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69节
十几岁的银发青年温和的向有着数万岁之久的少女在心中念话着。
想着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目前化作铠甲的少女有些无法将胸中无法释怀的感情吐露出来。
‘我在思考,明明阿尔比恩那家伙都死那么久了,你身上怎么还会有她的气息的?而且以她的性格也不存在让人接触的可能性,难不成是你触摸了她的尸体,应该也不会啊,一般人也不该能够接触到.......’
‘阿尔比恩?为児什么不存在与人接触的可能性呢?”
阿维亚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是生在这个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不知道,那家伙总是一口一个最强的龙自称,虽然当时我和她不怎么见面,但要是见面的话,她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那个时候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就是了,毕竟我可是要杀了奥林匹斯诸神的,因此也就懒得给她计较那么多,
但要是打起来的话我也绝对会把她轻而易举的踩在脚下,人类你要知道,因为真正的强者是不会把最强挂在口边,所以那家伙一看就是装腔作势的,谁不是纯血龙啊,就那家伙整天念叨那么多次,听得多就好恶心,可恶,宙斯那家伙明明是牛,却比巴比伦的天牛强那么多,要是我要杀的是它的话,早就搞定了,就不至于被封印那么久了,
不过现在想想也还行,好歹没像阿尔比恩那家伙死的那么透,怕是救也救不活了.....’
提丰还是老样子,一旦和阿维亚开启话题就停不下来,跟个话痨似的。
不过阿维亚即便听了那么久了,他还是会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因为提丰除了杀死奥林匹斯诸神的这一点外,别的地方纯粹过头了,稚嫩的像个孩子似的。
‘.....嘛,原来是那样的么。’
‘对,差点忘了,我还要吃掉你来着。’
‘你说话怎么听着真没精神。再来一次。你要完成的目标是?’
‘我是绝、绝对要吃掉你的。’
120:神代同盟与岚之锚
“什么?北海的克拉肯居然被消灭了,这不应该啊,那家伙应该可以活到千年之后的......”
捧着被风吹皱了的手帕,一位戴着礼帽的男子站在摩纳哥某地庭院内,理所当然的注视着眼前的风景。
这间庭院进行了加工,概念上也月光无异,这也正常,毕竟死徒对于太阳光是有讨厌的意识的,改造倒也正常。
“嗯,没错,我和弗阿布罗·洛威恩到达克拉肯所在之地时,就只剩下极速干枯和风化的章鱼身体了,那仿佛是熔浆和雷霆混合的攻击。”
第二十祖,只效忠朱月·布伦史塔德的死徒,名为梅涟·所罗门。
在二十七祖背叛真祖,朱月死去之后决定隐居遁世,但不知何故,目前又和第十四祖梵·斐姆谋划什么。
不过几十年之前原本他是想加入教会的埋葬机关的,却不料差点就被斩杀在哪儿,之后才来到梵·斐姆这边。
“还真是有趣,不该死于现在的克拉肯居然真的彻底死了,这就是基修亚所言的某种可能被固定的时代么,不过明明陷入了死局,但星球却并未对此失望.....”
戴着礼貌的男人实际上有一定的未来视,在早些年的观测之中,北海巨怪克拉肯应该是可以活在千年之后的古代种才对。
而在他的身后有着六位少女,虽然发型和服装各自不同,但其肢体和鲜艳的金发,就连那澄澈的肌肤颜色都惊人得一致,是仿佛姐妹般的六人。
这便是梵·斐姆的‘女儿’,第十四祖梵·斐姆在制造巨大物体方面是至高的人偶师,曾经创造出七大魔像之“城”,换句话说,这些犹如姐妹的少女便是魔像之城的化身,而之所以只有六位,是因为很早之前有一位被白骑士所摧毁,自此一直很厌恶爱尔特璐琪派。
“不过北海的话,呆在斯堪的纳维亚岛上的萝洁安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死徒二十七祖基本上並非同盟,在这之中被成为神代同盟的五位祖之外基本上都是敌对关系,加入神代同盟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求年龄超过三千年,目前总共有五位,包括第六席黑骑士瑞佐沃尔·斯图卢特,第十四位魔城之梵·斐姆,第十七位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
“说起来,熔浆和雷霆的混合....前不久埃特纳火山一会活泼一会熄灭的,难不成是因为有人进去了。”
说完,梵·斐姆皱起了眉。
作为活跃至今的死徒,他还是对于埃特纳火山有些了解的,毕竟即便是依靠魔术也无法缓解里面的熔浆高温,是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地。
难不成是其中的幻想种或是什么东西自然而然的复苏了么?
