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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524节

“你怎么那么多事,那么爱表现你就去找别人好不好?你真以为你是从者了,你只是个虚构的!离开了我你就没有别的身体可以用了!”

由于很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绘里濑口气忍不住暴躁了起来,可这的确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还有什么圣杯淘汰战,真是太荒谬了!就是一场游戏、儿戏不是吗?我真搞不懂那些把英灵当作珍奇动物拿来取乐的人脑袋里怎么想的,参赛选手也被当成揽客的工具。怎么可以扭曲英灵最宝贵的内心,或是chi裸裸暴露出来。还把他们穷尽一生学会的战斗技术当成一种表演,这样对吗?英灵不是我们的奴隶啊!”

“怎么?有人死了就很了不起吗?一定要搞到国破家亡、时代变迁,没有这种震撼力的话就是骗小孩的玩笑吗?除了所谓的历史霸业外,其他的事业都微不足道是吗?你实在是太憧憬英灵了,绘里濑,英灵也是来自于人之中。”诺维亚顿了顿,“我曾听闻过一句话,波旁王朝近三百年的传承与法统,不应该比平民餐桌上的一根法棍更高贵。”

绘里濑很想反驳,但内心一股后悔莫及的苦se情绪盖过怒气涌上心头。

因为在她看来,对于是虚构的魔王骂他是虚构的,无疑就像是再骂失去父母的孩子是没人要的野种一样,明明自己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可还是一气之下这样说了......

“对不起,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毕竟你性格就是这样,还有道什么歉,我两不都是这样说话的。”

因为没有英灵所以对英灵过于憧憬的绘里濑,和有着英灵在一起的新人类的观点实在是出入很大,这也是她在学院内孤僻,面对他人善意总是揣测为‘娱乐’的原因。

怎么说呢,诺维亚觉得自己是在带一个一点就爆的小孩子。

于是紧接着,他便附身在了沉默的绘里濑身上,用小小的手摸着额头。

“我两又不是第一次吵架了,这也不代表我们不了解对方吧?你不欠我的,所以不要流露出卑微的态度。”

说罢,银发的绘里濑便握住了拳头,朝天一喊。

“好,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我现在才七岁,没有报名的资格,会被刷下去的。

绘里濑在心灵感应中如此说道。

“我都和你把新宿都摸索的差不多了,随便用一些手段就行了。”

诺维亚笑了笑,朝着大楼挂着的‘波吉亚’标识的商店走去,绘里濑没有再反驳。

她自己其实也知道,这个奇怪的魔王总是有办法说服她,反倒是她自己更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波吉亚,正是当初诺维亚在中南美时期生活时,那位和路德辩论的‘臭名昭著的’亚历山大六世教皇的姓氏。

......

“我说,这都多久了,真鹤你对于绘里濑身上的那位恶灵·魔王真得不管管吗?”

路修斯他站在手中捧着一本书的真鹤千岁的面前,目光锐利地注视着不为所动的女子。

“你我都知道,绘里濑的母亲是谁,而且,能够在圣杯战争击败或是困住她的从者——”

能够在圣杯战争,在东瀛的主场击败本地的黄泉之神·伊邪那美,逼得宇津见的父亲不得不让年幼的女儿喝下忘川之水,让其遗忘了关于东京记忆,此等存在在世间实在是少见。

“你已经怕了吗?路修斯·朗基努斯。”

“这世间能够叫我怕的东西可不多,这破地方不可能会有,你别忘记你和我耗费了千辛万苦这才战胜了现世的龙种·乌洛波洛斯吗.......”路修斯扶了扶白色帽子,“但是,死亡和魔王,这概念未免太过容纳了,绘里濑早晚会离开你的保护,而那位不知名的死亡终有一日会来寻她的,我有些担心魔王会成为她屈服的缘由之一。”

“不会的。”穿着明治时期的黑色水手服的真岁千鹤声音依旧冷淡,“魔王(Erlkonig)可是很喜欢小孩的,怎么会容忍代表死亡的她因自己屈服呢。”

“你这话说的跟拐骗小孩似的,我怎么感觉你对魔王的态度有些奇怪呢,不过你别说,银发的小绘里濑还真挺像你的。”

千鹤没有回答,她的目光依旧放在手中的封面乃是一条首尾循环的蛇的书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同时又不自禁的摸了摸胸口,感受到里面不断跳动的心脏,也就是原初的圣杯。

她和路修斯是圣杯战争的最终胜利者,是开启新世界,终结旧世界的组合。

“作为许愿机的圣杯继续存在并分发”——

确保圣杯作为愿望装置的功能永续,且人人平等享有使用权的权利。

时至今日,真岁千鹤也不解为何圣杯会让世间再无飞机飞翔的可能,虽说大战过于惨烈,但这绝非她所许下的愿望,而且这才十多年过去,旧人类记忆中‘登月’‘星际探索’的壮举已经渐渐被贬为虚构传说,新人类视其为不可能的童话......即便有着老一辈人的抗拒,但也实在是太快了,就犹如新人类的本能是孤立自己一样。

航空中断导致新时代各大洲的镶嵌城市交流退化,航天圣地·卡纳维拉尔角,火箭残骸上已经爬满来自黄泉藤蔓,新人类已经不在再敢于探索外界了。

这无疑是一种剥夺了可能性的现象。

而且,换个角度来说,圣杯将不停的将自身发放,将每个人心脏转化为圣杯,这种本质不正是将人类这一本身升格为圣杯战争的某种载体吗?

