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202节
没有消息?这对于弗兰或许是这样的,但对于莫里亚蒂就不是这样了。
“哎呀,唐泰斯,呼哈哈哈哈,恭喜你做完了啊,我会在这里一定很出人意料吧。喂~你倒是回我句话啊~”
多年以前,在基督山伯爵完成一切之后,参与其中许多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是莫里亚蒂啊,怎么了。”
基督山伯爵转身对教授说。
“我看你这样子,是打算要走了吗?”
“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是吗,去哪儿啊,以后还回来吗?”
“墨西哥,不知道。”
“......嗯?既然如此,那为何要去墨西哥?”
对于莫里亚蒂的疑惑,埃德蒙只是笑着摇头。
“.......给我制造新法老号的船厂,他们的某位船长当然似乎就是前往了墨西哥,不,那个时候应该叫阿兹特克才对。”
“这有什么关系吗?”
“应该没有.....”
埃德蒙·唐泰斯一步一步离去,只留下一句声音回荡在莫里亚蒂的心里,
“当我依旧会等待并满怀希望,而这也是属于所有人的智慧。”
“是吗?那就如你所言吧,‘等待并满怀希望,有缘再见,可不要被吓来回哟,埃德蒙·唐泰斯。”
莫里亚蒂在对着埃德蒙不断挥手。
“我也是如此希望的,詹姆斯·莫里亚蒂。”
就这样,基督山伯爵于欧洲消失。
.........
就算是在这宛若幻想的光景里,他也不将思绪交付于梦想,那双眼瞳,从来只注视现实。
仰望苍穹,那是湛蓝高阔,依旧亘古不变的天空。
法维亚就这样行走在好似什么都没有变化过的世界之中,最后来到了一个无比繁华的城市之中。
在石砖铺砌的街道上,盛装的人们比肩接踵,建筑的亭台面朝着河流,装饰着艳丽的花朵,看样子正在欢度着佳节。
话说回来,这个城市实在是不可思议,人的打扮也好,建筑的样式也罢,在男人看来总是有种隐隐怀念的感觉。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墙壁的配置,这周围的风景,这里是——
阿兹特克的首都,水上都市特诺奇蒂特兰。
已经不知过去多少年、发生巨大变化的,为人类带来安息与繁荣的“人理”收束点。
路上行人纷纷,每个人都在欢笑着、享受着节日,人来人往,往来之间无比嘈杂,甚至让特拉洛克感到有些目不暇接了。
如此灿烂的笑容,如此热闹的气氛,这让法维亚不禁产生好奇,这是在庆祝什么节日呢?
“这个节日啊,是为了缅怀救了我们的太阳神哦。”
被法维亚询问的孩子这样说,“太阳神大人为击败水怪米帕克特里而登上天空,然后就从此一去不返。”
闻言,法维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并不是真正的结束,只是虚假的,却也是非常渺小的、非常壮大的、非常重要的、爱与勇气的童话故事。
但那个孩子在说完之后,又接着说:
“老爷爷你难道不是我们当地的人吗?这可是我们从小就知道的事情,明明看你戴着我们节日里喜欢戴着的面具,还以为你是故意问我的呢。”
“哈哈,我只是单纯地戴着而已,还真的不太懂啊。”
此刻的法维亚依旧戴着当初的那张半截豹人面具。
“那好吧,毕竟我们大伙都对这样的半截豹人面具很敬重呢。”
“是这样吗,不过半截不方便吧。”
“但这是太阳神的象征哦,所以才这样的。”
“太阳神,是托纳提乌吗。”
“没错没错,托纳提乌是我们的太阳亶啊,一直一直都在天空中守护着我们,我听说大人说,正是由于大家都很信任托纳提乌大人,所以我们才能度过无数磨难之后赶走那群该死的西班牙人呢。”
被这样一说,法维亚倒是明白了一点,中南美世界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就分崩离析,从而被入侵的西班牙人逐个击破,迎来毁灭,相反,他们做得很好,他们为了脚下的这片土地献出了许多。
“老爷爷你不太懂我们的东西吗?没关系,我可以带你逛逛的,正好今天也是庆祖托纳提乌的节日,我时间也很多....”
“没必要陪我一个老头子,你去好好地玩吧,我随便看看就行了。”
“那好吧....”
法维亚笑着摸了这个孩子的头,随后沿着月之湖的河岸缓慢地走着。
他看到了一个雕像,那是人们为‘太阳’树立的雕像,看到了位于雕像下的文字——
“各位同胞,太阳神的子嗣们,以及天主在安第斯山的信徒,经过数百年以来艰苦卓绝、不屈不挠的抗争,我们终于挣脱哈布斯堡的枷锁站起来了。
数百年来,哈布斯堡并非所向披靡的,我们会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哪怕骨头会被剔净,可干净的灵魂永不消失,我们的臂肘和内心中有太阳,即便沉落海底却一定会重新升起,死亡并非是所向披靡的!”