梵·斐姆的思考被牵扯到这上。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不列颠的贝·哲还不处理么,正好那家伙失去了威尔士教会的协助,西罗马的教会目前又被卡在了高卢,目前应该是解决他的最好时间,毕竟那家伙实力可是我等之中的上位。”
“你真的觉得圣堂教会会被卡在高卢么?即便是真正的神,也不一定能够坚持的住,更何况只是受契约限制而显现的神......不过怎么说,现在真是多事之秋啊。”
“.......确实。”
“.........”
梵·斐姆短暂地沉默了一会,然后像是吐出冰冷的结晶一般,纺出了话语。
“荣耀应向我俯首。”
“嗯?这是什么?”
“原本是形容人类历史上传说中的天下共主,英雄之首宁录的称赞——也是时钟塔和彷徨海的那人在不列颠岛上寻找岚之锚的原因,通天的巴别之塔被教会所信逢的神摧毁,因此人类便失去了‘统一言语’。”
在魔术世界中,有一些魔术师将言语混乱前的时代称为“神代”,即人类对神的存在开始有所认识的时代,而神变乱言语前举世共通的语言被称做“统一言语”。
统一言语不单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更是万物共通的意义说明,因此不单可以让人与人之间对话,更能让人与世界对话、用以决定意义。
在魔术世界的设想中,唯一之神是因这种无形的言语太过恐怖,才将有形的言语传给人类予以取代。
由于该语言可向“世界”对话,因此以存在论的阶级制度来看,没有人能否定用该言语所说出的话,因为这等于否定自己存在于世界上。
该现象被称为“言语绝对”,以该语言说出的话会变成真实,“言语绝对”在能力上是否如同“空想具现化”一般仍属未知;但发动不需魔力,而且只要是存在于世界上之物皆能操控,不像空想具现化无法影响不属于自然的事物。
“那帮魔术师的想法恐怕是,既然教会完全不给自身活路,那就违背星球以及人类潜意识的意愿,将各地的岚之锚尽数瓦解,让现有的法则将从由此构成的世界中剥离而堕落,使原本已经离开人类世界而前往里侧之物及大量的幻想法则将再次出现,从星球的肚脐开始。”
梵·斐姆嘴唇浮现玩味的笑容,偶尔的时候,这最古老的死徒之一确实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说起来,几百年前岚之锚确实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掀开过呢,还有那犹如毁灭降临的场景.....”
随后,梵·斐姆喝干了眼前的水,阖上了眼睑。
“看来目前只能摒弃仇恨了呢,无论是老古董的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还是毁僄灭我一位爱女的白骑士费纳·布拉德·斯菲尔丁,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胸前的蓝色手帕,就如同玫瑰一般摇曳,又晃动着让人毛骨悚然地十指。
“姬君大人出走那么多年,我等也该去迎接了,毕竟最起码在当下,她是我等唯一的姬君,既然没有了未来,那就让她成为当下的‘最强’又如何?”