亦或是,让人类本身成为永不终结的圣杯战争。

.....

冥府·东京。

2011年爆发的全球范围内的圣杯战争不仅摧毁物理环境,更撕裂了地脉的自然循环,导致全球灵脉浓度失衡——这让浓郁的死亡气息从破损灵脉中渗出,在东京形成符合当地神话的‘黄泉瘴气’,即所谓的冥府。

生存于其中的数量稀少的民众可以说的上整日在和死亡相伴,也可说的上是死者与生者的界限在此处彻底模糊。

而从年幼的绘里濑来到新宿之后,那作为现代文明象征之一、向世间传播信号的东京塔就像被神之拳制裁了一样扭曲和压瘪了,暴露出了凄惨的姿态,塔内残存的无线电波与冥府的低频共鸣,形成物理与神秘的双重污染。

毫无疑问,作为划别时代的东京塔浑然可以称得上是新时代的‘天沼矛’,如此扭曲之形态就好比创世神器堕落一般。

而在东京塔潜藏于地底的残骸上刻着用日语和迦南语混合的一句话。

“人理封闭之必然,神代众生之归宿,循环啊——”

“一切创生都将归于冥界七门之后的终焉。”

468:波吉亚家族的传承(5k5)

“父亲又在用葡萄酒灌满圣餐杯了,前天他把十四世纪西班牙产的红酒掺进二十世纪的雪碧,又说是耶稣之血将其贩卖——现在整个新宿的自动贩售机都在吐葡萄汁。”

“要我说就该往贩卖机里塞满避孕套,记得1498年那次吗?那些枢机主教发现老爹他在佛罗伦萨发安全套,居然以为这是新型赎罪券......”

两位外表年幼的售卖员正在交谈,两人不管是身高体型与长相都非常相似,就像一对双胞胎一样,体态纤细又楚楚可怜,给人的印象如同天使般清纯无瑕——哥哥·切萨雷,以及妹妹·露克蕾琪亚。

人称‘波吉亚兄妹’,是两人一组的从者,其父亲正是教皇亚历山大六世。

“然后亚历山大六世就把套子定价为三十银币一个。”诺维亚用着绘里濑的身体推开吱呀作响的商店木门,“结果佛罗伦萨的妓女人手一盒,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避孕教皇’?”

除此之外,亚历山大六世在任锡耶纳红衣主教时,主要的事迹是同别的主教及其他高级神职人员举办夜间舞会和晚会,邀请本城的贵妇淑媛参加,会上放荡异常,而她们的“丈夫、父亲和亲戚则不得人内”。

文艺复兴时期的教会就是个道德败坏的地方,不管有何隐情,其展现在历史和人们眼中便是如此。

“哎呀呀,可爱的绘里濑妹妹怎么来了?要买什么东西吗?我们是可以送货上门的。”

“绘里濑小妹,你好啊。”

文艺复兴风格的商店内,从二楼漏出的熏香正缠绕着十五世纪佛罗伦萨的咏叹调,波吉亚兄妹在听得来者的声音后,将其目光投向银发的绘里濑。

兄妹俩一边欢迎绘里濑的到来,一边无声无息地把倒了酒的小玻璃杯放到银发少女面前。

在新宿之中,绘里濑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没有从者,以及又是真岁千鹤的孙女。

新宿海岸线的风裹挟着咸涩水汽,吹乱了绘里濑额前细碎的刘海,诺维亚能够感受到女孩发自本能的紧张,这应该是她对外貌年幼,内心却是城府深沉的家伙实在是应付不来。

切萨雷生前一直是罗马教宗父亲的左右手,自己也担任大主教,权势遍及教廷内外,而露克蕾琪亚则是以自己那副被誉为‘天上仙女’的美貌为武器,一次又一次进行政治婚姻。

最令人记忆深刻的就是任何与这对兄妹扯上关系的人,最后都会死得不明不白。

在后世,波吉亚家已经成为权谋诈术的代名词,而他们的血统、对权力的执著与狠辣手腕在马赛克市也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除此之外,也有兄妹两人活着的时候背地里实际搞在一起的桃色绯闻。

也正因此,这个远离原本的圣杯战争,生活歌颂着和平的新世界,反而成为他们最好发挥的舞台。

因为永恒的乌托邦不可能存在,人只要活着就会有欲望,不是说长生不死了就心满意足了,欲望是会逐渐增强的,故此恶系从者反而能够借此过的不错。

“ 还没成年,好意心领了.....现在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们。”银发的绘里濑的声音中带着轻笑,单手推开蒸馏酒,“是来谈情报的——关于让我参与圣杯淘汰赛的资格。”

“非常抱歉,绘里濑小妹,在都市情报网公布的情报来看,圣杯淘汰赛的流程严厉,负责赛程的都市管理ai我们无法接近,还有先不说一般的从者不得上场......”切萨雷正用手枪枪管搅拌卡布奇诺,枪托上刻着‘以诺维亚之名’的拉丁文在奶泡中若隐若现,“再说了,没有从者的你上场就是死路一条,通常情况下,人是不可能战胜从者的。”

“可是,情报网是一回事......”

