抵达荒岛的隐修士们将山上的一座岩洞献给了这位玛米利雅诺大主教,并命名为“神圣主教洞”,以此来纪念这位伟大的主教。
而正如在《基督山伯爵》之中所描述一样,岛上的人认为仅仅只是一个传说,毕竟他们搜了全岛包括修道院都无岩洞,实际上之后的爱德蒙·唐泰斯是利用了火药把阻拦的大石给炸了才得以进去的。
而那时在十九世纪的基督山,至于十六世纪,或许是岛上还有人居住的缘故,总之按照记忆中小说所记载的伯爵的路线,法维亚和芭万·希很快就来到了那一岩洞之中。
“.......法维亚,那是什么啊?是你要找的东西吗?”
妖精少女望着岩洞之中第一个洞口上插入泥土之中并散发着淡淡紫光的,类似钥匙中间部位的银色物品。
实际上,对于自己被法维亚待到这么奇怪的地方,芭万·希并不慌张。
因为她能够自然而然地认为,即使一开始就是待在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改变如今她所认识的法维亚,还有和他的关系。
更何况这个地方虽然刚开始有些黑暗,但这里面,却能看到一片浅蓝色的昏暗光线,这种光线,像空气一样,从岩石的裂缝里穿进来,这些在洞外是看不到的,但到了洞里,却可以透过它们看到那蔚蓝的天空,看到那些长在石缝里的常春藤,卷须蔓和野草的枝叶。
甚至妖精少女还让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是一直和法维亚在这里也不错,没什么人会打扰。
“应该是。”
其实按照法维亚的记忆,基督山秘宝是在‘第二个洞口之最深处’而不是第一个,但他也无所谓了,先不说法利亚可能还没放在这里,即便是已经在这里了,那也是法利亚留给埃德蒙·唐泰斯的东西,没必要多此一举。
总而言之,银发少年把胸口的银色花纹雕刻物取下,并望着在第一个洞穴上插在泥土的银色物品,正想过去拿下来时,下一瞬,还未等法维亚动手,那插在泥土上的东西就直接对准他手中的银色花纹雕刻物飞了过来,并直接黏合,毫无断裂的痕迹。
直到这一刻,看见这自出生就跟在自己身边的未知之物展现出大概的模样时,法维亚这才明白了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是什么了,那就是——
银之匙。
众所周知,使用银之匙可以解锁时空的大门,并可以访问宇宙的遥远时间和地点。已知的最后持有者是伦道夫·卡特,他用银之匙穿越了终极之门。
可在型月世界里,根据“象牙之书”与“死灵规则之书”等数册魔道书的记载,魔术师们从而得知“银之匙”乃是由遥远古代,被掩盖在极寒冰河期中的魔道士制作而成的,由于外观酷似罗马遗迹出土文物,因此最终被称为钥匙。
而现在掌管银之匙的理应是传承科的君主布里西桑,时钟塔院长本人。
毕竟传承科研究的是“地球以外的物质”,自太古时期便散落在地球上的任何神话都不曾讲述的“未知法则”的超遗物,在天使与恶魔都被视作常识的魔术世界也被视作禁忌的“天使”“恶魔”。
银之匙为何会断裂,还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法维亚来不及为此疑惑多想,下一瞬间他就被芭万·希的略带惊恐的言语拉回了现实。
“这,这,这是什么啊,怎么都变成紫色了啊........”
此刻从岩石的裂缝里穿进来,不再是浅蓝色的昏暗光线,而是——
基督山岛全岛弥漫起了看起来就像空气一样的紫色浓雾,宛如点缀星球本身的凶恶之光。
阿比盖尔.jpg
212:哥哥是个坏孩子呢(4k)
被紫色浓雾所包围的小岛里一片死寂,就像是一切声音都被雾气给吞噬了。
当法维亚和芭万·希从山上的岩洞出来时,就只看到浓雾之下小岛上的人们一个个都陷入了无意识的跪倒之姿,尽管无言却一个个都展现了血红的眼瞳,以及仿佛投身于狂热中似的做出祈祷姿势朝着修道院的方向。
与此同时,寂静的小岛上无数正常生长的草木枯萎,转瞬间,仿佛重生般以紫色之样貌重新迅速地生根发芽,如同附和着这紫色的本身色彩般向着四面八方蔓延。
将基督山岛的一切,都笼罩在这如同仪式启动般的大雾之中。
“现在怎么办?”
已经手足无措的芭万·希只能向法维亚求助,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而且作为妖精的她对于这一变化感到一种本能的厌恶以及恐惧,仿佛是星球本身也不喜一样。
“……”
法维亚微微沉默,循着众人跪拜的方向看向修道院。
实际上他对于这场诡异场景并非第一次见,早在五世纪的时候,他曾与齐格飞以及贝奥武夫一同击杀北海巨怪克拉肯的时候,那只古代幻想种就是使出了和这样很相似的能力。
不过还是有些不太一样,因为克拉肯是与北海海域中同样处于消亡状态的小规模自然灵体进行融合和一体化从而使用出的能力,但眼前的这片场景感觉更像是纯粹的仪式。
不知怎的,这让法维亚想起了‘魔女审判’,想起了别西卜,作为七宗罪之一的‘暴食’,但是本人的本质却与‘暴食’的印象不同,别西卜的得意之处是挑起争端和嫉妒,使人类信仰恶魔,让高洁的圣职者堕落。
而在魔女审判的时代中,在欧洲也有相信别西卜是恶魔之王的教徒们将其作为‘支配魔女的恶魔’而恐惧着,根据有关于魔女狩猎的资料显示,“魔女一边跳舞一边称颂别西卜亵渎基督的仪式”的记录居多。
可是法维亚上岛的时候并未感到岛上的人有什么奇怪的倾向,只是普通的居民。
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有关别西卜的气息,毕竟之前在雪原圣杯的时候才杀了别西卜一次。
“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短暂地思考之后,打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的法维亚前往了岛上的修道院。
而在路上,看着这些居民的神态以及诡异的紫雾,妖精少女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感到头皮发麻。
因为这些紫色的雾气感觉正在凝固一样,好像被清理出来的内脏一样,无数血管和眼眸的轮廓和色彩从其中若有若无地浮现。
跟在法维亚身后的红发妖精吓得全身都有些打颤,要不是前方是法维亚,她估计自己早跑了。
就在旁边,有一只手掌忽然伸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如同铁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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