他也对着月之湖看了一眼发现现在自己的面容确实在变老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本就快迎来结束了,现在只是在单纯地完成昔日自己所说过的约定——
我会回来的。
远处,传来击鼓的声音。
咚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这不是法维亚第一次听到这种声响,已经听过许多次了,即便这样,他还是抱着怀念的心情缓步行走着,因为这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在为了庆祝未来而进行的活动。
同时也是他所眷恋的一切,看到这些他自然就会感到胸口十分温暖。
原本,在理应的发展下,月之湖会陷入枯竭,并再也不复昔日的美丽,而如今却依旧延续至今。
仪式的音乐温柔地包裹着法维亚,洁白花絮和五彩纸屑飘落纷飞,胜似雪花。
正当他沉浸知晓仪式中的人们幸福的喜悦中时,突然注意到,一枚花朵正沿月之湖的湖面漂来。
或许是好奇,法维亚走到河畔,看到河面上还有许多湿着许许多条的花,于是如同接受花朵的邀请般,他朝花瓣漂来的上游走去,最终来到了一个普通的河边椅子旁。
他想起来,这是当年和特拉洛克以及芭万·希坐过的那条椅子。
因此男人便带着笑意坐了上去,闭起眼帘,在朦胧之中,回想起过去的日子。
此刻,尽管无人可知,但在特斯科科湖上,点点如梦似幻的光芒缓缓升起。
自银发男人的身旁,那时至今日依旧存在,却随着时代改变更名为墨西哥城的特诺奇蒂特兰之上。
因他跨越了中南美的世界注定灭亡的人们的寄托从城市中升起。
人们以自己的方式成功过,人们以自己的方式存在过,人们以自己的方式战斗过,人们在太阳的守护下延续着。
当经历了三百多年的战斗,漫长又漫长的坚持之后,这个男人终于诀别了灭亡,再度站在特诺奇蒂特兰之中。
在远去的水声中,他昂首,见证着他们曾祈祷的光芒离去,直到最后的一丝微光消失不见。
法维亚摇摇头微笑着,轻声道别:
“我可没有失约,对吧。”
睁开眼睛,将胸口上已经完善的银之匙放在椅子上,他来到月之湖的湖边。
人生无常,纠纷难断,能将之尽数吞没的月之湖存在于此,不论经过多少岁月,世界仍将继续,不过,如今不妨先休息片刻,享受短暂的安宁。
法维亚的身体摇晃着,柔和得令人陶醉的睡意从天而降,第五太阳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一一于是,传说的时代彻底宣告终结,成为了遥远的过去。
他的身体倒下,向着湖泊的最深处——
月之湖的湖水并未又多冷,只不过他再也无法听闻着涨涨落落的潮浪涛声了。
而在几秒之后,在深处有水流托起了他。
什么都没说,随着水流而来的少女只是略带无助地睁着她那黑色眼眸。
......你......回来了,只不过,是我来晚了。
“因为有你在,所以我开始觉得,这个失去人祭的世界确实可以更加美好地活下去。”
特拉洛克感觉到自己热泪盈眶。
“因为有你在,被我守护的大家才可以活下来......呜......呜.......”
泪水滴落,呜咽流出。
这些透明的泪水,是在多久以前就沉睡在少女体内的?
为什么我不能保护你,哀伤的绝望涌上少女的心头。
时间会让人迷糊。
发誓绝不会忘的事情,也会随着时间逐渐淡忘。
反之,感觉不可能遗忘的痛楚与悲伤,时间也能将之淡化。
但他还是回来了,如同她的期望,也如同他说好会回来的约定。
“我想带你看清楚特诺奇蒂特兰的一切,想与你一起看那些没看过的事物,我想与你,看见同一片景色,我想待在你的身边,想与你共度人生.........我喜欢你啊。”
这句话流畅无碍地化为声音,尽管眼前的他已经听不到了,可这就是特拉洛克想传达的话语,是她认为必须传达的话语,如果到这时候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么话语也就不具意义。
这样的心愿,他会愿意回应吗?
明明几百年之前一想到这些就让她害怕得头晕目眩,但黑发少女现在还是说了。
不过,没有回应,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已经不会有了,再也无法回应了。
特拉洛克对此无比难受,所以她抱住了他迅速消散的身体。
无言的行动当中,蕴藏着千言万语。
涌起的感情没有单纯到能赋予其名称,所以特拉洛特直接用行动表达出来。
她将那份感情化为动作,集聚于这一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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