诺维亚摸了摸绘里濑左耳的裂缝。

这是很早之前真岁千鹤给绘里濑剪头发时不小心剪到的,由于当时的绘里濑不哭不闹导致直到流了很多血后千鹤这才发现,又因为裂缝简直可以说是剪到了一半,因此时至今日都未恢复为正常的耳朵。

“以人类之身参与圣杯淘汰赛固然是犯罪,可是侵害他人的隐私在马赛克市同样也要处以重罚,话虽如此,要是怕被罚就犹豫的话,那还当什么情报贩子。”

闻言,兄妹俩当中,哥哥·切萨雷的表情稍微变得有些僵硬。

“你不要那么没大没小的,我这是为了你好.....”

“呵呵,真是输给你了,银发的绘里世妹妹。”

懒散地倚在哥哥背上的露克蕾琪亚发出几声轻笑,她从哥哥的肩膀背后伸手掏出一尊青铜制的地狱七君主雕像,轻轻用手帕擦拭。

“我们情报贩子的最高原则就是不向客人说NO。你说是吗,切萨雷,这可是父亲每日的训诫。”

些微的惊讶与不满扰乱了切萨雷原本的扑克脸:“.....是啊,露克蕾琪亚,当然是那样,老爹说的没错。”

紧接着,粉发幼女的指尖划过别西卜扭曲的犄角时,金属表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希伯来文禁咒,进而落出一个被魔术锁锁住的小型星盘:“公元前三世纪的塞琉古星盘,沾染上安条克四世血的真品,可以扰乱都市管理ai对使用者一段时日在不伤害ai的前提下的认知,虽说是大材小用,但你若是想的话便足够了。”

塞琉古帝国皇帝·安条克四世,在攻占耶路撒冷后打算将犹太人希腊化,废除犹太教的信仰和传统习俗,并且将之判为非法,另外还把耶路撒冷圣殿改成希腊宙斯的神殿,同时也是敌基督的原型之一。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露克蕾琪亚女士。”

“前几天我们的父亲大人的御主发狂了,在新宿咖啡厅用圣骸布绞碎了十二具自动人偶,明明我和切撒雷好不容易将他两从心理治疗室中带出来,结果没过两天就又进去接受集体心理治疗了。”

露克蕾琪亚将擦拭恶魔雕像的丝绸手帕丢进一旁的火盆,小小的身体一跃坐在售卖台上,

“三天,只要你能让那个老东西和他的御主稳定下来走出心理治疗室,我和哥哥就给你沾染安条克四世真血的星盘,让你如愿以偿的参加圣杯淘汰赛。”

集体心理治疗——都市的管理AI为了照顾“没有任何愿望”或“完全拒绝他人帮助”却召唤出被其视为累赘的英灵的御主而提出的应对方针,参加者大多是老一代的旧人类,在之前的大战中受到心理创伤的人们。

比如在圣杯战争中目睹了从者杀害了自己的家人而患上从者恐惧症的心理挫伤的人。

“完全可以。”

银发的绘里濑转头就离开大厅,一点都不留恋。

这倒是不是诺维亚的想法,而是绘里濑的,她对于这对兄妹从者的气氛已经要喘不过气来了......要不是为了避免之后转交身体的时候绘里濑直接昏了过去,诺维亚凭心而论还是挺想和这对兄妹多聊聊的。

毕竟当初他在中南美时期受到达芬奇邀请去罗马的时候没有见过这对兄妹来着。

“下次再来啊,银发的绘里濑小妹。”

“我们等你喔。”

柜台后的兄妹俩挥挥手,目送银发的绘里濑离开。

“ ......你今天这么慷慨啊。”

等到绘里濑走出商店之后,切萨雷望着喝下自己调配的卡布奇诺的露克蕾琪亚。

“居然给这个小孩子真货。”

他自然一眼就望出了自家妹妹拿出来的是真货,而非伪冒产品。

“彼此彼此而已,所谓高风险高回报。”露克蕾琪亚苍白的手指抚上切萨雷的枪托,“切萨雷你不也是真的关心绘里濑妹妹。”

“那是她年纪太小了,又还是真岁千鹤的孙女.........”

对于无从者人士·绘里濑,切萨雷可以一笑而过,但是对于真鹤千岁的孙女·绘里濑,他可就得抱着一百二十分的认真态度对待了,毕竟真鹤千岁和路修斯是新世界的开创者,其实力不容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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