121:《上帝之城》
公元四百二十三年,某月某日,深夜,斯堪的纳维亚岛上,基特兰德首都。
在此地生活着的人们已经各自怀着千头万绪进入梦乡,而此时王宫内阿维亚在一处刚被挖的花园内,尚未就寝。
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接下来曙光将会渲染夜空,而银发青年现在只是静静坐在椅子上坐着,任由冷冽潮湿的空气拂向他的脸上。
“哟,阿维亚你都已经起来了啊。”
这一声呼喊,瞬间打断了这一瞬间的平静。
刚起床的贝奥武夫,依旧是老样子,在寒冷的气温中光着上半身。
“嗯,因为要去解决格伦德尔,所以得早些做准备才行。”
实际上,阿维亚之所以一夜未眠的原因还是因为提丰,在昨夜打算休息的时候,他恰巧路过这里,结果化作铠甲的提丰一下子就不想走了,重新变回了人型蹬下来看。
一只金瞳如同小猫看到眼前有只小老鼠,愉快不已地闪闪发亮。
或许是因为这个花园四处都是数不尽的新芽,有些顶破柔软的土壤,有些撑开坚硬的树梢,好像等不及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比起花更快露脸的小草仿佛要吸引更多目光似的,生气勃勃地抬起头,奋力往上伸展。
虽然好奇一向话痨的提丰为何会这样,但阿维亚倒也没过多的打扰她,于是在他的注视中,红发少女便开始了在阴暗潮湿处挖土,在花草四周挖洞,洞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其身旁潮湿的土壤也越堆越高。
“做得好,做得好,没事了,没事了。”
红发少女这样发出了活像小孩子高兴的声调,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随后又继续认真地挖土,她把那些长在阴暗处的连花苞都还没长出来,可怜的花草,把它们移到白天里温暖的地方。
守在旁边的阿维亚看见她摇头晃脑又喜悦的表情,大概明白提丰这样做的原因了。
冬天这个季节相较起春天少了几许色彩,但是很美,然而,冬天带给世界的不是只有美丽的景致,也是无可争议的死亡季节,日照减少,寒冷刺骨。
太祖龙提丰是想要获得自由且不想死亡的龙,所以当看到这些弱小的花草在努力活下去的时候,也就起了浅浅的帮助之心吧.......感觉跟个孩子一样。
于是,挖着洞后又埋上的少女,和一旁默默注视的银发青年,就这样,这个夜晚的时间非常简单的流逝掉了。
不过,夜晚无条件赐予人们的温柔和长夜的寂静,也因此让少女稍微减少了些许对明天的不安,给予了希望。
“不管怎么说,还是麻烦阿维亚你和齐格飞了。”贝奥武夫定睛注视那双仍然微微低垂,与自己对望的静谧且蓝色的双眸,接着说道:“说实在的,我不是格伦德尔的对手,此前面对克拉肯的时候,要不是你或许我会死也说不定。”
“不过,你是不会后悔的那种人,对吧。”
“哈哈哈,那是自然!”贝奥武夫爽朗的笑着,像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很骄傲地抬起胸膛,“毕竟也要做点像个王的事才行呢,反正我痛不痛苦无所谓,只要大伙能够安稳就可以了。”
一个人总是为了守护某种事物而战。
活在战场上,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逝于战场。
僃 这恐怕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人生,但即使如此,那个时候的金发男人还是发自内心地双手握拳冲向了克拉肯。
贝奥武夫的童年是不幸的,父母早丧,七岁时被外公领养,和舅舅一起生活,然后由于大舅和二舅之间的悲剧造成两人死亡,没过多久其外公也过度的伤痛离开了人世。
《贝奥武夫》这样记载:
‘凄风代替了微笑:骑士睡了,英雄的黄土,再没有竖琴的歌谣,宫廷的飨宴,当年的热闹。’
而实际上,在阿维亚的记忆里,贝奥武夫应该是在击杀格伦德尔后才成为国王的,毕竟少年时的他因为父亲的缘故而被人小看,且又与人在比赛中成为了失败者,现在提前当上或许是由于某种蝴蝶效应也说不定。
作为该隐后代的格伦德尔理论上任何刀刃都是无效,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高等的幻想种,不过提丰的熔浆和奥丁的卢恩应该有效果的吧......
正当阿维亚思考之际,贝奥武夫接着说:
“不过说实话,现在想想,我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差点就死了,只是强行撑着面子罢了。”
然而对此银发青年摇摇头,态度坚决:
“害怕死亡很正常,没有谁不会害怕死亡,面对死亡谁都是一样的,但你迈出了最为关键的那一步,就已经值得人们去称赞你了,毕竟,你做到了你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哈哈哈,虽然阿维亚你说的很好。”贝奥武夫笑了笑,“但怎么感觉你其实跟个传教士一样啊,在说话这方面都是挺能说会道的,哦,还有打架方面也很厉害。”
“哦?在这里有教会的传教士吗?”
阿维亚有些好奇的问道。
毕竟在西罗马的教会可是不把异教徒当人的,而东罗马的人员又不够,或许是那种游荡类型的传教士吧,他心想。
“嗯,但也就才几个人,其实我挺烦的就是了,不过有他们在大伙的生活确实好了点,所以我也就无所谓了。”
金发男人说着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
“他们的领袖貌似是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目前就呆在耶阿特,叫奥什么来着......”
‘奥古斯丁?’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难不成你认识?”
“勉勉强强算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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